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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成为灰姑娘?你是说她想引诱某些人从而达到嫁入豪门的目的吗?”不动声色的反问着,深夏的思路愈发的沉静下来,也就越加地肯定,柳生月亚所说的并不是她所知道的事实,那么上次的那些提醒……深夏微垂眼帘,浓密的睫毛挡住了墨黑的眸子里的冷漠与轻蔑。这个女孩莫非真是把她当傻子吗?嘴上说什么‘既然已经来到这个世界了,那就要认真的生活不是吗?’,可潜在意识里,还是摆着优越感吧。‘我是这个世界最特别的’‘我是和你们不一样的’,大概,在很多时候,无意识中,就会冒出这些想法吧。
“不然呢~”以为在深夏心里种下了怀疑,柳生月亚比刚才的态度要亲近了些。她‘聪明’地就此将这个话题给打住了,转而看向深夏手里的书皮,“你喜欢这种书?”
低头将手里的书拿好,深夏笑道,“是呀!很喜欢。看推理书,容易让人冷静下来。”
“我比较喜欢东野。”可惜,她过来的时候,没有随身作弊器,如果直接把电脑也跟着拷盘过来,那她在这边肯定能成为了不起的作家吧。才不会那么简单地被踢出了《DARKMOON》的小组。“你的那篇小说,有没有打算正式出版?神可真是眷顾你。不像我,就连网球的天赋,也是继承前身的。”柳生月亚抱怨着往沙发上一跳,就舒舒服服地半躺着了。
“是吗?”深夏嘴角轻轻一个抽动,空着的手使劲地按住了抓着书的手腕,她把自己一冲动就直接把书给砸向了柳生月亚的脑袋,这个女孩怎么可以这么无耻,窃夺了别人的东西,还在抱怨这里不好那里不好,既然觉得不好,那就还回来呀!!“不喜欢的,那也可以换了吧。”深夏注意措辞地说道。她想要回自己,但……如果要回了,又该如何。‘吉原深夏’又该如何呢。
柳生月亚奇怪地看着深夏,“怎么可能。我又没说自己不喜欢。我很喜欢仁王雅治呀~所以,用柳生妹妹这个身份会更容易接近的吧。我现在挺满意的。”得意地朝着深夏笑了笑,接着就见她压低声音凑近问道,“你不满意吗?深夏,你老实说,你来立海大,是不是因为喜欢的人在立海大。”
“这个。”察觉到柳生月亚心底的惴惴不安,深夏一笑,就站了起来,故作神秘道,“我不告诉你。”
正好这时。柳生比吕士拎着网球袋走了进来,打断了柳生月亚的继续纠缠。
“深夏?晚上好。”虽然对深夏会出现在这里有些讶异,但柳生还是很快恢复正常。就连看到她和柳生月亚之间疑似‘融洽’的氛围,也没有过分的表现出来。
“是呀!又打扰了,比吕士。”在柳生月亚要靠近时,深夏像是提前预知似的抢先一步走到柳生面前,扬了扬手里的书,书面上的书名在侧漏的夕阳余晖下折出诡异的光彩,“有发现有趣的东西唷~”
柳生比吕士不理解地问道,“什么有趣的东西?”但在他看清楚书的封面时,就明白地笑了笑,“那是很温柔的记忆。”这是他唯一的一张书签,也是最喜欢的书签。每次看到,浮躁也好,烦恼也好,都在回忆里妹妹那小小骄傲的笑容里沉淀成温暖。
看他的样子是想起了这本书中所谓‘有趣的东西’了,恐怕还怀念起那个时候的小月亚了吧。深夏莞尔笑起,拿出书签,轻而稳的捏着,那种谨慎的态度,好像生怕自己不小心就将它给弄坏了。看到深夏如此珍惜的态度,柳生比吕士心底某处的柔软也被轻轻地拨动了一下。
明显地感觉到眼前两人无声地交流,柳生月亚不甘地挤了过来,看到书签后,不由撇撇嘴,“这个看上去有粗糙又幼稚。哥,下次我给你一张精致漂亮的用。”
听到这样的话,柳生比吕士脸上的温情顿时就被打散了,默默地拿回书签又夹好,“我先去换衣服。你就当这里是自己家,不用拘谨。”说完,没有多给月亚一个眼神,就上楼了。
“他又生气了?”柳生月亚不悦地皱眉。
看到完全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的柳生月亚,深夏只觉身心舒畅,好心地笑道,“那个书签可是六岁的小月亚亲手做的,送给他的第一份生日礼物。”既然这个女孩不准备让她好过,那她又怎么可以让‘月亚酱’过得太过舒服。其实她也没多做什么,只是顺其自然。就像刚刚,她只不过把书签拿出来而已。
“这样呀~”柳生月亚丝毫没有歉意地耸了耸鼻子,“下次给他张更好看的书签当道歉礼物了。”
全然不在意的态度。深夏忍不住怀疑,假若这世上真的有‘神’,那他的眼睛是不是瞎了。还是,所有的人都是他的玩具罢了。他只是想看一出戏而已。
那她,是不是不该辜负‘神’的这番好意呢?
