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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没事就行了。”董学斌累得够呛,心里的这口气儿一松,那是再也站不起来了,气喘吁吁地半躺在地上。其实董学斌也没他们想的那么伟大,谢姐曾经帮过他很大一个忙,而且他也不想一个自己有着好感的女性就这么死在自己面前。
谢慧兰的感触无疑是最大的,她不明白小董为什么会恰好出现在这里,不明白小董为什么恰好带着水果刀,更不明白为什么那个只和自己有过几面之缘的小董,会冒着那么大的生命危险跳进水里救自己!
一句感激的话,似乎已经远远无法表达出谢慧兰心中的谢意了。
但她还是要说:“小董,谢谢了,谢谢。”
不多久,警车和救护车都到了。
董学斌总算缓过来了一些体力,扶着地站起来,伸手去扶谢慧兰,“谢姐,我扶您上救护车。”
谢慧兰皱皱眉,却是笑吟吟地一摇头,用哆哆嗦嗦的嗓音道:“你跟他们说一声,我就不去医院了,咳咳咳,也没什么大事,再者大过年的哪还能让人家都去医院看我啊,机关里就是这点不好,咳咳咳咳,你也明白。”现在气温虽然没到零下,但也是大冬天的,全身湿透了的谢慧兰一个劲儿地打寒战,刚跟人借来的那件大衣也没起什么作用,主要是里面的衣服太湿了,她一女人也不好在大庭广众下脱。
董学斌道:“瞧给您冻的,又咳嗽,还是去医院吧,去个临时床位而已,也不会有人知道您在医院啊。”董学斌知道谢慧兰在担心什么,如果董学斌自己大过年的生病住院了,他也不想告诉父母家人,更不想让机关同事知道,正是病怏怏呢,哪有心情应酬下属和同事啊?人家再送你点慰问礼,也是捣麻烦,“……您不跟别人说不就完了?”
谢慧兰笑笑,“听我的吧,不去医院了,我敢保证如果我进了医院的大门,咳咳咳,不出五分钟我家里人和一些人就都得知道,我不想他们过来。”
董学斌愣了愣,“不用你身份证登记也不行?”
苦笑了一下,谢慧兰道:“不说这个了好吧?来,扶我回……咳咳……”
董学斌搀着她道:“您要不想让人知道,我家倒是离得不远,您先去我那儿缓一缓?”
“……大过年的太打扰了,去……我弟弟那儿吧。”
“不打扰,我家也就我一个人。”
谢慧兰瞅瞅他,笑道:“那……好吧,给你添麻烦了。”
董学斌跟救护车那边沟通了一下后,等他们一走,就去到岸边将谢慧兰的高跟鞋和手机手包捡了回来,不过就剩一只了,那只她脱的时候可能掉进了河里,无奈,董学斌扶着谢慧兰到了还停在那里的警车前面,对一跟自己年纪差不多大的警察道:“哥们儿,商量个事儿行吗?能把我和我领导送到和平街北口吗?也不远。”
那警察犹豫了一下,“……我给你们叫个出租车吧。”
董学斌从怀中摸出那个湿透了的证件,“都是一个系统的,麻烦了。”
警察一怔,很痛快地笑道:“那行,上车吧。”
和平街北口。
警车停在了小区里面,离楼道口不远了。跟俩警察道了谢,也冻得够呛的董学斌颤颤抖抖地搀着谢慧兰下了车,谢慧兰脚下就是一双脏乎乎湿漉漉的肉丝袜,高跟鞋一只也没法走路啊,于是董学斌就要把自己鞋子脱下来,“……穿我的鞋吧。”
谢慧兰抬手阻止了他,“没两步道儿,忍忍没事。”
“地下全是鞭炮的碎渣子,能扎您脚。”
“那让你光脚也不行啊。”
“那我……背着您上楼?”
