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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天养心下不免犯起了嘀咕,暗道:“难不成大慈悲寺的藏经阁还分作几处?重要的经卷秘密都另行收藏,有专人看管,这里存放的不过是些普通的书籍和佛经罢了?”事实到底如此,只有进去看过之后才能分晓。
谷口立着一块巨大的,上书有‘藏经阁’字样石碑。碑高丈许,字体呈淡青色,庄严肃穆,望之令人心生敬重之情。关天养正探头往里望,想一堵藏经阁真正的风采,就听广慧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方丈师伯,弟子有事禀奏!”
白象停下脚步,回身看着疾驰而来的来的广慧,“何事?”
广慧恭敬地见过礼,“回方丈:云台山五云观甄真人、王屋山总仙宫汪真人、武当山太和宫玉泉真人、普陀山漱玉师太、罗浮山报恩寺永信方丈等人前来拜会,望见方丈赐见!”
白象听了这许多名号,眉头顿时皱了起来,“都来了?这倒是稀罕事呀!”
广慧稽首道:“弟子说方丈已经闭关数十年,不要说是外客,便是连本寺弟子都一概不见。可各位远客都说,若是见不着方丈大师,他们就呆在大慈悲寺不走了!”
白象呵呵地笑也起来,“都是一派尊长,还耍起了无赖来。这事倒也少见。”又问广慧道:“可有说是为了什么事而来?”
广慧道:“他们都没有明说此来目的,只言要见方丈!”
白象嗯了一声,沉吟了片刻,却又笑了,“好吧,既都来了,那就见上一见!”又对关天养道:“施主,你且先去藏经阁稍等片刻,我去去便来!”
关天养本对藏经阁好奇之极,此时却是连连摇头,“老和尚,我随你一道去吧!”
白象尚未开口,广慧就忙慌慌地道:“去不得,去不得!施主一旦去了,他们当场就会闹腾起来了!”
关天养料定这些人都是为了自己而来,若自己不现身,怕是连白象也交待不过去,“万事都有因果,晚辈若一味躲着不见人,何时才是个头?再者,贵寺因晚辈已经被搅扰得够苦了,晚辈又何忍再见灾难上演?”
广慧长眉抖动,显是心下颇有些激动,可见这修持精深的大和尚也为近来发生的事大动无明了,“施主有所不知,敝寺与魔道青红二莲宗结怨甚深,隔三岔五他们总会前来搅扰,这都是平常事。而前来拜会的各派尊长都是正道好友,多年不见,与方丈相叙同道之谊。施主若去了,反生不便!”
广慧虽长年在外走动,不论是阅历还是口舌,都较一般的和尚不同,但关天养还是听出不论魔道青红二莲宗,还是正道各派,都是为了他而来。正要争辩两句,不想白象果然地一摆手,“不必多说了,施主既想去,那便随我一起去吧。”
广慧吃了一惊,“方丈,这,这怕是不可……”
白象沉声道:“也没什么不可。如施主所言,因果终有了结之时,何必一味躲藏下去,不敢面对?”
广慧见白象神情坚决,知道不能劝回,只得合什道:“是,尊方丈法旨!”
