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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真是天大的笑话。“呵,莫非你还良心发现了不成?”
“嘿,你这死丫头,怎么可以这么对你妈说话。
第八十章 旁敲侧击
“嘿,你这死丫头,怎么可以这么对你妈说话。”
“这话,你说了很多遍了。没有什么事情我就挂了,别来打扰我。”徐萸漫哪容得了袁欣再说有事的机会呢,不等袁欣说话,徐萸漫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袁欣最近真是,老是被别人没礼貌地挂电话,被人威胁,又被自己女儿那样说,气儿就不打一处来。在屋子里找来找去的,没别的东西可以让她发泄的,只好砸东西。她袁欣杂东西那可都是有选择性的,自己喜欢的不砸,贵的不砸,专挑那种可以砸出响声但是又不贵的东西砸。
袁欣屋子里传来砸东西的声音,那些佣人些都在外面,也不敢走也不敢怎么的,只好站在门口等候着。现在这个屋子里,最大的就只有慕长风,他们的少爷了。可是少爷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终于,晚上12点了,慕长风回去了,袁欣砸东西也砸够了。管家过来凑到慕长风耳边说了些什么,慕长风神情变得有些阴沉。也不管袁欣睡了没有,冲进了袁欣的卧室。
袁欣还没睡,在卧室摆弄她这么些年的收获,慕长风的突然闯入,袁欣还吓了一跳,赶紧把东西用被子盖上,讪笑地看着慕长风“长风啊,你怎么这么晚了才回来呢?到阿姨房间来干什么?”孤男寡女的,有什么企图?
“听说你在房间砸东西?”不用听说了,他已经看到了。整个屋子,可以说是一片狼藉。慕长风把目光放在地上的一些花瓶碎片上,心生一计。
“呵呵,也没什么大不了,就是随便砸了点便宜的东西。”证据在那儿,她还能否认不成,只好硬着头皮承认了。她也没说谎,她都是挑便宜东西砸的,贵了她可舍不得。
“哦?是吗?我看不一定吧。”慕长风蹲下来,从那一片狼藉中捡起一片碎片。“知道这是什么吗?”
“不就是一个花瓶嘛,有什么大不了的。”看慕长风的表情,这个花瓶,不会真的很贵吧?
“不就是一个花瓶?我可是记得这花瓶是你非要从我妈房间拿的。我妈生前最喜欢收藏了,这是她收藏品中的一件,是清朝宫中的东西。现在市场价可都是达到了600万了。居然摔成了碎片。”
慕长风心里暗暗想“碎了也好,也总比看见摆在你房间得好。
袁欣听了,那才是悔不当初,她哪儿知道这花瓶竟然值那么多钱,不然就是砸她自己,也不能这么砸花瓶啊。
袁欣脸上的懊恼神色,让慕长风心里那人得意啊。”真值那么多?“袁欣不确定地问道。这不是几万的问题了,而是600万,那么大的数字啊。袁欣只想到值多少钱,但是她却没有想到,值再多,这个花瓶始终是摔碎了,始终,不值钱了。”现在是这个价,当然如果多些时日,价钱自然会再涨。“慕长风严肃,惋惜地说。
这就是他的目的,让袁欣郁闷纠结,心头不爽。
其实这个花瓶就是一普通花瓶,并不是什么清朝皇宫中的花瓶。反正袁欣又不识货,现在花瓶碎了,又不可能再拿去鉴定,慕长风就是要这么说又怎样?
