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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薛萌脱掉外衣,有点害羞地说:“你也把裤子脱了呗,我先用嘴给你热身,好不好。”
“草!你还真他妈的会发骚。行!这样老子喜欢。”丁大强一抬屁股,三下五除二褪掉裤子,露出那个不安份的物件来。
说实话,丁大强惹事的家伙真不小,跟个小棒槌似的直挺挺立在那儿。薛萌阅人无数,长短粗细、大大小小的也见过不少,可这么吓人的大家伙,她还真是头一次见到。
“大哥,你稍微往后靠一靠,这样舒服。”
即便如此,丁大强丝毫没有放松警惕,匕首一直在他手里紧紧攥着。
薛萌深呼了一口气,右手挑了一下耳间长发,低下头,两片朱唇慢慢靠近丁大强的大钢炮,用舌尖轻轻一划,丁大强顿时浑身一激灵,身体酥麻,近乎享受的盯着薛萌看,那意思是:不错,继续。
经历过风尘的薛萌练就了一身不错的床上和嘴上功夫。但是,今天丁大强的体味真是巨恶,尿骚味和发骚味混在一起,不想吐就不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薛萌几乎是在挑战她忍耐度极限的情况下,干着一件本来是享受欢愉,而现在却十分痛苦的事情。她开启的朱唇含住丁大强的大钢炮只上下来回运动一次,丁大强就“哎哟喂”一声,手里的刀应声滑落。薛萌瞅准机会,牙使劲一咬,“嗷”的一声,丁大强疼的身子一鞠灵,脑袋还撞到了车厢顶棚。趁此机会,薛萌抓起地上的匕首,冲丁大强一指,喝道:“快滚下车去,不然我剁掉你的那玩意,让你成太监!”
现在的丁大强真是糗大了,光着屁股,下面被薛萌咬得火辣辣的疼胀,根本没了抵抗力,只得乖乖服从。
薛萌嘴里含了一口吐沫,狂吐出去,以便清除干净嘴里的异味。不过很纳闷,她刚才只含了那么几口丁大强的大炮炮,自己下面居然湿了,难不成……不敢想象。
“薛女士,不,姑奶奶,你把我的裤子给我,让我光着屁股多丢人现眼啊!求求你,我再也不敢了。”
薛萌没理丁大强那茬儿,坐到正驾驶的位子上,关上车门发动车子,一踩油门窜了出去。丁大强赶紧跟在车后面,边跑边嚷,薛萌知道他要什么,车开出很远,才把丁大强的裤子顺车窗扔了出去,心里真叫解气!
既教训了色狼,又弄来一辆车子,刚刚经历过劫财劫色的薛萌总算平静下来。她抱着试试看的心理拨打陆苏苏的手机,‘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看来这个孩子真出事了。又打给张培,想商量解救陆苏苏的办法和在王扣集镇的碰面地点,手机传出对方不在服务区的提示,这都是咋的了?薛萌一赌气,把自己的手机仍在副驾驶的座位上,专心开着车。
从民县到王扣集镇的这条路只能算是县级乡镇公路,路况不好,坑坑洼洼的,车子又是老旧的捷达,速度上不来,百十里地,薛萌开到王扣集镇,已是凌晨四点多钟,天色已大亮,晨练的人全都出来了。
她在一家小吃铺前停下车,点了一份早餐,跟老板要了一盆清水,简单洗漱一番,坐下来,问身旁的一位老伯:“老大爷,我想打听一下,镇上的派出所怎么走?”
老人家上下打量她一眼,问:“闺女,你不是本地人吧?”
