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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他将她拉了起来,她坐在他两腿之间,背对着他,叶于琛将防晒油倒在自己掌心之中,宽厚的手掌贴至她的背部,缓慢地揉搓着。
光洁如瓷的背上被他抹满了防晒油,她滑得像一条小泥鳅,让他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脊柱,引来凌菲一声轻呼,“你轻点。”
“好。”他应着,眼里的欲望却是腾腾升起,如不远处的那潮水一般,汹涌而来。
手指缓缓离开她的背,沿着滑腻如牛乳的肌肤,熟练地伸到了她的胸前,握住了她的丰盈。
凌菲再次惊呼,声音却细如猫儿,在他听来,无异于满足的叹息。
他将脸埋在她的肩头,轻轻啃着她的锁骨,手指肆无忌惮地抚摸着她胸前的桃蕊,直到那里变硬。
另一只手也顺着她的大腿一路往上,抚摸着她大腿内侧如丝的肌肤,从泳衣的裙角穿入,熟练地找到那片沃野,耐心地探索着。
凌菲整个人轻轻颤抖起来,像此刻头顶的椰树叶子接受着海风温柔的拂弄一样,接受着叶于琛为自己带来的阵阵战栗。
叶于琛满意着她的反应,将手指深入再深入,直抵她的核心,让她更加疯狂。
凌菲抓住仅剩的一丝理智,“不要,不要在这里。。。。。。”
“傻瓜,没有人来,只有我和你,我保证。。。。。。”
他将她转过身来,面对着自己。
“于琛。”
“再叫一次。”他舔着她的耳垂,迅速除掉自己的衣物,然后将她微微抬起,坐到自己身上。
“于琛。”
她的腿渐渐张开,他放纵自己,闯入了进去,直至全根没入,两个人同时发出最满足的叹息。
此刻天地之间,只有他们。
欲望就如海风,如潮汐,如山峦,如白云,如蓝天那么自然那么恒久,两个人契合到不能再契合,沉浸在情~欲的狂潮之中,以最熟悉的方式接近着最熟悉的身体,直至眼前的一切从清晰到模糊。。。。。。
最后怎么回的木屋,凌菲自然一点也不记得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两个人不停地做~爱,没日没夜。
上午在床上,桌上,沙发上,屋外的吊床上,从卧室到客厅再到厨房。
每个下午,他都带着她潜水,在海底看着各种美丽的鱼在身边环绕,然后拉掉面罩,将自己口中的气息悉数度给她,享受着她依赖于自己的样子,乐此不疲。
夜晚,在海边的篝火旁,他们一遍一遍用脚在沙滩上写出彼此的名字,然后看着潮水将名字冲得模糊,再写。大显身手的时候也有。
这天他便做了一个沙堡给她。
凌菲看着那沙子堆出来的城堡,扁了扁嘴,“不要。”
“不喜欢?”他将手里最后一个贝壳放在沙堡之上,“那我给你做其他的?”
“不要!”她伸手将沙堡悉数推倒,“这样虚幻的城堡太不牢固了,我不喜欢。”
他也不恼,只由得她去,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前,“那这个实实在在的人,你要吗?”
“要!”
她仰头看他,眼神晶亮。
他含笑低头,吻住她的眸子,两个人继续做~爱,任由跳跃的火光映在他们的身体之上,点起一团一团的小火苗,他们给彼此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每一个晚上,他都用毛毯裹住赤~裸的彼此,然后拥着她,听着海浪声入眠。
每一个清晨,她都让他醒在自己温柔的吻中,然后承受着他狂风暴雨一般的爱意。
日升日落,日落日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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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清晨,一夜未睡的两个人坐在海边,看着红日从海平面上一点一点升起,将两人笼罩在煦暖的光中。
“不许愿吗?”他记得她最喜欢许愿的。
凌菲偏头想了一下,“想许,可是不能说出来,不然不灵了。”
他笑,哄着她,“你用中文说,这里的神仙听不懂的。”
“那么,”她顿了顿,双手按在自己的胸口,显得十分虔诚,“要么时间停止,要么我立刻死去。”
他一愣,揉了揉她的头,“傻丫头,胡说什么?!”
