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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柠呵呵笑了一下,“不愧是叶言。”
志同道合的姑娘家都很好讲话,叶言卸下围裙席地而坐,盘算着要不要就这样把亲哥哥卖了,“发生什么事了?”
“叶翊”路柠说,“总不能老占上风的。”
叶言哈哈大笑,抹着眼泪完全不能自制,“还真是第一次听有人这么说。”
路柠淡定的点头,“谢谢夸奖。”
“说吧,要怎么做?”
“我人手没那么多,帮我点儿事。”路柠喝了一口牛奶,优哉游哉的说。
叶言特开心的从桌子上扯了一条餐巾纸,随手抓了只笔,像这种作战计划什么的,果然比当家庭主更能让人感到开心。两个女人先不说默契不默契,就冲着同一个坏心思的目标也能很快就把事情定下来了。
要挂电话的时候,路柠表达了谢意,叶言哈哈笑,“双方关系友好会谈挺容易的,我方表示配合各国一切要求。”
挂了电话,大门响了一声。
叶言往门的方向看了一眼,李施刚回来,身上有点点血迹,看到叶言瞬间紧张的表情后自然的拍拍肩膀表示不是自己的伤,叶言嘘了口气,爬起来走到他面前,李施很高,叶言只到他的肩膀。叶言往他身上嗅了嗅,故意险恶的说,“一股子血腥味,也敢回来。”
李施点点头,脱了外套和衬衣,露出坚实古铜的肌肉。
红果果的诱惑吗这是,叶言愤恨的想,毫不客气扑上去咬了一口,“挺香嘛,洗澡了?”
“在部队澡堂”李施说。
叶言勾着他的脖子,又咬了一口,“死狗男人!知道老婆隐含问话了?”
李施非常诚实的说是,“三队的副队教我的,他说你会问这类问题。”
“知道老婆重要了?那还给我在吃饭时间落跑?今晚睡沙发!”
李施把沾有血污的外套挽在手上,“队长伤口裂了。”
叶言睁大眼睛,“还是因为我哥啊?”
李施点头。
“这是个什么事儿啊!我刚刚才和万婉闺蜜商讨好了怎么对付他,现在又听到告状。”
“我没有告状”李施补充。
叶言从他怀里蹭出来,无语的看着他一副完全不在状态的表情,这个人向来都抓不到重点,不过李施就是李施,要是能弄清楚这样的事儿那就奇怪了。
“饿不?”叶言问。
李施老老实实点头,想了一会儿又加了一句,“临时食堂的菜很难吃。”
叶言的胃有点抽搐,要是连李施都嫌弃的食堂,那就跟猪饲料没什么区别了。
再热菜肯定是没兴趣了,干脆把所有菜都混合到面里,下了锅大杂烩。
热腾腾的一大碗,李施光着上身坐在餐桌前呼啦啦吃的风生水起,胸口汗珠连着线的滚落,精装的身子诱惑无比,叶言哀嚎一声,
“李施同志,婚内诱惑也是不对的。”
李施正吃的兴头上,整张脸被面条的热气蒸得朦胧,再加上不太懂叶言话里有话,表情都是平常两倍的朦胧,举着筷子疑惑的看着她,“结婚了为什么叫诱惑?”
叶言掀了凳子就一个半空越跳,“李施,我们睡觉吧!”
李施愣了一下,还是出于本能的接住了叶言,半抱着进了卧室。
万婉睡了一觉被饿醒了,卧室里并不是一片漆黑,天花板上有一些深蓝色星星灯,不刺眼但是有点慎人,裹着被子开门,客厅里有悉悉索索的声音和男人的低语,万婉伸出一个头去找路柠,却发现她抱着一个靠垫缩在沙发一角,旁边还坐着王义洋。
登时就觉得情况不对,“路路,我要不回家吧?”
