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郅男爵,就成了苏华努,成了你的手下。
“我尽心尽力为你办事,对于你的吩咐是言听计从,并且为你搞到了许多重要情报,也难怪你把我看作你忠诚的手下。
“我向你报告说历蒙郅男爵在巴雷吉科住宅对面租了一间公寓,使你轻而易举地逮捕了他。换句话说,就是我自己告密自己,然后又逮捕了自己。另外,发现装有‘莫勒科恩是个大笨蛋’的纸条的瓶子也是我。
“你命令一名刑警把我押人看守所,按照常理来讲,现在我应是个牢中之人。”
罗宾划了一根火柴,点了一根雪茄香烟,然后继续说道:
“如此一讲,恐怕你更加糊涂了。可是,我却从牢中逃出……苏华努自始自终都在你身边……
“这是我设计的一个计谋,不,如此简单,只能骗一骗小孩,这算不上什么计谋。
“你所拘捕之人,根本不是历蒙郅男爵。
“我早在几日之前,便花钱,找了一个替身。所以,这几日以来的历蒙郅都是另一个人,他是一个不愿居住在自由的环境中,而是希望被投入监狱中的怪人。因此,不管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都可以逮捕他,他早已作好进入监狱过那种生活的准备。
“他装成历蒙郅男爵,和奶妈比科蒂娃住在我的房间里。
“而此时,真正的历蒙郅已摇身变成了苏毕努刑警,他向你告密,带你进入公寓。当你把那个冒牌的男爵抓起后,便洋洋自得,然后带领你的手下,来到这间房子。当然,你万万没有想到真正的男爵一直跟在你的左右。
“莫勒科恩先生,对于整个过程是否弄清楚了?你中了一个简单的诡计,不,应该是个骗局!精明的国际密探也太笨了,哈!哈2哈!可是想起来,便感觉过意不去。”
罗宾以揶揄的口气讲完上面的话,然后从嘴里吐出一阵烟雾。
听了罗宾讥笑的话,莫勒科恩气得紧咬双唇,差点咬出血来。
他发现陷入了罗宾设置的骗局,真是又气愤又羞耻,气的肺都快炸了。最终,他还是压下心头怒火,操起电话,拨叫警务局。
“喂!喂!警务局吗?我是莫勒科恩,请转第一科的费利卜刑警……。”
“唔,费利卜,刚才的历蒙郅男爵……什么?已经知道抓错了人?是他自己招出来的?我也是刚知道抓错了,所以特地打电话通知你。
“马上派两个警官来这儿,就是巴雷吉科家,要派两个格斗术身手不错的来。
好,再见。”
他把电话搁下后,对罗宾说:
“喂,历蒙郅,既然你自己暴露本来的身份,我就绝不能放过你。楼下有两名刑警,警务局再派两名高手来,只要他们一到,这回看你往哪里跑?”
罗宾自椅子上站了起来。
“不要动!否则我就开枪了。”莫勒科恩双手持枪,紧张地大喊道。
罗宾对他笑了笑,说:
“别紧张,我不会逃跑的,只想借用一下电话。”
罗宾用一只手夹着雪茄;用另一只手拿起听筒。
“喂!喂!接线生,请接埃利局2223号。
“喂!喂!是总统府吗?请总统来听电话,我是警务局的莫勒科恩……总统阁下,我是莫勒科恩,现在这里有一件十分重大的案子,请马上派狙击兵一个营,请到巴雷吉科长官的府邸来……。”
“嗨!这小子。”
莫勒科恩上去夺过了电话筒说:
“别开玩笑了,请求一个营火力,未免太夸张了吧?”
“哈!哈!……让你受惊了,莫勒科恩先生,刚才的电话只是为缓解气氛,现在,让我们来谈一谈正事。”
罗宾把雪茄的灰弹落在烟灰缸内道:
“莫勒科恩,让我们开始吧!”
“好,你说!”
“首先,蔼灵丽小姐根本不是杀人凶手。”
“哼!你敢说她没杀过人吗?有什么证据?”
“一会儿再拿给你。小姐是无辜的,同时,我——历蒙郅也是无辜的。”
“那么,凶手会是谁呢?”
“当然是另有其人了。”
“你想摆脱责任吗?”
“不,我实话告诉你,你错了,自打这个案子一开始就错了,你一直把我和小姐当作案犯,这个前提根本不能成立,我们二人都是清白的!”
“那么,请你拿出证据来!”
“本来,我也陷入了谜团,可是,经过我长时间不懈地调查,最后终于解开了这个谜团。”
“快拿出来吧!”
“首先,你瞧蔼灵丽小姐的双眼,那是多么纯洁迷人的碧绿双眼呀,怎么会是凶手的眼睛呢?
“她那清澈,纯洁,充满爱心的双眸,尤如天使一般,绝对不会是强盗的双眼!”
此时,罗宾讲话的语气十分感染人,可是,对于心肠似铁的莫勒科恩来说,仍旧无动于衷。
“嘿!不要用那些斯斯文文的话来蒙人了,假如可以从眼睛来断定一个人的善恶,根本就不用法官了。不要废话连篇了,你还是拿出实实在在的证据来,好让众人了解真相吧!”
“好,那么我就告诉你们吧。”罗宾从容地应道。
蔼灵丽和巴雷吉科都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的脸。
莫勒科恩抬手看了一下手表,心中推测警车到达的时间,右手依旧紧握手枪。
罗宾又点燃了一支雪茄,悠闲地深深吸了一口,又轻轻吐出来,眼睛盯着飘缈上升的烟雾。
房间内十分静,莫勒科恩、蔼灵丽和巴雷吉科都全神贯注地注视着罗宾的动作。
罗宾究竟要说什么呢?他会解开任案之谜吗?蔼灵丽真是清白的吗?可是,在案发现场,她曾戴着面罩,而且上衣沾满了血迹。……所有这些疑问,罗宾都能一一解释,证明她是无辜的吗?
