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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来绕去他都把她和褚一航绑在一块儿!心里很是失望。一个总是把错误都归结于妻子的男人,还值得她掏心掏肺吗?
苏澜笑了,双手撑着他胸口起身,不在看他一眼。拿起遥控器打开屋顶的水晶灯。光洁的地板反射出她的影子——蓬乱的发,孤独的身影。
如果她注定逃不开,何不少花力气随波逐流。她狠狠抹了一把渗出铁锈味道的嘴唇,幽幽开口,“很好!如果你认为这样轰轰烈烈的婚姻才合你胃口,好!那我陪你!”忽的转过脸,眼角眉梢都是笑意,“不过你的儿子也别想踏入这个家门一步。你知道的,我总是有办法。”
“这个倒不用你担心!”他的目光陡然变得很深。
汪承瑾看着她挺直的背绝然转身,这个女人变坏实在太大。令他悴不及防,到底是褚一航给了她勇气?那个男人分享了她人生的太多美好,陪了她那么多年,她曾经为了他甚至两次差点没了命。这些年在自己身边一定忍得很辛苦吧!所以褚一航一出现她就失措,甚至迫不及待的要和他离婚。
离婚?怎么可能!
邱任英按断一个电话后又给儿子去了一个电话,立马吩咐张阿姨拿出上次一个朋友送的长白山野山参和极品燕窝。
刚才第一个电话是白母打来的说是叫他们一家去白家用餐。
邱任英此刻脸上镇定,心里却有些发虚。召来拓拓,“拓拓走跟奶奶去换身衣服!像是一只小花猫。”这身上全是泥点子,孩子在院子里玩了一下午。
褚骄拓亲热的蹭过来:“奶奶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小家伙见奶奶拿出礼盒,有些好奇。
“去你外婆家。”
褚骄拓立马回答到,“狼外婆!我不去!”
“嘿!你这孩子谁教你的!这么没礼貌。”邱任英拉着孩子汗湿的小手。这孩子心里的东西多着呢!
“她就是狼外婆,狼外婆就是对小孩子很凶的老人。我不去!外公会拿眼睛横我,那个外婆声音好大,很凶的。”他挣扎着小手。
褚骄拓之所以会这样说是有原因的,有次白玫芝带他回去,吃饭的时候他在椅子上动来动去的,小孩子嘛!玩心重。结果坐在他身旁的白母呵斥他。褚骄拓长这么大还没有人对他那么凶过。孩子立马眼泪就出来了。白母见他哭上了,就更气了。直说吵得她头疼让白玫芝赶快收拾送走。白伯训直接撂筷子。经过这一次褚骄拓再也不敢和白玫芝出去。都过去大半年了,孩子还念念不忘那个一脸厌憎的老太婆。
邱任英倒是并不知道有这么回事,“拓拓老师不是平时都教小朋友要懂礼貌吗?”
“嗯!”孩子点点头,手也不挣扎了。
“那是你妈妈的妈妈,你这样说外婆就不对!知道吗?我们拓拓现在长大了,是个男子汉就更应该知道尊敬长辈。要是爸爸知道我们拓拓这样说外婆肯定也会生气的!”邱任英知道提褚一航肯定管用。
褚骄拓一听奶奶夸自己是男子汉,而且男子汗还得尊重长辈。懂事的点点头,“奶奶我是男子汉,我听你的,也听爸爸的。”
邱任英笑了,拉着孩子的手速速去换衣服。这她怎么也得准备准备!这今晚的所谓家宴一想起来还是浑身不自在。儿子儿媳的关系摆在那儿。白家的人不可能对此坐视不管,白玫芝可是对方的掌上明珠。
今晚这饭局是去也得去,不去还得去!人家白母说得很清楚,“就两家人坐在一起联络一下感情!”
邱任英何其聪明的人怎么会听不出弦外之音!
