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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出去走走就回来吗?怎么去了这么久。”吴妈为笑恩递了拖鞋,口中絮絮叨叨的说着。她只是浅笑,也不回应。
“哎呦,恩恩回来了啊。”蓝俊逸见到她,急忙起身迎了出来。从小到大,他总像苍蝇一样黏着她,着实让人头疼。
“俊逸哥。”笑恩礼貌的点点头,径直向楼上走去。
蓝俊逸穿着个花花绿绿的衬衫,整个人僵在那里,若不仔细看,真的会将他当成客厅的背景墙。
“这性子,还是这么骄傲。看着都让人心痒。”他一脸的猥亵,虽然讨了个没趣,却丝毫不在意。一屁股又坐回到沙发上。
林嘉美难得的抬头撇了他一样,鼻中放出一声轻哼。“你们男人就是犯-贱,越得不到手就越心痒痒。”
“这你就不懂了,男人不就是图个新鲜。”他微眯起眼,似乎幻想着什么猥-亵的画面,几乎要流出口水了。
“新鲜什么?还不是被新上任的市长给睡了。”她不屑的哼了声,呼呼的吹着指甲盖上未干的油彩。“都残花败柳了,还骄傲个什么劲儿。”
“呦,听妹妹这话,难道你还是处。女?”蓝俊逸轻-抚的将胳膊搭上她的肩头。林嘉美的脸色变了变,没好气的拍掉了他的手。
“你们说话小声些行不行。”林嘉悦从房间中走出来,一身的黑色职业套装,肩头挂着同色系的公文包。
嘉悦与嘉美是双胞胎姐妹,虽是姐妹,模样性情都相差许多。嘉美是电视台女主播,性子大胆泼辣,总是喜欢将自己打扮的光鲜亮丽。而嘉悦是国企会计主管,性子沉稳,也成熟许多,为人处世一向是一板一眼。
不过,姐妹二人却有一个最大的共同点,那就是都很讨厌笑恩。谁让她比她们漂亮,比她们聪明,比她们更讨林老爷子的喜爱。
“怕什么,她林笑恩敢做,还怕我们说啊。报纸杂志可是天天连载着新任市长与林家千金一夜风-流的事。连我们电台都做了专栏。”
林嘉悦将皮包放在沙发上,无奈的白了妹妹一眼。“你这张嘴,早晚会害死你。”
“切。”林嘉美完全的不以为然。“反正现在爷爷在国外,我看还有谁能给她撑腰。”
嘉悦坐在沙发上,随意的反动着手中的财经报纸。“我昨晚经过爸爸书房时,听到他与京城顾家在通话,好像是在谈论林笑恩的婚事。人家就要走马上任市长夫人了。”她的语气不咸不淡,略带着几分讽刺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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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四少说:亲亲们,不收藏,我就不出场了!
正文 第十七章 林家的脸面
“嫁个糟老头,有什么稀罕的。”嘉美幸灾乐祸的笑。历任的A市市长,哪个的年纪都比她爸大,一想到林笑恩要嫁给个老头子,她就觉得解气。
“姐,这次你该高兴了吧,你不是一直惦记着陆天骐吗,现在终于有机会了。”她凑到嘉悦身边,嬉笑的说道。
嘉悦推开她,脸上却难掩喜色。“管好你自己得了,少操心我的事。”
……
二楼的房门虚掩着,笑恩安静的坐在床边,楼下嘈杂的谈话声不时的传入耳中,想不听都由不得她。
“别理她们,就是爱嚼舌根。”吴妈愤愤然,却还是柔声安慰着笑恩。
她十分不以为意的摇头一笑,这样的场面早已习惯。“嘴长在她们身上,想说什么就让她们说吧。”
“哎呀,你的手怎么了?”吴妈一把拉过她的手,掌心的血迹还没用干涸。
“不小心摔得,没事。”她讪讪的笑。
“多大的人了,怎么还不会照顾自己……”吴妈又碎碎念起来,笑恩无奈,闷头听着。
