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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恩,我想说其实接下来的几篇都是番外,因为以米露的角度很多东西她都不可能知道,说到这里我回到墙角蹲着默念一万遍都是我功力不够不够不够不够啊。
原谅我,我笔力不够很多情节没法以第一人称交代清楚,所以只能写番外。。。。继续回去蹲着默念我功力不够不够不够不够啊啊啊。
☆、花祭这一夜之哎呦哟
“蛋糕蛋糕,小小家的鲜花蛋糕,哎呦哟,我的宵夜啊。”眼睛弯成一弯细细的朔月,开心地拆着放蛋糕的袋子。
梅雅抱着他的吉它,坐在屋顶脊沿上,宽大的花草布衫缤纷惹乱眼。他看向大广场那喷泉池上的巨型花篮工艺品,笑嘻嘻地说:“你们执法队的福利是多苛扣啊,你怎么一副饿死鬼投胎的样子?”
“我要存钱,穷人家的孩子怎么可以放纵自己呢,哎呦哟,蛋糕里我吃到一枚白樱果,真是太幸运了,小小可是很少会往特价蛋糕里放这么贵的水果啊。”背对着梅雅坐着,眼睛越眯越弯,啃着蛋糕一脸特别幸福的样子地望着屋檐下那几个他的任务。
“我说你别老哎哟哟了,口头禅怎么那么娘啊。”梅雅掏掏耳朵,又正正自己挂满鲜花的草帽。
“没法子啊,是我家乡那个小地方的方言,从小就习惯了这句话,哎呦哟我也没法子呢。”蛋糕蛋糕,多么幸运的蛋糕啊。
梅雅又挖挖耳朵,一副很不适应的样子,然后很自然地问:“你什么时候要跟小米露告白啊?”
“哎呦哟,告……告告告告告……”蛋糕差点吐出来又忙咽下去,别浪费,边吞咽蛋糕边死命地口吃着。
“告——白!”梅雅非常恶劣地笑着重复。
“告告告……白白啊!哎呦哟,谁跟谁告白我不知道。”最后一句流畅得很正经,拼命地眯着眼,嘴角弯弯的弧度扯成一条无辜的直线,低头啃着蛋糕。
“芽子啊,哎哟哟这就害羞了?这可怎么办呢,咱家小米露又捡了个麻烦的家伙回来,你说会不会哪天小米露对他日久生情就跟他跑了?”
“麻烦的家伙?”眯眯眼微微睁开一点,当那种可爱的弯月亮笑痕全部成一条直线时,所带出来的是一种冰寒的戾气,“是挟持米露威胁哈里斯前辈的家伙吗?库洛洛…鲁西鲁?”
“你知道得倒清楚,米露给他改名了,叫兰斯,呵呵,也不知道米露是不是觉得他本来的名字晦气。”梅雅摊摊手,“这家伙可比当时的你麻烦得多啊。”
“因为那个非法偷渡者的家伙是乘着十三号街的编队在交接时,出现了换班的时间漏洞混进贝贝街的,久石大队长说要计算出这个漏洞其实很不容易,本来以那个家伙的身体状况随便遇到哪个贝贝街成员都会被扔出去,可是第一个看到他的却是米……米露。”米露这个名字几乎是含在口里,小声得连自己都听不清,芽子脸上什么冰冷什么戾气都跑到九霄云外,低下头死命地瞪着手里的蛋糕,好像蛋糕里的鲜花馅料突然活过来开出一大簇花朵来。
“喂,哎哟哟,不带这样的吧,我说芽子你这样的就脸红的话以后可要怎么追米露啊,你连她的名字都不敢叫,那你一个月十次老在米露进出的街口逛来逛去,就是逛到头发白了米露也不会看到你的,如果敢上前打个招呼早就混成熟人了,哪有咱家小米露一出现在你二十米外就跑得像有怪兽在追你的?你是男人不?”梅雅一直觉得芽子这家伙就是外星来的吧,完全无法理解这小子为何能害羞到这种地步,只要想起以前有一次米露突然跑过转角,这个刚好巡逻到那条巷的小子竟然紧张到躲到垃圾桶后就笑得得打滚,米露就是这个小子百分之一千的克星啊。
“米……米露,是恩人。”芽子不知想起什么,眯成直线的眼有点低气压,他伸出手指蹭蹭脸上的花图OK绷,带着一种温柔。
梅雅拉下笑脸,扯扯被风吹得像个气球的长布衫,眼神望向大广场的某个点,那里喷泉水晶莹了无数的花瓣,洒在空中的泉水下,许愿用的水莲花开得灿烂拥蹙。
