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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不起。」她突然说。鸣人则困惑的的挠着头,不解阿紫为啥突然跟他们道歉。
「又不关你的事,怎和我们道歉。」
「我……」阿紫心一急,慌得不得了。
尤其看到单纯如白纸的鸣人,她更不愿把事情的真相说出来,不想看到鸣人对她失望的样子。
她难得有一位真心待她的朋友,不想就这样失去了。
「是预谋吗?」鼬冷冷的说。
原本对阿紫的信任,瓦解了,开始有了戒心。
「不是!」
「什麽预谋?」鸣人状况外的问。不过他多少能感受鼬和阿紫之间紧张的气氛。他不安的攫紧鼬的衣摆。
「不是预谋!」阿紫再度澄清。她激动的大喊,「我根本不知道我父亲居然会这麽做!」
「你父亲?」
「我父亲叫我过去我才知道他是为了引开我,好让流浪忍者过去找你们麻烦。」阿紫皱着脸,忍不住流下眼泪。她明白父亲是为了她们家里而着想,所以不得不出此下策,但是……
「太过份了。」好一会,鸣人回神过来,怒气冲冲。
鼬不发一语怀疑的看着低下头的阿紫,虽然她的眼神看不出有任何一点的谎言,但是他无法完全相信阿紫的说词。
「那意思也就是我和鼬哥哥以後有事情可以做了。」鸣人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看得鼬不禁莞尔,伸手揉乱了那头金发。
他们一点也不放在眼里的样子,阿紫落下提起的心,另一方面却有替他们感到忧虑。
她曾看过流浪忍者的能力,那恐怖的力量根本不像人,鸣人他们真得会平安的打倒他们吗?如果出了意外……
「没问题的!」鸣人扬起大姆指突然说。
背着阳光的两个人,和鸣人那张永远充满光辉的脸,阿紫也跟着笑了,她愿意相信鸣人他们,活了近18年,她有了安心的踏实感。
战後春曲(鼬鸣)…NO。21
至於鼬和鸣人的实际行动如何,决定表面上先按兵不动,但是鼬确私底下跑去和日升商量。
这天夜里,他仍趁着鸣人熟睡之际,巧巧的独自一人离开了堤公家往日晶忍的村落走去。
还未走到日升家的门口,隐隐约约听到不小的争吵声,鼬深思一会,决定先偷偷听取里头到底发生什麽事情。
「我说过我有我的理想,父亲。」日讳激动的道。
「你的理想就是去伤害别人吗!」日升拍桌大喊,老迈的脸痛心不已,颓然的眼神几乎迸出眼泪来。「我们日晶忍与外界和平共处这麽多年,为什麽你要破坏这一切。」
日讳不屑的撇开头,苦笑,「和平吗?」
「我不明白阿,父亲,我们被压榨成这样,还要和平共处。」
「孩子阿,或许我们过的辛苦,但是总比打打杀杀来的幸福阿。」日升苦苦相劝着。日晶忍已经近百年没有战斗。大家过惯了平静的生活,并不是说改变就能改变的。
「胡说!打杀是一时的,只要过了这段时间,相信我们会过得更好。」笃定的口气,连站在外头的鼬也不免叹气。
有抱负是很好,可惜就是过头,失去了判断力。
他缓缓走了出来,不甚在意惊动了屋内两个人。
「但你有没有想过,你所锁定的目标是对与否。」他对着日讳说。看样子这清秀的男子就是日升口中,他无奈的孩子。
「当然是堤公家,要不是他们掠夺日晶的水晶产业,我们也不会过得这麽苦,再加上他三翻两次以我们镇族之晶作为要胁……」想到这,日讳火大拍了桌子一下。
「我们也不会想要反抗!」
「所以你们决定开启日晶族里那股神秘的力量?」鼬问。心底暗地对他们的天真感到可悲,所谓的神秘力量就像是百年的藏宝图,是否真有其回事,待要考量,他们却轻易的把所有的筹码压在上面,能不说他们天真吗。