吴妈下楼去取药箱,屋里总算是安静了片刻,笑恩刚想倒下休息,房门砰地一声被人从外推开。林建山一脸怒气的进来,二话不说将一叠文件摔在她脸上。
笑恩自然认得那叠文件,是她委托律师递到法院的诉讼书。她俯身,一张张拾起散落一地的文件,五指紧扣着扉页,十分用力,将纸张蹂-躏的不成样子。
“你还真当我的话是耳旁风了,竟然敢告顾家,你也不掂量下自己的身份。”
笑恩将头压的很低,听着他的咆哮,却并不还口。十二岁那年,她曾顶撞过他一次,结果是遭了他一顿暴打,几天都下不了床。之后,她便学乖了。明白了自己在这个家中扮演的是怎样的角色。
“你到底知不知道羞-耻两个字怎么写?这种事还大张旗鼓的闹到法院,我林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笑恩依旧安静的坐在床边,只是尖锐的指尖早已陷入掌心,本就没有愈合的伤口,更加血肉模糊。
林家的脸面!十几年前就已经被他丢尽了。妻子跳楼自尽才几天,他就将情-妇和私生女领进门,早就成了业界的笑话。
“顾部长和夫人已经来到A市了,过几天两家人碰个面,就将你们的婚事定下来。”许是骂累了,林建山的态度缓和了许多。
而笑恩却再也无法冷静,突然起身。原来顾希尧的警告、嘉悦的嚼舌根,并不是空穴来风,两家人真的有联姻的打算。“什么婚事?”
“当然是你和顾市长的婚事,你都这样了,不嫁他还能嫁谁。”
笑恩冷笑,她什么样了?不就是被顾希尧睡过了。现在是什么年代了,还有几个女人新婚夜还是处-女的。“我不嫁。”
正文 第十八章 女人不能认命
“我不嫁。”
“你说什么?你给我再说一次?”林建山又变了脸子。
“我不嫁。”她毫无犹豫的重复。是顾希尧强-暴她,她却要嫁他为妻,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荒唐的事。那一夜恐怖的记忆、撕心裂肺的疼痛,犹如噩梦一般,无时无刻不纠-缠着她。不,她绝不会这样屈服。
啪的一声脆响,林建山一巴掌挥在她脸颊,力道之大,笑恩一个踉跄便摔倒在身后的大床上,嘴角沁出一丝腥甜。她随手抹掉,嘴角挑起一抹不屑的冷笑。
她这副不屑的神情对林建山无疑是挑衅,他扬手一掌又要落下,却被突然闯进来的蓝彩芬拦住。“建山,有什么话就不会好好和孩子说。”
“你看看她是好好说的态度吗?简直是汤水不进。”林建山愤怒的指着倒在床上的笑恩。“以后休想再由着性子胡闹,婚礼之前,你别想在踏出屋子一步,给我好好反省。”他说完,摔门而去。
如以往一样,蓝彩芬并没有跟着他出去,她靠在梳妆台边,不急不缓的掏出一根女士香烟点燃,浓重的烟呛味在屋内蔓延。笑恩蹙眉坐在床边,脸色惨白,左脸颊高高肿起。她越狼狈,看在蓝彩芬眼中,就越解气。
“顾家在京中可是名门望族,别说你一个小丫头片子,就是老爷子见了顾家人照样得点头哈腰的。这女人就是命,你就认了吧。”蓝彩芬两指手指夹着烟蒂,一边说话,一边吞云吐雾着。
对于她人前一套,背后一套的作风,笑恩早已见怪不怪了。在爷爷和林建山面前,她极力的扮演着贤妻良母的角色,背地里,冷嘲热讽,甚至开口就骂,动手就打。有时,笑恩甚至怀疑这个女人是不是有人格分裂。
“我妈死的早,我是在蓝姨身边长大的。从蓝姨身上,我学到唯一的东西就是女人不能认命。”笑恩的语调,依旧是淡漠的。却有股不容人忽视的力量。
“你什么意思啊。”蓝彩芬变了脸色,将手中的烟蒂重重的掐灭。
笑恩不屑的笑,继续沉默。如果这个女人懂得认命,安心的做林建山的情-妇,她妈又怎么会被逼死。
蓝彩芬开始抓狂,她讨厌林笑恩总是一副不食人间烟火,高高在上的模样。就和她死去的妈一样,让人看了就觉得虚伪。出身好又怎么样,还不是落得跳楼自杀的下场。
