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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拒绝。”酷拉皮卡坐在墙边,语气坚决。在对方倒下去的那一刻开始,他连正眼都没再瞄过去一下,“我不会对已经失去战斗意识的对手攻击,这是我的原则。”
“开什么玩笑,那就放着不管吗?”雷欧力一听火了,他压根无法理解在这种情况下,这个金发的同伴那些很不合时宜的原则。
“反正等他醒过来,这场比赛胜负就可以分出来。”
奇犽听后挑了下眉,他双手插在短裤袋里,一脸随意地对酷拉皮卡说,“如果不想动手我可以帮你,我猜你没杀过人吧,你会害怕吗?”
最后一句平淡的询问,却隐隐透露出一丝不屑的意味。
酷拉皮卡轻易就听出他语气中的那种姿态,他沉默地看了奇犽一眼才冷淡地说,“这方面我没想过,只不过这是我的比赛,你无权插手。”
奇犽不在意地走开,“说的也是,但不管怎么说我们是团体行动,总不能就因为个人的洁癖而打乱所有人的脚步。”
“那我道歉,不过我不会改变决定。”酷拉皮卡倔起来跟茅坑里的石头似,说不松口就打死他也是这个鬼德行。
“随便你,我不管了。”雷欧力生气地转回石道里,背对着所有人走到将他们困在这里的铁栅门前蹲下,一个人挠地砖生闷气。
我捧着书呆呆地坐着,看看离我不远的雷欧力的背影,又看看死不改变的酷拉皮卡,最终没说什么又低头。我其实想说如果那位测试官没死,那我们很可能会在这里等到猎人第三次试验结束了,因为就目前的形式来看,对面负责动脑的犯人不会放过这个拖时间的好机会,就算已经醒过来也会让自己的同伴继续假装睡下去。
不过我在这个临时的团体里没有得到最基本的信任感,奇犽不用说,就连酷拉皮卡在关键的时候所想起的伙伴也绝对不包括我,所以这些话我不合适说。
最后雷欧力坐不住了,他看着手腕上的时间像流水一样一去不复返,焦躁感让他怒气冲冲地站起来大步走向最外面,然后伸出手指向石台上那个一直没动过的身体说,“搞不好他已经死了,就算我们等到试验结束他也不会醒过来。”
“那你要不要跟我赌一下,赌他是死是活,就当作我们开始的新比试。”出来回答的还是同一位测试官,她的语速还是那样不急不燥,“我们来赌时间。”
“什么时间?”雷欧力瞪着对方,一脸疑惑。
“你们的时间大概还有六十多个钟头,我们双方各拿出五十个小时的时间来当赌注,每次下注的最小单位为是个小时。如果我输了我将增加十年的劳役服刑,你则是离开的期限将减少十个小时。”测试官的声音透过灰色的布料,清晰的吐字中带着沉闷感,“如果你接受,我就让你检查他是死是活。”
又是一个……赤果果的语言陷阱,我面无表情地抬头,从一开始这场比赛的节奏就完全掌握在对方手里。我记得小杰他们一定是通过猎人试验的,但是这一关却被对方吃得这么死,我开始怀疑自己那些仅剩的记忆碎片。
连接石台的桥梁再次搭上,雷欧力义无反顾地走上去。他接受这场赌局,第一个赌的就是指着脚下上一关的晕过去的测试官说,“我们就来赌,这个人是不是真的晕过去。”
我没看赛场,只是有些漫不经心地对离我比较近的酷拉皮卡说,“测试官的时间对你们没用吧,就算最后全部赢了让她增加五十年的劳役,也跟这场考试一点关系都没有。”又不是说让测试官坐牢,可以让我们这边的人增加过关的时间。
所以雷欧力一开始拿自己的时间去兑换对方的时间,就错了。
酷拉皮卡似乎刚想起还有我这一个大活人坐在后面,他转头看了我一眼后才说,“我知道,但是这场赌局只能接受,因为比赛必须进行下去,我相信雷欧力。”
如果不接受对方的赌局,这场僵持就会没完没了下去。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点点头,然后蹲回角落。不是不想相信雷欧力,而是我怎么觉得这个有些市侩,怎么看怎么都不想吃亏的年轻人不太适合跟人赌,这类性格的人十赌九输。
想起打赌,就想起侠客。这个旅团的蜘蛛脑平日里处处精明,就是赌运奇烂,烂到令人发指。有些人就是天生属于十赌十输,想翻身都翻不过来。
雷欧力很轻易就将假晕的测试官糊弄醒,我们这边的胜局变成二,不过第四场的赌局还在进行。
当声音柔美的测试官脱下罩布,露出娇美的面貌时,雷欧力脸色明显变了,变得很不怀好意,就跟一开始伸出两只爪子想抱我走的那种笑容,当我听到那位明显一看就是女性或……人妖?的测试官,说赌她是男是女时,我叹气了。
酷拉皮卡跟奇犽说出我的心声,“雷欧力一定会选择男性的,因为对方说过可以任由他搜身。”
小杰一脸纯洁,他完全看不懂这场比赛的诡异处。
“我赌你是男的。”不怀好意的笑容变成超级猥琐的表情,未成家的青年一脸“猜错”才是王道的阴险,熊爪子颤抖着伸向人家女孩子的胸部去,比对方还像超长期囚犯的坏蛋地说,“可以摸摸吧。”
奇犽看向石台上变成的狼的青年伪大叔,话几乎是从牙里蹭出来的,“那个变态色老头。”
酷拉皮卡看不下去地说,“我觉得这场我们会输,对方把雷欧力的软肋摸得一清二楚。”
雷欧力在众人的鄙视下,理所当然地输了。输在小孩子游戏的剪刀石头布上,他气得跳脚,这个结果告诉我们哪怕是主角,可是做了色狼才做的事还是没有好下场,摸一下就把大家的五十个小时给摸没了,这败家败得连人格都让人侧目。
不过对上一个专攻别人心里弱点的智慧型罪犯,拼不过也是很有可能的,雷欧力的脑子不比小杰聪明多少,这不是在贬低他,真不是。
“对不起啦,我原本对这场赌局是很有把握的。”雷欧力从台上讪讪地走下来,就算不好意思也要嘴硬一会。
“凭你刚才那样子吗?算了,现在是二比二平,最后一场谁上去?”酷拉皮卡也懒得说些什么,他头痛地问。
问完后现场一片沉默,没人回答,好像该上去的都上去了……
我正看得不亦乐乎,对着书里的某些很好的情节直傻笑着。笑着笑着,突然觉得身旁似乎安静得过分,只听到风呼啦啦直吹上来撞击墙面的声音。有些茫然地抬头,见四人组都愣愣地回头睁大眼睛瞪着我,好像我脸上一会没见就开出七朵花来,朵朵鲜艳缤纷。
你们……这样看着我干嘛?
