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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彭全这么说,刘兴赞同的点了点头说到:“那行,既然你也赞成我就不多说什么了,今天我们两个把这个事情给解决了,不然这样闹下去还真不知道会闹成什么样子啊。”
两人正聊着,门再次被推开,李忠和韦克剑一前一后走了进来,见刘兴和彭全都在,两人心里似乎明白一些,也知道刘兴是为了什么事情才把两人叫到办公室。这边刘兴刚准备开口说话,就见韦克剑说到:“司令,这事你可要替我做主,李忠这家伙自以为打了几次胜战,就开始目中无人起来,四处跟人说空军现在是是真正的空谈之军。”
见韦克剑把话说开了,李忠也不客气的说到:“是我说的,怎么拉?你抓我怎么着吧。你说的那些狗屁理论难道不是空谈吗?还说什么有经验可以借鉴,你战例可以查,有本事,你空军到是单独打一次看看,我看你们空军能把小日本给赶出中国去啊?”
见李忠这么说,韦克剑不客气的说到:“我说的是事实啊,如果真的按照我的思路走,我想小鬼子现在早就被赶出东北了。”
听到这里,刘兴和彭全相互看了对方一眼,便继续听着两人争吵。见韦克剑这么说,李忠笑了笑说到:“那这么说,为什么你韦克剑不来当这个司令啊,你还真能啊,按照你的思路,我估计要是按照你的思路,恐怕我们现在是否还活着都难说,还说什么轰炸就能解决一切。我的空军司令,你要搞清楚,现在是一九四三年,不是我们所在那个二零零三年,而且我们是在本土对抗侵略者,而不是去侵略或者占领别人的国家,你这么一炸,最后受损失的是谁啊?是中国的老百姓,炸弹最终只能是落在中国的土地上,虽然说有精确制导,但那也只能是增加命中精度,并不能减少老百姓的伤亡啊,说你是空谈之军还真没有说错啊。”
见李忠说的有板有眼的,韦克剑不干了,立即反击到:“那你行,在我看来你也比我强不到那里去。你不也是说一直在说只要解决了日本关东军总部,整个东北就可以顺利被占领吗?你到是去解决下啊,要我看,估计你没有把他们解决,回头你可能还被他们给解决也是未尝可知的事情啊。”
听到韦克剑这么说自己,李忠刚准备回击,就听见有人“啪”的一下拍了下桌子,大声怒喝说到:“你们眼里还有我这个司令和彭参谋长吗?你们两个一进来就吵,还真当我和参谋长是透明的啊?不存在吗?你李忠打了几个胜战,尾巴就上天了吧,现在是不是感觉你小子就是天下第一啊。告诉你,任何时候都不要认为你是第一,要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听到这里,两人都不再说话了,把头给低了下来,似乎意识到自己错了一样。
刘兴喝了口水继续说到:“还有你韦克剑,啊,堂堂正正的空军司令,你没有事情做,不知道带领部下搞点训练啊,没有事情就会发牢骚,人前人后的宣扬你那狗屁空军制胜论。到这边来,我可没有少给你们空军多少作战机会。可是就你这样的思维,我那敢给你作战任务啊,一切正如人家李忠所说的那样,炸弹最终还是落在我们自己的国土上,你那狗屁什么空军制胜论,还说要搞地毯轰炸。告诉你,你要搞也不是现在,以后两人别没事给我找事啊,有劲多都找小日本去,别成天给我找麻烦啊。”说完端起了桌子上的茶杯又喝了几口水。
见刘兴没有再说话了,彭全轻轻的咳嗽了几下说到:“我想这个事情就算过去了,你们两个人年龄也不小了,在部队的时间也有这么长了,很多时候,很多事情,说话要注意一下分寸,分个场合,别想到什么说什么,这样对谁都不好,我看这样事情就这样,回头你们各自写份检查,交到宾政委那里去。我先把话说在前面啊,如果没有通过,你们两人就等着挨处分啊。好了,你们下去吧。”见参谋长这么说,两人如同大赦一样,匆匆敬礼后,便离开了房间。