“林笑恩,你别给脸不要脸。我好心好意安慰你,你还给我来劲了。我告诉你,顾家我们得罪不起,就算顾希尧是疯子是傻子,你照样得嫁。”
她一摇一摆,嚣张的走了出去,砰地一声摔上了房门。
屋内死一般的沉寂,笑恩再也没有支撑的力气,重重的叠在床上,拉过一旁的被子从头到脚将自己盖得严实,犹如一只鸵鸟,真的希望躲起来,就可以避过风雨。泪顺着脸颊无声的滑落,只有这一刻,她才敢肆无忌惮的哭,那么脆弱的哭泣。她坚强的外表下,终究藏着一颗柔弱的心。
正文 第十九章 香水百合
林建山果然说到做到,她没有再能踏出家门一步,白天晚上都有保姆看着她的一举一动,笑恩觉得自己和囚犯没有丝毫区别。
这样浑浑噩噩的过了十来日,直到顾希尧堂而皇之的迈入林家的大门。
她从楼梯上走下来,就见到顾希尧端正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样子十分恭敬,与往日的嚣张跋扈判若两人。他的身边坐着一脸严肃的中年男子和一位相貌端庄的中年妇人。而林建山和蓝彩芬夫妇坐在他们对面,陪着笑脸。
“恩恩,这是北京来的顾部长和夫人,快过来叫人。”林建山笑着,对笑恩摆了摆手。他一脸的和气倒是让她十分的不适应。
笑恩低头走过去,声音依旧是极淡的,礼貌,却没有丝毫情绪。“顾部长,罗董。”
她穿雪白的薄绒衣,呢绒裙子,整个人看起来干净而温暖,乌黑的长发披肩,没有一点多余的装饰,说话间脸颊现出两个浅浅的梨涡,十分的讨人喜爱。
罗美娟眉眼含笑的看着她,似乎很满意。顾援朝依旧一脸的严肃,而顾希尧眯着一双漂亮的凤目,眸光若有似无的落在笑恩身上,依然让人读不懂其中的情绪。
“叫罗董多生疏啊,就叫阿姨吧,或者叫妈也成,很快就是一家人了。”罗美娟笑着起身,将笑恩拉到自己身边。
笑恩却不着痕迹的挣脱,面上依旧没有一丝波澜。“罗董。”她再次重复。
罗美娟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尴尬,但她是见惯了大场面的人,很快又挂上一字号的笑容,拉过了笑恩的手,轻拍着她的手背。
坐在一旁的林建山却变了脸色,刚要发作,被蓝彩芬不着痕迹的扯住了手臂。她堆了一脸的笑,倒真是一副贤妻良母的形象。
“恩恩这孩子害羞,罗董不要见怪才是。”
“没关系,这感情还不是慢慢培养出来的。”罗美娟笑着,意有所指,瞥了眼沉稳坐在沙发上的儿子。“希尧,你陪笑恩去外面走走,我和你林叔叔还有些事要谈。”
他随意的一笑,高大的身体离开沙发,站到笑恩身旁,那么熟练的牵过了她的手,向外走去。
笑恩很温顺,任由他牵着,却在走出众人视线的时候一把甩开了他的手,径直向前走去。顾希尧不以为意的轻笑,双手插在裤兜里,悠哉的跟在她身后。
林家后院有一间花房,笑恩推开花房的门,一股淡雅的花香扑面而来。顾希尧跟随着她的脚步迈入花房,入眼的是一片纯白。花房中只种了一种花,并不算名贵的香水百合。
笑恩提起水壶给花浇水,每一个动作都是温柔而小心翼翼的,剔透的水珠落在白色的花瓣上,花朵承受不住水滴的重量,摇曳晃动,好似有了灵魂般。她的目光落在面前静静绽放的百合花上,认真而专注。
正文 第二十章 娶你,是个不错的选择
顾希尧的目光在小小的花房中环视了一周,对这些白不拉几的小花十分不屑一顾。“你就喜欢这些送给死人的花?”
毫无预兆的,笑恩突然放下手中的水壶,壶底撞在花架上,发出重重的闷响。她的脸颊气鼓鼓的,脸色越发苍白。
这些花是她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