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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根本微不足道,他看见苏澜的时候她还睡在摇篮里,从那个时候他就开始守着她了。我们小时候都嫌苏澜特别爱哭,有很烦的,大家都不愿意带着一个小姑娘玩。就只有他有那份耐心,后来才知道他多聪明懂得捷足先登。五年多前他被逼着和他现在的妻子结婚。结果导致苏澜出走。你看到的苏澜应该是她过得最狼狈的时候。以前她哪里吃过什么苦头。偌大一个中国这人说找不到就找不到了,让人上哪里去找去。现在找到了,你说苏澜要是过得好就罢了,偏偏过得不如意。他看见了能不闹心么!偏偏苏澜还不要他给管。”
邱臻在这里陈述别人的爱情,这一路走来见证了他们的爱情,也埋葬自己最初的爱。
陈逸朗也不得不在心里佩服褚一航这样深沉持久的爱。“那是不是他要和汪承瑾一争高低,把苏澜个给夺回来?”
邱臻捂着自己肿胀的脸颊,“等等看吧!我也不知道他会怎么做。他刚才也说苏澜不是物品。不夺也不是他的性格。到底怎么办还得看他。”想到苏澜那边。他叹了一口气,“怕只是怕郎有意妾无情。”
邱臻的担心没错。褚一航此时也是想到这一点的。他的澜儿现在根本不想他靠近她,恨不得远离他。
他不想做出伤害她的事情,也不想看着她受伤害。把自己逼得犹如笼中困兽只能自咬自残。那些痛纤细尖锐像此时窗外戏码的雨丝纷纷扎进他的骨髓里。
就在刚才那逼仄的酒吧包间里听着她曾经那流落异乡深陷窘迫的遭遇时心里的滋味无法形容。曾经她不见了有想过她会不会过得很不好,可是从另一张嘴里听说还是忍不住内心悲戚——她一直都是他小心翼翼呵护着的。离开北京以后她都过了些什么日子,他不信她会甘之如饴。
他什么都可以给她的。为什么她就是看不见。就不能为他等一等?
降下车窗任外面的细雨挟着冷风灌进来。
如今他谁也不怪,怪只怪他自己。当初就不该向家人妥协。他们圈子里不是还有一个男的为了自己的爱情跳楼的么。他当初就怎么不能跟那哥们学一下。
如果他真的那样做了,是不是也能要挟住家人。然后娶她。再然后他们也会有了孩子。就像童话故事里那样妥妥帖帖安安稳稳的过一辈子呢?
而不是现在她需要给汪承瑾生孩子。
**
这天苏澜离开褚一航以后心里并非表面上那么平静。
她开始莫名其妙的烦躁,她从来都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样沉稳似静水的女人。她经常也想是不是自己的名字里带有一个“澜”字的关系。不仅仅给了她不平静的人生也给了她扭捏的性格。其实她骨子里一直都是一个喜怒鲜明随性外露的人。不过这些年下来遇到的事情多了也就收敛了许多。给人的错觉她的性格极好,落落大方。
她也并没有刻意去收敛。少了以前曾经拥有的那些让她活得洒脱骄纵的特定因素。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和汪承瑾在一起后也有过本性外露的时间。只不过仅仅限于他那个时候似乎还很爱自己,愿意让她横。
想到这里心里紧缩了一下。她此时正躺在床上,窗外的雨此时似乎下得很大。能清晰的听到窗玻璃上雨滴的敲击声。还有树叶被风肆掠的“哗哗”声。
手腕处似乎还有焦灼感。刚才洗澡是,她解开表带看了一下,有些发红。
褚一航当时力气太大,她挣脱不了。他也不允许她挣扎。她不明白明明曾经是一个温文尔雅的男子怎么如今偏偏我行我素起来。
更可疑的是她并不见得有多反感褚一航的霸道。是不是自己早已经习惯汪承瑾处处流露出这种我行我素的做法导致她条件反射的习惯接受。
褚一航对她的那种情绪,她不是不明白。可就是不想去明白。
他的眼神中除了浓烈炙热的期待和爱以外,还有隐晦的埋怨。
她不是傻瓜,他们在一起那么多年。就算她的心再不玲珑剔透还是能一眼看出他那埋怨的眼神。
他在埋怨她的厚此薄彼!
