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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畜同人-佐伯x御堂 拉锯-薇笑-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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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终究还是依靠自己的力量再度站起来。向未知未来出发。
  他走到厨房,玻璃杯逐渐接满清水,敲击在杯壁上的液体声音清脆。寒冷清晨静谧的空间里水流溢出玻璃杯,他因为冻而反射性松开手,玻璃杯在水槽中摔出缺口。
  无论夜晚的梦多可怕,他总能在第二天若无其事地出现在工作场合。只是心中承受的压力逐渐使他崩溃。始终得不到安全感,始终觉得总有一天那个男人会再度强行进入他苦心经营的领域。尽管他亲口说了,再见。
  他无法相信,他能如此轻易放手。
  一定是,做了更大的网等他陷入。
  可悲的是,他的身影并没有随着时光模糊。在日复一日的梦中,他最后的景象越来越清晰,占据了他所有用于思考的神经。
  '我 喜欢 你'
  他抱着他,手指温柔地从他发间滑落,像抚触某样稀世珍宝。他看着他嘴型张合,读到坚定不移但满是苦涩的话语。
  多么可怕的喜欢。如果那也算是喜欢的话。
  可是他,却因为这叹息般不可捕捉的话而醒过来。
  再见。再见。再见。再见。再见。
  他能确定的只有这句短语。无限惆怅的降调,留给昔日空间最后尾音。
  如绞索般日甚一日地勒紧他的呼吸。完全无法彻底将他从他思绪中排除。
  每当他放松下神经,那个男人的影子便蛇一样滑进他的思维。以他的意志,也只能做到每当想起他时便刻意转移注意力。如今他除了工作生活中再也没有别的内容。
  让他昨夜如此反常的是,看到了公司最新的一个企案。合作者是,MGN,负责人是,佐伯克哉。
  他,一直是迎战而上的男人。
  从不后退,从不言败。
  即使对手曾是他的噩梦。
  他冷静地擦干脸,换了家居服,为自己烧咖啡,悠闲地准备早餐。
  天空在咖啡翻出的氤氲中微露蓝光。
  14.
  '初次见面。我是佐伯克哉。'
  这是令克哉失望的一年。眼镜的确改变了他的人生,但没有给他带来生活的乐趣。如今的他还不如以前那个为微不足道的工作劳碌烦恼的自己快乐。
  现在他决定将一切有关那个男人的事情抛弃。在那个永远虚空的缺口上封印一层又一层枷锁。那已经变成足以至死几倍个他的毒药,腐烂他的灵魂。他时刻闻到那股腐烂的恶臭,却无法剔除。他知道的,余生必须背负这份罪,不管他是否抛弃,是否能封印,是否能遗忘。但他已经决定,将有关那个男人的事情像垃圾一样抛弃,开始新的人生。他试图让自己变得轻松。
  但。
  '初次见面。我是佐伯克哉。'
  当他与眼前的人握手,说出这句话时,他知道,他不可能做到。
  不可能做到,却不能不,这样做。
  '幸会。我是御堂孝典。'
  眼前的男人回以他同样客套的完美微笑。微笑没有延伸至眼内,投移过来的目光带着只属于他的冰点温度,在他脸上不经意地滑过,像轻灵的船只滑过深沉的水面,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他将文件递给他,坐在他对面,用他特有的水晶般优美的声线将合作事宜念成一首诗。
  恨不得这段时光永驻。
  但他只是垂下眼看手中的文件,并就自己需要详细了解的细节提问,一切,像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早已重复过千百次的无聊流程。
  他灵魂中腐烂的伤口加快了败坏的速度。使他几乎不能维持完美的面具。使他几乎夺路而逃。这个男人要坚强到什么地步,才能从那样可怕的过去中站起来,没有受到黑暗侵蚀,完美保存了原色。
  他之于他,或者只是生命洪流中的磨砺石。
  或许什么都不是。正如初见时,他眼神里的含义。
  突然之间克哉觉得自己很可笑,亦很可悲。他,选了一个怎样的对手。真正冷酷无情的是那个男人才对。他的眼里看不到任何人。这样的人心里,根本不可能有人能够走进去。
  而他竟自大得妄图成为例外。
  但是那时,如果没有放开他呢?他黑暗的心不禁踏入出三百六十多天来不敢细想的禁区。但随即就离开了。
  并没有,做错。
  他的心叹息。
  比起在自己手中凋零,他宁可让他自由绽放。
  自嘲地想,佐伯克哉是这么伟大且浪漫的人吗?