果然,袁欣听见慕长风的肯定,那是脸都吓白了。
确实这个花瓶是她无意在女人房间看到的,她觉得好看,就非要问着慕书庞要的。开始慕书庞不答应,后来经不住她的死缠烂打才答应给她的。但是给她之前还嘱咐了不要打碎了。
当时她还以为是慕书庞惦念着那是他前妻的东西,怕她弄坏了。现在一说,这应该就是清朝的东西没错!因为值钱,所以慕书庞才嘱咐她别弄碎了。
可是,她又不知道,现在已经碎了,能怎么办?那可是整整600万,600万啊。袁欣差一点就昏厥过去了。
慕长风嘴角挂着冷笑”这东西你自己收拾,我回房间了。“刚刚帮袁欣关上房门,就听见袁欣的大叫声。现在是大晚上的,也不担心影响到别人睡觉,真是,什么素质啊。这么一个女人,慕长风真不敢相信徐萸漫是她生的。看来以后他必须和雪雪搬出去住。虽然孩子不可能交给她带,但是孩子总会经常看见她,耳濡目染的,总会有影响。这个女人危险,最好不要靠近。
徐萸漫又再次当了一次伴娘。
顾渊看见徐萸漫换了礼服后,克制不住自己,将徐萸漫吻得不知道姓什么了才肯作罢。顾渊额头抵住徐萸漫得额头,说”漫漫,你什么时候才肯嫁给我啊?为我穿上婚纱?“
他等得好辛苦。”不是说了还早嘛,慌什么?我才19。“徐萸漫坚决不嫁。她还那么年轻,可不能这么快就跳进婚姻的坟墓了。”据说阿越他们已经领了结婚证了,现在18岁就可以领结婚证了。“”那也不行,我还要读书。“徐萸漫严令拒绝,坚决不被顾渊得花言巧语给骗了。”你可以像阿妤一样啊,结了婚仍然可以读书,现在又没有规定说结婚了就不可以读书了。“他非要把漫漫给骗去结婚了不可,实在是忍得太过辛苦。
徐萸漫鄙视地看了看顾渊,她当然知道顾渊心中打的什么歪主意,她才不会让顾渊得逞呢。”不行,我还没有玩够。“”结婚后一样可以玩。“这段时间都参加两场婚礼了,这些人是怎么嘛,故意的是不是。就是故意让他心里痒痒。”不要,你会管我。“”现在我也一样管着你在啊。“”还是不要。好了,不准再说了,我忙去了。“当伴娘不是一般的累,啥工作都要做。而这次,顾渊就清闲了,他并不是伴郎了。
伴郎是一个长得还算可以的男人,不过和慕长风比起来就差得多了。更不要说和顾渊比了,那个龙魅郁嘛,直接无视。妖孽是不用拿出来比较的。
徐萸漫知道拿个伴郎是雪姐请来的,本来徐萸漫还准备说还是让顾渊当伴郎,但是雪姐早就已经有了人选,徐萸漫也不好多说什么。本来还以为这个伴郎是雪姐的男闺蜜,所以雪姐才坚决让他来当伴郎的。不过,听到雪姐说让那个男人当伴郎的原因后,徐萸漫那么阴险狡诈的孩子都深深佩服林浅雪了。雪姐这招真是高,太高了。以后她结婚也要把左铭叫来当伴郎。
没错,那个男人就是雪姐的初恋男友庄言肃。
据林浅雪说的就是,当初年少轻狂,两个人在一起规划了未来,而且也都许下了承诺,说将来一定要一起步入婚姻的殿堂。所以,她就把他请来当伴郎了,也算是实现了当初的承诺,让自己没有食言。
徐萸漫知道原因,都觉得妙。要是她当初也这样说过,肯定也这么干。但是,她和左铭在一起的时候,并没有说一定要一起步入婚姻的殿堂。最多就是左铭想要和她发生关系的时候,她拒绝了,拒绝的原因就是她不愿意在婚前发生关系,一定要结婚后才行。
左铭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和她分手。因为左铭找了一个愿意和他一起的女人,所以和她分手了。
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慕长风并不知道欧阳一帆和徐萸漫得关系,欧阳一帆是他生意上的合作伙伴,所以结婚当然不会忘了请欧阳一帆。
这点上,徐萸漫才是最郁闷的。最近她一直躲着欧阳一帆,可是,居然又碰上了。
在陪着林浅雪敬酒的时候,徐萸漫意外地看见了欧阳一帆,她觉得意外。”祝新郎新娘百年好合,永结同心。“欧阳一帆爽快地将杯子中一整杯红酒都干了,整个过程,眼神就没有从徐萸漫身上离开过。