“你当时,差一点就把米露杀了。”这句话梅雅说得极冷。
芽子弯弯的月亮眼变成一条直直的细线,他望着下面他负责看守的任务,突然觉得甜美的蛋糕也没了味道。
“我知道,一点点而已,偏一点点就是心脏。”还记得那种血漫过指尖的感觉,一种温暖到让人想哭的感觉。
她说:“不要怕,孩子,我送你上医院。”
从没有人会用那种目光去看他,好像只要他一伸手就可以得到所有的目光。
为什么能对差点杀死你的人还那么无戒心地伸手,怕的明明该是你,你这样的人竟然还活着,真的是太不可思议,这么毫无防备地活着,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找个机会,跟米露道个歉吧,要知道当时米露血淋淋地拖着个血淋淋的你回来时差点吓死我们一整条街。”梅雅站起身,拍拍身后被带起的小铃铛花。
“梅雅呢,我出手时你跟在米露后面吧,为什么你不阻止?”你可是米露的保护者,如果你松手,以米露的个性一定很快就会消失的。
“当我那会脑残吧,我只是突然很想知道这个女孩能做到什么地步。如果一次大的伤害能让她害怕从此停手这种乱捡人的坏习惯,我也可以轻松很多。要知道老子天天担心受怕她会被那些断手断脚的不良分子切成一块一块的,我容易吗?谁都知道,当你们这群疯子受伤时那种对人无差别的反扑是最凶狠的。呵,然后发现米露这家伙的眼光从没改变过,我想就算你现在把她杀了,她还是那种这个世界好和平的目光吧。果然,进入贝贝街的家伙个个是怪物,没有一个脑子是正常的,我算对着小女孩没辙了。”没有忍不住笑了笑,真是的,能让我梅雅跑前跑后地当你的保姆,其实你也很强呢,米露。
“是啊,一直都是那种目光。”从没改变过。
“快十二点了,两只小熊在路上走啊,告诉你,我们这里鲜花遍地开。”梅雅拨动吉它弦,笑得特别开心,那种痞子性又跑回来了。
他一跃,从居民屋顶直接落到地上,回头对屋顶上穿着小队长深蓝风衣的正在执行任务的芽子说:“辛苦了,花祭节还让你们执行任务。”
芽子抿成直线的双眼跟嘴角全又弯成可爱的大笑脸,他回答的是全部执法队队员的口头禅,“哎呦哟,应该的。”
是啊,应该的。
芽子小心地将手指上的蛋糕残余吮干净,不要浪费食物,他眯得弯弯的眼睛望向艾斯米大广场上那片纯粹无污染的夜空,哎呦哟,久石大队长,我终于一点一点地学会你说过的守护呢。
因为很在乎很在乎吧,有很在乎的人存在,所以整个城市都变得非常美好。守护,高于一切。我想一定有一天我会完全明白这句话的,因为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摘了几朵小金铃铛花,一摊手往屋檐下那条干净的小巷子扔去,芽子笑眯眯地喊了声,“喂,下面的几个,花祭节快乐哦,哎呦哟。”
☆、花祭这一夜之会合
飞坦深蓝色的头发上全是铃铛花,不是避不开那一大把花,而是懒得避。他已经不想压抑了,从进入这个城市开始他就没有一处是适应的,想当初为了找团长的消息他是全部团员第一个进入艾斯米,结果被那个叫哈里斯…伦德的死老头子一掌扔出贝贝街后他就对这个地方的好感无限下降。
现在身后跟着的尾巴让他非常不爽,他非常厌恶有人坐在他头顶上看月亮。还有这个城市除了墙角稀少的几棵野草他认识外,剩下的那一大堆一大堆叫不出名来的花也让他皱眉,太多不认识的繁杂物品会让他的精神一直绷在最紧的那根弦上,因为本能地会去分析环境及周围一切东西。他心里突然有种暴虐的情绪腾起,很想伸手抓个路人将他踩在脚下,然后将对方手指的指甲盖一个一个剥下来,边剥边挖苦,“妈的,你们这个鬼地方的人没有花就会死吗?除了花你们还有什么?一把火全烧光好了。”
又有一朵小金铃铛花掉下来,落到黑色的衣领里,贴到温暖有脉动的颈脖处,这是致命处。
飞坦将手伸到领子里用两根手指将花夹出来,花直接在他指尖干化成灰。
“飞坦?”