见谢慧兰轻轻点了下脑袋,董学斌就弯腰蹲下去,这时,后背传来两股肉呼呼的触感,董学斌呃了一声,忍住心跳,反手环住谢慧兰的大腿,站起来掂了掂,随即大步向楼上走,开门进了屋,也没放下她,直接背着谢慧兰进了小屋卧室,这才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到床上,“您先快把湿衣服脱了,然后冲个热水澡,不然要感冒的。”
谢慧兰无力道:“脑袋有点晕,洗不了澡了,我得躺一躺,你先去洗吧。”
不放心的看看她,董学斌的目光不自觉地在她性感的嘴唇上停留了一秒钟,想到了人工呼吸时自己不知吻了她多少次,董学斌就老脸一红,咳嗽着从柜子里抓起几件自己的衣服抱在怀里,“……那好,不舒服的话您就大声叫我,我给您关上门了。”想了想又道:“我给您拿杯热乎水吧,喝点暖暖身子?”
“肚子里全是腥呼呼的河沟水,咳咳咳,我现在是一点水也不想喝了。”谢慧兰眯眼笑了一下,“小董,我这条命都是你给捡回来的,不用那么客气了,呵呵,我也不是你的领导。”
董学斌知道经过这个事儿以后,自己和她的关系肯定更进一步了,但总也得有个过程,他不好表现的太过于随意,而且谢慧兰官威很足,很强势,董学斌想随意也有点随意不起来,“嗯,那您休息。”
慢慢关好门后,董学斌就去了卫生间将糊在身上的衣服都脱了干净,开始洗澡。
滚烫烫的热水哗啦啦地淋在身上,那个滋味就别提多舒服了,全身一下就暖和了起来,有些不通气的鼻子也瞬间通畅了。一边洗董学斌一边哼着小曲儿,本来已经变成尸体的谢慧兰竟让自己用BACK奇迹般地救了回来,BACK的作用简直太大了,对自己生活的改变也太大了,自从那次车祸意外得到了BACK这个无法解释的能力后,自己人生的路途仿佛一下就顺畅了,想什么来什么,想什么成什么,嘿,没法说了都!
洗过澡,董学斌换了身干净衣服,人马上又精神了起来。
吹干了头发后,他就想去看看谢慧兰怎么样了,可还没等他出去,卧室门开的声音突然响起,然后就听咚咚咚的那种光脚踩在水泥地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下一刻,一丝不挂的谢慧兰竟出现在了卫生间门口,她捂着嘴巴一下就冲进来,也没看呆住了的董学斌,一把扶住马桶水箱,呕呕地开始吐肚子里那点河沟水。
董学斌都看傻了,那光溜溜的苗条身段,简直……简直……我晕,咋什么都没穿啊!
幸好董学斌已经尝过了女人,也看过了萱姨的身子,微微一傻眼后就忙捂着住了眼睛,伸手过去啪啪给谢慧兰拍着光洁的后背,让她吐得舒服一点,顺带也有在她失去平衡时能扶一扶的想法。其实他扭着脑袋或者闭上眼也就看不到谢慧兰的身子了,但这不是自己看不看得到的问题,是得让领导知道自己绝对看不到,所以才要紧紧捂住眼睛。
谢慧兰的背有些潮呼呼的,但很柔顺,皮肤也很细腻,手掌间尽是骨头的棱角,真瘦。
拍了一会儿,耳边的呕吐声渐渐小了,片刻后传来谢慧兰沙哑的嗓音,“谢谢,呵呵,让你见笑了。”
汗,这种时候你还笑得出来啊,“那我扶您回屋吧?”
“等我漱漱口,咳咳。”脚步声有些摇摇晃晃,看来她头晕的还挺厉害。
“您别自己走,再摔着。”董学斌捂着眼道:“您把手臂给我,我搀着您。”
“呵呵,不碍得,你睁开眼吧,没事。”
董学斌吓了一跳,“唉哟,那怎么行啊。”听她还在自己往前走,董学斌真怕她摔倒,自己刚洗完澡地还滑溜着呢,于是只好把手从眼睛上拿下来,大着胆子将眼珠子眯成一道小小的缝隙,模模糊糊地看向了谢慧兰,抓住她的大臂扶住了她,跟着她一起到了水池子前。
谢慧兰脸皮可比萱姨厚多了,也没用手捂在胸口或者下面,她脸不红心不跳地拧开水龙头,落落大方地洗了脸,漱了口,然后回头捂着晕乎乎的脑袋对董学斌挤了一个微笑,“不让你扶还真不行了,头晕的厉害,呵呵,回屋?”