褚一航很快就来接他们祖孙俩。褚骄拓一看到自己的爸爸就乐呵呵的蹦上副驾驶位置。褚一航接过邱任英手上的东西,为母亲拉开车门。
邱任英在进后驾驶座的时候欲言又止的看了儿子一眼,只是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
褚一航怎么不知道母亲的心思。他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一边和儿子聊天一边目不斜视的看着路面。
好一会儿邱任英乘着父子两人说话的空当插话进去,“一航!你岳父岳母恐怕是为玫芝讨说法来啦!”
褚一航轻松自在的笑了,“妈,您虐待她还是怎么了?怕什么!她不是在我们家好好儿的。”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我的问题!我是担心你……”邱任英有些气恼。,自己的儿子现在说话是越来越爱打马虎眼。
“那不是您的问题,您老就甭担心了!她再有什么,挨批的不是还有我吗!”褚一航说的很淡,脸上的笑甚至越来越嚣张的意味。
褚骄拓听大人们的谈话听得一头雾水,还有个新鲜名词在里面,于是好奇的问褚一航,“爸爸什么叫’挨批‘。”孩子的世界还很狭小,所以处处好奇。
褚一航勾着嘴角,“儿子,挨批就是……譬如你犯了错,爸爸让你站着别动,然后骂你。”
褚骄拓想了想那个画面,毕竟还没经历过,觉得很好玩,开心的笑起来。一结合到刚才爸爸的话,又把眼前的角色转换成褚一航站着挨骂。在孩子的心里他的爸爸的形象最最伟大,他实在想不出爸爸会犯什么错。“爸爸我不要你挨批!”
褚一航的心里涌起一丝甜,“乖儿子,没有人能把爸爸怎么样!”除了那个叫苏澜的女人。
到地儿后褚骄拓居然坐在位置上不动了,紧抿着嘴唇。褚一航替他解开安全带明白的笑了。上次的事情都已经过去大半年了。那天正好自己有应酬,回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意外的看到正在床上坐着安安静静的。一看到褚一航就一副特委屈的模样,扁着嘴一五一十的道出来。说完还加了个“狼外婆”收尾。
褚一航知道白家父母因为孩子的来历,不喜欢这个孩子。所以很少带过去,那天如果不是自己又应酬,小保姆请假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让孩子过去受这份委屈的。他历来护着这孩子。
褚一航下车的时候牢牢的捉住孩子的小手,“跟着爸爸走,没人敢嫌弃拓拓!”
褚骄拓乖乖的下车。
到了门口就看见屋子里坐着不少人,白家三代都到齐了。大家围成一个圈在聊天,不时传出欢笑声。听到门口的动静回过头来,脸上都有笑容。不过气氛瞬间诡异了。白玫芝率先站起来冲着走在最前面的邱任英亲热的叫了一声,“妈!”又招呼了此刻正安静的呆在褚一航身边的褚骄拓。就拉着邱任英的手往那一圈子人里带。其实刚才他们一家人是听到院子里的汽车声音的,她本来要去迎接来着。被自己的哥哥拉住了。她哥哥严肃的说,“别把褚一航看得太高了。”她看向自己的父母都是一个表情。她就在沙发上坐下来。在这个家里她还是很重要的!
褚一航把手里的礼品直接给上来接应的下人,紧随其后。这次过了显然很多地方都不一样了。不过这丝毫不影响他的心情,北京这边的事情都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明天他就可以去到自己爱的女人那里。
他彬彬有礼的冲一圈子人打招呼,带着孩子从容的在白伯训身边的空位坐下来。
屋子里形成两分水,男人一边,女人一边。白纪峰在刚才褚一航航跟他打招呼时也只是略微点头,面色有些难看。白伯训倒还是乐呵呵的问起褚奇帆。褚一航照实回答,“爸爸实在有事走不开,前晚启程去了C市那边。估计要明天才回来。”褚一航并没有觉得自己欠了他们一家什么。倒是镇定自若的和白伯训聊起来。他清楚白伯训的为人,在这场婚姻中他并不是推手。
那边邱任英倒是笑得头皮发麻,虽然白母单娟一直拉着她的手一副闲话家常的样子,说出的话嘛!就不太中听,“亲家母我们玫芝还算是个好媳妇吧!”
