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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卫见他到来,很惊讶的起身围着她转了几圈,才说道:“你居然这么快就痊愈了,真是不敢相信呢,即使有神农鼎的帮助,也应该要两三天才能彻底痊愈才对呀。”伤筋动骨一百天,可是用神农鼎的话,两三天就能痊愈,还是不运功辽伤的情况下,可见神农鼎是何其的变态!
坐在一旁的瑶姬到是选择了回答张天涯的话:“刚才妹妹正在给我讲故事的,原来妖怪也有如此痴情的,那条白蛇好可怜啊。还有那个叫‘法海’的道帅好可恶哦,居然把那么好的一个妖怪给封印了起来。”不用说,一定是张天涯改编后讲给精卫的《白蛇传》。
一旁的精卫说道:“我不是还没讲完嘛。对了,这个故事也是天涯讲给我的,他一定还有好多故事,要不让他给我们讲吧。”
没等张天涯回答,瑶姬便摇头道:“还是不要了,你还是带你的天涯先去见白虎侯吧。”听到‘你的天涯’四个字,精卫脸上一红,偷眼望了张天涯一眼。可惜张天涯却似乎没有留意到这个叫法有什么不对。
“白虎侯?”
“对啊!”精卫被瑶姬提醒,也想起来说道:“是啊,白虎侯今天回京的,一回来就到你的府邸找你,听说你受伤后,便来了帝宫。而你又在练功,父亲不让打扰,才让我转告,希望你伤好之后能过府一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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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虎侯府的建筑风格有些与众不同,厚实的围墙,加上府内的建筑也缺乏柔和性,多是青灰色为住,虽然不够生气,但看起来十分坚固。更夸张的是,府内下人也多是兵丁打扮,给人的感觉仿佛自己并不是置身于一个朝廷大员的府邸,而是身在战斗前方的要塞之中。
院落的中央是一个巨大的白虎雕象,雕刻得威风粼粼、栩栩如生。
从大门外面看到里面的情景,张天涯不仅随口对身边的精卫说道:“单看这府邸就知道,白虎侯一定是一个特别喜欢打仗的人。”
“哈哈!张大人果然是一个有心之人,一路上就听说张大人聪明过人,今日一见,果然是闻名不如见面啊。”随着豪迈的小声,一个看起来只有四十多岁,一身铠甲的大汉从府内快步走而出,来到两人面前后,对精卫抱拳道:“老臣监兵,见过精卫公主!”虽然他今天主要请的是张天涯,但礼数上却一定要以精卫为主。
精卫回礼后,笑道:“侯爷不是打算就和我们在这里说话吧?”
白虎侯一笑道:“是老臣失礼了,精卫公主,张大人,快快请进!”
进入府内后,便可看到两边的训练场地比帝宫的练武场还要大上许多,几乎占据了府邸三分之一的面积。有不少兵丁还在卖力的训练着,其中也包罗张天涯之前见到过的,白虎候的孙子监义。
见此情景,张天涯由衷说道:“侯爷真是有职业精神啊,连家里都弄得这么有战场的风格,天涯实在钦佩不已。”心里却在想,那个登徒子监仁也算是个高手了,在这种环境下长大的人,居然能变成一个花花公子,实在难为他了。
监兵道:“老夫一生追随炎帝,镇守西方要塞。到现在已经不知多少年了,对于老夫来讲,只有在战场上,才能感觉到生命中还有激情。把家里弄成这样,也是希望我的子孙能够继承我的意志,成为真正的军人,真正的男子汉!可惜,家门不幸……”起初他说得很豪迈,但说到最后,神情便有些没落了。
看到白虎侯的样子,张天涯本想安慰两句,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怎么安慰,告诉他这不是他的错,一切都是监仁不求上进,自干堕落云云?这样安慰的话,监兵如果不发彪,恐怕连自己都要骂他手懒了!