两人同时回头看了她一眼,王义洋推推眼镜,礼貌的笑了笑,路柠背过身直接把眼泪鼻涕擦在抱枕上。
万婉缩回半个身子到卧室,小心翼翼的打量路柠的眼神,她好像在哭,这让从没见过她流泪的万婉很容易联想到了负心汉,脚踏两只船等等,也顾不得衣衫不整就冲了出来,挡在了路柠前面。
“你要是敢干什么对不起路柠的事儿,也休想在军区再待下去。”
王义洋被猛地推了一把,还是很镇定的在第一时间扶住了眼镜,倒是路柠从万婉后面跑到了他身后,语气前所未有的娇柔,“毛手毛脚的,快滚回家,滚回家。”
万婉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王参谋不是欺负你了?”
王义洋回头看了一眼路柠,眼里瞬间闪过一丝笑意,看向万婉时又变得正经了,“是,我欺负她了。”
路柠抡起拳头就揍了他一下,“混蛋。”,然后整整头发伸长手摸着万婉的头,“他刚刚跟我求婚了”
万婉惊讶的看着路柠。
“奉子成婚,连拒绝的余地都没了”路柠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反面教材啊!”
这种消息很普通,但是从路柠口中出来就不是什么正常到能让万婉接受的事实,于是没等路柠说完,万婉就丢掉了身上的被子,抓起书包消失了。
这个世界真是癫狂了,万婉出了公寓的大门就伸手拦了出租车,用书包里路柠塞的那些钱付了车费,回到自己的小宿舍,扔了书包就趴到床上,一天之间干了可能一辈子最大胆的事情,还亲眼目睹了好友先坏子后结婚。再早一个月,打死万婉都不会相信的。
翻了个身,包里的东西全部倒了出来,包括叶翊那串钥匙。
万婉有点惊讶,想了一会儿就明白过来了,气愤的骂了句,掏出手机准备非常不义气的骚扰路柠。
屏幕上七个未接来电全是叶翊的,万婉一个个按开,然后一个个关上。就像路柠说的,掌有主动权的人不一定就是主导者,万婉就准备当一个不配合的被动者。
万婉坐在黑暗中,宿舍里另一个姑娘没有回来,玄关处堆满了她的行李,明天室友也要搬家了。整个房间冷清得不像话,搓着脸起身把从玄关到厕所的灯全部打开,万婉出神的盯着客厅里那个小得不能在小的沙发,明白了路柠那些眼泪是那么幸福,那么珍贵。怀着爱人的孩子,得到爱人的允诺,怎么可能不感动?
万婉不自觉的走到沙发边,直接躺在上面。
闹钟尖锐的声音惊醒了万婉,在沙发上睡了一天,脖子和腰都疼得难以言喻,昨晚就浑浑噩噩睡着了,万婉挪动到浴室,边刷牙边盯着镜子里的自己,青黑色的眼圈,厚重的眼袋。
万婉叹了口气,认命的扎头发,难道的到客厅的桌上一项项的检查文件和档案,确定一切都收拾妥当之后才出门,时间还够吃顿热腾腾的早餐。
打卡机边上,组长第一次这么早看到出现在医院的万婉,先是惊讶的看了眼这孩子,随后就叫她进办公室。
万婉在关门的瞬间总结了最近自己的言行举止是否有逾越,结论是没有的,吞咽着口水壮着胆子跟了上去。
组长半信半疑的看了万婉几分钟,想开口好几次都咽了回去,万婉有点受不住这样的对待,之前那么尖酸刻薄的话都说过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咬牙说,“组长,您有什么吩咐就说吧,我肯定尽力去做。”
组长犹豫了一会儿,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份借调书,白色封皮,上面一个大大的红色十字,万婉认得,这是国际医疗救援组织中国支部的抽调任务。
“除正式医生之外,我们有三个实习名额,具体医疗支援国家尚不清楚,基于你上次在雪灾途中的应急能力突出,组织上决定考虑你参与。”组长严肃的看着万婉,生怕她拒绝,这个机会虽然好,但是既没报酬又无比辛苦,最重要的是,完全没有吸取经验的机会,真正接触病人的都是持有医护证件的老手。所以只要是个应届生,都不想蹚这个浑水。
万婉看着桌上的文件夹,自己的七寸照片贴在正中间,红色的十字刺眼得让她几乎逃跑,想尽办法逃脱的回忆和炼狱般的场景如洪水猛兽般迸发。
组长看到万婉脸色越来越白,心里也有点过意不去,小道消息有时候也是正确的,那次重大医疗事故的发生时间确实与万婉参与第三国救援时间相符。
“组织命令为重,尽量克服。”组长把文件夹和借调书递给万婉,“没事就出去吧。”
万婉呆若木鸡的拿着东西出了办公室,连迎面走过来的肖存之都没有看到。
肖存之直接从她手里抽过借调书,只看了一眼就皱紧了眉头,“你答应了?”
