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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丽塔·斯基特回答,他就转身离开,回到房间里时,正好看到邓布利多教授他们推门进来。
检测魔杖很简单,但是检测的那位“专家”就不是那么令人愉快了。奥利凡德超乎寻常的记忆力和眼光总是那么的令人不快,尤其在他那双浅色的大眼睛紧紧的盯着人看的时候。休总算知道被自己盯着的人是什么感受了。
当休把自己递过去的时候,奥利凡德的眼中突然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啊,是的,是的。就是这跟魔杖。我记得清清楚楚,你们两兄弟一起来挑选魔杖,一切都像昨天才发生的一样……”
休偷偷翻了个白眼,很努力才没有讥讽的哼出来。他记得那时奥利凡德在他挑选到自己的魔杖后曾经惊喜的叫喊说:“太棒了!多么神奇啊!从来都没有过这样的事!”当时他还以为自己天赋惊人、多么了不起呢!后来才知道,基本上十个从奥利凡德那里买魔杖的人有七个会听到这样的话。纳威·隆巴顿也曾经听他说过“奇妙啊,太奇妙了!”不过休猜想那时候他感到奇妙的东西一定跟自己的截然不同……
检测魔杖大概用了半个小时,奥利凡德宣布每一根魔杖都状态良好。在邓布利多宣布他们可以离开后,巴格曼跳出来兴奋的要求照相。这件事花了差不多是检测魔杖的两倍时间。合影时马克西姆夫人无论在什么位置都会挡住别人,最后只好坐下来;摄影师特别想让芙蓉站在最前面,但是丽塔·斯基特却总是要把休拉在最显眼的位置,看起来似乎对休友好的不得了。但休可不会因此以为丽塔·斯基特就这样忘记他刚才说过的话了,这个女人绝对比任何人都更记仇。而且不幸的是无论什么地位什么权力的人,她总有手段报复回去。
在丽塔·斯基特坚持给勇士们一个个地拍单人照的时候,休冷笑着想。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都是一更
就不另行通知了O(∩_∩)O~
出现新的变故
好不容易照完所有的照片脱身出来,休忍耐着一路上热情的招呼,慢悠悠的下楼吃饭。饭后,他又不紧不慢的走到空荡荡的变形课教室。他在里面转了一圈,不出意外的在一个窗台上发现了一只胖墩墩的大甲虫,其触角周围的记号和丽塔·斯基特戴着的那副难看的眼镜一模一样。
“但愿我没有搞错。”休嘀咕着,快如闪电地把甲虫抓在手里。
甲虫拼命的挣扎起来,发出嗡嗡的声音。它挣扎的力度很大,要是用一般的力气抓它肯定会被它挣脱出去,但早有准备的休死死的抓住,还飞快的拿出一个玻璃瓶,把甲虫塞了进去。玻璃瓶里面有几根树枝和几片树叶,休盖上瓶盖,盖子上还有小小的几个透气孔,然后他立刻给瓶子念了一个防备变形的牢固咒。
“你好,斯基特小姐。”休对着瓶子里装死的甲虫笑嘻嘻的招呼。
甲虫触角颤了颤,然后飞起来气愤地隔着玻璃嗡嗡直叫。
“乖,安静一点。”休晃了晃玻璃瓶,胖甲虫立刻晕头晕脑的撞了几次。休平静的说:“我没有把瓶子密封让你闷死就已经很仁慈了,所以不要挑战我的耐心,好吗?”