“哎……”监兵叹了口气道:“不谈那个没出息的臭小子了。说起来老夫真要多多感谢张大人才是,如果不是张大人揭穿山重那个混蛋的真面目,老夫恐怕还要拿他当自己人呢。”
张天涯心道:果然这个监兵对自己那个不争气的孙子又爱又恨。
说话时监兵已经带二人来到主楼前,楼台的风格也类似一个小城堡,大门旁边有一副对联。上联:但使天朝用虎将;下联:不许牛人踏寸疆。上方则是楼台的名字:监兵楼。
对联到是挺有气势,有几分“但使龙城飞将在,不叫胡马度阴山”的风范,但相比起来,这个“牛人”一词看起来,确实有点……
张天涯看到不明白的地方,便开口问道:“侯爷的对联果然气势磅礴,让人看了热血沸腾。不过后面这‘牛人’一词,所指的可是九黎族?”在他的印象中,牛人指的应该是“牛B的人”,但又不合乎逻辑,于是便发挥了不耻下问的精神。
精卫在一旁解释道:“那当然了,九黎国的核心便是以蚩尤为首的蚩家的七十二兄弟,他们变身成战斗状态后,就是牛头人身的形象了,侯爷称呼他们做牛人,到是十分贴切的。”
说话三人已经来到楼上,可是却没有先前想到的清茶点心或水果什么的,而在二楼的正中心位置,却是一个泥塑的战略地图,上面还有一些小旗子。张天涯看后苦笑,心道这个监兵真是个部队迷,打仗都打到家里来了。
精卫饶有兴致的上前看去,惊道:“这不是‘双城战’吗?”也难怪精卫惊讶,原来这变是五十年前监兵亲自带兵打的一场败帐。那一战里,他二十万的大军被对方十七万人打得很惨,最后不得不带着五万亲兵撤退,其余全部被对方歼灭。对于监兵这个胜多败少的统帅来讲,这简直就是他一生的耻辱。因此别人在他面前,都决口不提这场战役,谁又能想到,这场战役却被他摆在家里?
监兵一笑道:“那次老夫确实败得很惨,但我并不想回避这个事实。败了就是败了,所以我这些年来,也经常来观看这场战斗,来总结失败的教训。张大人,你有什么看法?”说着目光转到了张天涯身上。
精卫也好奇的看向张天涯,在她想来,张天涯是不可能看得懂战略地图的。
张天涯看来看道:“既然是双城,为什么不兵分两路,一齐进攻呢?从图上看来,似乎双方的兵力都集中在了一个城的争夺上,另一个城却很清闲。”
正文 第四十六章 少女相柳
监兵叹道:“老夫当时确实太贪了,以为以优势兵力,一定可以先将此城拿下,再接打另一个没有多少守军的城自然轻松多了。可是没想到竟被对方烧了粮草,不得不退兵,退兵的路上又遭到伏击,才会败得那么惨。如果兵分两路的话,虽然对方也会相应的平分兵力,但总不至于两路粮草同时被烧吧。”说完摇头苦笑。
张天涯微笑道:“晚辈拙见,觉得侯爷犯了两个错误。”他次话一出,马上吸引了两人的目光,精卫更是拉了拉他衣角,小声提醒道:“不要乱说话。”
可是监兵的耳力何其强悍,自然听到她的提醒,说道:“无妨,老夫到是很感兴趣,张大人到底有什么高见。”
张天涯给精卫一个“请放心”的眼神后,转头对监兵说道:“第一,在这个时候应该分出一半兵力改攻打另一城,若对方也分兵的话。就调动全部兵力,将对方阻杀!”
监兵眼睛一亮道:“好!老夫也是战后反思才想到这一点的,但是你却只听老夫简单的介绍了形式,看了几眼战略图就想出这个好方法,简直就是难得一见的军事奇才啊!不过你说的第二个错误又是什么,老夫现在更加感兴趣了。”张天涯暗叫惭愧,自己的方法用的是三十六记中的围魏救赵和调虎离山,剽窃的成分占了大半。
张天涯迎向监兵的目光说道:“第二,粮草被烧之后,不应该马上撤兵,而应该全力攻城!”
