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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睡觉?!
我睡觉了?!
那么我现在是在梦中吗?
也不对啊,庞弗雷夫人给我的药我喝了,肚子里有感觉啊,我总不可能做梦的时候还能有味觉嗅觉什么的吧?那我也太牛掰了……|||
那么,唯一看似合理正确能够解释得通的理由就是、
我·又·穿·越·了·!
而且这次我不偏不巧穿回到了西弗刚来霍格沃茨做老师也就是伏地魔那是刚刚被打败哈利还是个小婴儿的时候!
天啊!
地啊!
神啊!
阎王老爷啊!
你们谁能一个雷下来把我轰死啊?
为什么我的命运总要跟“穿越”这个破烂恶俗的名词牵扯到一起呢?!(某樱:……||||囧)
我怎么会穿越到过去呢?
而且这次脸还不一样了!
脸不一样也就算了,名字却还是一样的!
这到底是个什么鬼逻辑啊?
这到底是个什么鬼穿越法啊?
第二章 赫奇帕奇人的生活
我起得很早,完全是为了验证我现在是不是梦醒了。
结果陌生的宿舍,旁边的床上睡着的是个不认得的毛丫头而不是和我一路同甘共苦走下来的赫敏。
——是谁告诉我要认命的?
“我不要认命!”不知不觉我就小声喊了出来,这单薄的声音不知是为自己打气还是在嘲弄着我在这大千世界中是多么地无能为力。
“呃……你是昨天那个……”身侧的女孩被我的声音给吵醒了。
“啊?”
“你不是昨天那个发疯的女生吗?”她蜷了一□子,半梦半醒地念叨着。含混的声音刺痛了我的心。
怎么就变成了疯子了?我明明说的就是实话啊……我委屈地撇撇嘴,干脆不理她了。
“今天要上课吗?”她又问了一句话。
“不用。”我钻进被子里,被窝是我永远的避风港。
“不对!”她突然一下就醒了,“我记得下午有课!”她一下翻身起来,看起来活力十足。
“啊……啊咧?”我木木地问,彻底被这个反差过大的女孩弄傻了啦!
“下午不是有变形课吗?”她反问道。
“哦?是么……”我皱着眉,难以想像又得再去面对麦格教授的心情。
就算全世界的人相信了我不是疯子,她那严肃的个性也会觉得我不正常的,OMG~
“我要去吃早饭了,不睡啦!”女孩笑眯眯地从床上弹跳起来,“你不去吗?”她好心地问。
“不想去。”我懒懒得说,这霍格沃茨我可混得比你熟哦,毛丫头,你知道厨房在哪吗?嘿嘿~
女孩甩一下长至腰际的金色大波浪,义气冲天地说:“放心好了,我不会嫌弃你是个疯子的!”
“什么?!!”我一愣,脑子生生是没反应过来。
她以为我没有听见她的声音,就又更大声地说了一遍:“我说——‘放心好了,我不会嫌弃你是个疯子的’~”
靠,我说了我不疯不痴不傻不癫!!
霍格沃茨这时还是很安静的,刚开学的第一天没有多少人有课也没有多少人就能爬得起来。
更何况这元气满满的小学妹(按本人的真实年龄来比较的话)还死拖着我一大早一大早就起来啊,天……
“你对这很好奇吗?”
“你不好奇?”她反问。
“不好奇。”我冷冷地回答。
“不会有哪个新生不好奇这里的——这个神秘的美丽的地方?”Sherry的眼里闪着动人的光泽。哦,忘了说,这粘人的孩子叫“Sherry”,西班牙人。
装在瓶子里的西班牙阳光?我自己又浅浅地笑了,虽然她很粘很吵很烦但真的是如同阳光一般的存在。
如果说我在这里又一次轮回到了无可依靠的境地,那么Sherry是如同哈利、罗恩、赫敏还有好多好多人一样贴心温暖的保护。
有这样一个朋友真是不错!
