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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祝?”
杂兵A:“是啊是啊,队长您不是要订婚了吗?这不,请柬都送到了。”说完指了指修兵手上大红色的喜帖。
“修兵,以后不许这么胡来!”扫过全部队员,话锋一转,“说,哪个出的主意!”
“队长,是我……”修兵努力扯回我的注意力。
“我还不了解你啊?正经八百得跟个什么似的,会出这种馊主意还真奇了怪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给我老实交代,免死!”
杂兵A颤巍巍地站出来:“老大,免死是什么意思?”
我抽出夜莺,摸摸刀锋,阴森森地笑:“死不了。顶多残废而已。”
于是杂兵A四肢抽搐口吐白沫直翻白眼被三个大汉抬下去了。
“你们这边好热闹啊。”明快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探进一个活力四射的橘色。
“乱菊副队长?”我惊讶。
乱菊撩撩头发,“我家队长太没意思了,我来这凑凑热闹,你们做什么呢?要不我把队长也叫来?”
修兵回答:“队长要订婚了,我们在庆祝呢。”
“啊啦,是吗?”乱菊的脸似乎黑了下来,拉过我的胳膊,压低声音,“小七夜,你跟我出来一下。”
“抱歉,各位,你们先聊,我失陪一下。”
“乱菊大姐?”
“既然你还叫我一声大姐,我就不避讳了。”乱菊露出少有的严肃,“你和队长不是好好的吗?我刚刚收到请柬了,没敢给队长。你怎么了?”
“我……”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要说什么。
“别看我平时嘻嘻哈哈偷懒不工作,但是关于我们队长的事一点也不能含糊。你说,你们怎么了?为什么跟露其亚订婚?”
“我们好好的,但这是白哉要求的。”我苦笑,“你们都知道,我和白哉是至交,所以给露其亚自由是我唯一能做到的。”
“这样也不见得露其亚会高兴。”
“我劝过他了,但他是个木头,顽固起来谁也拦不住。”
“小七夜……”
“你们,刚刚说的是真的吗?”
作者有话要说:接下来,开虐= =++
H就不远了
第廿七章 咫尺亦天涯
作者有话要说:告诉亲一个消息:下章H
有奖竞猜:把七七抱回去的系哪只咧?
奖品:……俺再写一章H
还有,俺要长评~各位亲能为俺写写摸? 有时候事情就是这样,你越是想瞒,就越快暴露。
看着乱菊身后的银发绿眸、眉头微蹙的少年,我明白了这样一件事。
事到如今我的解释也只会更显得苍白无力,自食其果吧,如果狠心回绝了白哉,事情怎么会这么麻烦呢。唉,好难办。
“回答我的问题,风鸟院七夜。”
这回真的生气了呐,连名带姓的叫。
“队长,这是……”乱菊有些手足无措,努力地想澄清些什么。
“乱菊副队长,谢谢你。”我朝她微微笑了一下,转头看着冬狮郎,“你是想要我的解释,还是我的回答?”
“我要你说清楚。”我看见他收紧了拳头。
我微笑着,说:“解释吗?我没什么好说的,我只能回答你,你刚刚听见的都是真的。乱菊副队长,等一下麻烦你把藏起来的东西,给他吧。”
“小七夜!”乱菊震惊地抓住我的肩膀,“你疯了吗?还有挽回的余地!”
我放低音量,用只有乱菊才能听到的声音轻声道:“我已经在挽回了,相信我。”
轻轻挣开乱菊,我垂下眼帘,再抬眼,一字一顿地说:“三天后,请如期至。”
这是最后的提示了,冬狮郎,你会来吗?抱歉,我又伤到你了,那时候明明决定过不会再这么做了……
真是坏习惯,我又在赌了,这次赌上了一切。
“你……”冬狮郎不敢相信地看着我,声音在微微颤抖,“松本,你藏起来的东西是什么?拿出来!”
“失陪了。”喉咙间淡淡地哽咽,再也吐不出其他字眼。
似乎有什么光点划落眼角,随着轻风飘逝……地面上深色的一点,又在阳光下蒸融、消失不见了。
拐到一片绿地上,我双手枕着头,躺下。
“你哭了。”
“呐,玄武,你特意出来看我出糗啊。”
“就算不出来,也看得见。”
“是吗……”
“喂,你……别睡啊,在这里会着凉的。”
“可是怎么办,我好累啊……”
“回本家去!”
“呐,玄武,我是不是做错了……”
“醒醒。真是的,麻烦的家伙。”
“你是……”
“啊,是你啊,麻烦你把他送回本家。”
“喂……我……怎么不见了。”
头好痛,是谁在说话?……脆铃?
我动了动,四肢酸软无力,身体又冷又热,好难受,我怎么了……
“七夜大人,你好点了吗?”
“唔,管家……”我喃喃地唤了声。
“七夜大人,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呢,躺在外面。三天后就要订婚了,你看你这发烧烧成这样……哎,不知道退不退得下来啊。”
原来是发烧了。
那……“是谁送我回来的?”
“说是你的式神,我听得蒙了一阵。”藤井换了把毛巾,手里还忙活着什么。
玄武啊,他明明叫我不要睡的。呵呵,真是个别扭的小孩。
“哦,管家你出去吧,我想睡一觉。”
“那七夜大人你自己悠着点,盖好被褥啊,别又受凉了。”罗嗦了一阵后,藤井端着盆子退了出去。
淡淡的白光过后,一只冰凉的手抚上我的脸,意外的舒服。
“你怎么搞的,这么烫。”夜莺皱起眉,把我扶起来放在他怀里。
我满足地蹭了蹭,说:“发烧了。”
“又出什么事了?把你磨成这样。”夜莺边说边数落,“这毛巾谁拧的啊,居然用热水,莫非他也发烧了不成?!”
