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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原同学。你应该像你哥哥学习。”赤木老师开始徐徐劝导。
听着这句话,深夏无趣地耸了耸肩,“既然你觉得我哥哥好。那么就去找他帮忙吧。反正我是没时间,也不想帮忙。”如果没有做好介入别人生活的准备,那就不该无礼地闯入他人的生活。给他人无法实现的希望,那比从一开始就让他失望更残忍。
赤木老师嘴唇蠕动了几下,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要是没有其他什么事,我该回家了。”深夏浅笑说道。她不排斥这种为学生好的老师,但也不想参与其中。一如凤镜夜当年的话:若是连她自己都不反抗,那别人再怎么努力也帮不了她。
“可是。”赤木老师最终还是叹息着,冲着深夏摆摆手,“路上小心呀!吉原同学。”
深夏落落大方地笑着离开。
她有感觉到,赤木老师那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带着点遗憾、欣慰(?)以及……矛盾。前面的遗憾和欣慰,深夏还算明白,可后面的这种感觉,让她有种莫名的寒意。
自从她脱离出柳生月亚的身体成为吉原深夏后,在感应上,异常的敏感起来。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因祸得福。
赤木老师的目光一直将她送出了校门。坐上归家的汽车,望着四周好似熟悉又好似陌生的街道,深夏慢腾腾地走着,但没走太久,就看到柳生月亚的身影在距离自己不远的地方如快乐的小鸟般飞奔向一个妇人身边。
“吉原学姐。”柳生月亚很快就看到她了,如同上次那样甜甜笑着打招呼。
深夏矜持地笑着,“柳生学妹。”随即目光落到柳生月亚身边的妇人身上时,看到那张在记忆里几乎没有任何变化的脸,深夏咬了咬唇,镇定地弯了弯腰,“想必这位就是柳生夫人了吧。您好。”
柳生夫人。多么疏远的称呼呀。深夏内心苦涩地笑着看柳生月亚冲着柳生佑子撒娇的模样。无疑,相比起吉原深夏,柳生月亚是幸运的。幸福的家庭,疼爱她的双亲,还有个百依百顺的兄长,甜美的笑容总是很容易给人好感,自己喜欢的也喜欢自己的优秀男友,众星捧月般的美好生活。
“原来深夏是刚搬过来的,难怪以前从来没见过。”柳生佑子和善地笑着,“那改哪天要来拜访一下才行。”
“应该是我拜访您才是。夫人。”深夏边笑着,边尽量克制自己的情绪。
“那怎么行。要不,这周末你来我们家吃顿饭。听说你是一个人住,这么小就一个人生活,也不容易。不要叫夫人了,直接叫佑子阿姨就好了。”在听闻了深夏是个人居住的时候,柳生佑子望向深夏时的眼神就多了几分的怜悯和疼惜。
一旁的柳生月亚见柳生佑子和深夏说话亲切,不屑地撇撇嘴。
“谢谢您。佑子阿姨。”
又聊了会,深夏便到家了。
“原来搬来的那个神秘人就是你呀!”柳生月亚看清深夏所居住的地方正是自己一心向往的居所时,眼中闪动着嫉妒的火花。
感受到来自柳生月亚的妒忌,深夏淡然笑着,“如果柳生学妹要来玩,我是万分欢迎的。还有佑子阿姨,有空常来哦。”
“那是那是。”柳生佑子应答得很好,和深夏道了别后,就把不太愿意离开的柳生月亚给拖了回去。
深夏站在门口,直直地望着柳生佑子的背影,在再也看不到之后,才转身进门,关上门的那刻,鼻子一酸,泪如雨下。空旷的房子里,却没有半点哭泣的声音。
她的妈妈。再也认不出她了。
那个家,她再也回不去了,永远,也回不去了。
那边。柳生家。
柳生月亚怪异地看着厨房里似乎心情很好的柳生佑子,“妈妈。很喜欢吉原学姐吗?”柳生佑子性格温和,待人接物也很有礼貌,但这是柳生月亚第一次看到她对一个第一次见面的女孩这般亲切。没错,就是亲切。仿佛两个曾经亲密的人再相见时,经过最初的生疏,就又恢复如初。
她们之前有见过吗?柳生月亚百思不得其解。
“这年头这么懂礼貌的女孩不多见了。这么好的孩子,她爸妈怎么舍得把她一个人放在外面呀!”柳生佑子不知想起了什么,略为感慨了起来。
“哦。这样呀!我还以为你们之前见过面。”柳生月亚放心了起来。
柳生佑子却恍然大悟道,“这么一说。好像真的在哪里见过。好了。月亚乖,给去给爸爸打电话,问一下今天晚上回不回来吃饭。”
“好的。”柳生月亚心里再不情愿,还是维持了自己乖巧的形象去客厅打电话了。
留在厨房的柳生佑子,拿着锅铲,静静地看着贴在橱柜上全家福照片上笑容娇俏的女孩身上。
许久许久,才听见她说,“因为那个女孩很像以前的月亚呀。”
作者有话要说:说真的,以前读书的时候,也很想有个一心为学生着想的老师呐
☆、她的试探
“吉原学姐。”
一如昨天早上,深夏刚出门就看到柳生月亚那张她怎么看都不顺眼的脸,以及笔直地站在柳生月亚身边的柳生比吕士。清晨的阳光在他们身上落下一层薄薄的淡金色光芒,配着樱花残舞的背景,唯美不已。自从前天在路上遇上柳生佑子后,深夏第二天就开始在门口看到这两位。
用他们转告的话来说,就是柳生家的那位佑子夫人觉得深夏一人住着太寂寞了,因此让自家的两个孩子来陪陪她。很好心的决定,但在深夏看来,却是好心办坏事。有柳生比吕士在旁边,绝对没问题,可问题的就是,还有个柳生月亚,总是冲她笑得很活泼可爱的柳生月亚。深夏第一次发现,原来自己曾经的笑容是如此的让人觉得不爽。
“柳生君。柳生学妹。”
前者沉稳地向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后者则嚷嚷着,“学姐有用过早餐吗?妈妈让我带了点心哦。”明快的笑容,让人感觉不到一点的阴霾。
深夏偏过头,走到柳生比吕士的另一侧,“我已经用过早餐了。请让佑子阿姨不要这么费心。”
“哇!学姐好厉害哦!竟然自己懂得做饭。”柳生家的冒牌货惊讶地喊道,转而又问道,“做的是什么菜?中国菜吗?”
