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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正午十二点有一更。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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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2 彻底改变
朵朵见到了自己的母亲,那个憔悴的女人,因为发生了意大利的那件事情之后,她终生不愿嫁人。说到她去意大利的理由很简单,并不是所谓的旅游,她在十几年前的时候年仅十六的母亲被朝利家族的敌对家族盯上,并且转卖到意大利,那个时候她的父亲也就是莫德则是从人贩子手中买下了她。
接下来的悲惨命运一直持续到她生下孩子后的第三天,她被朝利家族的家主找到,然后带回。而孩子则是被舍弃,她因为多日的操劳和生孩子的元气大伤而落下病根并且终日郁郁寡欢。
孩子,是被她母亲抛弃的,而她甚至都不知道那孩子是生是死。
她一言不发地坐在她母亲的身侧,看着那脸色苍白的瘦弱女人,和自己长相酷似的女人,此时正在小憩着,因为病的原因,她一年大多数的时间都是在这间小小的屋子里度过的。她至今仍未嫁人,也许是心中的阴影,她排斥与任何陌生男子接触。她颤抖着伸出手,眸子里退却了长期以来的疏离,她眸子里的净是一片喜悦,难以掩饰。
伸手触碰那张苍白如纸的脸,唇,鼻子,眼,眉心,发丝,她不放过任何一处。因为她要牢牢记住她朝思夜想的母亲,慢慢的,她的泪水便掉落下来,摔碎在女人那苍白的脸上,女人睁开惺忪的睡眼,然后看着那和自己一样拥有着一头黑色长发的少女,相似的容貌中唯一和自己不一样的,便是那双眸子。
这个孩子,给她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一切都化为无言,她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来,轻抚少女的脸颊,然后微微一笑。少女一愣,泪水便更多了,她伸手覆在那苍白无力的手上,哽咽的声音断断续续。“你是我的孩子。”这并不是疑问句,她能肯定,这一定是她的孩子。
“我不是在做梦吗?”她的眼角滑落丝丝泪水,她难以相信地看着那容貌和自己极为相似的女孩。女孩一愣,她明白母亲刻意用意大利语来与自己交流,是因为她已经肯定自己是她的孩子。
她摇摇头,“这不是梦,我是你的孩子……妈、妈妈……”说到这里,她的眼泪便更加汹涌了。
“好孩子……怎么了哭了呢?”虽是这么说,她的眼泪一点也不比朵朵的少。
“好,我不哭,妈妈也不要哭。”她把自己的头压低,好让母亲轻抚自己的脑袋。而女人满足的笑了,说道:“妈妈不哭,你是妈妈的乖孩子,妈妈要起来。”朵朵看着她艰难地爬起身子来,然后抱着朵朵,让她埋入自己并不温暖的怀中。
“告诉妈妈,你过得好吗?”她看着那黑色的小脑袋,充满了慈爱地看着她说道,“都怪妈妈,没能照顾好你。”
“妈妈不要自责,朵朵还在这里,以后朵朵要和妈妈永远在一起。”血浓于水,一切的阻拦都无法斩断她们之间千丝万缕的羁绊,她和她永远都不会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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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朵正式改名,改为朝利真弓,而起这个名的正是自己的表哥朝利雨月。名字什么的,她有三个,她也早已释怀,一切不过只是一个代号而已,不管有什么意义在里头,她也不想去思考了。一切的一切,她都想要放下了。
表哥告诉她,不管她以前经历过什么,如果不想记得,那么全部都忘记好了。
一切,全都忘记吗?
她坐在母亲房门前的走廊上,身穿白色和服,头发全部放下。现在她是以一个新的身份在此生活,朵朵所背负的一切,全部都要舍弃,现在她是真弓,朝利家族的千金小姐。
望向那蔚蓝的天空,日本不比意大利暖和,冬季有雪,意大利的冬季很暖和。几乎是相反的气候,加上内陆的空气终是没有西西里的海风来的舒服,湿湿咸咸的空气,这里没有。
天上云彩很少,她的眸子变得深远。继而她将手中的瓶子举高,然后透过那暗绿色的瓶子看着那刺眼的太阳。一切都回不去了,她是这么告诉自己的。
忽然身后传来脚步声,她收起瓶子,偏头看向那披着大衣走了出来的瘦弱女人,嘴角一扬。这些天母亲的身体大有好转,因为她一直陪伴在她的身侧鼓励安慰她,她也在为她的身体担忧着所以便努力学习医药方面的知识,距离她来日本,已经过了一两个月,她已经学会如何使用日语与别人的基本交流。
日语比英文好学,加上环境允许,她的日语进展很快。
入乡随俗,也就是说,西西里和那里的一切,她都要舍弃了……
心头上传来一阵疼痛,她强忍着对母亲微笑,“您怎么了来了,母亲。”
“我看你这些天情绪有点不太稳定,所以过来看看你。”女人的脸色较之前红润许多,继而她坐到了朵朵的身侧,然后与她一起享受着阳光的洗礼。
“我的孩子是有了心上人了吗?”作为母亲的她伸手抚摸着孩子的头发,然后宠溺地看着她。
“没有的事。”朵朵摇摇头,然后看着母亲勉强一笑。
“无论怎么问你,你都不肯和妈妈说下你在意大利发生的事情。”她看着自己的孩子愁容满面,心理也不好受,“妈妈会担心。”
“过去的事情,再想起来也没有意义。”她说道,然后伸手覆上母亲的手,“妈妈以前有喜欢的人吗?”
