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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若宸勉强挤出一丝笑意,她在害怕,可是她却依旧强作镇定,这个男人要做的无非就是强要了她,又或者玩一些特殊的游戏。
“你怕我?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你让我想想……”
莫昊野眉心微蹙,状似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可是那一双深邃的眼眸却闪烁着冷光,似笑非笑地说道:“若宸,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你应该不想被人沉入大海吧!”
她紧紧地咬着下唇,身子不可抑制地颤抖着,他都知道什么了吗?叶若宸不由得担心起来,虽然她只是提醒了莫辰逸几句,可是以他的敏锐聪明,他一定会有所行动的,难道是他的行动被莫昊野发现了吗?不可能的!
“我刚接到消息,阿逸让季翰林在苏黎世秘密调查我,可是他怎么会怀疑到我的身上呢?在他的眼里,我一直都是他崇拜的对象,你说他怎么可能怀疑我呢?”莫昊野勾起唇角,眼眸微微眯了眯,乍出一抹阴鸷的寒光。
粗粝的指腹缓缓地游离在她滑腻的皮肤上,一阵阵如电流窜过酥麻的感觉侵袭着她的每一处神经末梢,她一动也不敢动,更不敢发出一丝的声音。因为她知道,莫昊野如果真的想杀她的话,那么易如反掌,她根本就逃不过的。
莫昊野低头,温热的唇瓣掠过她的耳际,灼热的气息从她的耳中钻进去,扣在她腰际的那一只手没有丝毫的松懈,另外一只手已经抚上她后背上的那一条粉色的疤痕,轻轻地来回摸索着,可是他指腹的力道一点一点地加重……
“若宸,你还爱着他吗?可是你看,你身边的那个人已经不是你了,你不觉得这样做很傻吗?他并不会感激你的。”
“啊!”叶若宸闷哼一声,痛得她几乎倒吸了一口气。
莫昊野笑了,漫不经心地问道:“痛吗?”
“嗯。”叶若宸咬牙应道,她知道跟他作对的下场,可是她更恨他一脸吃定她的样子,曾经她的骄傲全都被他踩在了脚下。
“既然知道痛,就不应该背叛我,你真的以为阿逸对你还有感情吗?如果有的话,在苏黎世的那一天晚上你对他献身,他怎么连看都不看你一样。若宸,我都替你难过,遇上那样薄情的男人你真的还想为他背叛我吗?”
莫昊野突然用力,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朝着卧室走去,在她还未回过神来的时候,整个人已经被扔在了一张大床上,摔得七晕八素的。在他的面前,她从来都反抗不了,所以每一次她都能硬生生地承受,只要能够活下去就是最好的结局。
她听到衣服撕裂的声音,听到自己的身体被贯穿的声音,就像是一个破碎的布娃娃……
窗外的月光冷若冰霜一样,就像是她此刻的心,冷得如同坚硬的石块。
曲市,机场。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穿过厚厚的大气层照射下来,透过机场过道厚厚的玻璃窗,浅淡的阳光铺满斑驳的地面,一格一格的。
从国际航班走下来的乘客似是都有些憔悴,但是脸上依旧是那一抹行色匆匆的漠然之色。
样记一反眼。人群里,一个年轻的男人疯狂地奔跑着,他手上没有任何的行李,只有他自己,飞快地朝着机场大厅的出口跑去。
“对不起,对不起……”从他的嘴里不时听到急切的道歉声。
那些行人的目光纷纷落在了他的身上,诧异地望着这样一个在人群里疯跑的年轻男人,他的样子看起来很憔悴,下巴甚至长出来一层密密麻麻的黑色的胡茬,他来不及刮胡子,心里只想着那个躺在病床上的女人,他必须快一些见到她。
机场的这一幕,就像是电影回放的慢动作一样。
“对不起,能不能让我先上车?我妻子在病床上等着我回去,拜托了。”这是他第一次这样低声下气地求人,曾经玩世不恭的季少,如今却像个邋遢的男人,他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用一种期待的目光望着眼前的一对年轻情侣。
那一对年轻情侣互相看了一眼,然后点点头,将那一辆出租车让给了他。
“谢谢!非常感谢!”
“师傅,去市人民医院,麻烦你快一点。”他刚坐下来,就迫不及待地催促着司机。
他的心里很着急,却又很担心,此刻的他就像是一个矛盾体,他害怕她不愿意见他,因为他只能在这里两天的时间,他甚至没有太多的时间等待,两天后他必须赶回去处理公司的一切事务。
那司机师傅看着他一脸憔悴的样子,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加快地车速。
一个小时之后,出租车还未停稳,他已经推开车门下了车,整个人瞬间往前倾斜,如果不是他及时扶住车门的时候,一定会狠狠地摔一跤。可是他刚刚扶稳了身子,就连忙朝着住院部跑去,在大厅里问清了杨静的病房号,他又疯狂地奔跑着……
楼梯,楼梯更快一些。1cmsX。
当他的脚步停在那一间病房门口的时候,他却胆怯了,甚至不敢去敲门,他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她。
他在病房外过道的休息椅上坐了下来,十指紧紧地交叉在一起,那一双布满了血丝的眼睛紧紧地盯着素白的地面。
她就近在咫尺,只要把那一扇门推开,他就可以看到那一张熟悉的脸庞,甚至还能听到她喝斥他的声音。
“先生,你坐在这里干什么?是不是来探病的?”一个路过查房的护士看到坐在休息椅上的男人,忍不住出声问道。
他缓缓地抬起头,淡淡地看了一眼那护士,却没有出声。
“你,没事吧?”
