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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孔塔公司 玩具公司
国家卫生公司 WD40
上述大部分公司的实力要比人们想像中更强大。“活力小子”,费城一
汽车零部件供应者,事实上已有75年历史,而且仍然在发展壮大,因此,林
奇看好此公司就不足为怪了。“原装配件公司”,25年来利润在增加,其市
场资本化以10亿美元计。“国际奶酪女王”有7000家批发店遍布全国各地,
它正在用自己的收入购回自己的股票。
林奇说他具有一种优势。因为许多他的竞争者们并不寻找购买的理由。
它们寻找的是不购买的理由:公司实行了工会化,原西德具竞争力的新产品
问世,从而挤垮他们,或者其他的理由。有许多偏见影响了大多数投资者对
行情的通盘研究。“要挣钱,就得发现别人未发现的东西,就得做别人因心
理定势作祟而不愿做的事。”
灰色事业
林奇认为,由于许多事业本身令人生厌,由于大多数投资者对它们敬而
远之,反倒能够以有吸引力的价格买进。他以“国际服务公司”为例,它已
发展了许多年,但受到了市场的忽视,直到有一天它拥有了全国5%的殡仪
馆,当华尔街留心此家股票时,它已上涨了20倍。另一个例子是“查尔斯·里
弗·布里丁实验室”,深受波士顿社会所爱,它的业务是饲养供研究癌症实
验用的老鼠。还有一例,安全克林公司,位于汽车加油站房,专门清洗油腻
的汽车零件。
走出国门
国际投资的无效性令人吃惊。林奇曾访问过瑞典的一家大股票经纪公
司,公司里没有一个人曾去过沃尔沃,尽管该汽车公司距哥本哈根仅200英
里。在瑞典,沃尔沃就相当于 IBM、通用汽车、通用电气。在英格兰,五六
个分析家能在一个月里访遍所有的大公司,而这种情况在德国、法国、香港
或者泰国就很少发生。
由于市场效率不高,如果你有胆识,很可能会在国外进行大宗交易。
林奇的胆识使他毫不迟疑地向国外投资。他把外国公司与国内的同行加
以比较以便从中做出决定:福特、萨伯鲁,还是沃尔沃(曾一度是他最大的
股票)?宝洁还是尤尼弗?尤尼罗尔还是米西林(在那儿他打了一次棒球)?
阿卡兹或杜邦?“你可以利用价格做套利生意。考虑折旧,你可以算出
总厂的账目,比较阿卡兹与杜邦的折旧率。如果阿卡兹有4%的折旧率而杜
邦仅为2%,那么你会意识到阿卡兹的利润被低估了。
德国的公司税仍是50%,而其他国家则低得多。因此德国将不得不削减
税率,否则人们将在西班牙或爱尔兰建立他们的工厂,那里的税率较低。因
此,投资人可以预期,德国的公司最终的盈余会随着赋税环境的改善而好转。
瑞典仅有几家保险公司的证券上市。当美国保险公司获利率提高,保险
费上涨之时,大家都预期这些公司将在世界各地大赚其钱。然而,斯堪的纳
维亚公布的业绩仍然不佳,而它的竞争者已被淘汰出场。股票在利润回升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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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是不会升值的。林奇抓住时机购买了这些股票,从而获得了八到十倍的收
入。
林奇说,他在欧洲的成功机会要远多于在美国。购买3个月后,他仍对
至少一半的欧洲公司感到满意,而美国的公司则仅有1/4的尚可。“法国的
经纪人是可怕的,”他说:“你仔细地分析一家公司,就会发现那些经纪人
制定的目标很难实现。他们不知从哪里变出了那些数字。”
在国家当中,林奇对那些其他的资金经理们感到不安因此不想投入大量
资金的国家最为中意。比如说意大利,它的存款利率在全世界名利前茅,几
年前引入了互助基金概念,这将有助于把大量的金钱引入到股票方面。当林
奇在米兰交易所购买IFI时,那家公司将菲亚特汽车和其他公司持股价值的
40%并入公司资本。SIP是一家电讯公司,以现金流动量的1。5倍出售。换
言之,意大利的公司的股价相当便宜。
西班牙?他持有不少特莱弗尼卡与恩德萨公司的股票。
墨西哥?墨西哥电话公司很合口味。
林奇最高兴的是他能在其他美国投资机构之前买进外国股。其中的一些
股票有巨大的资本市场,能够吸收巨额的投资。当这个过程持续足够长的时
间,该股票将会被过多的美国人所有时,那就到了转移目标的时候了。
坚持己见
他购买美国的股票同样运用这种原则。正如他曾经说的:“我只想一个
人承担这些事。如果你错了,导致基金买进了这种股票,其他人会立刻溜之
大吉。但如果你是对的,那也没有什么——股票无论如何还得上升。”
就此而言,它也适用于整个市场。他喜欢投资大众焦虑不安的市场,正
如一句老话所说的,市场“爬上了忧愁之墙”。他指出:“有各种各样的担
心,担心暴跌,担心臭氧层,担心新总裁,担心干旱。”所有这些在他看来,
表明市场一切正常:1982年情况十分糟糕,市场降至谷底。“当各种消息看
起来很可怕之时,正是在市场上赚大钱的好时机。”他曾经这么说。他曾经
不顾他所观察到的不利的工业形势,买下了一系列的半导体公司的股票。他
