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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雨翻云同人)在破碎虚空之前 作者:蛤蟆殿的兔子(晋江2014.4.18完结)-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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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你很熟吗?第一次见面你就要麻烦我?我凭什么答应你?当然沈之湄没有直说,只是语气淡淡地说,魔师到底想做什么还是深思熟虑了再来。
  庞斑其实也没怎么见过这种对着他还当真敢“我不想回答你的问题所以我不知道”的人,连言静庵也不敢,只能委婉地绕开话题,或者撒个娇说魔师不要逼迫人家嘛……所以在他来说是冒犯,但是在妹纸来说,这还真就很正常!
  她敢这样对乾罗,敢这样对烈少,也就敢这样对庞斑,有问题?
  有句话叫领导在与不在一个样,妹纸其实是不管你身份地位我就这样。什么是清高?清高不是板着脸,也不是不体谅别人,而是心里怎么想,不用委屈自己去逢迎别人,顶多是沉默不语,当然也不是句句带刺去刺别人,那就叫尖酸!比如龙珮珮。
  最后庞斑搬出厉若海,又提到妹纸的伤势,虽然听起来句句都是关怀,还说“我真怕惹了之湄生气”,但事实上还真就是妹纸那句话“怎么这么像是威胁呢”。
  这里对比一下
  沈之湄:(笑)怎么这么像是威胁呢?
  龙珮珮:(挑眉)你威胁我?
  言静庵:(笑)魔师岂是乘人之危之人?庞兄莫要吓唬静庵了。
  看出区别了没有?龙珮珮这个男人婆不算,妹纸的话很中性,留有余地,师太最委婉,而且善于利用女性优势。
  妹纸没有觉得庞斑敌对她,她的感应没有错,问题是庞斑即使不敌对一个人,他哪怕是关心一个人,喜欢一个人,也是强势得不容违拗的。所以他觉得沈之湄“有趣”,“可能对情关有帮助”,“决定帮你治伤”,他就一定要把妹纸带走,哪怕他的用词再温柔诚恳体贴再含情脉脉。
  所以妹纸无可奈何,因为这点小事真的不值得翻脸闹成鱼死网破,只不过是做客又不是抢亲,何况厉小哥是她的软肋,她不怕庞斑,但是也不希望庞斑搅局。所以妹纸随便提了个看似狮子大开口的要求,其实这些东西,她根本不需要。但是难道还让她说“好吧你不要去找若海麻烦,我跟你走就是了”,她也要面子啊!
  到现在为止,妹纸有哪一句话真的不得体?只不过她说话不是永远的101号笑脸,而是被冒犯了有冷淡,轻松了有笑容,对答俏皮,这也有错?
  确实有一种人永远只需要101号笑容,那是政客,妹纸从来没把自己定位成这种人,也没什么利益理由值得她去忍,她好歹也是有数的高手好不好?所以她想笑就笑,生气了就生气,谈不下去了就走人,当然,能把她逼到要甩手走人的地步,那得有多过分!上次烈少倒是成功办到了一次,然后妹纸拉着厉小哥划船去了,让烈少自己写了一下午春联……这是朋友,不是朋友的话,妹纸只能是“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同样,妹纸在分别的时候摆了庞斑一道,让他跑路,当然以庞斑的实力,这点路不算啥,只不过不能优哉游哉了。碰到了之后,妹纸笑他不懂待客之礼,虽然是玩笑,其实也隐约地暗示,上次是草草会议,这次是我正式上门拜访,大家身份平等请拿出点诚意,你确认要我探望庞斑,还是拜访魔师宫?