“我没有胡说。”
她抗议。
会如此想,只因此刻太幸福。
叶于琛将她靠在自己背上,双手抓住她的小手,“叶太太,给这个岛取个名字,我们就可以回去了。”
“名字?”她不解。
“唔,它是你的礼物。”
“礼物?”凌菲更加迷茫。
“嗯,叶太太,这座小岛,我把它送给你,你想让它叫什么名字?”
她难以相信地睁大了眼睛,“你的意思是?”
“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这个惊喜太大,她一时间哪里想得到什么名字,只得又求助于他。
叶于琛想了想,“就叫菲礼岛,如何?”
非礼岛。。。。。,凌菲想起这些天两个人的种种欢爱,脸上一热,“流氓。。。。。。”
他捏了捏她的鼻子,“送给凌菲的礼物,菲礼岛,你想到哪里去了?”
“。。。。。。”
叶家的人,思维果然都很跳跃。
凌菲扁了扁嘴,“要走了,得做点事情,纪念一下,证明我们来过。”
“好。”
这种要求,他怎么会拒绝,手很快抚上她的胸前,又开始了各种挑~逗。
凌菲瞪了他一眼,狠狠拍了他一巴掌,“我说的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
她寻了寻四周,从沙子里挖出一个小小贝壳,拉着他来到木屋前的椰子树下,刻上两个人的名字,然后在外面画了一个大大的心形。
叶于琛看着她这种幼稚的行为,不着痕迹地抽了抽嘴角,“就这样?”
凌菲眼神晶亮,“从今以后,这个世界上就会有一棵树,属于我们了,独一无二的。”
小王子有他的玫瑰花,凌菲有她的椰子树,而叶于琛,有他的叶太太。
都是独一无二,天下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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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杀亲夫
云城的天阴阴冷冷的,让刚从南半球回来的凌菲感到极度不适应。
叶于琛拿出大衣把凌菲裹了个严严实实,自己却依旧短袖白衬衫,看得她连连皱眉。
“你不冷?”
他推过行李车,“你老公这点冷还是扛得住的。”
凌菲一个哆嗦,刚才在飞机上听到的天气预报,云城今天也只有一两度而已,而叶于琛此刻却是连眼皮都不带眨一下,还真够狠的。
“你感冒了我可不管你。。。。。。。”她嘟了嘟嘴。
叶于琛一笑,将她整个人抱起来放在行李车上,“走吧,我推你出去,这样你就不用担心我冷了。”
“切,谁担心你了,我只是怕你感冒了,我还要费时费力照顾你。。。。。。”
“臭丫头。。。。。。”
一路说说笑笑地到了门口,自动门甫一打开,寒风扑面而来,真真是冷到了骨子里,凌菲忍不住打了一个突。
叶于琛这才发现两个人原来的鞋子早就不知道被丢到哪里去了,她脚上竟然还穿着岛上那双拖鞋,细白的嫩足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让他皱了皱眉。
他将车推到一个背风的柱子后,然后弯腰,将她的细足摊在自己的掌心,细细摩挲了一下。
“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我去去就来。”
她乖乖答好,也不知道他要去干嘛。
片刻之后,才见得他远远而来,手里拎了一个盒子一样的物件。
走进了她才看清楚,他手里是一双鞋。
凌菲伸手接过他手中的盒子,打算起身自己穿,却被他按住,“坐好不要动。”
“啊?”