此语一出,不光监兵,连精卫都一起目瞪口呆。在他们想来,没有了后援,撤兵是唯一的办法,怎么能不退反进呢?
看出二人眼中的疑惑,张天涯解释道:“这点是利用了人性,所有的人面对困境的时候,都会想到退缩。粮草被烧毁之后,只要在让士兵绝了撤退之心,就等于把他们逼上了一条绝路!而在这个时候,让他们知道只用攻下城池才有一线生机,士兵自然可以发挥出超呼平常的力量来。”大家猜的没错,这招是剽窃项羽的破釜沉舟。
监兵听得两眼放光,大声称赞道:“险!妙!绝!果然是一个好方法!我现在真该庆幸你没有做老夫的敌人,否则老夫真就要如少年时的豪言壮语一般,马革裹尸还了。”语气真诚,没有一点做作。不过张天涯看到他的眼神里,怎么有种乞丐见到五百万的激动?
张天涯忙谦虚大道:“侯爷过奖了,晚辈也是旁观者清,如果真让我带兵的话,说不定紧张得什么都想不出来了。”开什么玩笑,当个府尹就够郁闷的了,如果真被这老家伙拉去给他当军师,还是用尚方宝剑将自己先斩后奏算了。
监兵似乎也看出张天涯不愿意受约束,暗叫可惜。转移话题道:“老夫听到重山是内奸的消息后,便想到当初手下大将陆鸣的死和仁儿十分相似,开棺后,果然也发现一枚金针!更可惜的是义儿的父亲,他本是老夫的三个儿子中最有出息的一个,可惜却英年早逝……。当时我也怀疑过他可能是因中毒而死,也派人检查过。可是又怎么能检查的出来?因为检查的人正是重山那个王八蛋!”说到这里,两行老泪已经从眼角滑落下来。
张天涯觉得气愤有些压抑,转眼向窗外的训练场望去,正看到监义一脚侧踢,将一个木桩拦腰踢断。上半截木桩被踢飞出去,砸在围墙上,发出“嘭”的一声闷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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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蚩火教在上党城外三十里的一个秘密据点内。蚩火教主正在静静的漆茶,房间的茶香四溢,正是炎帝茶园出产的神农茶,其珍贵程度自然不用多说,即使在神农国内,能得炎帝赐茶的人也屈指可数。
茶漆好后,蚩火教主起身来到窗前,望着窗户外的农田,随口说道:“进来吧。”
一个一身黑衣,带铜面具的人闻言进入屋内,单手横于胸前,对蚩火教主鞠了一躬道:“教主,属下得到最新消息,张天涯今早被炎帝册封为八府巡案,现在已经出城北上。虽然不知道他的目的是那里,但他若走大路的话,用不了多久定会经过这里。”
蚩火教主眼中闪过一丝杀机,下意识的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冷声道:“这个人对我们教的危害很大,上次受制于他的练妖壶,这次我有了王爷所赐的陪元丹,不需要再有什么顾及了。你们马上准备,今天定要将他留下!”
那铜面人道:“遵命!”
铜面人走后,蚩火教主得意的自言自语道:“有了三棵陪元丹,即使他真的拼命,我也能马上恢复到最佳状态!即使他有炼妖壶,又能奈我何?”说话间,目光中透出一丝残忍。
“呼……”一声轻轻的吹气声从她身后传来,声音的位置正是她刚才漆茶时做坐的位置。
“什么人?!”蚩火教主一惊回头,见一妙龄少女正坐在那里,手里拿着一杯漆好的茶,正在用嘴吹去上面的热气。蚩火教主见了心下更惊,要知道她的茶刚才还好好的在壶里,这说明连对方倒茶的声音,自己都无法发觉,可见来人高深莫测。
“既然高深莫测,那就不要测了。”那少女似乎猜出了蚩火教主内心的想法,目光看着手里的清茶说道:“这茶的味道真不错,为什么不一起喝点?”语气中好象这茶本来就是她的,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