「你少管,这是我们的事,跟木叶忍者村一点关系也没有!」
鼬转头望向日升,他无力的摇摇头。对於儿子偏激的想法,一点辄也没有。见状,鼬心底大概对日讳的个性也有了几分的了解。
他低下头深思一会,待抬起头,突然低吟,「如果……」
「如果你们的目标是错的呢。」
「不可能!?」日讳激烈的反弹,在鼬的预料之内,他叹口气。而後日讳忿忿不平瞪着帮着外人的父亲,转身咻得一声就消失在屋子。
日升无力的瘫在椅子上,脸色不甚好看的望着鼬。
「对不起,我儿子他……」咽一哽,没了下文。
鼬默然的坐在他的对坐,好半响,待日升的情绪慢慢平复後,他才开口说出近来在堤公家发生的事,还有他的猜测。日升越听越急也越害怕,最後失态对着鼬吼,「你的意思是所有的事情的幕後黑手是那群流浪忍者!」
「只是猜测。」淡淡的回应,并灵巧的躲开在他身上肆虐的手。日升这才回神,尴尬的看着自己的手,「对不起。」
「那……那现在怎麽办?」
「本来我打算和你们日晶联手,光凭我和鸣人两人时在有点吃力。但是,刚刚看到你得儿子,大概不太可能。」
说出原本的打算,鼬也松下脸色。虽然有些失望,但还不至於挫败。只不过他真的低估了日晶对於堤公家的敌意。
「我、我会再和他说说看的。」忧虑的神色,说明了日升只不过是个烦忧孩子的父亲。
鼬微微领颔,看看渐变的天色。是该回去了…
向日升道别後,弹指间他消失在这里,迅速的彷佛好像不曾来过这里。
※
「鼬哥哥,我很生气!」鸣人叉着腰,嘟着小嘴不满的嘟嚷着。鼬眼一撇眉一飘,困惑的看着他。
「你瞒着我做了什麽事阿?」他眯起眼睛,活像逮到丈夫外遇的样子。
鼬闷哼个两声,又把视线调回原位。当作鸣人问的问题是空气,随风飘过就算了,继续看他的卷轴还比较实在。
「吼~你敢不理我!」
啪得一声,鸣人大胆的把卷轴摊在桌上,蓝色的眸子睁的大大的,彷佛要生吞鼬的样子,他又说,「要不是昨天晚上我尿急,要不然也不会发现你偷偷摸摸的找日升大叔!」尾音上扬,後头还拍桌,看起来好不凶猛。
鼬不急不徐的抬起眼,手指伸直往後勾了勾,示意他过来。
鸣人呆呆的凑过去,突然嘴巴一窒瞠大了眼,他错愕的瞪着鼬,结结巴巴的断断续续道:「你干麻又亲我!」
「因为……」徐徐的拿回卷轴,「你太吵了。」
「你别太过份喔。宇波智鼬!」
鼬勾起难以察觉的笑容,不知何时鸣人对他已经没有敬畏和惧意,或许连他本人都没发现,可能是当初追捕他的印象太过深刻,从鸣人来找他的那一刻,他就发现那湛蓝的世界里有着惧意。
不过到现在,恐怕他再如何威赫,这小子都不会怕他。算是一件好事,至少他们的关系变好很多。
「我没和你说,是因为…」顿了顿,端起热茶润润嗓。
「是谁老是睡的跟小猪一样?」他坏心的道。看到鸣人的脸倏地刷红,他摸上了鸣人的头发,「是谁又一点都没忍者的警戒。」这话不是在责备,从语气中明显的听出来,这根本只不过是鼬在调侃鸣人。
「我想说你就在旁边。」他小小声的低喃。
「喔?」
这声低吟让鸣人头更低了,不甘愿的他,此时脑袋却意外的清醒,他突然道:「不对阿,为什麽你离开我身边,我会没发现。」
鼬顿时茫然,不明白鸣人的话。直到他後头接下去的话,鼬立刻把视线移开。
「你不是说只要你离开我身边,你在我身上的忍术就会发挥功效,那为什麽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小小的脑袋偶尔也会变的精明。
鼬清了清喉咙,实际上不断的在想要如何塘塞过这关。鸣人不提他都差点忘记有这一回事了呢。红眸微微暗下,心虚的道。
