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电话刚刚接通便被接起,让人不免想象对方在等待电话的样子。
“喂,妈妈么?”电话里传来一声期盼的童声,竟让慕田允感觉一阵心酸,一阵心疼。
他不由得放松了声音,语调温柔的道,“小夜,我是允叔叔。”
“哦,允叔叔好。”
那失望的声音紧紧的揪着他的心,鬼使神差的他柔声道,“小夜乖啊,你妈妈今晚去参加宴会喝多了,我们可能会回去的比较晚,你去子安子佑家跟他们一起睡吧,好么?”
“这样啊……”
“嗯,小夜乖,一会儿允叔叔给恬阿姨打个电话,让她帮你开门,好么?”
“嗯,好吧,允叔叔,你替小夜跟妈妈说声晚安好么。”
“好,小夜晚安,早点儿休息啊。”
挂了电话,他为唐清夜的懂事而心疼,这么小的孩子,到底从小经历过什么,才会那么懂事,那么乖巧,在听到唐妞不回来的消息,竟然也是那么平静?
慕田允又给恬馨悦打了一个电话,说是唐妞晚上可能回去的比较晚,让她帮忙带着唐清夜,明天一早他们就去接唐清夜回去。、
好在唐清夜也在恬馨悦家睡过几个晚上,很喜欢和子安子佑在一起,而恬馨悦也闲在家里没事,便一口答应。
给他没回打完电话,他有事按下唐妞的号码,犹豫着是不是要给她打个电话,可,一想到她今晚的态度,却又忍不住冷了脸。
但,一想到乖巧的让人心疼的唐清夜,他又有一种将她拉过来狠狠暴打一顿的冲动,不管她自己怎么样,也不能就这样将孩子一个人扔在家里啊。
这么想着,他毫不犹豫的按下通话键,拨了出去。
可,电话那端却迟迟的没人接听,电话响的时间越久,他的眉头皱得越紧,心里想着她居然……居然连他的电话也不接,她就那么讨厌他么?
像是不甘心的,他一遍一遍的打着她的电话,终于,在他也不知道到底多少遍的时候,电话被接起。
他刚想要斥责她,却听见电话里传来嘈杂的声音,对于一个典型的二世祖来说,他太熟悉这种声音了,心底的愤怒已经腾升到一个顶点,可,他还没来得及说话,便听到电话那端一个男音传了过来。
“你好,请问你是这位小姐的朋友么?”
X
X
他口出脏言。
不用想,他也知道这事怎么回事,问清了酒保地址,他又一次疾驰而去。
只是这一次,他不再是朝着未知的方向,而是愤怒却又担心的朝着某个欠揍的女人而去。
到了酒吧,就见某个被他一直在心里担忧咒骂的女人正风情万种的趴在吧台上。
那及膝短裙因她坐在高脚椅上的动作而微微上提,已经快要到大腿根部了,而心形领口的短袖,则是因她趴在吧台的动作春光乍泄,露出诱人的白嫩肌肤以及饱满的前凸,五光十色,忽明忽暗的光线,这样的她,更显诱人魅力。
看到这幅景象,他更是皱紧了眉宇,原本坐在唐妞身边搭讪的男人在看到带着愤怒直直走来的慕田允时,竟不由得侧身离去,远离风暴。
付了钱,他弯腰打横将她抱起,她却不住的推搡着他,“放开我,不要碰我,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这句话,不知道她是想要对那些来搭讪的人说的,还是想要对他说的,她不停地挣扎,他却是更用力将她抱进,径直走出嘈杂声不绝于耳的酒吧。
第一次,他们有感觉原来酒吧是一个这么吵闹的地方,这么惹人厌的场所。
车子随意停在一家酒店门口,慕田允将车子交给服务生,半拖着醉酒的唐妞走进酒店。
很显然,唐妞已经醉的七荤八素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却依然不停的想要挣扎,想要脱离他的钳制,却是无论如何也脱不开。
此时已至深夜,酒店里的人并不多,清清静静,两人的出现无疑便成了焦点,那昏昏欲睡的服务生看到他们也来了精神。
