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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也知道的,我现在在和精市交往,我不可能放开他的。”
“立夏,忍足家的那个孩子绝对不会碧幸村差,相信爸爸的眼光,尝试下。”
浅川植树没想到立夏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居然面对一直怕的爷爷,为了幸村居然能够当面反驳,要不是自己手脚快,硬是压制住,估计现在的局面已经是不可开交了。
身为浅川本家的人,浅川植树自然是知道自己父亲的脾气,和他对着干,绝对没有好果子吃。更何况立夏现在什么资本都没有,正面反抗,反而会把局面弄到更僵的局面。
“不要,精市是我喜欢的人。”
浅川植树叹了口气,不想和女儿的关系闹僵,即使自己再喜欢忍足家的孩子也好。自己的女儿总归是最重要的。
“立夏,去见见吧。即使你不喜欢,可是出于礼貌你也应该知道怎么做的吧。”
“奥,见见是可以,但是绝对不要做我不喜欢做的事情。”眉头舒展,立夏暗自放松了身子,舒缓地吐了一口气。
“嗯,好。”植树爱恋地摸着女儿的头发,一想到刚才的争执,心里有点明白当时父亲心里的滋味了。
心爱的女儿被其他的女孩子抢走的感觉真是不好受啊。
“去吧。”从后面轻轻地推着立夏进了偏厅,露出一丝苦涩的笑意萦绕眉头。
偏厅不大,但是布置的很典雅。古藤缠绕的古木藤椅有规则的排在中间,淡淡的素雅的花别致的插在瓷器花瓶上。里面的东西不多,只有一幅画,一盏孤灯幽幽的亮着,点缀着温馨的气氛。
偏厅里的一侧,坐着味身着黑色正式和服的男子,从背影上隐隐约约看出是个有些秀气,身姿绰约的少男。
立夏进入的那一刻,脚步的轻盈的步子声显然是引起了少年的注目。
转过身的同时,相见的少男少女都略显些错愕。
怎么是他,立场僵住了前进的步伐,放在胸前的手一瞬间捂住惊呼的声音。视线转入地毯上,立夏努力平复心里复杂的情绪。
忍足侑士,怎么好巧不巧撞上了他。
“浅川,居然是你。”见惯场面的忍足在刚开始的惊讶之后很快接受了事实。一直觉得浅川立夏这个名字似乎有些熟悉,原来搞了半天是自己家族世交的本家的孩子。这才想起,似乎在以前的时候,就曾经听到过自己的父亲爷爷念叨过这个名字,只是那个时候没注意,以为又是哪家不相关的人罢了。
浅川立夏,没想到和她的缘分真是不浅。忍足挑着下巴,唇角轻轻扬起,深蓝色发丝遮住了镜片中一闪而过的趣味。
“刚开始也只是知道相亲对象的姓氏是浅川,也没预料到是你啊。”忍足习惯了大家族里沉淀的古老气息,对于大家族的享受也是怡然自得。
随便坐在最近的椅子上,手里把玩着佣人早就送上来的糕点,也不急于吃,只是看看而已,又扔到一边,显然是对茶点不太喜欢。比起这些,忍足托起了下巴,睨着立夏,“你说我们会不会在一起呢?立夏。”
举止优雅,本身就极具魅力的嗓音富有磁性的叫着立夏的名字。被那样幽深的眸子注视,嘴里情人般呢喃着自己的名字,这就是曼珠沙华一般热情似火,引人犯下地狱的深渊。即使是久经情场的高手,心里也会泛起阵阵涟漪,更不要说是立夏这种几乎是情场白痴的家伙。
被忍足叫住名字的立夏羞红了脸,几乎是脸红脖子粗的瞪着忍足,秀美一敛,“忍足,我想我们没有亲密到叫名字的地步。”
☆、传说中的未婚夫(下)
“忍足;我想我们没有亲密到叫名字的地步。”
立夏秀眉一敛,身子僵直地站着;微微发冷的手蜷在宽松的和服之下。忍足迷人的桃花眼一勾;修长洁白的手指点着自己的光滑的下颚;轻轻笑出声。
“我记得我是和岳人是同一时间认识你的,为什么他能叫,我就不能呢?”低沉优雅的嗓音极具魅惑里力,漂亮的眸子里星光点点。“况且;我还是你名义上的未婚夫;这点特权应该还是有的。”
“我有男朋友了,不会接受家族安排的。”
磁性的声音一转;些许讶然,但更多的是沉稳,“即使这样,你也不可能反抗的了家族的。说到底,这只不过是家族之间利益加深的羁绊罢了。我早就做好了这个准备,无论是你也好,还是其他的女孩也好,我都无所谓。”
“真是个差劲的人。”立夏低声咒骂道。
良好的修养的忍足只是淡淡的笑笑,没有放在心上。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敢当着他的面骂他,浅川立夏真是个另类啊。
“你骂好了,反正事实就是如此。我跟你的婚约是小时候就定下的,现在时机到了,只是,来履行罢了。”
忍足也不气,对于大家族之间的联姻早已习以为常。反正即使结婚,也基本上是各玩各的,他还没有打算为了一个女人放弃了整片森林。而且,浅川家族也只是忍足家族备选的候选人之一,到时候和那个家族联姻还是谁都说不准的。深知这一定的忍足自然是没有跟立夏坦白,半真半假看着立夏,期待着这个与众不同的大家小姐能够做出些什么惊人的举动。