夕阳西下,终是在地平线下收敛起最后的一线光芒。黑幕铺天盖地而来。
☆、花开好
“早安!”“早上好。新上映的那部电影周末要不要一起去看?”
“好困呀~昨天晚上为了玩出XXCG,一个晚上都没睡好。没办法上社会课的时候再好好补觉吧。”
“那个麻烦借数学作业抄一下。昨天光顾着练球,都给忘了。”
——早上的时候,学校的各个年级班级都吵杂着各式各样的问候和招呼。在金色的初阳下,清脆的铃声里,散发着夺目的朝气蓬勃。
打开柜门,深夏没有意外地看到狼藉一片的柜子,这回里面已经躺上了一只死老鼠。柜门里侧用鲜红的油彩笔写着:再不滚,我会杀掉你的!!!
“啊——”一声尖叫式的女高音刹时划破耳际。
尖叫似乎是女生的一种本能,往往在她们感到恐惧或太过惊讶、悲伤的时候,都会行动先于脑子发泄出来。
深夏拢了拢耳朵,无语地看向旁边死死盯着自己柜子的同级女生,很沉着地找来一根树枝将其叉进了垃圾桶,一路走过,女生们娇弱地频频后退,但每个人眼睛的焦点都又牢牢的凝聚于其上。‘好恶心!’,她们的脸上透露着这样的信息。深夏深信如果此时她叉的是一只可爱的卖萌宠物鼠,只怕早就有人上来拯救了。
“这个算是今天的礼物吗?”看着比起她记忆里那些小动物的死法,这只老鼠算是还死得比较好看了。没有被开膛破肚,也没有被故意压成肉饼血水四溅。这只看上去,皮毛无损,就像是被勒死的。可,为什么要故意把它勒死,用这种麻烦的手段。
另外还有柜子里的那句威胁性十足的话。深夏走回去,甚至还仔细地观察起来,波澜不惊的态度得让周围的女生诧异目光连连。
“是B组的吉原。”有人轻呼起来,看来是认出了她。
“难怪,樱兰来的大小姐,应该是有经过凡事第一要点就是冷静的训练吧。”某些爱看电视剧的女孩们已经成功地脑补好了。
听着耳边小声碎念的脑补剧场,深夏只觉得哭笑不得,什么时候有钱人家的大小姐就要接受面对死老鼠的冷静训练了??但这种想法也就一过而逝,看着上面的油彩字,不同于上次,是用喷的,无法确定笔迹。而这次的确是一笔一划写的。工整、清秀,字体偏小,写出这种字的人,应该是性格偏内向文静的女生。
“怎么又有这种事!太过分了!”青山莉央跑过来委屈而气愤地拿出手帕就要去擦,但被深夏给阻止了。
“这可是有力的证据喲~”拿出手机,咔嚓地照了一下。那排威胁的字体就呈现在了手机里。犹疑了会,便点击发送,TO:凤镜夜。同时,她又抬头看向某个角落里隐蔽的监视器,这还是她以‘无法保证身家安全’的理由在松井校长那里得到的特权,本来她还准备在运动更衣室和B组的教室、各个走廊上都安装好,但被校长‘必须保护学生隐私’的理由给统统否决了,只保留了置物柜这里的。
“你先去教室,我去另外一个地方,可能要晚点才能到。如果老师问了,就说,我去保健室了。”说完,深夏便关上柜门,走出了教学楼。
呆呆地看着深夏朝外走出的背影,莉央嘴唇抿了抿,最后眼神坚定地转过身朝教室跑去,她要相信深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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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学校图书馆最高层稍微偏僻阳光不易直射的房间里,深夏静望着眼前的临时工作人员将视频里的画面来来回回地快进后退了好几遍,最后还是定格在了镜头被调整的那刻。