“要彻底拨开这件怪案的迷雾,必须先说一个以前发生的命案,我们可以称它为“命案一’。
“由于“命案一’早已过去了许多年,事过人非,没办法详细说明。所以,现在我就把我所调查的事实和这件怪案有关情况作一个简单的说明。”
罗宾表情严肃,态度悠闲,侃侃而谈。房内的三个人都咽了一下口水,专注地倾听。
“18年前,在谢布市,有一家咖啡馆,在那里经常有4个青年在一块聚会。
“他们当中一位是船务局的书记员,后来到了警务局当了局长的巴雷吉科,另外三个人是艾西波尔、路波和于都。
“原来这四个人十分要好,后来由于艾西波尔、路波、于都三人犯了事,被判了刑。等到刑满出狱时,三人便多了一个犯罪的前科。
“而此时,巴雷吉科正在警界,他感觉再和他们交往,会影响自己的前途,于是便渐渐地疏远他们。
“巴雷吉科结婚后,便定居巴黎,他的太太是一个寡妇,原姓特仕都。她有一个女儿,是她与前夫所生,叫蔼灵丽。”
蔼灵丽听到这里,不觉吃惊地瞪大了眼睛,可是,并没有说话。巴雷吉科也只是皱了皱眉头,没有作声。
罗宾看了他们父女一眼,继续道:
“特仕都的父亲(蔼灵丽的外祖父)是普路郡地方望族的儿子。他自小时,便对许多发明有着浓厚的兴趣。因此,花了大量的钱财在新奇的东西上。
“同时,他非常富于幻想,热衷于探索各种记载。譬如深埋地下的宝物,国王的宝藏等等,并且他作了好几次的探宝旅行。
“当她的女儿成了寡妇,又嫁给巴雷吉科之后,他发现了一批巨大无比的宝藏。
“于是他写信告诉他女儿,信中写道:
“‘我已发现了宝藏,想要把那个地方告诉你,希望你带着外孙女来我这里,千万不可让巴雷吉科知道此事。’
“她接到信后,便找了一个借口,去了普路郡地方。可是,她的行动居然被巴雷吉科觉察到了,因为他曾偷看了那封信。”
罗宾看着蔼灵丽继续说道:
“你曾对我说,在你母亲去世之后,巴雷吉科才发现你母亲忘记毁掉的信,知道宝藏一事。”
蔼灵丽点了点头。
“可是,事情根本不是这样。其实,当你母亲还活着时,巴雷吉科便偷看了那封信,他的确是个阴险的家伙。”
巴雷吉科满脸涨得通红,默不作声,心中暗暗地琢磨,这些十几年前的秘密,他怎么会知道得如此清楚?这个历蒙郅男爵究竟是什么人呢?的确令人生畏。
“巴雷吉科自从偷看了信之后,便计谋着如何去寻宝。因此,当她的太太和女儿一返回巴黎,便逼着她们说出宝藏之事。
“可是,因为她的父亲曾嘱咐她要严守宝藏秘密。所以,她自始至终守口如瓶。
“当时,巴雷吉科已面临破产的边缘,所以,天天都在打宝藏的主意。
“于是,他一次又一次地逼问他的太太,甚至蹂躏她,迫使她说出藏宝之地。
“她一直道记父亲的嘱咐:“等到你的女儿,也就是外孙女蔼灵丽年满20岁时,再将秘密告诉她。不论发生了什么事,绝对不可以泄露给他人,包括你的丈夫巴雷吉科。’
“所以,她强忍煎熬,一直将秘密保守下来。
“巴雷吉科为找到记载藏宝之地的文件,疯狂地搜遍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最后,仍旧什么也没发现。
“终于,有一天,巴雷吉科的太太不堪虐待,而与世长辞。他是一个铁石心肠之人,太太死后,便把女儿送人修道院的女子中学里,然后彻底搜查太太的遗物。
可是,还是一无所获。
“他当然找不到了,因为蔼灵丽遵从先母的遗言,把文件带在身上。这样,文件便也跟着她到了修道院。
“蔼灵丽毕业回到巴黎,他便又逼迫女儿交出文件,可是,她和她母亲一样,十分坚强,况且文件早已被她毁掉了,文件早已在修道院中的松林中化成灰烬,随风失逝了。”
“后来,巴雷吉科凭着与生俱来的狡黠,爬上了警务局长的位子。
“这时,他的岳父大人年岁已高,他想:如不尽快找到宝藏,他早晚要破产的,那么局长的位子也会不保。因此,便更加紧张起来。
“一日,他偶然发现了从前的三个伙伴……”
罗宾又点了一根火柴,把已熄灭的雪茄重新点燃。
“巴雷吉科在办公室批阅文件时,发现了艾西波尔三人合伙犯事,又被警方抓起来的报告。
“‘有了前科的人,又再犯罪,这次是难逃监狱之灾了。’
“巴雷吉科心中推测三个人的犯罪后果。忽然,一个恶毒的计划涌上心来。
“‘对,趁此良机,应该利用他们一番……’
“如此一想,他便把他们三个从看守所提出来,单独和他们密谈了一番,然后利用局长职权之便,赦免了他们三人。
“艾西波尔三个一离开看守所,便直奔巴雷吉科家,研究计划的细节。四个人经过一番讨价还价,他们三个人便在当日离开巴黎,前往普路郡。
“巴雷吉科让他们三人威胁岳父,逼他说出藏宝地点。
“艾西波尔三人乘着夜色,偷偷潜入老人室内,使用毒辣手段,逼身患重病的老人,交待出藏宝之处。可是,老人一个字也没告诉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