到了知客院左近,只见到处都是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的修行者,单从服色来看,关天养就认出了十多个门派的。见他随着白象、广慧一道而来,一个个地见血的苍蝇,都鼓噪了起来,蜂也似地围上来,“关老板,听说你得到的龙鳞不止一片,不知可是真的?”也有人问:“关老板,你的龙鳞是哪里得来的?不知可否见告?”还有人问:“关老板,我太乙门愿意出高价……”浑像是菜市场里讨价还价的,乱哄哄的闹成一团,也听不清谁说的是什么。
广慧见众修行者像地痞无赖一般挡住了去路,便合什一揖,“众位道友,关施主既然来了,自然会给大家一个交待!”他这一揖暗含神通,围着去路的修行者顿觉一股巨力潮水般涌来,一个个的顿时立足难定,都倒飞了出去。可他们又哪里会心甘了?都高声嚷道:“好呀,老和尚是要动手么?你们可也是想学着重极门,以为当一回保镖就能赚一片龙鳞么?天下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关天养听了这话,心下暗凛,“他们又是如何知道我送了龙鳞给重极门?莫不成是重极门有谁走漏了消息?”仔细一想,实在觉得不可能,定然是好事之辈传出来的流言。也就当作没有听到,不予置理。
广慧的前脚甫一踏进知客院,就被一群人给包围了,这其中不乏有关天养见过的,但大多都是些生面孔。听他们口口声声都在质问广慧到底要不要把自己给交出来,关天养轻咳一声,走上前去作了个团揖,“诸位可是找我么?”相比起三个月前,他的气质已经有了明显的变化,即便面对的是修行界的前辈尊长,也是神情朗朗,睥睨傲物,浑无半分惧意。
“哟,关老板……”有人认出了他来,抢先一步冲上来,“你果然在大慈悲寺,可教我等好找呀!”满脸的喜色,浑如捡到了活宝。
关天养见是铁剑谷的周鹤章,心下骤生厌恨,阴阴地一笑,“周前辈,不知还有何赐教?若是有什么法宝需要晚辈强化的,晚辈乐意效劳!”
周鹤章正要说话,一名紫袍道士走上前来,有如审察人犯似地上下打量着关天养,“关老板,贫道五云观甄志清有礼了!”说是‘有礼’,却连手都不曾抬一下,神情很是有些傲慢,浑然没有将关天养放在眼里。
关天养不知道五云观就是神霄派的掌门居所,甄志清便是当今神霄派的掌门大弟子,现任的五云观主,已经内定的未来掌门人。去年在九夏城外,他和楚庸遭到两名神霄道士的偷袭,楚庸就曾扬言要找神霄派的甄志清算账,是以他只当甄志清与张志礼一般神霄派的头面人物。再见他神态傲慢,说话时连正眼也不瞧着自己,自然也就懒得还以好颜色,将手负到背后,昂然望天,懒懒地问道:“甄先生,不知有何赐教?”
甄志清见关天养既不称自己为观主,也不称真人,心下顿时涌起十分的不痛快,冷哼一声道:“敢问关老板,你可是修行界中人么?”
关天养吃不准甄志清为何会有一问,但他极为机敏,料知此问后面必有文章,为了避免落入圈套,他当场反问回去道:“那甄先生觉得我是不是呢?”
甄志清身旁一名弟子断喝道:“我师父问你话,你如实回答便是!”
关天养不怒反笑,“这可就笑话了,凭什么你师父问话我就得如实回答?”冷眼直视,逼得那人当场打了个寒噤。
“狂妄!”旁边另一名弟子厉喝一声,就将手中的拂尘一挥,千缕万缕银丝洒出漫天的寒光,卷向了关天养。
甄志清伸手轻轻一拦,银丝如轻烟般当场消弥,沉声喝道:“这里有你说话的地方吗?退下!”那人忙道:“是,师父!”阅历丰富之辈都禁不住惊呼道:“【捕风手】?”甄志清斜眼瞟着关天养,竟郑重地拱起手来,“关老板,还请赐教!”
关天养对神霄派修行之法也是烂熟于心,正在品评甄志清的【捕风手】有几成火候了,见甄志清起手相询,顿时颇觉意外。嘿嘿地一笑,环视虎视眈眈的众人,只觉得藏在那一双双饥饿而贪婪的眼神后面的就是一只只的恶魔,不由暗道:“这些人简直就像是饿疯了的狼,哪里是修行者,哪里还是人呢?一片龙鳞被蜀山派得去了,还想从我这里压榨出第二片来?照这般看来,我当初就不该拿出那一片来卖了。有了一片,就想第二片,然后还奢望着第三片……便是我抓一条活龙来,那也满足不了他们!”见甄志清还在等着自己的答复,便朗声道:“赐教?甄先生要我赐教什么?”
刚才被训斥了一通的神霄派弟子又厉声道:“我师父问你到底是不是修行界中人。你只管答便是!”