薛萌点头默认。
“那你就小心点,别往人多的地方凑,要是让王家三兄弟碰上,可就麻烦了。”老人好心的提醒薛萌。
这点,薛萌听丁大强说过,王家三兄弟专门欺负外地人。她有准备,很感激地冲老人家点一下头以示谢意。
老头又告诉她派出所的地址和路线。薛萌结完帐,驾车七拐八绕找到王扣集镇派出所,见到值班民警,把陆苏苏失踪的情况前前后后介绍一遍,民警做完笔录,薛萌提出要见一见所长,值班民警同意了,告诉她,要等到八点以后,所长才来上班。
薛萌这么做的原因很简单,一来敦促所长尽快破案,二来也是害怕碰到王家三兄弟,最起码待在派出所里相对安全,总不至于王家那三个混蛋敢在这里闹事吧。
八点一过,终于盼到长得胖乎乎的所长。听薛萌说明来意,又看了看笔录,胖所长说:“薛同志,你说的陆苏苏失踪,到现在还不到二十四小时,至于可能遭遇坏人,也没有确凿证据,不具备刑事案的立案条件。你看,我们王扣集镇地方不大,事儿却不少,毕竟我们所警力有限,不可能为一个不确定的事件投入太多的精力。不如这样,你先找个地方住下,我们会留意这个叫陆苏苏的女孩,等一有消息,会尽快联系你。”
胖所长的这番话,等于是委婉拒绝了薛萌的报案。她还想申辩几句,可一想,自己在这人生地不熟的,真要是把警察得罪了,对寻找陆苏苏也没什么好处,只得勉强同意。
出了派出所门口,薛萌再一次拨打了张培的手机,寻思问他有没有更好的办法。听筒那端仍是提示对方不在服务区,真够气人的,关键时刻掉链子。
正这时,忽听背后有人说话:“大、大哥,快抓住她,就是她、她欺负了我……”
14。一卷 市井…第十四章 阴谋,在妒火中燃烧
真是冤家路窄。薛萌回头一看,竟是丁大强领着一群人,正虎视眈眈盯着自己。
领头的三十来岁,一副凶相,白色体恤衫突显出他隆起的肚子,一米八的个头,体壮如牛,一双豹眼狠狠盯着薛萌看。
“小娘们,你抢了我兄弟的车,还咬伤了人家的命根子,这帐怎么算,啊?”凶相男一副要为小弟报仇的架势。
“你是谁?想怎么样?动粗的话,可先想好了,这里是在派出所门前,不怕被抓起来,就试试看。”薛萌没被这阵势吓到,毕竟身后庄严的国徽和公安俩字,还是有震慑力的。
“老子姓王,家里排行老三,外号‘王老三’,你是女的,我王老三从不欺负女人。只要你拿出钱赔给我兄弟,让他去看病,这事就算扯平。”
到底碰上王家的大魔头,薛萌也不想招惹他们,能拿钱摆平更好,就问:“说吧,赔多少?”
王老三伸出俩手指头,“不多,这些。”
“二百?好,我答应。”薛萌掏出钱包就要拿钱。
“想什么呢?两万!”王老三一瞪眼睛。
“讹人是不是,什么就两万。你也不问问丁大强,他是想要强尖我,我出于自卫才咬他的。作为被害人赔钱,是出于同情,可不要得寸进尺、欺人太甚!”
“呵呵~~~,你这小妞还挺他妈的辣。”王老三一阵冷笑,“你说大强要强尖你,可有证据?反正我兄弟的命根子上可有你的牙印,据他讲,是你没钱付车费,半道上勾引他,又下此狠口,还抢了人家的出租车。我们今天也不报警了,就想私了,两万块换回你的罪责,不多!”