那护士微微一怔,差点被他的样子吓到,那一张生得比女人还要漂亮的脸庞如今却憔悴不堪,细长的眼眸里布满了血丝,下巴黑色的胡茬让他看起来更加的颓废。
335 逃避不如面对
这世上最遥远的距离是什么?
以前有人开玩笑问季翰林这个问题的时候,他一定会一本正经地将泰戈尔那句有名的诗背出来——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站在你的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爱睍莼璩
可是如今,他却深切地感觉到,这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并不是我站在你的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而是咫尺天涯,明明那么近,明明只隔了一扇门,只要轻轻一推就能出现在你的面前,却怎么鼓不起勇气向前迈出一步。17722637
“我没事。”他的嗓音说不出的沙哑。
“先生,要不我先给您倒一杯水喝吧!”那护士有些不忍心,从来没见过一个男人可以颓废到这样的地步。
季翰林无声地摇了摇头,依旧低下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那护士见状,也只好放弃了。
然后在几分钟之后,这一层VIP病房所有的护士都知道,在病房的过道里有一个长相俊美的颓废男人坐在那里发呆。
他又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病房的门口,隔着门上方小小的玻璃窗,他看到的只是一片素白的墙壁和地面,还有从窗外照射进来的阳光,一格一格落在斑驳的地面上。他看不到她,即使他已经将脸庞贴在了冰冷的玻璃窗上,也看不到一丝她的身影。
“咦?先生,您站在这里做什么?里面的杨小姐您认识吗?”还是之前的那个护士,白净的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
病房里的杨静早已经醒过来了,却只是安静地半躺着,那一张精致的小脸跟昨晚上相比,已经有了一丝血色,她的眼睛一瞬不瞬地望着满是明媚阳光的窗台,嘴角微微扯开一抹弧度,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听到门外响起护士的声音,眉心微u不可及地皱了一下,这才缓缓地将目光从窗外收了回去,眸色微暗,看了一眼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才七点多钟,可是她早已经没有了睡意。
一个熟悉而又遥远的声音飞快地钻进她的耳中,那样的猝不及防,她甚至有些不知所措,安静下来之后,忽又自嘲地笑了笑,他怎么可能从苏黎世飞回来呢?一定是她耳朵出现幻听了,只是,就算是他回来了又能怎么样?难道他们之间还能够回到从前吗?
“我只是看看,我认识她的,她叫杨静……”
季翰林有些尴尬地扯了扯嘴角,却没有忘记解释清楚,生怕被这个护士误会自己的行为。只是突然,她觉得现在的自己就像是小偷一样,甚至不敢正大光明地看她一眼。
那护士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原本想说什么,可是看到他布满血丝的眼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推开病房的门朝着里面走去。
“杨小姐,病房外面有个男人说是认识你,他在过道的椅子上坐了很久了,我看他一脸憔悴的样子像是一夜没睡。”那护士一边为杨静做着最基本的检查,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道。
她并没有注意到杨静的脸色一瞬间失了血色,藏在衣袖下的手指紧紧地握在一起,指尖几乎嵌入了掌心的肉里。
护士给她检查结束之后,刚想要说什么的时候,却看到她的脸色惨白,一下就紧张了起来。
“杨小姐,你没事吧?是不是觉得哪里不舒服?我现在就去找医生过来帮你复查一下?”那护士说着就要转身离开病房。
“没,我没事……”杨静连忙说道,努力的挤出一丝牵强的笑意,她心里有一种强烈的念头,站在门外那个人一定是他,只是她要见他吗?见了之后他们之间还能够说些什么呢?是一起缅怀过去还是彼此展望未来呢?
他们之间,或许只是错过了吧! 错过了一段最美好的时光,再也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
“真的没事吗?可是我看您的脸色有些不好,如果有哪里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这样我们的医生才能更好地为您治疗,您这样才能够早些出院。”护士好心地劝道。
“我真的很好。”杨静抿唇,浅浅地笑了笑说道。
那护士微微皱眉,狐疑地看了她一眼,又侧过脸瞅了一眼微掩着的门,无奈地耸耸肩,“没什么事的话,那我先去其他的病房了。杨小姐,您要是觉得那里不舒服,一定要记得告诉我们。”
杨静敛眸,淡淡地说道:“我会的,但是我现在真的很好,而且我想尽快出院。”
“出院?”那护士不赞同地看了她一眼,一脸认真地说道:“杨小姐,像您这样的情况暂时还不能出院,至少要三天之后经过复查,如果医生说可以出院了,您才能办理出院手续,毕竟您现在的身体状况太虚弱了。”
“三天,太长了,我等不了。”杨静直接说道,她一天都不想在医院里待下去,空气里充斥着的那一股浓郁的消毒水的味道几乎令她作呕。
“那这样吧!我跟医生说一声,如果他同意您出院的话,就替您把出院手续办了。”
“那么,麻烦你了。”
“不客气。”
……
季翰林依旧守在病房门口,从病房里走出来的护士诧异地瞅了他一眼,不解地说道:“先生,您怎么还在这里?如果您要进去探病的话,杨小姐已经醒过来了,您现在就可以进去的。”
“我,在这里站着就行。”季翰林讪讪地笑了笑说道。
他从来都没有发现自己竟然这么胆怯,不就是一扇门的距离吗?为什么他就不敢大步走进去?是担心她会拒绝吗?还是他没有做好面对她的心理准备?十个小时,他用了十个小时的时间从苏黎世飞奔到她的身边。
他甚至听到她说话的声音,却偏偏没有勇气一步跨过横在他们之间的那一条深深的鸿沟。
一个躺在病床上,一个安静地站在门口,谁都没有说话,就连呼吸也变得平缓而又绵长,生怕惊扰了彼此的存在。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