说话间他已经单膝蹲下,脱掉她原本那双拖鞋,然后拿出盒子里毛绒绒的小靴子,仔细地帮她套了上去——在那之前,他还十分细心地用自己温热的大掌暖了暖她的足心。
一阵酥酥麻麻的触感从脚底窜起,直冲凌菲的眼圈,让她的眸子里迅速升起一层水膜。
她用力睁了睁眼,乞求那层水膜表面的张力能够保持平衡,千万不要掉下来才好。
想起小时候,坐在家门口等着妈妈蹲下来帮自己穿鞋子,然后和妈妈一起上街的场景了。
此刻她的丈夫也在做着同样的事情,而且做得和妈妈一样自然,毫不矫揉造作,仿佛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天生如此一样。
粉色的绒绒靴子,脚头还有两只小猪猪的图案,看不出牌子,穿在脚上,竟是不大不小正正好,带来的温暖透过她薄嫩的肌肤,传至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每一个细胞。
过往的人们看到一个衣着考究的男人蹲在地上悉心为面前的姣美女子穿鞋,纷纷侧目,露出会心一笑。
世界上最美之事,莫过于有一人对自己温柔以待。
回到尚品的家,刚换好拖鞋,叶于琛就见得她急急跑进洗衣间,拿了一小块抹布跑了出来,蹲在门口将那双猪猪鞋仔细地擦拭着。
他看得好笑,“这是做什么?脏了再买就是了。”
又不是什么顶级牌子顶好的东西,机场的鞋店里,唯一适合她尺码的也就这么个款式罢了。
“你不懂。”
她小心翼翼地将猪猪鞋收起来,然后放进原来的包装盒里,往储物间里抱了进去。
叶于琛看着她的背影,微微一笑,果然还是个小丫头。
两个人换好衣服再次出来,已经是接近傍晚了,他拢了拢她的发丝,将几缕垂在一侧的别在耳后,“奶奶打来电~话让晚上去老宅吃饭,要去吗?”
凌菲想了想,“好。”
过年都没陪爷爷奶奶,说来真是惭愧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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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宅被徐妈的巧手布置得美轮美奂,窗花灯笼对联,一个也不少,充满了年味。
老爷子和老太太穿着正红色唐装,端坐在正上方,等着儿子媳妇,孙子孙女的请安。
今年多了孙媳妇,老太太准备的红包也多了一个,而且还是又大又厚的,惹得叶于瑾一阵嫉妒,“奶奶偏心,给凌菲的红包被我的大了好几倍。”
叶于琛斜睨了她一眼,“你往年拿了那么多,还不知足?”
叶于瑾嘴巴一扁,跑到谭美云身边,“妈,你看哥,娶了媳妇忘了妹子。”
女儿在侧,谭美云也露出了纵容一笑,“你呀!”
佣人过来,“老太太,家里人齐了,点了鞭炮就可以开饭了。”
老太太起身,拉过凌菲的手,“走吧,丫头,今年你是新人,你来点。”
凌菲有些迟疑。
叶于琛拉起她的手,“走吧,我陪你。”
然后他双手握住她的,笼着那一团小小火苗,看着她紧闭着双眼的可爱模样,纵容地一笑,便一起伸手,将爆竹点燃,然后温柔地拢住她的耳朵,“别怕,有我在。”
火药味立刻弥漫在他们身边,可她竟也不觉得刺鼻,只觉那是幸福的味道。
噼里啪啦的爆竹声拉开了叶家这个迟到的年夜饭的序幕,大事小事在这一天统统都被放在了一边,一家人倒也其乐融融,和和美美地吃了一餐年夜饭。
这是份凌菲许久没有感受过的温暖,让她觉得冬夜也不似那般寒冷了起来。
只是霁月难逢彩云易散,第二天一早送完叶于瑾去机场,叶于琛也应该要回部队了。
凌菲长这么大,第一次觉得时间过得那么快,快到她还来不及细细享受完完满满的幸福,就要开始饱尝分离的思念之苦了。
“军嫂果然不容易做。”她感叹了一声。
惹来叶于琛一笑,“才做多久,就抱怨起来。”
她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