虽然他的态度很平静很温柔,但甲虫立刻就乖乖的伏在瓶底不动了。
休笑了笑,把玻璃瓶装进了书包。
“这场游戏,你出局了。”
他轻声说。
左拐,左拐,再右拐,休就到了魔药教授的办公室的门外。他轻轻敲了敲,门就自己打开了,休走进去,不出意料的看到斯内普教授就坐在那张高高的书桌后面,面前一如既往的摆着两沓厚厚的作业。
“下午好,教授。”休说。
斯内普点点头,微抬下巴示意书桌对面的椅子,“坐。”
“教授,你的伤……”
“稍后再说。”斯内普把一叠纸推到休面前,“你看看这些。”
休接过来,首先就看到了一张占了版面二分之一的照片,上面是一个女巫。她有着乌黑的长发,但是凌乱不堪;面庞憔悴,眼神疯狂,薄薄的嘴唇边挂着一丝傲慢的轻蔑的笑容。
休皱了皱眉,看看斯内普,而魔药教授示意他继续。
第二张照片上是一个精瘦的男巫,看起来紧张而茫然,下面的说明注明他就是贝拉特里斯·莱斯特兰奇的丈夫:罗道夫斯·莱斯特兰奇;第三张上面的男人长得跟罗道夫斯·莱斯特兰奇有几分相像,但是矮胖一些,神色中有几分畏怯,他是罗道夫斯·莱斯特兰奇的弟弟,拉布斯坦·莱斯特兰奇。
这三个人,再加上小巴蒂·克劳奇,就是当初折磨拷问隆巴顿夫妇的所有罪犯。
休慢慢放下三张泛黄的羊皮纸,思索斯内普教授给他看这些东西有什么意义。
联想到今天上午他还看到穆迪,虽然他似乎更加暴躁了,但是却没有什么被拆穿的模样,休的脸色慢慢变得很难看。
“他们逃出阿兹卡班了?”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这个可能。
斯内普挑眉,“你知道?”
“不,”休苦笑着摇摇头,“我只能想到这个可能。”
斯内普盯着休,修长的手指来回摸着下巴。
“事实是,这三个人被释放了。”
“什么?”休大吃一惊,霍地站起来。在看到斯内普教授依然稳稳的坐在那里时,才略略平静了心绪,右手放开魔杖柄,捏了捏因为震惊而猛然紧攥的左拳,又坐了下来。
“怎么发生的?”休的语气依然在轻轻发颤,“邓布利多……邓布利多不是威森加摩的首席魔法师吗?”
“他的确是,但有些事的发生依然不能避免。”斯内普缓缓的说,“自从……小天狼星·布莱克——”他脸上不由自主的露出了憎恶的表情,显然不能适应这么温和的称呼宿敌。“——被重审并最终无罪释放以后,许多人都呼吁重审当年未经审判就投入阿兹卡班的罪犯。”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莱斯特兰奇们是经过了审判的。而且这次对他们的重审,似乎是强制使用了吐真剂。”休用陈述性的语气说。
“是的,但问题就在于吐真剂。”斯内普眼神沉重。“他们服用了吐真剂后,声称自己并未犯下过被指控的罪行。”
“当年的证人呢?没有一个在吗?”
“很不幸。隆巴顿家的证词,在那种情况下,没有一个被认为是可靠的。”
“那么他们就被这样释放了?以清白无辜的身份?”休说着,渐渐带上了怒气,他抬头正对上斯内普空寂的眼神,忽然发现自己这种语气十分失礼,郁郁的说:“抱歉,教授。”
“并非是完全无辜。”斯内普不动声色的说,“他们承认了一些无关紧要的罪行,还参与过两起对麻瓜的戏弄,但却完全否认使用酷刑致疯隆巴顿夫妇。魔法部认为他们有罪,但在阿兹卡班的十三年已经完全可以作为对他们的惩罚。在吐真剂的作用下,没有人不相信他们的一面之词,同意释放的投票占了大多数,邓布利多也没有毫无办法。”
休深深的吸气再呼气,心底泛起了强烈的无力感。他当初只是想帮助小天狼星洗脱罪名,让他可以光明正大的生活,完全没有想到还有这种后续影响。
“然后呢?”休问,“他们现在在哪儿?在做什么?邓布利多有没有在他们身上留下追踪咒或者可以追踪的魔药?有没有傲罗一直监控他们?”