他怎么就不能明白什么叫今非昔日?21岁她离开有成全有放弃,不想给自己任何后路可退,才会那么决绝的对自己残忍。如今她26岁,她早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她的内心也是矛盾的,她很清楚自己不是因为爱就下贱到任由别人以爱之名来伤害自己。
心中那些离婚,出走,摒弃……各种念头不时冒出来已经快把她逼疯了!
到底还是孩子来了!
叫她如何是好?
褚一航也许会认为自己对他太残忍了。她也并不期望他会懂。
一想到汪承瑾心里还会抽抽的疼。她作为一个女人的虚荣不反感他的霸道,但不会对他处处跟自己过不去,处处留情没反应。自己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女人,有着所以女人的应该的柔弱,即便是自己再怎么会伪装,内心最柔软那块始终能暴露出来。
在心里无数次想要把这个男人剔除排斥。可是她说服不了那些还残喘的爱。也不知那些个爱还在垂死挣扎个什么。
也许是在等着他什么时候再给她致命一击。
她已经很疼了。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更深层次的打击在等着自己。
**
这一夜汪承瑾意外的没有回到主卧。
苏澜睡醒的时候看到旁边另一个平整的被窝,有说不出的感觉。不知是轻松还是什么的……
最近他一直都是睡在旁边,也不管她眼中的抗议。
这个时候她暗想他是不是又倒在某女的床上了。这样想着的时候连她自己都没发觉心里已经少了排斥和纠结。她只是一个路人甲般!
显然她的想法很快就得到验证是错误的。
她刚下楼李诚便来了。对她恭敬的打了一个招呼,就立在客厅里,不时看自己的手表。
苏澜已经坐在餐桌上了。一手拿着勺子漫不经心的搅合着粥。见到李诚这个样子装着不经意的问,“很忙?”她很少看到李诚难得一大早还这样赶时间的。
李诚也不奇怪苏澜会在这样问,“汪总还要赶着去机场,九点钟飞杭州。”
苏澜没有再说话,她貌似安静的的认真对待眼前这份看起来香喷喷的菜粥,虽然她不见得多有食欲。心里暗想汪承瑾不告诉她也好。她少了麻烦——她现在不见得有多高兴为他整理行李。
这段时间她已经不管他每天穿什么,吃什么的!
他倒还是穿得一丝不苟的潇洒,丝毫没有混搭。也恰好证明了她有多无关紧要。
房子里及其安静,安静到她能数清自己的呼吸次数。她故意的时不时把勺子在碗沿上轻磕,以打乱这死气沉沉的早晨。
不多时果然听到楼梯上传来沉稳的脚步声。
苏澜并没有抬头,知道是那人。只是专心的对待已经凉的差不多的粥。
她实在做不到笑脸相迎或者是冷脸一对,哪怕是漠然看一眼都不行。她这时很确定自己的脸色很难看。只是期待他把坐在餐桌边的自己当做隐形人,赶快离开。
偏偏老天不叫她苏澜如愿。
汪承瑾居然好心情的在她面前坐下来。柳姨赶快送来一碗和她碗里的一模一样的粥。
“汪先生……”是李诚的声音。
苏澜祈祷李诚快把汪承瑾叫走。她的勺子在碗沿搁下就等着。
可是显然没了下文。也没有任何声音。这……这肯定是这厮不让对方说话来着。
他不是九点钟的飞机吗?现在7点半,怎么还有心情坐下来吃早餐?