“你…。”立夏以前就不太喜欢忍足,总觉得忍足有意无意的挖苦自己,现在可好,爷爷挑中的人是他。如果真的要在一起了,岂不是天天要被他讽刺死。况且,跟岳人说的一样,被看这个少年相貌堂堂,一表人才,其实骨子里就是个到处发情的大灰狼。只要稍微看到个漂亮点的女的,就立马凑上去。嘴里整天都跟抹了油似的,说不尽的甜言蜜语,但是心里面却鄙视的要死,这样心口不一的人立夏最讨厌了。
不去理会忍足浑身散发的超级荷尔蒙,立夏赌了一口气,双手抱在一起,完全玷污了大家闺秀的形象。
“总之,不管你怎么想,我是不会同意的。即使反抗不了,我还是有两条腿的,自己会跑,即使被囚禁起来,我也有本事让你出尽洋相。”反正,立夏就抱着心态绝对不会让对方好过。
立夏的话是气话,但是以忍足对立夏的了解,她绝对是干的出这种事情的人。索性也不继续挑逗下去。撇开某些负面的情绪,忍足还是挺欣赏立夏这个女孩的。见惯了浓妆艳抹,趋炎附势只知道虚荣的女孩子,立夏确实是百花中一朵高洁的蔷薇,清丽的容颜下,骨子里却桀骜不驯。
捏起花瓶里的素雅的花瓣,轻轻一扯,柔嫩的花瓣落在指尖,勾起唇角的弧度笑意更浓。对上立夏因为愠怒而发火的脸庞,忍足心里一阵乐趣。虽然更想深入了解这个女孩子的一切,但是有些事情还是停留在表面就好。尤其是立夏这样的女生,忍足觉得自己玩不起。
因为,那需要付出太多的真心。素来流连花丛的忍足早已不知道真心何在,需要那样的东西有何用处。只隐隐约约觉得,付出越多,或许得到的伤害就会越多。他不想因为爱情使自己陷入危险境地。
淡淡的语气里,玩味的低着声音呢喃道,“立夏,如果我说我们可以试着交往一下怎么样。”
漫不经心的口吻更令立夏火大,什么叫试着交往一下。她是知道忍足这个花花公子玩女生的本事是超级一流的,但什么要牵扯到她。
她可不是那么无聊的人,几乎是直接拒绝,圆溜溜的眼睛一瞪,“我拒绝。”
“真是毫不留情啊。”忍足呵呵的笑着,对于这个结果早就预料道。
偏厅的气氛一下子安静了许久。忍足幽深的瞳孔紧紧盯着立夏的面孔看了一会儿,看的立夏浑身不自在,正准备开口说忍足一句时,忍足已经站了起来,在偏厅里附着手踱了几步,最后停留在立夏的身边。脸上又挂着那抹优雅的微笑,得体的笑容真真假假,似乎已经成了一种习惯。
“我来的时间已经不早了,是适合回去了。”
“这样就回去了?”
“难道浅川喜欢上我了。”狡黠的语气向上一挑,抱着手,有趣看着看着少女一阵青一阵白的脸,故意曲解少女的意思,把简单的话说的极具暧昧。有一种错觉,立夏觉得自己的耳边吹拂着暖暖的热气,上好的古龙香水幽幽的散开。
可是,看向比自己高了将近一个头的少年的确是站在自己的一米之外。立夏狐疑的瞅着忍足狭长的眸子,拉拢紧衣服。
“你不要自恋了,谁会喜欢上你。我随便问问不行啊。”
多余的热气冲上脑门,立夏只觉得自己肯定是脑子发抽,居然问他。忍足走了,关她什么事情。
“奥,可以。”忍足压低了嗓音,轻轻的笑着。
“浅川小姐,那我走了。”走的时候,顺便抛了媚眼,还轻佻地冲立夏挤挤眼。
这下可安息了,立夏松了空气,终于赶走了那个瘟神,正打算出去透透气的时候,家里的佣人毕恭毕敬地拉开门。
“立夏小姐,家主说,小姐在本家过年。”
“什么?”听到这句几乎是命令的话,立夏瞪大了眸子,心里七上八下的。要她在这个苦闷的宅子里面待着那么长的时间,那岂不是要闷死她。
恭敬的佣人低眉顺眼,平静地又说了一遍,“立夏小姐,家主说,小姐在本家过年。”
“奥,我知道了。”深处古老的大宅院,这里几乎没有什么可以算得上是亲近的人。从某些方面来说,立夏是孤立无援。这个时候,立夏只能嘴上先答应着,过后跟父亲该怎么办。
正如忍足所说,她现在身不由已,有些话有些事情还是放在心里比较好。
眼下,最重要的是在怎么离开这里,她不想把自己幸福埋藏在这无聊的地方。
“少爷,请上车。”忍足拉拢着衣服,皮了件厚实的外套坐进自家的房车里。温暖的空气由空调里不断地呼出来,忍足舒服得呓了一声。
车外的景色不外乎是枯藤树枝,路上的行人都没有几个。忍足眯起眼睛,放松了身子,躺坐在松软的沙发上。轻柔的古典音乐静静地在安静的车子内流转,像是小桥溪水一般柔腻的流淌。
身体的寒意驱逐了,食指揉揉有些酸痛的太阳穴,想想今天的未婚妻,不免唇角溢出了一丝笑意。
我有男朋友了。
少女有些惨白的脸上挂着倔强的狠意。
忍足揉着开始发热的手腕,呵呵笑了一声,翻开手机,翻到了第一位的号码。
按下通话键的同时,几秒钟后,大爷华丽的声音清晰的响起,略微不耐烦的声音毫不掩饰地表露了出来。
“嗯,忍足,你胆子不小啊,不知道这个时间本大爷很忙的啊。”
☆、迹部的意志
“嗯;忍足,你胆子不小啊;不知道这个时间本大爷很忙的啊。”
“迹部;今天我恰巧知道了两件事情跟你有关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