斯内普略微诧异的看着他,随即眼神隐隐有些沉重。
“追踪咒……在第三天的时候就失去了效果。如果不是他们自己解除,就是有强大的魔法物件覆盖了邓布利多的魔法。”
休颓然靠在靠背上,对邓布利多更加不满。
休偏过头盯着一个玻璃瓶中泡在蓝绿色溶液里的青蛙脑子,赌气似的不说话。
“还有巴蒂·克劳奇,”斯内普似乎没有注意到休的神情,继续说:“已经可以初步断定他的确中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夺魂咒,我们怀疑在这段时间里,他似乎曾经控制一个威森加摩的成员换掉了审问莱斯特兰奇们的吐真剂。但是他并不完全清楚自己在这段时间里做了什么,也说不出被他控制的威森加摩成员是哪一个,他的家也在傲罗赶去的前半个小时化成了一片废墟。还有,因为夺魂咒对他的记忆和精神都造成了巨大的损害,巴蒂·克劳奇现在正在圣芒戈修养,他在霍格沃兹的事物暂时由珀西·韦斯莱担任。”
“珀西·韦斯莱?”休忍不住开口,因为他实在无法抑制自己的诧异,“他才进魔法部几天?怎么能得到克劳奇先生这样的重视?”
“并非珀西·韦斯莱的学识和人品得到了克劳奇先生的信任,”斯内普冷冷的说,“而是他对克劳奇先生交予的一切职务都太热情了,热情的过了头,甚至试图插手一些不该他负责的事。所以康奈利·福吉认为,应该对他进行适当的考察和测评。”
休沉默不语,他清楚珀西·韦斯莱其实只是野心过大,或者说,迫不及待的想要摆脱贫苦和卑微的身份罢了。
“那么,对莱斯特兰奇们的审问结果……”
“在没有切实的证据证明的确有威森加摩成员替换了吐真剂之前,审判结果不可能改变。”
“那如果……能证明吐真剂并不十分可靠呢?”休怀着一丝希望问。
“怎么证明?”斯内眼神微微一变,问道。
“比如说……一种可以抵抗吐真剂效果的魔药什么的。”休尽量装作“只是假设”的样子说。
“如果是这样的话……”斯内普说:“那么布莱克的审问结果同样不具备完全的可信度。魔法部部长最近对他也很不待见。”
休知道这是斯内普教授没有说出口的话。
他叹了口气,问:“真的就完全没有办法把莱斯特兰奇们重新投入阿兹卡班了吗?”
“目前看来的确没有。”斯内普说。
休犹豫了一下,手腕一翻,拿出了一个小小的水晶瓶,里面浅红色半透明的药剂在地窖的昏暗中映成了深红色。
“这是什么?”斯内普皱眉看着,问道。
“我自己发明的一种药剂,也许会对您有所帮助。”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毕竟他面前的是一位精擅魔药的大师,自己无可避免的有一种班门弄斧的感觉。
尽管绝音剂一直都是他在魔药上最骄傲的成就,到目前为止。
斯内普拿过瓶子,细细打量嗅闻,神色半晌都没有一星半点的改变,休慢慢的有些尴尬。
“那……我就不打扰了。教授,晚安。”
他说着,起身就准备出去。
“等等,”斯内普说,“把今天的解毒药熬制完成。”
“啊?”休有些呆滞。
斯内普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没有再说话。休吭哧吭哧的磨蹭了半天,最后还是不得不拿出坩埚酒精灯长颈瓶等,很郁闷地开始补自己的课堂作业。一想到莱斯特兰奇夫妇回到伏地魔身边会给自己带来的麻烦,心头的愁绪又添了几道。
而丽塔·斯基特,现在就在他手中……
休恶狠狠的把精心量出的五毫克鲢鱼骨粉倒进坩埚里,蒸腾的雾气似乎化成了一张专门无事生非的可恶的脸。
两天以后,辛勤巡查城堡的洛丽丝夫人就多了一个新玩具:一个小小的水晶球,上面均匀分布着七个小小的孔隙,里面覆盖着一层经过改造后生命力和繁殖力都相当可观的苔藓,中间有一只病蔫蔫、惨兮兮的甲虫。眼神好的人如果仔细观察,还能从中看到一层细密的蜘蛛网。在这所学校里,除了休,就只有两个人能认出来,那是亚马逊黑背蛛的网,可以屏蔽大部分魔法。
而那时,著名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