  告别时他对他点了点头。梳得整齐利落的头发有一缕落在额前,他似乎不以为意。而他轻颤的心里,已经一遍又一遍地描绘无数次,伸手贴近他精致的面孔,将那缕幸运的发丝放回他耳后。只是这样简单的想象而已。不敢去想那张脸上的唇,是如何柔软甜美。
  站在街上,阴霾的天空压在头顶。今年第一场雪,酝酿许久,终于飘落。
  白色的,再会之日。
  他惨淡地想。好不容易修饰好的创口因为重逢而崩裂。
  像要抛开懦弱情感般,他迈步向前走去。
  15.
  一年之间,短得什么都来不及改变。
  克哉离开后,御堂隔了片刻也离开会客室。
  在雪中匆匆行走的身影看上去有些寂寥。那么站在雪中注视那身影的自己,又是一副什么样子呢?
  御堂想过许多种重逢的情景,他会说什么,他该如何应对。一切皆因那句'初次见面'化为泡影。初次见面……么。御堂将围巾拂到身后,看着克哉的背影微笑。
  一年之间,看似什么都没有改变。但他,已经变了呢。
  16.
  克哉坐在华美的会所内。光线是如此暧昧,天花板上错乱点缀的灯,像无数忽闪忽灭的星光。
  照在他带着水光的唇上。他的薄唇画出一个完美的弧线,似笑非笑。盛满琥珀的水晶杯刚刚离开他的唇……
  心口一紧,嗓子发干。
  '佐伯先生似乎不太高兴的样子,是酒不合口味吗?'
  坐在对面的人,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望着他,所有星光艳敛在双眸内。
  '怎会。无论是美酒或是美人,都很合我的胃口。'
  克哉说着,用力搂紧挨在自己身边的美少年。
  '那就好。'他笑着说,'难得公司的合作如此顺利地展开,将来也请佐伯先生多多指教。'
  '你太客气了。'
  他还不知道,自己今天已经递了辞呈的事。
  他看着他和身边的少年调情,发觉自己以前对他的了解是那么少。
  原来御堂喜欢这种类型。
  像鲜花那样娇嫩的少年咯咯地笑起来,将酒杯递到他嘴边,他略为推辞,就低下头让琥珀色的液体喂入。少年用舌尖舔去残留在他唇边的酒,他愣了愣,随即微笑,有点腼腆,有点风情。
  自己无论如何也不可能露出这种乖巧讨好的表情,更不会这么温柔可人。他觉得烦躁,藏在另一边的手握拳又放开,再握拳。
  '呐,佐伯先生,我们也来喝嘛。'
  他身边甜蜜的恶魔贴在他耳边私语,湿润的呼吸拂在耳廓上叫人有些难以把持。他推开少年,扶着眼镜,露出他的招牌笑容。'啊啊,我该如何是好,晚上还有很多工作,被你灌醉的话,我会很苦恼呢。'
  '好扫兴哦。'
  '嘛,为了赔罪,再开一瓶酒吧。'
  在少年的呼唤声中,他不再说话。将视线转回御堂身上。
  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温柔的表情,想必是很喜欢身边那个少年吧。
  但是一次也没有对他这样笑过啊。心里钝痛着。他对他的表情,永远是那么厌恶和痛恨。能够像今天这样疏离而礼貌的态度,已经算是意外收获了。
  然而,究竟是为什么,要约他出来呢?即使是答谢,也不必做到这种地步。还是说,他已经原谅自己了?