「我不是说忍术会慢慢解开吗?」
鸣人点了点头,就像是个认真上课的孩子。
「你都在我身边待这麽多天了,你想想会一点效果都没有吗?」真是转得超硬的,不过对鸣人这点小技巧是可以的。
果然,「原来如此!」鸣人一副豁然开朗的样子,差点让鼬笑出来而破了功。
「难怪我会睡的这麽舒服。」後面补这句话,着实让鼬哭笑不得。
战後春曲(鼬鸣)…NO。22
努力的压抑住快笑出来的嘴巴,鼬佯装严肃的道:「这样你知道了吧!」
鸣人用力的点点头。持续他的天真,「那我要多待在你身边,说不定再过个几天我的忍术就完全解除了!」说完,他自动的窝在鼬的怀里,慵懒的躺在鼬的胸膛,把玩垂在前头的黑发,小小脑袋晃了晃,日升那件风波就这样化解了。
沁凉的午后,美好的天气,他的眼皮眼看就要垂下来。通常在这种时候绝对会有意外发生,正想着,外头走廊的脚步声,鼬轻叹。
他喜欢和鸣人这种相处方式,也喜欢这种恬静的气氛,但是……
「鸣人、鸣人!」外头传来阵阵阿紫高喊的声音。
「是阿紫!」鸣人高兴的抬起头。转眼间已经跳到房门间,唰着一声把纸门拉开,没想到阿紫清秀的脸庞一头栽进来,眼看就要——
「阿—」他们同时间喊了出来。
鼬眼明手快的把鸣人往後揽,一点也不懂什麽叫怜相惜玉的他,冷眼看着阿紫如乌龟般的趴在地板上。
「我的妈阿~~」阿紫粗鲁的哀叫出来。
「你没事吧!」回过神的鸣人连忙想蹲下去看她的伤势,奈何後头的人把他扣的死紧,只好张口问着。
「我是没事啦~~」扶着腰,阿紫缓缓爬起来。
「你找我们有什麽事?」鼬冷冷的问。别怪他口气不好,只能说刚才的那幕着实让他发火,要不是他反应快,鸣人和阿紫免不了的是一次亲密接触。
阿紫恍然大悟,眼巴巴的看着鼬和鸣人,又急又慌,「日晶忍和我们家忍者打起来了!」乍听,两人脸色一凛,奔向屋前。
果然,屋外集结7、8个紫衣忍者,和流浪忍者正对峙着。不过仔细一看,虽然日晶人数高出流浪忍者的一倍,但仍处於劣势。
「鼬哥哥,我们该帮谁……」鸣人迟疑的问道。为这紧张的情势感到不安,尤其看到流浪忍者使用上次那招诡异的忍术,他更是慌乱。
只见银白色的不名东西包裹着日晶忍,待退下後,日晶忍脸上带着极害怕恐惧的神情,空洞的大眼望着天空,彷佛了无生气。
鼬微蹙瞪着这幕,走了过去,心底对这怪异的忍术有了谱。
「够了吧!」他挡在日晶忍前说道。
而突如其来穿插的鼬,可让日晶忍松了口气。他颇威风的冷眼睨着流浪忍者,「对方都已经没再发动攻击了,你们何必赶尽杀绝!」
「是阿,禘先生,你们就放过他们吧。」堤公鸱忙不迭点头附和。
但是流浪忍者备战状态却迟迟未松懈,反倒转向鼬,「不行!」否定的口气针对鼬而来。
「你们木叶是请来保护堤公家的,现在居然反过来帮外人,我还不晓得原来木叶的信用这麽差阿。」嘲讽的语气,在鼬耳里是不痛不痒,可是——
「你说什麽!?」鸣人经不起这种污辱的话,他怒的发火。
「废话我不想再说第二次。」
「你……」
「鸣人!」鼬的叫唤让鸣人分神的撇了他一眼,後领顿时被攫住。「你保护堤公紫。」冰冷的红眸,透着不容致噱的严厉。
双颊一鼓,嘴一噘,鸣人垂下双肩,认命的跑回阿紫的旁边。
鼬不语,日晶忍正抢救着同伴,而流浪忍者忌惮於鼬所散发的气势,所以三方人马谁也没先发动攻击,僵持不下。
身为堤公家的大家长,现在可真是慌得不得了。脸上双层的夹肉滑满着快滴出来的汗水,他想跑到女儿身边,但是又怕流浪忍者对他不利,再加上这样的情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