抱着她,慕田允要了一间豪华套房,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不停挣扎的她抱回房间。
用房卡顺利的开开门,他一手搂着她的腰际,另一手正准备伸手去开插卡打开电源,可她却仍旧是一点儿也不配合的捣蛋着,挥舞的手硬是将他手中的房卡打掉,掉在漆黑的地板上。
一整个晚上,他本就带着对她的怒意,而她一路上的挣扎早就将他的耐心用尽,这会儿看着漆黑的房间,他也无力更是没有耐心再去摸索着去找房卡,脚下一个用力,他踹上房门,凭借着蛮力将她拦腰抱起。
许是他的粗鲁动作弄痛了她,她皱眉嚷嚷,“放开我,不要碰我,慕田允,你个大坏蛋。”
听她喊着他的名字,他微微一顿,心里竟有种莫名的喜悦。
却在听到她骂他的时候拧眉继续迈步朝前走,漆黑的房间里,即使没有灯光,他仍旧轻易的找到床的位置,想要将她狠狠的扔上去,可她明明是在不停的挣扎的,什么时候竟然紧搂着他的脖子了?
这一点,一直在愤怒中的慕田允不知道,只知道在他将她扔出去的同时,却也被她的手臂拉下,他就这么直直的趴在她的身上。“慕田允,你个大坏蛋。”躺在熟识而又陌生的床上,她还在无助的低喃,那低喃声竟带着些许哽咽。
“我怎么就大坏蛋了?”原本愤怒不已的人,在听到那猫儿似的哽咽声时,竟奇异的没了愤怒,多了心疼。
“就是大坏蛋,慕田允是个大坏蛋,他欺负我,”她像是个受了委屈的人儿,终于有人愿意听她倾诉,眼泪更像是打开了的匣子,一发不可收拾。
“好好好,慕田允是个大坏蛋,咱们不哭了行么?”他低声哄着她,却毫无效果,她依旧不停地抽泣。
“不许你说,不许你说,呃,”她打了个酒嗝,双手晃着他的双臂,禁止他说关于慕田允的坏话,“不许你说他的坏话,只有我才能说,谁也不许。”
听着她竟然也会维护他,心底一软,他终是微微一笑,“好,我不说,谁也不许说,只有你能说,好么?”
他低声哄着她,而她却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他压的累了还是怎么了,竟开始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嘴里也开始呢喃,“拿开那个硬硬的东西,它抵着我了,不舒服。”
她想要推开他,却怎么也推不动,而他的身体却早已对她有了反应,那硬硬的东西此时正被他在努力的隐忍着,才能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他告诉自己理智,要理智,她是一个有着孩子的女人,他虽然有过不少女人,但,却从来不曾碰触过结过婚的女人。
可,身体那蓬勃的欲望却让他怎么也控制不住,他只知道他要爆炸了,可,某个不知好歹的女人还在不停的扭动,不停的刺激着他。
“女人,不许动。”明明知道应该是他起来,应该是他离开,可,他却不想动,不愿意动,而是继续压着她低吼,想要让她安静。
而此时的唐妞哪里还能听到他的话,仍旧不停的扭动,想要将双腿间那抵着她的东西赶走,她怎么赶也赶不走,便伸手想要去拿开,她的手紧握着那硬硬的东西,想要扔开,可,她的手却像是没有力气怎么也拿不动,扔不开那让她不舒服的硬物,只是感觉那硬硬的东西似乎变的更硬,更大了。
原本就处于爆炸边缘的他,这会儿因为她的动作更是绷紧了身体,额头上已经溢出一层汗水,声音嘶哑恨恨的道,“不管你是煎饼嫂子,还是唐静,亦或者是有夫之妇,既然你点了火,就要负责扑灭。”
说完,双手迅速的褪去自己的衣物,将她的裙子提高,一把撕烂底裤,不去理会她的抗拒,他低头吻上她的红唇,身体猛然撞进她的丛林。
“疼……好疼,你走开,不要碰我……”身体私密处突然传来的撕扯般得疼痛让她痛呼出声。