“那如果我不是新生呢?”我故作淡定表情地看着她问道。
“啊?不是新生……?!”如我所料,她果然立马变了脸色,满脸的困惑表情。
我似乎还在她的头上看见了盘旋着的乌鸦在“噶、噶”的不停叫着。
“哈哈!哈哈!!”小孩,人生本来就是如此纠结的啦,那我们呢最好就不要多想咯~
冷冷清清的大礼堂,长长的桌子上摆满了新鲜可口的食物,喝着南瓜汁,突然想到了这时的霍格沃茨还没有多比,不禁苦笑起来。
我还真是一个人无依无靠孤孤单单啊……
“砰”,门被打开,在这空荡荡还没多少人在的礼堂里显得万分地恐怖。
进来的原来是麦格教授。
没想到她身后还跟了一个人。
“那个人是今年才来的魔药学老师哦。”Sherry想到我昨天后来就不在了,于是她好心地跟我解释,“叫西弗勒斯·斯内普,看样子很不好搞定啊~”
“嗯,是很不好搞定……”我低下头闷声闷气地说,我知道各位学生和老师相遇是迟早的不可避免的,却还是无法控制自己的逃跑。
我拔腿欲走:“我吃好了,你继续吃吧!”
“安小姐?”麦格教授一眼就寻见了昨晚那是大出风头的我啊~
“呃……麦……麦格教授,您早……”我突然就泄了口气,玩完,这下是跑不掉咯!~
“你好些了吗?”“嗯嗯,多谢教授关心。”“来,你来认识一下,这位是你们即将开始学习的魔药课的老师斯内普教授,其他人昨晚都已经知道了。”麦格教授好心好意地为我引见道。
“嗯嗯,哦……”我拖长了尾音,“斯内普教授,您好!”
以前都没有机会好好叫过你一次“教授”呢,真心诚意的那种,现在是有机会了呢。(某樱:不得不说——那是你自己不愿意不是我没给你机会!)
比我的“西弗”年轻了不少的“斯内普教授”蔑视般地看着我,最后是一句话也没哼哼,连句“你好”、“早上好”之类的都没,也太不甩本小姐面子了吧?!
——恍然想起,这时候他还不认识我呢,而我也不是那个真正的“小悠”。
气什么呢?越想越觉得好笑了,哎呀哎呀,我可要快快忘记这样矛盾的双重身份呢,不然这样整下去我迟早不是脑细胞死光也得神经完全断裂了!!
他的头发看起来比我所处的那时候要更长些,而且还要脏、乱;脸色却不是苍白而是蜡黄、枯瘦的,苍白是因为长期待在地下室不见日光,蜡黄是因为他长期过着十分苦的日子,如果这样我宁可他继续当他的“王牌鬼片主角”而不是现在的“西欧病夫”;眼睛是漆黑的,没有那么不冷冽,但空洞得不像一个人,空洞无神,没有光彩,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因此他的整个人看起来就灰灰暗暗的像被埋在了阴影里一般。
我突然就一股没由来气恼:怎么可以这样呢?怎么怎么可以这样呢?我未来N年以后再找到你,你怎么就那么神采奕奕精神焕发嘴毒不偿命呢?那我也太——不划来了啊!
虽然说,人的一生总会经历很多很多人,每个人陪伴在自己身边的时间长短也不一样,你陪一段时间我陪一段时间,谁也不比别人多谁也不比别人少,谁陪的时间段也不比其他人的就重要了多少,所以多么公平啊!永远的几分之几。
那么我是不是太贪心了呢?却还是想要霸占西弗你好多好多时间啊——
现在、过去、未来。
让我回到这里是上天为了将你的“过去”也带来给我的吗?
“Sherry,我们的第一节魔药课是什么时候?!”我突然把头猛地拗过来,可谓是眼神犀利地瞪着身边的女伴。
“啊?呃……今天没有……”她愣了一下,看到我可怕的目光,又赶忙说,“明天也没有……”
“然·后·呢……”我缓缓地将每个词的吐纳都发挥到意境悠长的地步。
“后天……好像……也……没有吧?”她终于开始也困惑了起来,“我不记得有啊!”