  此外,也有毫不掩饰的“看你跑路很不开心我就开心了我不是好惹的谢谢”。
  结果庞斑站着不动,就在当场开始聊天说别的,而不是立刻就寒暄请进,然后边走边聊就无所谓了。当然事实上,庞斑也确实心中不想搞得太正式,他对妹纸很有好感,之前和言静庵的交往,其实是静斋和魔师宫的交往,这段感情上他已经吃了这种官方的亏,这种明摆着有政治意义的会见,哪怕动了情也没有好结果。所以这一次庞斑也是刻意地让气氛轻松和私人一些,毕竟私人交情,总比上纲上线,大家都要各自代表一堆面子啊利益啊身份啊之类的,来得容易一点。
  接下来庞斑又是试探“不怕我把你留住不放吗?”说实话妹纸很烦他这一套,真的很烦,但是又不得不回答,所以只好反应很平淡。然后魔王觉得不满意,继续发表意见,不断逗妹纸说话,接下来妹纸就完全没有了开始的心情,最后干脆敷衍“你要我说啥我就说啥吧”,结果魔王还觉得有趣哈哈大笑,这时候沈之湄的心情是啥米——有趣?有趣你妹啊!
  至于之后厉小哥强闯魔师宫,虽然看起来很浪漫,而且目的也确实达到了——
  “这货生平干过最二的事情就是强闯魔师宫,但是更二的事情发生了,我居然被这个二货拿下了!”绝对是妹纸的心声。
  但是这件事必须收尾必须有个交代,这个时候妹纸和庞斑才是真正的开始了讲条件谈判的关系,之前是庞斑请她来,她完全可以“那什么种魔大法你自己留着吧这里做客真不爽拜拜”。
  但是这个时候,没办法,必须严肃起来,可以说,多了一个厉小哥,妹纸就没了那种“只对自己负责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超然,她必须为两人的以后做打算,必须拿出两边都说得过去的章程条款,甚至这事也不是庞斑说不介意就可以揭过去的,这就是武林,这就是江湖,这就是规矩!
  之后在谈判中,妹纸可有半句俏皮话?没有!因为这次得罪的不是庞斑,而是整个魔师宫,就像你拒绝言静庵没关系,但是你拒绝整个白道武林试试?
  永远只懂严肃的人,没意思,但是该严肃的时候还不严肃,那叫傻逼。
  我写这么多,只想说明,真正过分的是谁?不断试探时不时调戏一把的是谁?拿着别人软肋威胁强迫的是谁?妹纸只是觉得不爽,反应平淡了一点,有时候沉默以对,没有时刻挂着微笑说魔师此言有理,就叫高傲?就叫耍性子?她不是政客,不用靠卖笑挣钱。
  其实主要是庞斑身份实在太高,事实上整个覆雨翻云世界,可以说庞斑的礼节就是礼节,他的规矩就是规矩,他讲礼貌别人赞叹他的风度,他不讲规矩别人也觉得魔师嘛就这样了真霸气!这就是天下第一高手的身份地位!
  但是作为读者,我觉得实在没有必要把他看得那么高。
  妹纸不是任何人的晚辈,就像浪翻云36岁,但是没有任何人敢把他当晚辈看。
  妹纸有和任何人平辈论交的资格,无论是个人实力,还是师门背景,没人有资格压她头上。至于她愿意对某个七八十岁的普通老乞丐客气地喊声老伯,帮人家捡一下摔落的饭钵,又关谁的事么?
  帝王将相,乞丐奴隶,世事于我何加焉?此谓世外之人。
  作者有话要说:  !!!!!!!!!!!!!!