“呃,有事吗?”我被他们傻看得有些发毛,这种世界末日的悲愤气氛是怎么回事?
“喂,这个家伙真的没问题吗?”奇犽第一个打破这份让人觉得诡异的寂静,他扯出个抽搐的笑容,“两米高就可以摔断她的腿。”
风继续呼啦啦地吹着,石台上的焰火忽明忽暗,我跟四人组无语地傻看着对方。
作者有话要说:……我摊开手,真的,我很体贴米露,到底是亲妈。所以还让她有时间……看到最后一关(爬走)
☆、148、考官头上的伞
148、考官头上的伞
比试的结果是二笔二平,因为过程中没人想到要让我上场,所以最后才变成这个进退不得的场面。
雷欧力绝望地抱头哀嚎,“一切都完蛋,刚才我死都要赢才对,我对不起你们啊。”
“搞不好她有什么特殊的能力,虽然看起来很弱,但是敢来参加猎人考试怎么都要有所依仗才对吧。有些人看起来是普通人,其实身怀不明的特殊能力,例如钉稻草人一诅咒对手就死掉了。”奇犽也不知道是安慰别人还是安慰自己,他一脸醒悟过来地问,“你有什么特别的能力吗?”
问完,全场眼巴巴地看着我,巴不得我立刻变成巫师可以诅咒死敌人全家。
这么多人期待的眼神让我压力倍增,我轻咳两声,才慢腾腾地回答,“拿一张红纸,我会剪出很漂亮的样式,可以贴在墙上当装饰,这算不算特别能力?我还会织毛衣,织出花朵的图案,做布鞋的手艺也算是中等。”
这应该吧不算特殊能力,要算才艺吧。
“你是打算上场跟测试官比赛剪纸还是织毛衣?”奇犽露出猫爪,一副想冲过来挠死我这个不上进的家伙的恼怒模样,“猎人试验再无聊也没你这样过关。”
“抱歉,我也不是故意要这么过关的,不过我的比赛我会上去试试,毕竟不一定是武力比斗,如果是比猜拳打赌我或者也有胜算。”我对他们露出一个真诚的笑容,以显示这场比赛不是必输。
“那好吧,我们只能赌一把,如果你真不行也别强撑。”酷拉皮卡冷静下来后觉得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他眼神忧郁,觉得把希望放在我身上很不靠谱。
我从头到尾,从左到右怎么看怎么都像是个一无是处的普通人,不怪别人没信心。
我背着包抱着书,一瘸一拐地走到延伸到石台上的桥上,这条通道不过一米来宽,底下是强劲的阴风吹得我头发散乱,我没低头看,谁都知道在高处不要轻易向下望。
走两步停三步,我艰难地在对面测试官的诡异眼光下爬上比赛场。当我终于金鸡独立于石台上时,我清楚地听到身后的暂行伙伴齐齐松一口气的声音,他们都怕我走到一半就跌下楼可怎么办?
“米露,你要加油。”小杰在后面挥手大声为我加油打气,那乐天的样子一点都不担心把胜利的希望压在我身上,是多么的摇摇欲坠。
我笑着回头向那个精力旺盛的孩子点头,怎么说也得努力一把,记忆碎片不太可能出错,所以四人组不会输在这里,也就是说我应该不会输……可能吧。
最后一个测试官也走出来,在经过墙边时伸出手掌往墙角上一抓,轻易地抓下一手石块,石块最后成了石粉洒在风里。
后面加油声因为对方这个吓人的动作而停止了,谁都知道这最后一位测试官怎么看都不太像是上来文斗的。
我眯上眼睛,右脚的刺痛让我无比清醒。测试官扯开罩布,沉重的手铐摔倒地面上砸出个白印子,是一个五官深邃,身材高大的男人。
这位测试官满头纠结的短发,像是很久都没洗头的脏乱样子,这让我又开始想象监狱里的洗浴条件应该不太好。
测试官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细小的眼里有非常麻木的冷酷感。我注意到他双手骨关节不正常的粗大,青筋突出,这种满身腥气的人,双手不可能是干净的。
这下不太好办,我左脚支撑着身体的平衡,站都站不太稳。然后抬头四处张望了下,因为眼力不太好,这里的照明又过于阴暗,所以没找到想找的摄像头。我只好提高声音喊了句,“主考官你在看对吗?”
问完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