见两人走了,彭全便说到:“好了,这两个家伙暂时算老实了,等以后找时间再分别聊一下,估计这个事情就解决了。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的司令大人,我就先告辞了。”说着便站了起来。见到这里,刘兴笑笑说到:“我的参谋长大人,你就坐吧,我还有事情和你说啊。”见刘兴说还有事情找他商量,彭全便再次坐了下来。
刘兴慢慢开口说到:“我说老彭啊,现在这部队是扩编,可是我怎么感觉这作战能力却下降了啊,你看啊,这以前一个步兵连再加上一个炮连收拾一个日军一个大队,也就是两个小时的时间。最大的伤亡也就是一个排左右,低的时候甚至只有一个班,怎么到现在时间比以前长了不少,这伤亡也跟着增加了这么多,而且有的时候三个小时都解决不了被围之敌。你说这问题到底出在那里啊。”
见刘兴这么说,彭全低下了头,开始认真的思考起这个问题来,略微沉默了一会,彭全开口说到:“这确实是个棘手的问题,我想这应该与部队扩编后,没有进行很好的整训有一定的关系,再加上现在的军官虽然都是经过了三个月的培训再任命的,但是他们很多人的底子实在太薄,对于教官所教的东西能理解多少,又吃透了多少,这和人自身的素质有很大的关系,而且最重要的是,我们目前没有一所专业的军官培训机构。虽然米仁间那边也对军官进行培训,但是他的工作重点放在了士兵这边,所以也就会出现了对军官训练有些松懈的现象。”
听到此,刘兴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在考虑好长一段时间说到:“我看这样吧,回头你给米仁间去个电话,让他主抓军官这边的培训。士兵这一头,他不是把万峰给要去了吗?我想如果万峰连新兵都训练不好,那似乎就可以自己走人了,好了,就这么决定吧。记得告诉米仁间,军官训练多注意培养他们的思维,别一个个从那里出来后都是一群只会拿着枪,然后手一挥高喊冲锋的家伙,那样的人对我们这只部队只配当班长,我要的是真正意义上的军官,能独立指挥作战的军官。至于军官的培训时间可以适当的增加,就由原来的三个月增加到半年,对于那些已经到部队的军官,除开我们从那边带来的,其他的军官一律进行一次全面考核,没有通过的一律回炉重新培训,培训考核通过后再予以重新任命,再通不过的,就直接放到下面做战士,什么时候合格了,什么时候再升军官。你看还有什么补充的吗?”
听到这里,彭全考虑了下说到:“我看这样吧,对于所有考核未通过的军官,如果他是连排干部就降为班长,如果是营职的就降为排长,如果是团长的,那就降为连长,不管怎么说,我们不能一棍子把他们都打死啊,好歹也要给别人一次机会吧,你说呢?老刘。”
听到这里,刘兴想了下说到:“行,我看就这么办吧。这些孙猴子,不给他们安个箍子,他们就不知道厉害啊。”正说着,就见一人急匆匆的跑了进来说到:“司令,急电。”刘兴接过电报看了看,然后对彭全说到:“老伙计啊,走吧,去作战室,看来小鬼子抢先动手了,我们又该有的忙了。”说着便和彭全并肩离开了办公室,朝作战室走去。
两人刚到作战室,突然有人来报说伊春前沿出事了。听到此,刘兴立即站了起来,急忙问到:“怎么拉?伊春前沿怎么拉?”听到刘兴这么着急的问,那个报务员被吓的结结巴巴说到:“梁~~~~~师~~~~~~长~~~~~~~,他~~~~~~。”
这边还等着报务员把情况说清楚,那边就结巴的说不出话来,刘兴一着急,瞪着眼睛大声喉到:“滚,你立即给我滚出去。MD,连话都不会说,我要你做什么啊?换个会说话的来报告啊。”女孩一听这话,立即哭着脸就跑了出去。
见到此,彭全没有多说,只是跟了出去,不一会一个女上尉走了进去报告到:“司令,一军长去前沿视察时,被日本人的狙击手给打伤了,一军指挥部请示怎么办?”