  那是不可能的。
  看似温柔的样子,却半点亲近的空隙都没有啊。
  或许,是报复也不一定。应该是明确知道他的心意,却故意这样折磨他吗?确实,如他所愿了,但是自己却没有必要像傻瓜一样被人捉弄啊。
  可是他却无法站起来离开,仿佛已经被蛊惑了,贪婪地凝视着他,那遥远迷离的面容。
  要如何才能压下心中这份蠢动的火焰,才能不使他将他压倒,取代水晶杯,去碰触他的唇。
  啊啊。
  你,不要这样窝在他的怀里;你,不要去抚弄他的手指;你,不要在他身上留下你的味道。
  这样的情景叫他疯狂,终于无可忍耐地伸出手去,握住少年的肩头。
  所有人都愣住看他。
  自己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吗?
  '我喜欢你,'这应该是对那个人说的话,却不得不看着惊讶的少年,舔舔嘴唇。继续说下去,'这个晚上,愿意赏光陪我吗?'
  御堂怀里的少年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看了看同样惊呆的佐伯身边的男孩,再转头看了看失去笑容,不知道想些什么的御堂。
  '御堂先生……'少年有些无助,怯怯地问。
  下一秒,御堂将少年拉到自己怀里,在他耳边低语,少年白皙的脸上变得通红。接着,御堂将少年推入佐伯怀里。'那么,请温柔地对待他啊。绿可是非常可爱的孩子。'
  隔着桌子,拥紧这个柔软的男孩,酒瓶和杯子被撞倒的声音是如此清脆,头顶的星光旋转着,将人带到另一时空。
  双唇似是有魔力般吸引人去毁坏。他用力蹂躏这份柔软。耳边传来御堂的声音。冰凉的,蛊惑的。
  '太心急,会把人吓坏哦。'
  怎么能不心急,这是御堂的味道啊。
  在他所不知道的时间里,少年是怎样获得御堂的爱怜,用这娇嫩美好的身体,承接御堂难得一见的温柔,装满了他的味道。
  将他压抑在心底的破坏欲念完全激发。
  少年喉间被挤出破碎的呻吟。
  却令他更加地,烦躁。
  为什么时隔一年,这份感觉仍然不能驱散。这个紧箍着他的魔咒,何时才能解开。
  17.
  他是如此喜欢黑夜,能够将一切丑陋的罪恶掩藏的颜色。如此接近他的内心色彩,没有光明,只有深不见底的深渊。
  有时他觉得窒息,却不知如何才能从深渊中爬出去。
  被他亲手毁掉的,远在彼岸。那是他再也无法触及的所在吧。这份痛苦的心情,也只能在黑暗中化作毁灭的狱火。
  可是为什么,这份痛楚,却无法传达给他。
  不如,杀了他吧。
  黑暗中恐怖的念头蠢动着,
  他会为他买最昂贵的水晶棺,让他长眠不醒。只属于他。
  他用力贯穿压着的身体,就用那种想置人于死地的气势和力度。
  '佐伯先生……嗯、啊……'
  身下的少年哭泣挣扎,地剧烈扭动的膝盖不慎顶在佐伯腹部,吃痛让他一瞬间清醒过来,猛然松开掐着少年脖子的手。
  控制那激烈的情绪让他大口地用力呼吸。
  差一点,就将他纤细的脖子扭断了。
  然而少年却在同一瞬间将乳色的液体喷洒在彼此相连的肌肤上。
  '哈,呼,'少年喘息着,脸色红晕。'以为要死了呢,刚刚的感觉好棒啊,就像御堂先生说的那样……'
  这个名字像电流般瞬间将他的身体贯穿,从脚心酥麻到头顶。他再次掐住少年的脖子,俯身在他耳边用魅惑的声线低语,'嗯?御堂和你说了什么呢?'
  '他说,嗯哈,'高 潮余韵未退,持续在他身体里的律动让他喘息不已,'他说,佐伯先生的技术很棒,果然,啊啊啊——'
  那个御堂,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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