董学斌赶紧又捂住眼睛,“行,您慢点走。”
“你闭着眼怎么走?不碍事的,睁开吧。”
“那……”汗,人家领导都不害羞,自己还羞啥呀。
董学斌慢慢睁开了眼,但没朝前看,因为那样余光也能将谢慧兰看个精光,他就把目光放在了反方向,用余光捕捉着前面的路,一步一步搀着谢慧兰回到了卧室。等谢慧兰钻进被窝躺下后,董学斌才敢把眼睛全部睁开,翻了翻柜子,从里面拿出一件白衬衫和一条长裤,“谢姐,这俩衣服我都没怎么穿过,也洗干净了,您要是不嫌弃,先凑合凑合?下午我去给您买衣服。”一会儿上厕所时不能也这么光着啊,这叫什么事儿。
“呵呵,谢谢了。”
放下衣服在床头后,董学斌低头正好看见了谢慧兰扔在椅子上的一堆湿衣服,一转头想询问询问她的意见,但见谢慧兰已经困意十足的闭了眼,董学斌到嘴边的话就咽了回去,一琢磨,干脆将衣服都抱在怀里,小心给她关好门,将衣服拿到了卫生间倒上洗衣粉泡在印着牡丹花的搪瓷盆里,掉色的衣服单放进了塑料盆。
谢慧兰的文胸是黑色的,上面还绣着一朵鲜红色的花,诱惑性极大。
董学斌略微有些吃惊,他真没想到谢慧兰这个中央领导也会穿这种惹火的内衣,官儿越大不是越应该注意形象越应该保守的吗?呃,也是,里面的内衣别人又看不见,性感一点谁又会知道?
董学斌咽咽吐沫,就开始给她洗衣服了,轻轻揉着那黑色文胸。
唉,谢姐到底结没结婚啊,看她家里就一个人,应该是还单身着呢吧?啧,如果自己能有机会娶她当老婆,那无疑是一件天大的美事了,自己的政治智慧还不高,谢姐这么精明,一来能在工作上给自己支招儿,二来她也是官场中人,还是大官,对自己事业肯定很有帮助。不过,汗,董学斌也就是意淫一下罢了,人家那么漂亮,官那么大,年纪也比自己大,怎么可能看上自己?而且自己还准备跟萱姨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呢,怎么可能三心二意?
秋裤……衬衫……西裤……大衣……
洗完这些后,董学斌将能甩干的放进甩干机里滚,接着又搓着谢慧兰的短款肉丝袜。
丝袜可能是在岸边的时候踩了地,有点破了,没必要再洗,但董学斌还是仔仔细细地给她洗了干净。董学斌还很少给女人洗衣服,倒不是想拍谢慧兰的马屁,主要是想满足一下自己内心的小欲望,过过手瘾和眼瘾罢了,不然错过了这次,以后还哪有机会碰碰中央美女领导的内衣和丝袜?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等将所有衣服洗好,董学斌非常满足,一一将它们挂在客厅的暖气周围。
蹑手蹑脚地开门来到卧室,想看看谢慧兰的情况,但一入眼就是一片白花花的肉,谢慧兰可能是没少翻身,此时她背对着自己,整个后半身从脖子到脚都露在了被子外面。董学斌这个心热啊,强压了压冲动,缓步走到床边,半捂着眼睛捏住被子给谢慧兰盖好,其实眼睛是没捂住的,但这个姿势必须得做,谁知道谢慧兰会不会突然醒来,那样自己捂住眼也是对领导的一个尊重。
呼,今天自己可艳福不浅啊,在水里抱了她,在岸上吻了她,在家门口背了她,在厕所里看光了她,还瞧了她的内衣摸了她的丝袜……
回味着那一幕幕镜头,董学斌心潮澎湃地看看表,干脆下楼给谢慧兰买衣服和鞋子去了。拎着谢慧兰那只黑色的高跟鞋,董学斌在附近商场买了双同样尺码同样颜色的高跟,再尴尬地到了卖女士衣服的柜台弄了身衣服,结账后,董学斌顺带又跟商场一层连在一起的药店里买了些感冒冲剂和退烧药,这才回到家。
过去一个多小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