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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哈利。我似乎亏欠你很多——欠你最多的就是对你的“忠诚的崇拜”啊。命运总是在自己手里,可人往往忘记了生命的初衷。
对不起,西弗。最后一个说“对不起”的是你,最应该说“对不起”的也是你。如果说“十指相扣,一生相守”这句话是个童话的话,那我是不是欺骗人的“狼外婆”呢?呵呵,早就说过了啊,叫你不用信的嘛,白痴!嗯,真好——终于轮到一次可以由我来说你“白痴”了哦!~
可能我还需要说声对不起,对我自己。
我不是不爱你,我不是不想和你们在一起,只是你们难道不觉这个故事长得我都不想继续进行下去了吗?只不过是到了——该结束的时候了。
“爱是永无止息……”这是个名叫“安悠然”的“天才”在这个乱世浮生里留下的最后一点儿痕迹。
番外一 只是忽然很想你
即使是现在,打开日记本准备写点儿什么的时候,仍然觉得不像是真的。说起来也许是习惯了咀嚼着嫉妒一次一次阅读别人在地球上某个地方的冒险经历,突然间自己变成了剧中人,遥远的距离变成记忆里随手可及的一天,很是对这样的转换不知所措。
我摸了摸浅水蓝色的日记本封壳,突然觉得有很多东西噎在心里,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从五月到十二月,七个月了。
我“活”了七个月。
安悠然“活”了七个月了。
造成我如今这样亦喜亦痴患得患失完全是由于上帝办事不可捉摸。
濒死的一刹那,脑中记忆倒转,想起了我的家人,我的朋友。伏地魔说的没错,我可能天生就是个“欲”太强的人,可这样有什么不好呢?至少这次它救了我一命——再睁眼时,眼前是自家的温暖卧房。
“分体死了,本体还是很好地存活在另一个与之平行的世界”——这话越听越像玄妙的科幻小说台词,出现在这种三流滥俗的穿越文里,还真是一点也不搭调。
七个月。
曾经看到过一篇科学报道,说是如果你对某个人的热情无法超过18个月,那就只是一种化学反应,而不是真爱。
七个月距离十八个月还有十一个月。
这期间会度过红白相间的圣诞节,会度过我一直期待的生日,还会度过美好的我最爱的夏天。然后,周而复始,又是冬天。
只是,当我想起你,心里一阵暖意,在这个阴郁的冬季很受用。即使跟你天各一方,我还是温暖的。我不奢望你爱的给予,我只是爱你,默默爱着,把你的名字写进了心里。我站在远处,看到你,已经够了。我爱你的每句嘲笑,爱你微扬的嘴角,爱你紧蹙的眉宇,爱你苍白的表情,爱你冰冷修长的手指。我爱你,与你无关。远远看着,就够了。
对我来说,一切都似乎变得不重要,有了你,我的生活就已经足够美好。
开始价值观扭曲,人生观颠倒,是非观不明。
胡椒是一流调味品,胡椒气味古怪;榴莲是一流水果,榴莲味臭恶心;我们第一次喝啤酒的时候大致也不会觉得它比马尿好多少——好的东西总是有点怪。
就像同学之间讨论新上映的哈利波特电影,会有人说丹真是帅,会有人说艾玛演赫敏最像了。然后人家问我:“安悠然,你说,是不是哈利最棒?”