邱任英毫不犹豫的说,“玫芝这个媳妇难得,我们都很喜欢她!”
单娟还是笑着,“怕不是都喜欢吧?”
“怎么会?”邱任英闪烁其词。
“我们白家世代贤孝。”白母单娟看了一眼和自己儿媳低语的女儿,“我们家对儿媳妇那也是尊重有加,我们纪峰也恨不得把他媳妇捧着。”
邱任英了然的点点头,镇定起来,“这个倒不难看出。我们一航是骄纵了些,这都是我们从前一家子人给宠出来的。不过心眼实诚,在疼女人上有些地方可能比不了纪峰。不过他也不像那些个二世祖花边新闻无数!您说是不是亲家母?”这白纪峰的花边新闻她可是听说了不少,还敢拿来和自己的儿子比。想到这里邱任英心里更加理直气壮起来。
单娟也只有点头的份,这个自己儿子在外面的事情可能很多名门望族都清楚。
“再说了当初是我们两家都有意愿让两个孩子结合,也很看好这门婚事。”她的话已经很清楚了,这不是他们褚家决定的一切。邱任英心里长长的吁了口气,静静的等着单娟接招。
白母听着这邱任英这句话头的意味是说:“周瑜打黄盖一个月的一个愿挨。”怨不得别人!心里那个恨啊!“我们玫芝从小虽然娇惯了些,从小送出国去。倒还是知书达理。孩子有什么委屈,我们是看着眼里疼在心里!一航这孩子说实话我倒是很喜欢,要不当初也不会那么极力的配合亲家母促成这桩婚事。事到如今到真有些’哑巴吃黄连‘的感觉。尤其是我们玫芝苦的连个孩子都还没有,都三十大几的人了!”白母单娟说完作势吸吸鼻子。
“是啊!我们这都是配合俩老爷子促成这桩婚事,当初也都看好的。”邱任英不疾不徐的说,这个时候她是占了上风的,“关于孩子别着急,是吧!我们这一辈小一辈的事情哪能管得面面俱到的。我和老褚对这两孩子的事也上心,一航跟我们也交了底——他是太忙,有时可能真的忽略了玫芝,你也知道这几年庆航的风头正盛,那么重的担子能不累么?倒是玫芝还可以做他的左膀右臂。”她的话已经很清楚了,这大厦倾斜也不是哪一个人的功劳。
白母笑了笑,“真如亲家母所说我倒是放下心,这过日子一样都不能少,尤其是婚姻要稳固。”
“那是当然,你看要不玫芝去庆航工作?”邱任英耐心的说。
白玫芝好像在和自己嫂嫂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实则在侧耳倾听两位母亲的对话,眼睛也没闲着不时往褚一航那边瞟。当听到自己婆婆对自己母亲建议去庆航工作时,有说不出的高兴。
这时邱任英挽回了面子,也冲自己儿子提起这事,“一航刚才我们商量让玫芝去你的公司上班,你看怎么样?”
一屋子的人都把视线投向褚一航,他本来一直和白伯训笑着聊商圈的事情,此刻听到母亲的提议脸上的表情仍然没变,“她随时都可以来庆航!北京这边正差人手。”
他说的是北京,邱任英当然知道从明天起褚一航会长住S市那边。可是他刚才的这句话显然让白家的每一个人都很满意。看来他们都还不知道庆航的变动。这个时候她也不好拆穿,说出来说不定会火上浇油。
邱任英只好跟着笑,心里暗暗骂自己的儿子。
这时白母也跟着松了一口气。看来这次没叫他们白来。以前听玫芝说她一直想去,褚一航却以这样或者那样的借口推脱。这次褚一航是终于想明白了,都这些年了!她看了一眼褚一航身边老老实实的坐着的褚骄拓像是才看到一样,“哎呀!拓拓这孩子怎么不说话,和晨晨哥哥玩去!”她口中的晨晨是她的孙子。
褚骄拓看了一眼蹲在地上打弹珠的略比自己大的男孩,尽管在学校他也很喜欢这个游戏,不过在这个他来得为数不多的房子里他却没有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