“呵呵。”我轻轻笑了两声。
“好好休息吧,我陪着你,睡吧。”夜莺的声音徐徐的,就像安眠曲一样。
夜莺的怀抱真舒服,下次还让他这么做。这是我意识模糊前最后一个想法。
谁知道,我这一睡睡了三天三夜,醒来后,正好是订婚典礼开始的第四天早晨。
“七夜阁下,您真的没事吗?”露其亚穿着我曾经最厌恶的十二单衣,看着正在梳洗的我,有些紧张地询问。
“没事了。”我淡淡一笑,瞥见她脸庞上的两朵红晕,“露其亚,以后不能再这么叫我了,也不能用敬语呐。”
“啊……是、是的。”
月白色的外褂,黑底银纹的和裙,白色的长襦袢(那个所谓的里衣),多日未修剪的红色短碎发长了些,柔顺地贴着脖颈。浅紫的眸子,细长的眉,漂亮的鼻梁,含笑的嘴角,一些都很完美。只是那眉宇间,多了名为哀愁的伤感。
“七夜大人,可以了。”脆铃如是回答。
“嗯。露其亚,走吧。”把手伸向露其亚,我勾起一个微笑。
露其亚有些窘迫地点点头,半晌才把手递过来,接着在我耳边用完全相反的语调说:“说好了,只是让大哥放心而已,不许越轨哦。”
“知道了,我还不想和一护开打呢。”
“……”这次是真的脸红了呐。
“呵呵……”我拉着露其亚的手,往人声鼎沸的大堂走去。
一路走着,不忘仔细扫视全场,希望看见那银发绿眸的小小少年。
“在找日番谷队长么?”露其亚低声问。
“嗯。”
“乱菊小姐会把他拉来的。”
“嗯。”
那是……雏森!她病愈了吗?冬狮郎……怎么会,在她旁边。那种担心的神情,是我从来不曾见过的。果然,还是雏森是特殊的存在吗?
那个橘色的人头……哦,一护也来了呢,石田,织姬,茶渡,还有一个黄色的狮子布偶。魂……吗?真是热闹啊。
喜庆的大红色布满整个厅堂,巧妙的布置不显扎堆,那些隆重繁杂的仪式我实在没有心情去注意,胡里胡涂地挨过了那一段。
司仪风趣的调侃下,我和露其亚的脸都快笑僵了,真怀疑白哉的眼光——这个满嘴冷笑话的死神哪来的?!乍一看有点眼熟。原本热闹的气氛被推向最低点,大部分人的嘴角都在不停地抽搐。
剩下的就是大家吃吃喝喝的时间了,我闷在房间里,不想出去。
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传来,隐约可以感觉到四五个人的灵压。
“什么啊,七夜,原来你在这里啊。”一护毫不客气大大咧咧地走进来,伸手在我头上使劲揉乱了头发。
“黑崎君……”织姬有些担心地看着我,“这么做不太好吧?”
石田推了推眼镜:“作为主角之一的你不出去,呆在这里发霉吗?”
“死神代理,麻烦把你的爪子移开。”我臭着脸吐出一句话。
“什么?!你小子还倒嚣张了!把露其亚娶进门你还有什么不高兴的?!”一护瞪着我,不甘心地吼着。
“黑崎,你这句话用错对象的了吧。”石田好笑地看着一护,“人家当然不高兴啊,风鸟院队长又不喜欢朽木。最不乐意的人是你吧?”
接着一团黄色的东西扑到我身上,用极其惨烈的声音哭道:“把我的大姐还回来!!你不喜欢她娶她干吗?!!”
我拎开魂,甩到一边,“这个劣质的改造魂魄到这来凑什么热闹啊?”
“他那是垂死挣扎。”石田很不负责任的吐槽。
“你们都别挤在门口了,进来吧。有什么想问的就问个够好了,我会老老实实回答的,死神代理君。”
“就是说,白哉为了让露其亚自由一点,才把她交给你?”一护整理出了头绪。
我点头,缓缓道:“只不过想让白哉放心一点而已,之后的事情会和露其亚协商,白哉也管不着了。总之,露其亚和我是没可能的。”
“大哥!”魂激动地流下热泪,又想朝我扑过来。
我一手拍在它的脸上,“别老把眼泪往我身上蹭!”然后联想到一护流着眼泪叫我大哥的样子……呕……
“黑崎君,真的太好了呢。”织姬笑着。
“什么啊……”一护脸有点泛红,窘迫地抓抓橘色的头发。
窗外有阳光射了进来,我微微眯眼,心中有些感慨,明明不是他,却融入了他的记忆里,还为他的友人做到如此地步……他会笑我傻吧,放着好好的幸福不去享用,呐,七夜你是这么想的吧。
那时候,只能在荧幕里看见那个倔强的身影,小小的个子,银白的头发,翠绿的眸子,极力想要保护某人的心情。只能看,摸不着。那两个臭小子不知道笑过我多少次。现在,摸到了,碰到了,没有想象中极端的喜悦,只是交杂着淡淡的满足。
宴会至此也告一段落,想起个把月后的婚礼,我仍心有余悸。
说是,胜券在握,但心里空落落的,平淡的问候,让我苦涩至极。七夜啊,为你做到如此,对我而言,是不值,对你而言呢?
我得到了你的一切,这是该做的吗。该做的吧。
只能等到结束了,再去澄清了。
九番队、队长室。
“修兵啊,怎么搞的,又有这么多公文?”我抚着额叹息。
“您还是废话少说,赶紧工作吧。”
抬头横他一眼,我哀怨地投入到公文的海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