继而她想起母亲过去的事情后,有些后悔,毕竟发生那种事情之后,没有一个女人会愿意再接纳一个男人的,那种事情带来的创伤不仅仅是身体上的,灵魂也是伤痕累累的。她亲身经历过,毕竟那个男人带给她的痛苦,她依旧能在梦中感受得到。
看着她有些后悔的样子,女人只是轻笑,然后伸手将自己的女儿往自己怀里拢了拢,继而说道:“妈妈以前有过喜欢的男人。”
“诶?”朵朵一愣,然后诧异地看向女人,“那妈妈为什么不……”
话一出口她又再次后悔,毕竟经历那件事情后,她也不可能再去找那个男人了吧。
“你想的没错,以前我很痛苦,也曾一次次忍痛拒绝心中的那个人,但是……现在,妈妈一点都不后悔哦~”她温柔地笑着,然后说道:“因为上帝把你带给了我,你说对不对呢?”
朵朵没有说话,看着母亲,眼眶湿润。
她觉得自己来了日本之后,一切都改变了,不仅在外貌和性格上,而且变得越来越爱哭了。以前没有哭的资格,现在她具备了。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自己不再是那个低微的贫民窟的偷儿,她是一个有尊严有名字的人,不再是那个被人瞧不起、为了生存而不折手段坑蒙拐骗的小偷。
“谢谢妈妈给我带来的希望,很久以前,我从来都没有为别人而活着,我只为自己而活,现在……”她看向母亲,眼角滑落泪水,嘴角一扬,“是妈妈给予了我新生,我不再是一个被人瞧不起的野孩子,我有爱我的母亲,从今以后,我会为了妈妈好好活着。”
“孩子,你要和妈妈好好活下去!”母亲也泣不成声。
“是,妈妈!”两人相拥。
一切都改变了,而她一定会彻底的改变,她一定会好好的为了母亲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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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你说的那个心上人到底是怎么样的?”坐在河边,朵朵看着自己的母亲目光柔和的样子,一脸好奇的问着。
“他是一个勤劳勇敢的男人,能给予我足够的安全。”她回想起过去的种种,心中带着一丝的甜蜜,然后伸手揉揉女儿的发。
“将来你喜欢上一个人的时候,就会明白妈妈的感受了。”她轻笑,“到时候你整个人的身心都只会系着他一个人,不管他如何,你都会一直看着她,只会对他微笑。就算不能在他的身旁,只要能看到他,甚至,只要想到以前和他在一起的点点滴滴,这里就是甜甜蜜蜜的。”她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处,笑着。
“喜欢一个人,心会疼吗?”她小心地问道,她到现在都无法确定自己对先生的感觉,一种轻微的害怕慢慢盘踞在她的心头上。
“那当然了,如果他受伤了,或者你做了什么伤害他的事情的话。”母亲轻柔的说道,“反过来,如果他伤害了你的话,彼此的心,一定都不会好受。”
朵朵点点头,微微发愣。
“没有什么伤痛能比得上这里的伤害了。”女人执起少女的手然后对着她的胸口,“因为啊,如果对方不忠诚或者做了伤害自己的事情,一定会很痛苦的。”
她曾经刺了先生一刀,不知道先生如何。
曾经她做了很多事情伤害了先生,不知先生如何。
她的目光变得迷离起来,看向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的水面,心思飘得很远。
女人看着她那惆怅的样子,不由得有些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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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甩手铐上沾到的血,他蓦地看向不远处站着的一名白色西装男子,铂金色的头发在风中飘摇着,而他眸子里净是一片寒意。
在街的另外一头,白色西装男子对着穿着深色风衣的男子笑了,继而说道:“我们来赌一场吧。”
“哦,你要赌什么?”男子轻笑道。
“就来赌赌看谁先找到露比娅。”男子扯出一抹自信的笑容,然后将一把匕首从身后掏出,继而说道:“要知道再把这玩意弄到手,确实很难。”
“赌注是什么?”阿诺德径直问道,目光锁定男人手中的匕首。
“那自然是露比娅的性命。”男人邪笑,“如果我先找到她,那么她的性命归我,反之归你。”
“哦?”阿诺德望向男人,然后说道:“你觉得那种东西对我来说,有意义?”
“有没有意义,你自己明白。”男人吻了吻手中的匕首,一手拿着刀鞘,另外一只手拿着刀子把玩着,“你想知道露比娅与我的关系么?”
“没有必要。”阿诺德手中的黑色手铐燃起紫色的火焰,然后对着男子说道:“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将你逮捕归案。”
“很抱歉,我没有太多的时间跟你叙旧,我要先行一步完成这个赌注。”男人一笑,然后慢慢化作一团迷雾,即将离开。
就在这时候,阿诺德忽然间将手套丢出,在落地的那一刻手套忽然间喷射出一条条被紫色火焰包裹住的锁链,锁链立马穿。透那靛青色迷雾,然而却捕捉不到男人。
阿诺德收回手铐,看向手铐上沾有的学籍,勾唇一笑。
而从刚刚对话中逃走的白色西装男人捂着受伤的左臂,嘴角一勾,继而向着巷子的另一头走去。
他一定是那个胜利的人。
阿诺德面色不改,只不过,一颗心不再和平常一样波澜不惊。
已经可以确定了,某些东西,已经改变了。
明日中午12时有一更。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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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3 机灵
他登上这通往东方的游轮,已经接近两个月,从英国到日本,的确是很漫长的。
估算一下,如果光坐游轮,最少也要两个半月,他为了减少不必要的时间浪费,他一并走海陆。
阿诺德在通往日本的轮船上,那个小国,他去过一次,里头清一色黑发的人,而朵朵的黑发,是适合那里的。但是,她的容貌,不会适合那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