我说,“嗯,我想大家都很不错啊,包括斯内普教授。”
“你什么时候品味变了啊?那种老男人~”
“好的东西总是有点怪吧。”我浅浅地笑了。
幸福来去匆匆,就像手中的流水,怎么也抓不住,剩下的只是残缺的水珠。期待的只是远远的看他一眼,而这份距离似乎太过遥远,没有千里眼可以穿过遥远的海峡,但是心却可以。
一个人是快乐的,在没遇到另一个人时——
一个人可以随心情的起伏而抱怨天气的变化,一个人可以自由的去击破蓝天而不用担心自己的羽翼,一个人可以开心的看着别人的眼泪而不用担心自己的泪水,一个人可以呼呼的睡觉而不用考虑浪费的时间,一个人可以不用考虑人情味的存在的而禁锢自己的思想,一个人可以把天分成两半而不用考虑天会塌下來。
两个人是幸福的,在一个人和另一个人的心重叠时——
两个人可以互相搀扶数着天上的星星而不用考虑事情的烦琐,两个人可以共同创造快乐而不用担心忧伤的侵袭,两个人可以一起观赏风景而不用担心风景的语言空白,两个人可以彼此倾诉而不用担心自言自语的孤单,两个人可以品尝爱的滋味而不用担心自己会演化成冰冷的石头。
半个人是寂寞的,当一个人的心被另一个人带走时——
半个人只能数着黑夜的眼睛去回味曾经,半个人只能发呆在风景面前去体会寂寞,半个人只能计数着时间去接受忍耐的缓慢,半个人只能灌着酒精去麻醉自己的记忆,半个人只能拿着电话筒却不敢再去寻找失去的心,半个人只能闯进喧闹的人群去卸下孑然的包裹,半个人只能带着半只翅膀顶过风雨,半个人只能填饱肚子却不能给空白的心涂上颜色,半个人只能独自忍受着不能粘合的玻璃碎片蛰出的血。
一切都在轮回,最后,我们会是几分之几个人?
如果注定结局要成为半个人,我宁愿一开始就不要遇见第二个人一直一个人享受孤独。
呵呵,我到底在说些什么呢?我又想表达些什么?
天已经有些晚了,从学校走到家那很短的几十米的路上,我始终觉得我在用一种只有没有经验的特务才会用的眼光小心打量着并不算多的从我们身边经过的人,我不知道我要确认的是什么,是要确认那里面有他,还是要确认那里面没有他,而且我都不知道我希望的是什么,但是我知道自己已经很像傻瓜。这样一条街,这样走过来走过去的人们,这样的夜色和灯火,我目光正所及的这一切景色,本就跟他没有任何瓜葛。
“冬天的白天短,现在还有夕阳真是古怪。”
我喃喃地念叨着。
眼前的地平线上的夕阳红得像一团火——我知道这是个用到不能再用的庸词了,可当你真正看到这一幕景色的时候,你除了这个“庸词”绝对是再也想不出第二个比这更好的形容词了。
红得好像要将你煮沸开来,余辉在四周寂寞地跳跃地,滚动。
眼前的一切开始拉长、扭曲、变形……
呵呵,我到底在说些什么呢?我又想表达些什么?
可能是——“只是忽然很想你……”
番外二 独自守望之小飞篇
“你真的要走吗?”赫敏幽幽地问。
“是的,一定要走。”我笑了,“我来这的任务就是帮助你们打倒那个神秘人啊,如今他已经死了,我就没必要再待在这了啊。”
“我们不想你走。”罗恩低垂着头,斜靠在大榕树上,不知道在出神地想着些什么。
“直接说,小悠死了你们很难过不就行了吗?”我笑得“没心没肺”,干脆地说,“所以呢,如果我再走,你们会更难过的,对不对?可是我的家不在这,在布斯巴顿啊~”
“你们不用这样留她。”马尔福冷漠地说,“霍格沃茨不缺你,我们斯莱特林更是不缺你。”虚假的人——德拉科?马尔福,可怜的人——德拉科?马尔福。
“那我明天就走了哦……”
我们终于明白在舒格儿死后安悠然为什么开始对一切“漠不关心”,因为我们现在也是这样的。像我,哼,只是短短的一个星期就待不住了想回去了啊,想到这,连我自己都开始鄙视起我自己来了。
大家一致不谈论“安悠然”,不谈论“伏地魔”,“专心”地迎接O。W。Ls考试。
我早就毕业咯,也就不用参加什么O。W。Ls考试了,所以我选择离开。
走的时候,我特意选在了吃晚饭的时候悄悄走开,这个时候就不会有任何人能来送我了。离别的时候最讨厌别人送,因为那样很让对方哭,也会让自己哭。走,何不走得潇洒一些?
