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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是因为在这株花上截取而下另外种活的吗?
所以清水先生在我来到这个世界前,你就已经认识真正的米露…西耶娃了吧,而不是三年前第一次见面表现得只是普通邻居关系那么简单,还有哈里斯、贝拉、梅雅、贝贝街的很多邻居,还有那个拥有一双温暖的棕色眼眸的猎人大叔,房子不是盲目找的,打从我在医院睁眼开始就打算让我住进贝贝街,你们这群家伙,一开始还老骗我,彼此间明明关系都很不简单还老我面前表现出一副我跟他他跟我其实就是普通邻居,咱们贝贝街就是一条特别普通的街道的样子。
第一次见到修理工在屋顶上乱窜表现惊异时,哈里斯你竟然还好意思哄我说大家都是这样,不信你让梅雅跳一跳,他也会。
差那么一点我就信了,因为我也跑去跳,结果是我跳不上去,如果平常人都你们这样我该不是残废?你们真当我十二岁弱智很好哄?一样一样个鬼,被我揭穿后个个脸皮厚得戳不穿地假装若无其事,我明里暗里刺探结果问到敏感话题能搪塞就搪塞,搪塞不了就转移话题或转身就跑。
如果你们谁肯在三年前我刚住进贝贝街时跟我说实话,不利用我没以前的记忆假装都不认识我,顺便告诉我其实贝贝街不是一条很普通的居民街道,只是因为不远处有条流星街,所以我们都是守护艾斯米挡在最前面的牛人我一定二话不说立马搬家,不仅是被流星街吓跑,更多的是我没那个实力难道留下来拖后腿?现在想走也走不了,我舍不得,舍不得贝贝街,舍不得我满院子的花,舍不得你们这群只会用最拙劣的谎言来哄我大笨蛋,我是那种认定一个地方就能宅一辈子的人,现在要走,我能走哪去?
三年多了,终于借由彼此的认同熟悉及一些不小心爆发出来的引子而想通了这些事,一开始就会那么护着我,是因为真正的米露的功劳,可惜我这个失忆人士想不起来十二岁以前的她是怎么跟你们认识并相处的,我想能认识你们的她一定很优秀,而且生活一定过得精采绝伦吧。
只是,第一眼除了那片天空,当视线下移时见到的场景也真是终生难忘。
曾经有过探索以往记忆,认识真正的米露的想法,可是很快情绪就出现了小崩溃,有那么一刻是多么无法原谅自己有这种极度不尊重他人的恶劣想法,十二岁以前的她,她的生活任何人都可以走进,唯独我不可以,因为我的生命延伸来自于她,如果我连她的记忆都侵占并且利用了,那真正的米露…西耶娃会在在哪里?呵,我唯一能为她做的也仅仅是保存那段只属于她岁月,我无权为她过剩下的人生,我过的只是属于自己的日子。
见到清水先生时,他没有戴着鸭舌帽也没有顺手拿着拐杖,就穿着一身休闲装,一脸浅笑毫无疲态,唯独不对劲的是他的眼睛已经是种水色的紫,很美也很空。
梅雅一见他紫色的眼睛就开门见山地说:“清水,要我动手还是你自己压制,如果你敢让自己的眼睛变成纯紫我一定亲自捅你一刀让你趴下,你可不要在这里发疯,我说真的。”
“哦,这里又没有敌人,我还行。米露,剩下的交给你,我去休息。”清水微笑着对我说,然后转身步伐稳定往屋子里走。
“可是……”我刚开口,一直表现得很正常却给我一种怪异感觉的清水突然倒下。
梅雅伸手险险接住他颓倒的身体。
我眨眨眼,虽然什么也没看见但应该是梅雅下的手。
“如果我不把他劈晕了,他休息不下去,以他刚才的状态想要自我压抑就只有自残,这样还不如我先劈他一下呢。”梅雅将清水抗在肩上,“我送他上楼,米露你忙。”
我伸手捂脸,面对清水屋子里挂在墙上一幅实景油画笑起来,我说你们一个两个停几秒听我完整说一句话会很难吗?