苏澜手一松勺子掉在碗里。她再也装不下去,索性抬起头来看他一眼。
他正好也在看她,眼神平静的轻轻往下看自己手边的碗。
她的视线跟着他低下的头定格在他的下巴淤青上。虽然不严重,可还是碍眼。这是不是在外面和别的男人争风吃醋的结果。上次是砸车,这才升级到人生攻击,看了越演越烈的趋势。她要不要提醒他保重啊?
苏澜在心里好笑,拿过餐巾抹嘴以掩饰自己脸上的不屑。
汪承瑾又看了一眼不自在的苏澜,倒是猜到她的想法,他也懒得解释。只是淡淡说,“我今天去杭州市,那边有一个项目出了点问题。估计得一个星期。”
他不知道为何要对她说自己的行踪。而她分明是一种事不关己的样子。
苏澜其实也是那样想的。她不见得会相信他会好心到如过去一样对自己交代去向。她这会就想:你要去就去吧!别期望一个伤透了心的女人会对你送君千里。
咽下嘴里的粥也是极淡简单的回应了一个字,“嗯。”
好吧她就是心软,她又加了一句,“时间不早了,你得赶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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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世上有断肠人亦有断情崖(三)
本来是一句再平淡的一句话,听到他耳朵里却成了催促。
好像对面的女人多迫不及待的期望他赶快离开。而她刚才就只抬了一次头貌似不多愿意看到他。他不由怒从心气。冷冷道,“李诚改成下一班航班。”
苏澜抬起头诧异的看着他。
就看到他看着自己的眼神带着笑意,阴测测的,“不是怕我来不及么?你也一块去!”
苏澜不明白自己这是哪里惹到他了。这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
她正想说自己不想去,汪承瑾又开口,“为了显示你汪太太的独一无二的身份……所以你必须去!”
“……”苏澜被堵得张口结舌。这是哪儿跟哪儿啊?只好说,“我在你汪先生的地盘不也能证明我汪太太的身份。”
对方显然不容她反驳,冲厨房的柳姨说,“给她收拾几件衣服,马上!”
苏澜认命的低下头。这几年他很少带她出门。只是这一次她有说不出的别扭。她刚才想以孩子为借口拒绝。还是没说,她知道他反感这个孩子。想起一句话:“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他们赶到机场时由于是改签航班所以时间充裕。在机场还等了一会才登机。随行人员除了李诚外还有一个助理。苏澜和她也算熟识,以往每次出差几乎都有这个女助理。女助理年近四十,经历丰富。汪承瑾对此人颇为赏识。
汪承瑾到了机场以后就听女助理给他报备那边的情况。直到登机的时候还在继续。苏澜断断续续的听出那边的事情很是棘手。
汪承瑾细心倾听,一副十分认真的样子。偶尔给个提示和方案。
此时的汪承瑾早已经脱离里在车上那副闲适冷淡的样子。苏澜走在后面看着男人认真的背影想:汪承瑾其实也不是一无所是的男人,至少此时他认真起来的态度看上去很吸引人。当初她就是被他的这一面给迷惑了。
苏澜的脚步不知不觉的慢了下来。而汪承瑾似有感知似的回过头来看她。
汪承瑾见她慢腾腾的挪着步子不知在想什么。迷迷糊糊的样子让他忍不住倒回来捉住她的手腕,“在想什么呢!”
苏澜被他这一拉回过神来,听到他略带磁性的好听嗓音又愣懂片刻。也没说什么只是跟着他亦步亦趋的走。心里在说这只不过是他的又一张面具罢了。
一坐上飞机苏澜就昏昏欲睡,汪承瑾就坐在她身边。此刻她不适应接下来这短暂但对于他们如今这关系又显得冗长的飞行时间。干脆就闭上眼睛睡开了。
她闭上眼睛的时候瞟了一眼身旁的汪承瑾。他正好展开今天报纸的财经版块。
不大一会儿就听见稀里哗啦的揉搓报纸声音。这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