(生了孩子以后,第一次同房的话,会很紧,其中,剖腹产的要比顺产的要紧一些,不过,不管是剖腹产还是顺产,一般生了孩子很久米有同房的话,只会越来越紧,跟第一次没什么差别,会痛,可能有些人还会见红。)
他怎么也没想到她居然会那么紧,原以为她毕竟是生过孩子的女人,怎么也没想到那紧束感竟如处子一般,他不由得停下动作,开始缓缓移动,更是加深了吻,手也开始在她身上留恋,轻易的找出她身体的敏感处。
第二天一早,慕田允醒来的时候,唐妞正窝在他胸口沉睡,一睁开眼看到她就在怀里,而且是那么恬静的睡颜,显得那么乖巧,这一切,无疑让他心情极好。
他看着她,视线怎么也不舍离开,心里却在想着如果她清醒了,不知道是不是又像是之前那样,对他不冷不淡的护士。
看着看着,他竟然又有了困意,打了个哈欠,他带着笑意拥着她入眠。
而当唐妞醒来的时候,只感觉浑身酸疼无力,想要翻身,却怎么也动不了,脑海里,有什么信息划过,让她瞬间瞪大了眼睛,却在看到近在咫尺的俊彦时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还好那个人是他。
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她自嘲的笑笑,贪婪的深嗅着那专属于他的味道,接着便轻轻起身。
那存留在记忆里的早上,是她想忘却永生难忘的痛,看着被扔在地上的破碎内衣,她也是只有苦笑的份。
小心翼翼的起身,穿好衣服,那件坏了的底裤被她扔进垃圾桶,轻手轻脚的走进洗手间,她用冷水刺激着她的感官,试图让自己能清醒一些。
当慕田允再次醒来的时候,早已不见了唐妞的身影,心下也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她就这样离开,也给他省去不少麻烦,不是么?
可是为何他的心底却有着愤怒,心底有着一种不被重视的感觉,他紧蹙着眉头愤愤起床,心中想着一会儿回去以后再见到她,两人又该如何相处?
可,当他披着浴袍走进洗手间,看到那被扔在垃圾桶里的黑色小布条时,整个人被一种暴怒的情绪围绕。
她……她居然就这么离开了?
他有这么招她嫌么?
就这么想要远离他,甚至连底裤都没穿就这样走掉?
弯腰自垃圾桶里捡起那被某人扔掉的小布条,紧紧攥在手里,他甚至连洗漱都忘记了,快步走出酒店。
引擎启动,车子迅速而驰,只是那一路上男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额头青筋暴露,一手还拿着那条小布头。落荒而逃的唐妞回到家的时候,唐清夜已经在恬馨悦家里用好了早餐,跟安安佑佑玩耍,看着几个孩子玩的很愉快,她朝恬馨悦打了声招呼,便独自回家,将自己关在房间里,趴在床上平抚着慌乱的心。
当慕田允愤怒地来到唐妞家的时候,就见唐妞趴在床上睡着的样子,满腔的怒火无处可发,他静坐在床沿看着沉睡中的她,这一次,他一定不会再给她逃离的机会。
可是,到底他在计较什么?他也说不清楚,只知道当他知道她就这么离开的时候,心中的愤怒到达极点,气她居然敢……
当他看到她沉静的睡颜,心,居然能平静下来他看着她,静静的想着两个人之间的点滴。
他不知道是哪儿出了问题,他只是来找她学习煎饼的不是么?
他只是想要证明自己的魅力不是么?
他只是想要摆脱掉杜紫藤不是么?
为什么现在一切都变了样?
明明两人间也没有任何的异样,就只是简单的相处,他不知道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差错?
是在每次去酒吧都习惯性的吃上她的煎饼以后,被她将胃口养的很刁?
不是,慕田允摇头,那会儿他甚至连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