☆、秉烛海棠

    半轮明月高挂天际,沈之湄返回住所时,已近戌末。这是一处很小的院落,只有两三间房屋,临湖环竹,少有人至。院中月色似雪,夜风吹拂,阵阵竹涛如吟如歌,十分清幽。
  沈之湄推门而进,屋内并未点起蜡烛,旁边套间里已经先备好了洗沐之物,换洗衣衫也整整齐齐叠好放在一边,屏风内放置着一个大木桶,热气氤氲,水上漂浮着花瓣,旁边还有一个正烧着水的大铜壶。
  不得不说,魔师宫的招待非常细致周到,沈之湄顺手解下沾了不少血迹的斗篷,扔在一边,拆散长发,整个人浸泡在热水中,那种温暖的感觉令她舒服地叹了一口气。
  ——整整一天,虽然举止从容言谈不失,但沈之湄深深觉得,自己的神经简直绷紧到了一个程度,现在放松下来,顿时就有些困意上涌。
  她抱住双膝,将自己沉在水底,如同母胎中的婴儿。似练气到了沈之湄这种程度,转换内息已经是自然而然的状态,“真人之息于踵”,可以说,这才是真正的“呼吸”。
  沈之湄凝神内视,半年前的内伤已经痊愈,但体内仍然没有一丝一毫的真气,对于这一点,却是她刻意为之。
  散布在百骸九窍的天地元气,已经在这一个漫长的修养过程中,全部被她炼化。沈之湄深知,自己的肉身和本世界的人相比,实在脆弱了许多,因此,借这一次重伤修复之机,一分一毫地锤炼经脉,锻炼脏腑,这可以说是另一种意义上的“重塑肉身”,较之三年前的仅仅是炼净血肉杂质,使肉身纯净,现在的她,才是真正的“冰肌玉骨”。
  至于真气,反而只是锦上添花的东西了,随时可以重修,不足为念。
  不过,即使得了这样的好处,但对于将来可能发生的灾劫,未必就派得上多少用场……
  沈之湄忽然破水而出,在未点灯烛的暗室内,明洁如玉的肌肤几乎是出水不濡,稍稍一甩,青丝水珠飞溅。
  她赤着足,轻巧地踩在一边的矮凳上,伸手去取搁在屏风外的衣物。刚穿好衣物,沈之湄正拧着长发上的水珠,忽地一缕似有若无的细细丝竹声传来,轻柔婉转,在这寂寂人定时分,宛如飘来的一阵仙乐。
  沈之湄先是一怔,握住长发的手一僵,玉脸随即涨得通红,咬牙切齿地迸出了两个字,“流氓!”
  这个世界的武功练到高处,和普通人相比,几乎是脱胎换骨的变化,不但体能强大,而且五感也数十倍地增强。对于先天高手来说,除非是真气形成的能量场阻隔,否则运足目力时,可以穿透衣物,不必特别用心也能听到数十丈之内的极细微声响,嗅觉可以分辨出每一个人不同的体味,甚至根据某处残留的体温气息,可以判断来过什么人,何时离去,因此,在这些高手眼中,几乎没有隐私可言。
  不过,这只是针对普通人而言,似宗师级高手,大多身边都会习惯性地笼罩一层真气护体,而聚音成线,乃至以布下气场隔绝声音等,也是各有手法。
  沈之湄虽然身无真气,精神力却绝非寻常可比,当初年怜丹连她一眼也禁不住,可见一斑。只不过她今日心神动荡,静下来时便觉疲惫,未曾注意许多,否则,她将元神延展开来,形成精神力场较庞斑犹有过之,此时反应过来,顿时大怒!
  不过事实上,她倒是有些冤枉庞斑了,庞斑纵然精神力超群,也不可能化身“千里眼”,顶多只能根据响动判断她在做什么,倒也谈不上“偷窥”,况且以庞斑为人,也不至于做这等下作之事。
  沈之湄恼怒地一甩湿淋淋的长发,推门而出,只是刚走出两步,她又折身回来,脸上怒容已消。沈之湄一连点亮好几根蜡烛,照得屋内明如白昼,在妆台前坐下,取了布巾慢慢擦着头发,显然不准备理会庞斑的召唤。
  沈之湄虽然忽然省过来这一层,明白自己冤枉了人家,却并不想当作没事人一般应约,第一,庞斑以精神力查探她的举动,乃是事实,第二,此时已过二更,她也根本不想再出去。而且庞斑此人性格实在太过霸道,又不按常理出牌,几次之后,沈之湄实在厌倦的很,早不愿意随着他的意思。草草抹干了头发,沈之湄吹熄蜡烛,翻身上床,扯过被子盖住头。
  只是她佯作不知,庞斑却不肯轻易罢手,约莫一盏茶功夫,门外便传来低沉悦耳的男声,“打扰之湄了。”
  沈之湄有些闷的声音从屋内传来,“庞公明知打扰,还要继续扰人清梦么?”
  庞斑微微一笑,似乎早知她会如此说,低吟道:“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烧高烛照红妆。今年的海棠比往年都来得早一些,之湄不想来看一看吗?”
  沈之湄无奈起来,道:“庞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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