我想说的是,可是我现在一点都不想帮忙翻译那批能把清水先生逼得趴下去的暗地古文字了。我不要求知道以我的实力无权知道的事,我仅仅只是想知道我该知道的那一部分,例如你们总得有一个人亲口告诉我,贝贝街存在的原因吧,让我靠猜的可不是个事。
“所以说……你开个口行吗?时间宝贵。”我捧起刚泡好的茶吹了吹气,阳光探进檐下的短廊里,廊外青百合花开得很有生命力。
“米露是什么时候知道流星街的?”哈里斯跟我并排坐着,银色的头发依旧是种蓬松的张狂,他也吹了吹茶水,喝一口。
“三年前我刚来那几个月时贝贝街发生大暴乱我就知道,不过我不知道那股势力叫流星街。”要早知道我现在就不知住哪里了,“一开始大家都不熟,我也不好意思问,所以就拖着,只是没想到你们一个两个明明关系都很密切却还在我面前力求表现出一种咱们就只是邻居的生疏感,而且还力求表现出一种贝贝街就是一条很普通的街道的样子。你知道我刚开始那段日子天天看你们一个两个在我门口表演那些不及格的假装半生不熟的戏码时,我多想冲过去抽你们吗?不会表演就别演,明明个个都不正常。”
一说到以往的心酸就有点无言以对,一开始折磨我的从来不是他们的不正常,而是他们明明都不正常还拼命装正常给我看,而我又因新来的不知该怎么说。如果我年龄再低一些,阅历再少一些真会因刚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被他们唬过去,可是我仅仅只到大广场溜一圈,问一下卖苹果的大叔你可以一跳跳十米高不带喘吗?然后看到大叔一脸你在开玩笑时我就大概知道这地方正常人的体力值了。这么说谎不打草稿也真够懒啊。
“该怎么说呢,那时的米露还是太小,很多事都怕吓到你。而且你刚刚出院身体也不好,贝贝街从来没带孩子的经验,只能你来了以后拿出最和蔼的面貌来对你。那时就有人提议大家都要平淡一点,别让你看出贝贝街与别处的不同,免得你不适应,咳,所以久了都不知道怎么开口坦白。”哈里斯假咳两声,又忙喝一口茶水。
我抽抽嘴角,原来是因为你们没带孩子的经验,这个理由真是让我想笑又笑不出来。而且装就装得时间长一点,哪有一混熟的每一个就立刻扒下一身我很正常的假象该啥样啥样了,你们前后巨大的反差让我憔悴了一阵子。
“在我进贝贝街前你们都认识我,所以在我出事后才来接我的吧。”摇了摇陶制的茶杯,我抬头望着那片晴朗的天空,心情出乎意料的平静。
“认识,你七岁那年还曾来过贝贝街参加花祭节,贝贝街大部分人都看过你。”哈里斯眼眸里充满回忆,有一种异常惋惜而不忍的感觉。
“她很可爱吧。”我低头看着淡清茶水里的那一片蓝色。
“呵呵,很可爱,小小的,最喜欢跟人玩捉迷藏,跌倒了也从不哭,还曾一个人跑到大花田里,踩着小月季花田狂奔,结果踩烂了一堆花差点气死负责那块花田的花匠,那时的米露活泼得让我们这群老家伙头疼,可是……”哈里斯慢慢闭上眼,手里的陶杯很稳,却给人一种紧绷的僵硬。
我浅浅笑开,可是现在的米露不会孩子气地喜欢捉迷藏了,也不会跑去踩死花,更不会让你们头疼吗?突然能看到以前的米露,我不能深挖这具身体本来只属于她的记忆,可是经由别人口中得来的她,我却是那么清晰地看到,那个小小的,敢在花匠眼皮底下踩死大花田里一大堆花的调皮孩子,真是一个可爱的孩子。
“米露都忘了吧。”哈里斯轻叹一口气。
“是啊,忘了,一切都忘了。”我将茶杯倾斜,缓缓地将茶水连同茶里那片天空一起喝下去,心口有点暖,是茶的余香。
“忘了……也好。”哈里斯轻喃了句。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抱歉,也许是我从没写过这么长的文章的关系,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这是一种写文倦怠症状还是怎么了?(苦恼抓头发中)
我突然不知为何这段时间有点……乱。而且写文状态也不对,从没这种感觉,是我笔力不过关的原因吗?
真是非常不好意思,我想最近可能无法固定更新,我不知道这种状况会持续多久,没这方面的经验。想请假可是不知道要多长时间才不会这样,我默默蹲回墙角,抓头发抓头发中,真是非常不好意思啊。奇怪,为什么会这样呢……
☆、愿赌服输
“我想知道的是我留在贝贝街真正的原因,一开始除了不吓到我外更多的是因为我不会在贝贝街住太久吧,不然你们总不可能哄我一辈子。”如果我没猜错刚来那会我还不能算是永久性居民,贝贝街没一个吃闲饭,与其说平日上班是主业,不如说那些工作都是随时可以扔下的兼职,每一个人都有一份关于自己特殊才能的真正工作。
“呵,米露很聪明,我跟贝拉还是想你可以像个平常的女孩子无忧无虑,无论你现在表现得多成熟都只不过是个十五岁的娃,有些事有我们这些大人就够了。”
我已经不是娃了,内心就是一过了青春期好久的成熟人士,麻烦别老以貌取人。
哎,这句话还真不能说出口。
“原因。”直接了当,哈里斯你再兜圈子试试,都这么熟了就该知道我不好哄。
“嗯,米露还记得那次大暴乱不久后你曾向清水接过一本书吗?”哈里斯吸了一口茶水,眯着眼一副享受。
“不记得。”我面无表情地说,三年前鬼记得,我只记得清水先生这个人,要我记得那本书太有难度。
“咳。”他又假咳一声,才说:“就是一本舒沙体古文字的翻译本,你记得你指着其中一个翻译过来的字说了什么吗?”
我没出声,喝了一口茶也跟着眯眼,嗯,这样看景物果然舒服,好像所有东西都压缩成一个小世界的饱满。
“好吧,我知道你不记得,你说这个字翻译错了,正确地说这个字是舒沙体古文字的一段话,而不是单纯仅仅一个复杂的字体而已,清水问你怎么知道的,你说忘了。”哈里斯呵呵笑起来,好像想起什么有趣的事。
我努力想了想,有种模糊的印象,当时是有这么一本书,对了,清水先生好像问过我怎么知道的,我那是只是脑子空白一下就莫名脱口,其实我也不太清楚,后来才明白是这身体本来留下来的记忆,可能是这段古文字记得特别牢才遗留下来的,能想起这段琐碎的记忆还多亏了后来那疯狂的三个月。
“当时已经找到可以托付的人,毕竟贝贝街对于你来说还是不够安全,在送走你前才发现你认识古文字的天赋,米露你应该还没忘了当时你学习舒沙体古文字时的经历吧,你那段时间可是让所有贝贝街的居民看到你能狠到什么程度。”
“狠?是自虐才对。”真的很难忘,是梅雅起的头吧,那时大家远不如现在熟,那个草帽伪装大叔当抠着鼻孔视我为空气那么不屑地对清水先生说:“这小不点能看得懂舒沙体古文字?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