回头望了这个美丽的地方最后一眼。想起了一些人一些事。
想起了我和安悠然那个家伙的初遇实在魔药课上。
魔药课?
突然心里隐隐一痛,第一次为斯内普感到可悲。
他们两个的爱情观是暧昧——童话式爱情。
他们两个人站在“对岸”,肆无忌惮的暧昧。童话是不能相信的,但没有童话的世界会很可悲。床前故事,永远是不可能发生在现实的。但,我们无法否定,不论谁,在这个世界上总要有点美好的幻想,不然会很糟糕的。不过把幻想搞清楚吧.那始终只是追赶的一种方向。
童话,是美好的。
对吗?
现实,是残酷的。
对吗?
所以我要走,不单是逃避。
开始以前就设定了结束,这就是我们之间的游戏,没有意外,没有惊奇,有的,只是掩盖了深沉黑暗的灿烂光华。
人生是一场游戏,本来就是。
无论哪一种,都不过是结局而已。
The only way to □oid being captured; is to capture。(唯一能够避免被捕获的方法,是捕捉。)
有些东西,存在或不存在,其实没有区别。
譬如死亡。
譬如生命。
譬如相守。
譬如永远。
最聪明的人留到最后。
我绝对聪明,但我不是最聪明。否则,我现在就不会走。走了以后,他们的喜、他们的忧、他们的聚、他们的离,就跟我再也没有关系。
宁可扯断风筝线,让快乐远去,至少它还存在于回忆里面,而那只手掌仍然完整——我是个自私的人,宁可为了自己,而带走他人的东西。
我只有走,我才能快乐起来。
虽然很可惜,不能陪他们走到最后,但我不后悔。人没有资格去后悔,这世上没有人可以允许你去后悔——如果后悔自己做的决定,那么人一辈子都是在悔恨中度过,不能前进,所以我做了决定的事我就不会后悔。
所以,请让我一人在你们远方遥遥守望着你们吧,那是最幸福的事了。
看着你们走下去,就这样一步一晃、走下去。
引子 从陋居到霍格沃茨
哈利窝在陋居里,身边跟他窝在一起的是在看成绩单的赫敏和罗恩。
“成绩如何?”哈利问了一句,不过他显然没有在听赫敏的回答。
“哦,哈利,你心不在焉。”罗恩撇撇嘴说,“你怎么了?”
“你认为我心情能好吗?!”他怒视着罗恩,“你可搞清楚,这成绩单可不是猫头鹰送来的那么简单,这是昨天邓布利多亲?自?送?来?的!”
“哈利,我们都很清楚这一点,你没有必要对着罗恩这样大吼大叫!”赫敏气哼哼地说。
“是的,你们清楚,你们清楚!你们知道昨天邓布利多对我说什么了吗?!”哈利声音越提越高,“‘今年会新开一门麻瓜研究课,我希望你们都能选’。见鬼!什么该死的‘麻瓜研究课’!他一个学期不见人影,最后也不见人影,现在竟然过来跟我们说什么去上‘麻瓜研究课’!!”
“哈利,你说,他让你去学一门新开的课?”赫敏眨了眨眼说,“今天早上我和韦斯莱夫人去对角巷买新书的时候,遇见了德拉科,他说邓布利多也有专门去看望他,让他‘选一门愚蠢的课’。”
“哦,赫敏,你什么时候跟马尔福那个混蛋混得那么熟了,还叫他‘德拉科’,哦~可真亲切……”罗恩酸溜溜地说。
“罗恩,我不喜欢你叫他‘混蛋’,他是个好人,他救过我的命。”赫敏伸手作出“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