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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差点就忘记了,萨博可是看过莱拉的日记的,所以他清楚莱拉过去曾经暗恋的是坎托斯将军,所以才会对他冷眼相看……
想明白后,乔苏觉得这事与她无关,她是无辜的,便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专心地听坎托斯将军读书。嗯,他的声音不错,听起来很有催眠曲的效果。
事实上,到后来乔苏确实累得睡着了,至于睡着后发生了什么,她自然是不知道的了。不过,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却看到了萨博专心看着她的样子。
现在天色已晚,不过因为自己身体实在太糟,基本上是一碰就挂,所以乔苏并不担心萨博会趁机对她做点什么。
“怎么啦?”她问。
萨博这才像是惊醒,半天后才说:“那个坎托斯·坎……你之前说,在家里等着你的人,就是……他?”
乔苏愣了愣,才想起自己那个时候为了让萨博死心而随口胡诌的话。
逗人玩已经成为乔苏躺在床上时唯一的乐趣了,所以此刻她别开视线,神情忧伤地望着天花板。
乔苏等了会儿却没等到什么反应,回头看去,就见萨博已经整理好衣服站了起来,从一旁取下了他的佩剑。
“……你、你干嘛?”乔苏看着他杀气腾腾的样子,嘴角顿时一抽。
“任何觊觎我的新娘的男人,我都不会放过!”萨博拔出剑,只见寒光一闪,剑和剑鞘相撞发出清脆的一声响。
“你别冲动!”乔苏倏地伸手抓住了他另一只未握剑的手。
萨博动了动胳膊,像是想甩开乔苏的手,却因为怕伤到她而没敢用力。
于是,虚弱的乔苏得以拽住了气势汹汹的萨博。
“放开!”萨博低声道。
“不行!”乔苏不忘继续玩,“坎托斯将军是个好人,你不能伤害他!”
萨博低头望着乔苏认真的神情,急促地呼吸着,怒气缭绕不息。
乔苏严肃地回望着他,渐渐的,脸上的神情终于绷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一声清脆的笑继而变成了大笑,“哈哈哈……”
原谅她的恶劣吧……实在是躺床上太无聊了点。
乔苏的大笑着实吓了萨博一跳。
他丢下了手中的长剑,在床边蹲下,又惊又怒地盯着乔苏,“你笑什么?”
直到笑够了,乔苏才抬手抹了抹眼角笑出的泪,顺手拍了拍萨博的肩膀,严肃道:“我是笑你怎么什么都当真……你想太多了,那个时候我的说法只是随口那么一说,跟坎托斯将军完全无关。至于日记里的记载……人是会变的,现在的我,真对坎托斯将军没意思。”
乔苏说得很诚恳,萨博的脸上却一阵青白交接。
大约是不好意思了……乔苏这么想着,就见萨博忽然低头,恶狠狠地咬在她的嘴唇上。
乔苏的双眼倏地瞪大,惊愕的视线与萨博的交缠在一起。他的怒气值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降低,嘴上的动作也慢慢柔和下来。咬的动作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含,细细舔。弄,缓缓吮吸。然而柔情的背后,却是铺天盖地的悲伤。
直到此刻,乔苏才回神,她定定地看着萨博片刻,忽然闭了眼,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萨博几乎同时注意到了她的异样,立刻放开了她的双唇,脸上闪过一丝懊恼。
嘴终于空了出来,乔苏一脸纠结可怜兮兮地看着萨博,用几乎听不见的音量喃喃道:“……胸口……痛。”
71、异星战场1(2012) 。。。
乔苏胸口一痛,萨博就不敢继续干什么了。
所谓熟能生巧,乔苏几次成功以身体为借口躲开了萨博的占便宜行为,都快成行家了。
在小打小闹的悠闲生活中,时间很快过去,到了婚礼当天。
因为身体原因,给乔苏化妆的侍女很贴心地为她画了个省时省力的淡妆,婚礼用的长裙也是截短了一部分,只到她的膝盖以下一点,以不干扰她的正常行动为前提。
希雷姆的莱拉公主要为了两个城邦的和平而嫁给佐丹格的首领将军的事早几天前就在城里传开了,很多人慕名前来,专等着在乔苏“游街”的时候看看这位从未听闻却又充满大义的公主是何模样。
盛装完毕,乔苏登上马车,将身体大半重量都靠在萨博身上,微笑着与将街道围得水泄不通的民众打着招呼。
民众的欢呼声没有断过,震天的声响萦绕在乔苏耳旁,令她的心底也隐隐有了丝激动。
马车行得很慢,等到绕行了一圈回到了宫殿,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了。
乔苏累了个够呛,从马车上下来避开民众们的视线后,她就整个人瘫在了萨博身上,由他把她抱到了房间。
这还只是婚礼的一小部分,休息几个小时之后的晚上,才是重头戏上场的时刻。
萨博坚持要亲自照顾乔苏,把其他人都赶了出去。
“怎样了?”乔苏趴在床上问,声音轻得几乎只有她自己才能听到。
萨博十分自然地坐到床上,帮乔苏翻了个身,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
乔苏也由得他去,动了动身体找了个舒适的位置,躺好。
“已经听从马泰神使的话将大部队调到了城外五十公里处,晚些会趁着夜色逼近这里。”萨博说。
“嗯……”乔苏应了一声,脑中想到马泰神使那副令人恨不得咬死他的淡定样子,就恨得牙痒,“你向约翰·卡特借他的狗了吗?”