“什么?”我一下呆住了,“不记得有?你全部的课表都有记下来吗?”
“是啊,这不肯定的!”她白了我一眼,不悦地说。
那这是怎么回事?!
“斯内普教授,赫奇帕奇一年级没有魔药课吗?”我想到了一个更好、更加适合去询问的对象——当事者本人。
“小姐,你确定你有在问这个问题之前先思考一下?”他冷冰冰地扬着一边的嘴角百般不屑地反问我道。
“我当然有思考。”算了吧,老大,您的毒舌功我是早就见识过啦,我现在可已经炼就了习以为常百毒不侵的好功夫咯!
他的头又偏了一偏朝向了麦格教授,虽然话是对着她在说但语气是明摆着在针对我的:“麦格,难道你没有将我和你的课小小调整了一下的事情告诉他们?”
——跟忠厚老实的人在一起你会觉得可靠但无趣;跟淡泊宁静的人在一起你会觉得闲适但压抑;跟聪明过头的人在一起你除了能被气得呕血外还能顺便练习一下自己的心脏强度。
第三章 冥冥注定
麦格的变形课是什么时候?我扑闪着眼睛望向Sherry,灼灼的眼神就是这个意思。她似乎也明了我想说什么,很快就答了上来:“今天就有,早上最后一节吧。”“嗯,谢谢。”
我们不能改变生活,但也不能让生活改变了自己。
大战才刚刚结束,说“短暂的平静”都是不现实的。学校里的学生家中几乎都有亲人死于食死徒甚至伏地魔手下,家庭破碎世道动荡人心不稳,在这样的一个大的现实背景下,让一群孩子可以静下心来放下心来只专注于学习,这岂止是笑话?明明就是疯话!
一张嘴贴近一只耳朵、贴近更多的耳朵,流言传播的速度总是不亚于风速,堪比光速。
这不,人陆陆续续的多了起来,也才就一顿早餐的工夫,关于“神秘的黑衣新老师”的各种刺耳言论就传了开来。“那个斯内普应该也是从霍格沃兹毕业的吧?不过他到底是个什么来头啊?”总有人说天真的孩子就纯洁
“不清楚,莫名其妙就出现的呢。”
“瞎扯!又不是空气怎么可能凭空出现?去查查往年的毕业生名单吧,应该能查到的。”
“不用查不用查,我听一个认识的前辈说他是老早前从斯莱特林出来的,冷漠古怪不是一般的‘难下手’啊~”有人传出了最惊爆的消息,“我认识那前辈可也是跟那斯内普一届的咧,能活下来真是顶不容易了,啧啧……你们只该相信一件事,此人并非善类。”
“哦?‘并非善类’?难不成他是个食死徒?嘿嘿!”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他们在那讨论的好好的也没干我屁事,我到底在这脸红个什么呢?虽然心里有点不爽自己的行为,但脸上还是继续在“发烧”。
“食死徒这话可别乱说啊,这是哪里?是霍格沃茨啊,有邓布利多在呢!他那么厉害怎么可能放了个食死徒进来当老师?况且食死徒不都被捉进阿兹卡班了么……”亦有胆小者边说边左顾右盼生怕被别人发现——可这样的话一看就知道不是在干什么好事啊……|||
“邓布利多要真的厉害,那杀死神秘人的就不会是个小婴孩了~我看啊,那斯内普就像个食死徒!神神秘秘的……哼!”大放厥词的人一口咬定了这个结论,“先别管这么多了,先在他课上给他一个‘下马威’,让他知道我们可不是好欺负的!作业啊、考试啊,甭想!”
“原来他们说的‘难下手’就是想让教授别布置作业安排考试啊?”Sherry小声地在我耳边问。“呃……怎么说呢?不单是这个……但也差不多了啦,唉哟!”我有点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