关天养哦了一声,“那敢问甄先生,我是不是呢?”
甄志清迎着关天养那犀利如剑的眼神,心下一凛,暗道:“这小子明明没有半点修为,眼神却为何这般清澈犀利?怪事呀!”冷哼一声,阴阴地道:“依贫道说么,关老板你就是一介普普通通的生意人,并非修行者。不知关老板以为呢?”
关天养一怔,一时间也没能品出甄志清话中的玄机,“既是如此,你们百般扭着我不放又是什么道理?是不是觉得我是个普通人,会不得仙法,会不得神通,就任由你们欺凌了?”
此前关天养在重极门高朋殿的表现甄志清也听说了,知道他口舌比刀子还犀利。若是仓促之下遇上,他必然不知该如何就对。可此番是有备而来,任关天养舌绽莲花,他也是应对有术。当下仰天朗笑一声,脸上尽是讥屑之色,“关老板既不是修行界中人,为何要涉足修行界中事,而谋夺我修行界之宝物?”言至于此,已是声色皆厉。
关天养噫了一声,一副‘我没有听错’的表情,半晌才呵呵也笑了开来,陡地又声色转厉,高声斥问道:“敢问甄先生,我涉足了修行界的哪些事,又谋夺了什么宝物?咹?!”
甄志清原以为自己的气势已经足够逼人,不想关天养更盛,竟迫得他心下不禁生出了怯意来。周遭围观的修行者无不被震慑住了,好些人甚至忍不住倒吸了口冷气,浑不知该如何应答。甄志清到底是一方人物,略一定神,便恢复了镇定,哈哈大笑道:“你既不过是普普通通的生意人,又为何要来修行界招揽法宝强化的生意?还有,龙鳞乃我修行界之至宝,你既得了,为何不交出来,反倒拿去拍卖赚钱。试问,天下有这样的道理吗?”这一番质问暗含真元,有若滚雷般朝关天养汹汹地压了过去,虽不为要取关天养性命,却是要关天养当场出丑,稍出一口恶气。
关天养不想甄志清竟当众对他发起了音波攻击,心下益发的恼怒。暗暗运转原力,悄无声息地祭起【剑心通明】,甄志清发出的音波撞在上来,轰然炸散开来。两人相距原本就近,音波炸散,甄志清的两名弟子首当其冲,一个个的浑如遭了雷击,哆嗦着软瘫了下去。甄志清见状,顿时吃了一惊,却没有去想是关天养的反击,而是将目光投向了静静地站在一旁的广慧身上,暗自怒道:“好秃驴,竟敢跟道爷玩阴的!”他反应极快,袍袖一拂,送出两道真元,将两人的身子定住,沉声喝道:“这里可是大慈悲寺,由不得你们胡来!”两人也极灵醒,忙当场站住,逼着手应道:“是,师父……”退到了甄志清身后,再不敢出头。
围观者除了少数几人,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一个个的还都起了哄,说甄志清的话有道理,指责关天养没有资格支配龙鳞。
关天养正要驳斥,见这般情况,顿时愣了。暗道:“一个个的都没疯吧?这样强辞夺理、荒唐不经的话也觉得有理?天呐,这个世道怎么了?”心头的怒火是越烧越旺。但他也清楚,甄志清要的就是他怒火中烧,失去理智,作出疯狂的举动的,以便有机可乘,所以他强迫自己不论有多愤怒,都要忍,忍无可忍,重新再忍。
甄志清见关天养牙关紧咬,眼瞳泛红,便知自己的一番话起了作用,顿时颇为得意,那神情仿佛在对关天养说:“小子,你不是机变百出么?我倒要看看你拿什么话来应对!”
关天养轻咳了一声,将拥堵到喉头的痰啐到地上,迎着众人的诘问,不屑地冷笑一声,“我有招揽生意么?我开在九夏鬼市上的店,只经营法器、丹药和各种材料,试问,我招揽了哪家的生意?龙鳞乃天赐异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