深夏别有深意地看了柳生月亚一眼,“怎么会。中国菜可是世界上有名的复杂菜色,没有多年的功底,那是绝对做不出来的。我也就是这些年一个人住的时候,稍微研究了一下菜谱,其实最多是把饭菜做熟了而已。”看来这个女生已经对她有了警惕了,怀疑她跟她是一样的穿越者吗?虽然当年深夏被压制在柳生月亚的体内,并没有得到对方的记忆,但多少也从对方平常的话语和习惯中得到些信息。
“也是哦。”柳生月亚了然地重重点头,似是也感觉到自己有点迫切了,于是转移了话题,“吉原学姐之前在樱兰是哪个社团?现在打算还是和以前一样吗?”
这个问题一出来,柳生比吕士的目光也不由自主地望向她,等待她的答案。
“剧社。我喜欢看到自己创造的人或物出现在舞台上。不过在立海大,我不打算继续。”没有后续,深夏也没想过后续,她甚至都没想过要在立海大待太久。如果想排演剧目,那联系过去社团的人就好了。大家也都建立好了默契,在如今这种社会,一个电话,就能解决很多事情了。
“然后呢?”见深夏久久没说出下文,柳生月亚忍不住问道。
柳生比吕士也开口了,“吉原桑认为立海大的剧社不适合你吗?”
“是这样吗?”柳生月亚又问道,“虽然我们的剧社条件也许比不上樱兰,但是能力绝对会强很多。”说着,柳生月亚的眼神隐隐透着嫌弃,早在穿越前她就很了解樱兰高校的事情,她自信比起这位在樱兰就读过的吉原深夏更要了解。有钱人就读的学校,又有几个会认真的学习或是干什么。在那里读书,也只是为了建立将来的人脉吧。她并没有注意到自己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夹带着酸味。
“我倒是不这么认为。立海大的学生的确优秀,但是这不证明樱兰不行。”深夏直言不讳地对视柳生月亚,嘴角扬着浅浅的笑容,眼里却是毫不掩饰的冷漠。什么都不了解,就下决定,未免也太自以为是了吧。
在面对深夏这副神色,柳生月亚讶异地睁大了双眼,正要辩驳,接着又似想起了某事,就哼了一声,扭头一个人往前走了去。
看着柳生月亚故意放慢的脚步,深夏自是知道她打得什么主意,好笑地看着抿着眉的柳生比吕士,“你不去安慰一下自己的妹妹吗?”
“月亚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她该为自己说的话负责。”果然是柳生比吕士的回答。
深夏怀念地笑了笑,沐浴在阳光中的笑容散发这迷人的色彩。她的哥哥果然没有变,从小他就很宠着月亚,无论什么东西,只要是月亚想要的,他都可以让,也可以为她争取。但是,这个宠爱是有度的。用他的话来说,就是他不希望因为自己过度的宠爱,而出现将来让他后悔的事情。
“你是个好哥哥。”深夏感叹地说,“柳生月亚很幸运。”只是这个柳生月亚恐怕不懂得珍惜这种幸运。
柳生比吕士望着眼前忽而哀伤起来的深夏,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似乎这个时候,他感觉说什么都不对。
达到学校之前,柳生月亚还是归队了,和我们并肩走在一起,就好像刚才不愉快的事情没有发生过,走在柳生比吕士的身边,叽叽喳喳的说着,像小鸟一样欢快。可深夏却明白,她只是在跟她争夺柳生比吕士的注意力罢了。可能是感觉‘哥哥’被人夺走了,所以才会‘摒弃前嫌’,偶尔也会和深夏说上几句,但都是些奇怪的话。
比如。
“吉原学姐国中毕业旅行应该去了很不错的地方吧。听说东京的XX学校国中毕业时的修学旅行是去了法国。哎,我们才去了趟北海道。……什么?学姐没有参加吗?”
“听说学姐以前在学校有骑士姬的称号,是不是打架很厉害呀!”
“学姐有去过神奈川的唐人街吗?如果没去过,一定要去看看哦!”
柳生月亚的问题或多或少都会触碰到有关中国或是深夏的过去,这种较为明显的试探,就连柳生比吕士都皱起眉头了。
“月亚。你问得太多了。”
“哦。抱歉呀!学姐,我只是比较好奇而已。”柳生月亚很诚恳地说道。
深夏认真地看了她一眼,“柳生学妹很喜欢中国吗?”
狐疑地看了看深夏,柳生月亚犹疑了一下,才回答,“呃。是呀。我很喜欢中国的文化。最近比较着迷而已。”
“原来是这样。”深夏恍然大悟地笑着。
看到深夏的这种笑容,柳生月亚不安地看向柳生比吕士,见他没有询问的意思,也就安心了不少。应该是她多心了,以她现在的表现,最多被说成为难吉原深夏罢了。绝对不会牵扯到其他的事情上。但,这个吉原深夏未免也把自己隐藏得太深了吧。她都这么问了,对方还没有暗示。
“那这样。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