徐萸漫完全无视欧阳一帆。以她和欧阳一帆子安在更加尴尬的关系,她只好把欧阳一帆当做空气,直接无视了。”姐。“
徐萸漫听见了宋临白的声音,左看右看,可是人实在有些多,根本就没有看到。”姐姐。“
声音从后面传来,徐萸漫转身就看见宋临白。
宋临白和平时在学校的差别还是有些大的,在学校宋临白都是穿着运动服,或者是休闲服,今天却穿上的小西装,毕竟这还是比较正式的场合,这样穿也是正常。”嗯,你也在这儿啊。“看见宋临白后,徐萸漫更加无视欧阳一帆了。宋临白比欧阳一帆可爱多了。”姐姐今天真漂亮。“好美。”呵呵,谢谢。你也很帅。“
宋临白拉过旁边的男人,兴冲冲地介绍”这是我哥哥。“然后再向宋森白介绍”这就是我给你提过的学姐,现在已经是我姐姐的徐萸漫。“
徐萸漫在打量宋森白的时候,宋森白也在打量徐萸漫。
这个男人是个人物。
这个女孩。难怪自己弟弟会喜欢了。不过若是她喜欢弟弟,他一定会同意,因为只要这个女孩一旦爱上,就永远不会改变,可惜的是,她不爱自己的弟弟。宋森白没有别的想法,就是觉得有些可惜了而已。”抱歉,我还有事,不能陪你们了。“”没关系。“宋森白绅士地说,然后拉着宋临白回到座位上。
徐萸漫真的好想无视正在朝她走过来的袁欣。”漫漫,我们能够出去聊聊吗?“
又是这句开场,徐萸漫真的怀疑除了这句话开头,袁欣就真的找不出什么话来说了。”我想,我们真的没有什么好聊的。“”漫漫,是妈妈错了,你怎么就不能原谅妈妈呢?“袁欣眼泪都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不知道的肯定还会以为是徐萸漫欺负了她。
这番楚楚可怜的样子,还真是容易让人心疼呢。想必,袁欣就是这样得到她爸爸,还有慕书庞的欢心的。演技一流。”好吧,我原谅你了。“不想纠缠,徐萸漫爽快地答应。其实,她也说不上什么原谅不原谅的,只是,她真的不知道再怎么面对袁欣。要是让她叫袁欣妈妈,那肯定是不可能的。说不定让她叫一只狗为妈妈她都能够喊出来,但是对于袁欣,恕她无能。”真的吗?“这么容易?袁欣有些不相信。但是转念又想,自己好歹也是她妈妈,母女之间哪儿有那么深的仇恨?这丫头从小就缺少母爱,要是现在给她一点母爱,肯定什么事情都会答应的。成功,指日可待啊。”真的。“说完,徐萸漫准备离开。又被袁欣拉住。”真是太好了。漫漫,你终于肯原谅妈妈了。“袁欣装作自己很激动的样子。活像一个失散多年的母亲好不容易找到自己孩子。眼泪瞬间就流出来了。”你可以再大声一点,让所有人都知道。“徐萸漫看着有人已经注意到她们了,小声提醒道。然后,徐萸漫不出意外地看见袁欣又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还是高贵的贵妇样子。眼泪也全部都收了回来。”那我先过去了,一会儿我再来找你。“袁欣匆匆离开。
徐萸漫看着袁欣和其他女人一起聊天悠闲自得的样子,心中叹息。原来,她要的是这样的生活。看起来,她过得还真是如鱼得水。那么,自己是不是该原谅她,成全她?徐萸漫想到这,又冷笑。抛弃自己女儿换这种生活,也只有她能做得出来。
不得不承认,刚刚她还真的有那么一些动摇。可是,袁欣却不给她那个机会。她一提醒,袁欣就立刻离开。看来,真的很害怕别人知道她们的关系啊。
徐萸漫心中暗暗打算,她想要知道,袁欣忽然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客人全部走光了,袁欣果然又找上了徐萸漫。在慕长风不明所以的眼神中,在顾渊奇怪的表情中,袁欣积极地把徐萸漫带到她的车子里面。徐萸漫并没有反抗,给了顾渊一个自己回家的眼神,上了袁欣的车。”漫漫,刚刚和你一起来的男人,是你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