“嗯。”萨博点头。
约翰·卡特带的那条“狗”名叫乌拉,比乔苏当初认识的泰山要温和有趣多了。这次为了扳倒马泰神使,这只狗也算是相当重要的一环。它的速度极快,突然袭击可以对马泰神使造成一定的伤害。乔苏曾经仔细观察过,马泰神使身上的高科技设备不少,但常用的有两样。一样是他手腕上发着蓝光的手表型设备,具有束缚他人,产生第九射线攻击,以及造成光学反射伪装自己的能力;另一样则是一块挂胸前的令牌,具有远距离传输实体的能力。也就是说,一个是用于战斗的,一个是用于逃跑的。
乔苏和萨博的目的是活捉或者杀了马泰神使,首先要破坏的就是那块令牌。所以乌拉的任务就是叼走令牌。
两人又谈论了些细节问题,乔苏感到困了,决定在婚礼仪式之前小睡片刻。
临睡前,她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便强迫自己睁开眼,看向萨博说:“萨博……婚礼之后,不管我变成什么样,你都要对我很好很好……你可以答应我吗?”
她想到如果婚礼顺利,就可以把马泰神使解决了,那么说不定她就能回到自己世界去了。那被留下的原莱拉呢?虽然之前莱拉不受重视,但至少身体是健康的,结果她用了她的身体,却搞成了这样。她觉得对莱拉充满了愧疚,如果莱拉还能回到这身体,她希望能为她做点什么。
“从现在起,我就会对你好。一辈子对你好。”萨博搂着乔苏,低声道。
听到他的承诺,乔苏放心了,很快就睡了过去。
晚上被萨博叫醒之后,乔苏很快让自己清醒过来,补了下妆容,这回是在德佳公主的陪同下向神殿走去。德佳公主低声告诉乔苏乌拉已经准备好,便神情严肃地牵着乔苏的手往前走。
走过悬在半空的长长的过道,一行人进入了神殿之中。女祭司站在祭台之上,神情肃穆,而台下则是全副武装的士兵们,按照仪式的要求列队站立,个个精神抖擞,神情庄重。
乔苏的视线扫了一圈,看到先她一步过来的萨博身旁跟着一个陌生男人。萨博向她递了个眼色,乔苏便确定了那个男人就是马泰神使。
仪式按部就班地进行着,塔多斯·莫斯抬起乔苏的手,在她手中放入了一条制作精美的带子,引导着她向萨博走去。
萨博牵过乔苏的手,和她一起登上祭台。
此时,两个月亮在空中重合,月光被神殿顶部的两面镜子汇聚,通过半空的镜子反射,落在祭台上,祭台便慢慢地升空了。
一段繁琐的誓词之后,喝过交杯酒,仪式便正式完成了。
“赞恩!”当两人放下酒杯的那刻,马泰神使迫不及待地叫道。
萨博闻言,将酒杯丢掉,拔出了腰侧的佩剑。
而几乎是同时,约翰·卡特高声叫道:“乌拉!”
只见一个黑影一闪,马泰神使被撞得倒地,而他胸口的令牌消失不见了。
“好孩子。”而不远处,约翰·卡特摸着已经奔到他身边的乌拉,从它口中取出令牌,不吝啬地赞扬道。
“你……你们?!”
狼狈地躲过萨博刺过去的一剑后,许是没想到他们会联合起来对付自己,马泰神使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的淡定终于破功,他眯起了眼睛,忽然身形一动,抢上前掐住了乔苏的脖子。
乔苏发誓当她看到马泰神使向她冲过来的时候她很想躲,但身体的虚弱让她行动极度迟缓,根本没来得及一动分毫就落入了马泰神使的手下。
“不想她死的话,就把剑放下,把令牌还给我!”马泰神使紧了紧握乔苏的手,冷声威胁道。
萨博怔了怔,神色变了数遍,终于将剑抛落地上。
“还有令牌!”马泰神使又叫道。
“别给他!”却是乔苏用尽力气喊出来的。
令牌到手,就是绝了马泰神使的退路,怎么能再把他的退路还他?
马泰神使手上用劲,掐得乔苏不能说话甚至不能呼吸了,才再松开一点。
约翰·卡特紧了紧手中的令牌,视线却落在萨博身上。
萨博神色变幻莫测,视线几次与乔苏对上,都转了开去。他向约翰·卡特伸手,沉声道:“给我。”
约翰·卡特走了几步,将令牌郑重地交到萨博手上,拍了拍他的肩膀,并未多说什么。
萨博握紧令牌,向马泰神使走去。
乔苏先前被掐得几乎断气,好不容易缓过神来,就见萨博手握令牌向自己走来。这次,她不敢再直接叫萨博别交出令牌来,再被掐一次,这身体就能直接去见地下的父老乡亲。
她慢慢地将并未被制住的右手往下移去,在大腿内侧摸索了会儿,拔出一把匕首来。
这是她为了以防万一才用一根装饰线绑在大腿上的,因为几乎开叉到大腿根的长裙的掩盖,谁也看不出她藏了这么把匕首。
紧贴在乔苏身后的马泰神使自然是看不到她的动作,但他对面的萨博看得一清二楚。他眸光一闪,眉头微皱,置于身侧的拳头微微颤动起来,已经做好了随时攻击的准备。
说时迟那时快,乔苏深吸口气,越过自己的腹部,用力地将匕首刺入了马泰神使的左腰侧。
马泰神使吃痛,闷哼一声,手劲顿松。
乔苏自己站不稳,掐着她的手一松,她就软倒在地。
而萨博就在此刻冲了过来,将乔苏抱起护在了怀中。士兵们在萨博一声令下后一拥而上,将马泰神使团团围住。
却见一道蓝光闪过,士兵们纷纷被弹开。
马泰神使捂着腰侧站起身,那匕首还插在腰上轻微颤动着,他的手腕上,那手表型的装置正散发着耀眼的蓝光。
又一个士兵扑了上去,被弹开。
又一队士兵冲了过去,被弹开。
约翰·卡特跳了过去,被弹开。
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