这是什么世道,被害者居然成了罪犯,而且还要赔钱,没有天理。薛萌气愤,非要拉着王老三去派出所评理,奇怪的是,王老三居然答应了。
胖所长接待了双方,听完各自的叙述,有点为难的说:“看薛同志这身打扮,说她赖丁大强的那点车费,又干出龌龊事,这我不信。可丁大强的确是受了伤,而且出租车也是薛同志开回来的,这里面到底发生什么,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很难判断。不如综合双方的意见,薛同志,你拿出500块钱赔给丁大强,不是为了给他治伤,是因为你开了人家的出租车,耽误他拉脚挣钱,补偿给他的。王老三,你说让薛同志赔两万,那是讹诈,干啥要那么多?这些钱都能给丁大强再做一个假的用了。500元到手,这事就到此为止,不能再找薛同志的麻烦,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王老三一百个不愿意,想要申辩,却见胖所长一脸的公事公办,只好作罢。
薛萌是想尽快了结此事,破财消灾可以接受。毕竟,陆苏苏的下落还没消息,这是首要解决的问题。
从派出所出来,王老三放下一句:“别犯在我手里,我不会轻饶了你,咱们走着瞧!”转身带着手下人离去。
为了安全起见,薛萌找了一家离派出所只有一街之隔的小旅店住下。刚安顿好,手机响起,正是该挨千刀万剐的张培打来的。
“你干嘛去了,害我找你那么半天,我都……”薛萌委屈的眼泪都快掉下来,说不出话了。
“薛经理,怎么了?谁欺负你啦?快告诉我。”张培很是着急。
薛萌擦把脸,停顿一下,问:“我已经到了王扣集,你怎么还不来,现在一点陆苏苏的消息都没有,急死我了。我报过警,警察说没出二十四小时暂不立案,我该怎么办?”
“对不起!总经理回来了,开了一夜的会,不让用手机,还把电池全没收了。这不刚一结束我就给你打电话,你先别急,我交代完手头上的事,就开车去王扣集镇跟你汇合。”
“你说,该从哪里下手打听陆苏苏的消息呢?”
张培分析说:“陆苏苏是昨晚从车站出来才失踪的,我们就从出站口的出租车司机那里查起,估计会有收获。你现在哪儿都别去,就在旅店里等我,啊!”
听从张培的嘱托,薛萌待在旅店里寸步不动。昨晚一夜没睡的她,顿时困意来袭,简单对付了一口吃的,就迷迷糊糊睡着了。恍惚间,好像有人进了房间,用含有乙醚的手巾捂住她的嘴,她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一觉醒来,这是什么地方?阴暗潮湿,双手怎么被绑了,凌乱的床上,被子脏兮兮的一股臭味。肯定不是在旅店,难道刚才不是做梦,而是真实地发生?薛萌惊住了,自己怎么成了这样!
从屋子里仅有的一扇小窗射进来的阳光以及嘈杂的说话声音和脚步动静,吸引薛萌下床,走到小窗前一看,尽是人的小腿来回走动,这里肯定是地下室,要不然窗户不会这么低。
忽然,门外传来声音,嘎噔嘎噔的,似是有高跟鞋的动静。薛萌赶忙返回床上,装成睡着的样子,背对大门蜷着身子一动不动。
“人醒了吗?”一个女孩的声音,好熟悉。
“估摸还得一会儿,我下的药量很大。”一个男人的说话声。
咯吱一下,铁门被打开,听脚步声进来好几个人。
“王二哥,事情办得漂亮,答应的钱我会一分不少的给你,但是,今天无论如何得把这个女人给办了。”还是那个女孩的说话声。
“放心!我王老二最讲诚信,只是现在天还亮着,院里又有这么多的民工干活,不方便,等到晚上天黑了,我保证让你满意,嘿嘿……”
哇靠!薛萌听出来说话的女孩,竟然是……是陆苏苏。她一个翻身坐起来,倒把屋里的其他人吓得够呛。
“苏苏,这是咋回事?为什么我会在这里?”薛萌懵了,搞不懂了。
陆苏苏很快缓过神来,双眼喷火,这种怒火来自于女人间的嫉妒之火,狠辣、有撕碎对方的感觉。
“我恨你!”陆苏苏咬咬切齿的说:“论年纪,我比你年轻,论长相,我不输于你,为什么张培偏偏喜欢你而不爱我,为什么!为什么!”
陆苏苏近乎歇斯底里的喊叫,薛萌终于明白,被抓这里全是拜陆苏苏所赐,原因就在于张培暗恋自己,而拒绝她的爱意,这都哪儿跟哪儿呀!
“苏苏,你误会了,我跟张培只是普通的朋友关系,不是你想的那种。”
“少骗我!”陆苏苏气得眼泪直流,好像伤及痛处,近乎哽咽着道:“临来S市的头天晚上,我跟张培表白过,是他亲口承认,因为爱你才不能接受的我的感情,还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