说:“如果我是正确的,那我可以赚400%,如果我错了,我可能损失60%。”
多好的差额!“只要这么去做,你有可能赚20倍,而你充其量损失100%。
这一点大众并不理解。”
法则与简化
林奇直率而直觉地排斥了许多被誉为成功捷径的投资公式。许多信托公
司喜欢采用经济概况和产业配置的方法以取代知识和技术,而林奇却避免使
用这种方法。他对貌似博学的繁累的经济分析与市场分析也不信任。
由此出发,他不相信过时而又诱人的“现代证券组合理论”,它的核心
意思是你不需要理解你所购买的公司,但你可以把他们分门别类,然后按类
别进行交易。
那么趋势、动向又怎么样?“不,”林奇说道:“我不在乎股票在上扬
下降,还是倾斜。”然而,有一种例外:抓住转折点。这对林奇很有吸引力。
他想在一家公司财务状况好转前的一瞬间进行部分投资,等到转折真正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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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再增加他的股份。
林奇不太关注公司的股利策略,用他自己的话说:“股利不是我的目标。”
不能仅仅因为某种股票下降就购买 (即所谓的最低点购买),林奇认为
那是一种可怕的错误。如果6个月前的联合菲多的市场价格是50美元,而现
在值20美元,那这肯定是廉价商品!但当它在40美元、在30美元时,同样
如此,当它可能降至10美元时仍有交易可做。你一定得对它的真正价值有清
晰的概念,并以此为惟一的根据,而不是根据最近的股市行情作出判断。
思路要开阔
林奇希望自己所处的状态是这样的,以20美元的价位买进A公司的股
票,而不以30美元购买B公司的股票,然后,为了购买20美元的B股,他
会在A股升到30美元时把它抛售出去。他指出,几股小利润加在一起也是一
笔巨大的收入:“涓涓细流,汇成汪洋大海,”他说。他是个相对价值论者,
而不是最大价值论者。“我从来没有做出过任何大决定,”他曾说过:“我
甚至从未想过要做出什么大决定,我喜欢每天做出一些小决定。”换句话说,
一年做出几百个决定,这样即使你错了也不会太离谱。相反,根据平均利润
法则,只要你比普通的投资者优秀,你肯定能准确无误地前进。“但当你错
了的时候,你必须得知道,然后卖出去。我买的大多数股票都是一个错误。”
一年15分钟
林奇说:“我一年大约花15分钟时间进行经济分析。在股市赔钱的原因
之一,就是一开始就研究经济状况。我每年也会花15分钟考虑股市的走向。
但过多的、貌似精明的伟大想法会把你引入死角。”
他发现,基于经济预测的担忧根本没有用处。“我们不做经济判断,”
他曾说:“我们这里不需要人来说,现在将有一次衰退,所以不要购买电子
业股票,或者我们将要遇到一次繁荣,所以应当买科尔普特—帕尔默利弗的
股票。没有人打电话告诉过我1980年和 1981年的衰退。”他冷静地说。
林奇注意到人们常就经济、股票市场的前景等等一些宏观问题向他请
教,但没有人回答得了这些问题。即便有人能做到,但像宝洁或高露洁这样
的公司也不会受到如此波动的影响。可是如果情况相反,有人购买了一家内
部存在矛盾的公司的股票,甚至在大好时机也有可能失去他所有的钱。
“‘6个月后的GNP’是一句空话。‘胶底运动鞋情况如何?’这才是真
正的经济学。”
期权
对期权、期货及其他所谓的衍生型工具他也尽量避免。这些东西需要过
多的成本,将吞掉大量的利润。林奇哀叹期权市场吸收走了曾一度流入较小
公司的资金。期权市场是一处巨大的昂贵而又无用的赌博场所,这些钱应提
供给那些真正需要资金的小公司和新公司 (尽管林奇自己也承认,他在对新
公司的投资中有过痛苦的经历。他喜欢对人谈起那次对一家小航空公司的投
资:人们预计它将起飞,可是它却坠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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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管与杠杆收购
“关于接管,我们得到的内部消息都是错的。”林奇曾经说。他付出了
200,得到了0。他对我说:“我曾接管过几家公司,但都让我大出意外。”
通常他对杠杆收购很愤慨,因为,他说,它们妨碍了投资大众全力参加衰落
后的复苏。其道理在于:让我们假定几家公司都以20元出售,然后由于市场
滑坡或其他的坏消息影响,它们都降至8元,最糟的那种股票再没有复升,
但稍好的几家重新调整并反弹回来。
但如果没有那种事,该股票可能上涨到40或50元。因此,大众承受了
损失。
这种痛苦的经历容易发生在二流公司的股东身上;吉列或施特林药业或
克拉夫特公司有那么多对之感兴趣的股东,因此股东们能得到一个公平的价
格。
办公室里的分析
林奇认为,掌握一家公司的数据当然有必要,但只以资产负债表分析仍
是不够的。“根据统计得出的廉价的结论,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