是派克的声音,可是那个快速窜上屋顶的身影甩都不甩,脚踩上屋脊,蔓延地开了半个屋顶的小金铃铛花在脚下粉碎,冰冷而尖锐的伞尖距离那张眼睛嘴角都是弯月亮的脸仅仅几公分。
芽子的眼睛微微拉直一点,笑容不变,抬头望着这个包裹着一身黑衣的矮子,原谅他的不礼貌,可是米诺儿大姐在教他礼仪时曾告诉他,礼貌只是对有礼的人才用的。
这个矮子的眼神,哎呦哟地真让人不舒服呢,果然流星街那个地方,完全没法让人喜欢得起来。
飞坦将脸埋在高领中,只露出一双眯得只剩一条缝的眼睛,在那狭长的缝细里,金色的光芒带着一种寸草不生的荒芜感。手中的伞没有一丝抖动地向前指着,真想在这个坐着笑得像面瘫的家伙的脸上戳出一个大洞来。
“飞坦,回来。”派克的声音一贯沉稳,没有因这个剑拔弩张的气氛而有音调上的起伏。
“别命令我。”声音压抑的沙腻感一旦拔高,就是种冰冷的尖利。
“是团长的手势。”
飞坦抓紧褐红色的伞柄,青筋在手背上蠕动,最后退开两步,小金铃铛花在他脚下一片狼籍的碎烂。抽回伞,不发一语以极快的身法又跃回小巷子里,然后找一个不起眼的角落窝坐下去,红色的雨伞横放在膝盖上,锐利的长指甲几乎要抓裂伞架。
“信长,如果那群家伙真的等到三天后才发动入侵攻击,要杀人算我一个。”
“哼,呵呵。”信长咧嘴笑了笑,笑完又开始咳嗽。
芽子看着被踩得烂烂的花朵,弯弯的眼睛睁开一点点,阴暗侵占他的眼瞳,他用手指蹭蹭脸上的花图OK绷,“哎呦哟不用那么大惊小怪,他不会下手的,你们回自己的位置守好就可以。”
身后,是六七个穿着冰蓝色制服的执法队队员,在他们的小队长被那把伞指着时都从一些平常人想象不到的旮旯里窜出来。
“是。”
话语刚落,芽子身后又空荡荡一片。
芽子的笑容少了些温度,他转头看向大广场,哎呦哟你们的那个什么团长还在我们手里呢,现在就露出一副杀气腾腾的样子也未免太早了吧,如果不是哈里斯前辈跟米……米露,你们这群偷渡者早就该由执法队清扫出去了,就算你们手里有很重要的资料也不能以此来胁迫艾斯米的守卫者。
不过……不过……不过水手服真真真……可爱。
将视线从大广场那边拉回来,耳边飘着两只小熊的大合唱,芽子低下头,如果有人站在他身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