万婉点头,这种事情,再苦再委屈,从大局来说都叫做荣誉。把一直颤抖的双手藏在背后,万婉调皮的笑了笑,“吃早饭了吗?”
肖存之伸手摸了摸万婉的头,“我陪你一起去。”说完,万婉都来不及拉住他,就推开了门进去。
再出来的时候,肖存之笑得一脸得意,“咱们一起,有个照应。”
万婉低着头没说话,等肖存之再伸手过来的时候猛的拍开了他,“你不懂这个对我是什么意义。”
肖存之正色了表情,盯着万婉,“那不是我的考虑范围,我只知道,你恐惧了,害怕了。”
万婉翻开借调书的第一面,上面的盖章鲜红而刺眼,“是!我害怕了,恐惧了!因为在那里,我亲眼看着立南再也睁不开双眼。”说完就掉头进了电梯。
肖存之想要追上去,却被身后的人抓住了。
路柠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纠结后悔的表情,“她没我那么容易走出来是有原因的,现在知道了?”
肖存之看着电梯边的数字一点点上升,直到停到了万婉该去的十四楼才回头看向路柠。“我有所耳闻。”
“那行,我看你想随行的好意就免了。”路柠晃晃手里的检查结果,“我也算是个患者,人生地不熟的,带我去妇产科?”
肖存之看了看她手中的单子,普通验孕,“上七楼,然后左转,就别排队了,这儿谁不认识您啊?”
路柠呵呵笑着进了电梯,直到门关上了才拿出手机。
嘟了两声对方就接了,叶言正在调试仪器,接电话都是夹在肩膀上的,“怎么了?”
“那丫头又被坑了。”路柠撇嘴说
“哦?”叶言放下手里的仪器,直起身子指示后面的同事接手,自己站到一边听电话,“怎么说?”
“国外医疗救援,具体时间应该还没定。”
“靠,点子低”叶言啐了一口脏话,完全不顾及正经过的领导眼光。
“让她去你那儿住几天?”
“那计划就得提前啊!”
“傻妞儿知道你有身手吗?”路柠问
“当然不知道”叶言答
“那事情就好办了,除了地点和人物,计划一切照旧。”
叶言默默的靠了一声,这姑娘,和自己那个阴险腹黑的哥哥完全不相上下,“行吧,让她搬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终于终于更新了!!我的心啊,我的命啊!!感谢姑娘们不厌其烦的跳坑什么的,让你们等了两个星期的人决定随意让你们在群里蹂躏!握拳!晚上见!!
☆、(四十三)
叶翊接到外访电话时正准备去吃午餐,最近事情够多了,惯例朝童念摇了摇头,边穿外套边往外走。
却发现童念纠结的看着自己,这个表情,叶翊扫一眼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谁?”
“路柠同志”童念回答。
叶翊表情淡定的看着童念,不被人察觉的嘴角扬起,收渔网的时候最不欠缺的就是暖流了,“让她直接到食堂去。”
有别于平常,叶翊进了食堂直接转进了旁边的小隔间。童念交代了食堂多加几道菜,关上门准备离开的时候看到了已经褪下一身军装,穿着黑色长裙的路柠走了过来。童念有些犹豫要不要敬礼,路柠走过来拍了他一下,“行了啊,我已经脱离这个地方多日。”
童念嘿嘿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