看着屏幕上一片白墙的画面,深夏没表情地说道,“这个意思是指,没办法通过监视器找到肇事者了?”她发现这个站在幕后的人出人意料地了解她的举动。
没有任何浮动的语气,让工作人员抱歉地九十度鞠躬道,“对不起。吉原小姐。这是我们的疏忽,未能二十四小时时刻盯着。请您放心,这种错误,我们绝对不会再犯第二次。”
“不用了。监视器可以撤走了。回去跟你们老板说,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深夏不在意地挥挥手,留下心有余悸的工作人员便离开了。虽然没能看到接二连三找她麻烦的人的长相,但至少她现在确定了一个范围。那个人不止对她的习惯熟悉,也知道她的一举一动。他,就在她的周围。
但,是谁呢?深夏心里罗列出了嫌疑人,可又找不到对方为何要针对她的证据。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更不会有无缘无故的恨。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是机缘,更是因果。‘箭’‘花盆’‘照片’‘恶作剧事件’以及那些话,都是威胁十足,也都是企图把她赶离立海大。
那么她离开立海大,又对哪些人有好处?
‘怎么样?’回教室后,青山莉央推过来一张纸条;满笔迹的忧心忡忡,每次看到深夏皱眉时,她总会觉得自己很没用,帮不上任何人的忙。
‘暂时没找到。’写到这里,笔尖停顿了下,本来想说关于监视器的事,也在这一下的停顿给消没了,深夏想了想便接着写,‘发生这些事仔细看来,其目的也只是为了让我离开立海大。可我找不到理由,我离开立海大后又会给哪些人带来好处。’
看到深夏的分析,青山莉央的眼睛眨了又眨,便在上面写上‘柳生月亚’。
柳生月亚吗?不会是她。深夏微微摇头,希望她离开立海大,这是柳生月亚目前迫不及待的愿望。可是这种威胁性手段,却不会是她的手段。这个女孩喜欢保持自己‘高洁’的品质,况且那种凌驾于这个世界与众不同的优越感,也让她不屑于这种。如果是柳生月亚,一定会找出她这具躯体的‘真实身份’,再使她知难而退。就像当年以‘你靠近我是为了我哥哥’这种借口和石井惠绝交,也使之转学。
‘那会不会是。’青山莉央沉默了会,才写下那个她怀疑的人的名字,‘新井莉绪。’
这个名字?深夏感觉有些陌生,但回想了下,又很快想起叫这个名字的女孩的脸,柳生月亚的‘小跟班’、‘朋友’,但实际上,深夏对其有印象的却是她望向她时的那种嫉恨。那个女生喜欢柳生比吕士。但仅仅是这份理由,深夏觉得还不够。她总感觉,操控这些事情的人,对她的感情似乎要更复杂,掺杂着一种说不出来的矛盾感。前面几乎想要她死,在后面却又仅仅是威胁。对她那样习惯了解,证明对方一直在观察她,认真又仔细,也许,还做了份详细的笔记。从早到晚每一件事都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