听到此,刘兴没有多想就厉声说到:“怎么办?当然是送他回来治疗啊,难道还让他带伤指挥作战啊。回电、立即给那边回电:立即将一军长送回总部治疗,在一军长受伤期间,一军一切事情由参谋长唐迅负责处理。恩,就这样发出吧。”说着就熟练的在电报上签上了自己的大名,女上尉答应着回去了。
此时的刘兴正一人正独自待在司令部内小侧房中,心里正寻思着这梁冲怎么会被日本狙击手给瞄上了啊?不是说了不准他去前沿吗?难不成这家伙又没有事情做,跑到前沿玩机枪去了?看来自己是要好好的约束下自己的这些下属啊,不然一个个都不知道自己的位置在那里了。这以后不要说战没有办法打,兵也没有办法带啊。等梁冲回来后,刘兴这才搞清楚整个事情来龙去脉:
原来梁冲正为这次可以单独进攻拿下了伊春和绥化而高兴的时候,刘兴的一封:停止进攻,原地待命。的电报把他给郁闷的不行,所以最初一个阶段每天他就老老实实的待在了司令部内,不是搞沙盘作业,就是搞图上演练。后来这时间一长,大家都给搞烦了。不但梁冲在指挥所待不住了,就是下面的那些参谋们也被搞腻味了,所以便有一些人开始怂恿着梁冲去前沿看下,刚开始梁冲说刘司令规定,指挥部人员一般情况下不准去前沿。
听到此,有多事的参谋说到:“刘司令是说一般情况啊,军长,你现在去前沿视察敌情啊。这是正事怎么不能去啊?”
听到这个理由,梁冲想了想也是,便带着那些参谋们跑到了前沿,起初还是在团里面待着,然后一次比一次进,最后居然直接跑到了一个机枪阵地上,结果正好遇上一狙击手上来,看见他肩膀上的那将星,二话不说就给了梁冲一枪,幸亏这家伙是个新手,一紧张枪也打偏了,不然这一枪下去还真要了梁冲的性命了。
第二天上午,刘兴刚进司令部就见昨天被自己骂的那个女孩正在那里整理着文件。于是便走了过去,对于自己昨天的态度不好表示了歉意,希望她能理解啊。
那女孩也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点了点头,然后说到:“首长,文件已经整理好,如果没有事情我就去忙别的了。”说着便离开了总指挥部。
女孩出去还没有三分钟,那个女上尉又跑了进来说到:“司令,伊春方面急电。”
说着从文件中将一份电报给抽了出来,刘兴在签下了自己的姓名后,便急忙看起电报来,不看不要紧,一看到电报他的脸立即又阴了下来,原来这封电报是伊春前线的新任指挥员唐迅发来的,电报上说:因为运输车辆受袭,梁冲无法送回治疗,望总部立即想办法解决。而且第一批护送人员一个排约四十人,除五人因护送梁冲往下撤,安全返回外,其他三十五人全部战死。而且电报上还提到从袭击规模来分析,这次袭击是有机会有组织的袭击,唯一的合理分析就是有人泄露了梁军长回来的消息。
看到此,刘兴怒气冲脸,把桌子一拍。怒气冲冲的说到:“副官,去、你立即去把黄厚杏这家伙给我叫到这里来。”
副官见到此,也不感怠慢,立即跑步走了。眨眼工夫,黄厚杏风是风,火是火的跑到了司令部内,见刘兴阴云满脸,他知道要坏事,于是便站在了那里不说话,刘兴见黄厚杏来了,大声喊到:“你看看吧,梁军长差点就被日本给暗杀了,给你一个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