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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若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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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园艳遇1
今年的春天,来的比往年热烈。才过三月中旬,空气里蔓延着浓郁的热意。让人无端起燥。大街上的女子,已经褪下冬日的臃肿,换上轻薄的衣衫。惹得一些老男人在大街上目光应接不暇,空气中的荷尔蒙骤然升高。
一个非常晴朗的周六早上。
苏苏背着画夹,走到洛山脚下。抬头望去,盛开的杏花像一笼粉色的烟雨,将整个洛山蒙上一层氤氲。地上,到处都开着淡紫色的小花,远远望去,满眼青翠。
沿着蜿蜒小路,苏苏小心地往上走。旁边,是那种圆拱形的围墙。附近是海州有名的洛山别墅。里面住的,都不是寻常的有钱人。
苏苏在一块大石头上坐好,然后打开画夹子。下周一要讲工笔画,她准备画一幅杏花烟雨图。
微风拂来,大片大片的杏花飘洒下来,花瓣打落在苏苏的眼镜片上,她取下眼镜,小心地拂去。空气中,弥漫着杏花的淡香。
她取材附近一株倚在斜坡上怒放的杏树,然后用铅笔在图画纸上勾画轮廓。就在这个时候,她突然听到附近传来女人大声的呻吟。
这种呻吟,好似受到了很大的伤害。有点歇斯底里。
苏苏吓了一大跳。
呻吟声一声声传来。她仔细听了听,好像从旁边的围墙里面传来的。她赶紧站起来,围墙并不高,旁边还有石头和树杈。她没有多想,就蹬着石头,攀着树丫跳到了围墙上。站到墙上,她朝里面一看,又是一惊。
看里面的情形,应该属于私人产业。里面是个花园。靠着围墙,种着一排白玉兰。中间是一块草坪。声音正是从那儿传来的。如绿毯一样的草坪上铺着一块粉色的锦缎,因为距离不远,她看的清清楚楚。
锦缎上躺着一个女人,白花花的身子在太阳底下泛着明亮的光泽。她的上衣已经被扯开,露出白嫩如瓷的肌肤。而她的身上,竟然压着一个穿着西装革履的男人。光看背影,就知道那是一个身材挺拔的男人。此时,他的脸贴在女人的玉颈上,一只手使劲地揪住一个□□,而另一只手,在拼命地撕扯女人的裙子。
那个即便是闭着眼睛,也绝对是一个美人的女人,扭动着身体,好像在拼命挣扎。
苏苏一看,当时就怒气冲天。这个畜生,不是在强奸吗?
她想都没有想,就从墙上跳下来。她从地上拾起一个鹅卵石,一下子就扔了过去。
“畜生,你这个畜生,快点放开她!”
那枚鹅卵石准确无误地扔在那个男人的后背上。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猛地冲下去,一把扯住他的西装。想把他揪起来。
地上的女人一看到苏苏,当即惊愕的瞪大眼睛。那双娇媚的眼睛,很是错愕。
被突然袭击的男人,骤然回头,狠狠地盯住了苏苏。一看到那张脸,苏苏不由自主后退了一步。
那是怎么样的一张脸啊,有着冷酷深沉的俊美。一双眼睛,幽深的好似一池深潭,深邃的看不到边际。俊酷的五官上,有着完美冷硬的下颌。如同刀刻一样的嘴唇上,有着绝美的唇形。而此时,他那深幽的双眸,微微眯紧。淡淡扬起的唇角,明明看起来像带着一丝笑意,却是邪恶冷绝。让人一看,就忍不住发抖。
☆、杏园艳遇2
他一只手,还按在身下那个女人的胸部上。高健的身躯纹丝不动。可单单他身上散发出狂野不羁,就已经让人不寒而栗。
苏苏虽然害怕,但没有妥协。隔着厚厚的眼镜片,她狠狠地瞪着眼前这个不知道廉耻的依然压在那个女人身上男人。她的神色,让那个男人也微微愣了一下。没有人会在他的注视下坚持多久,而这个不知道死活的家伙,竟然漠视他的威严。
他慢慢站起来,健挺的身躯在地上投上长长的影子,刚好遮住了苏苏的视线。他随手一扬,用锦缎遮住了女人如玉一般的身体。
“我从来不打女人,如果你还不滚蛋的话,我就破例一次。”
死沉的嗓音从那幅雕刻般俊美的唇里轻轻吐出来。但声音却如寒冰。
苏苏压抑住心里的惊异和恐惧,结结巴巴地说:“光天化日之下——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呢——你这不是在强奸吗——”
那个人的脸上,出现玩味的笑意。虽然是笑,但却像锋利的刀子,仿佛能一下就将人毙命。
“你如果还不滚蛋的话,我现在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强奸!”
地上的女人也醒悟过来,恼怒地看着苏苏,气恨地说:“真是个不知死活的学生,你是怎么跑进来的?谁说是强奸了?真是败兴!你要是再不走的话,劳拉会要了你的命。”
劳拉?苏苏愣了一下。难不成这个男人叫劳拉?
但她没有兴趣弄明白这个问题,因为她这才意识到,眼前这两个人并不是她想的强奸,根本就是偷情。搞的好像杀猪似的,值得弄这么大的动静吗?
那个男人不再注意苏苏,按倒女人,扯下她的纱裙。这个该死的女人败了他的兴致,他只想草草结束。
苏苏本来已经转身,想快速离开这里。一点都不想再听那个女人欢愉的声音。
可这个时候,她突然听到身后传来“呼呼”的风声,还有“呜呜”的叫声。与此同时,她眼角的余光看到一个影子快速地冲了上来。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一个硕大的东西压倒在地上。背后,是粗重的呼吸声。
那家伙力气很大,压在她的身上,好像一块巨石,让她没法动弹。
她下意识回过头,顿时魂飞魄散。
一个硕大的脑袋凑过来,血盆大口里,吐出的大舌头,正往下淌着诞液,淌在苏苏的脖子里,黏糊糊的。它那凶悍的眼睛,发出阴冷的魅光,让人不寒而栗。
苏苏忍不住惨叫一声。
“劳拉——”
那边传来一声慵懒的声音。
那个叫硕大的的东西“忽地”跳起来,摆动着尾巴离开了。
苏苏从地上坐起来,吓得上气不接下气。刚才那一惊吓,她到现在还没有回过神儿,浑身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你要是再不滚蛋的话,劳拉就不客气了。”这一次,那边的声音变成了阴冷。
真是个鬼地方。
苏苏嘟囔了一句,赶紧站起来,像一只受惊的小鹿一样,窜了出去。
男人再没了兴趣,慢慢站起身,下意识在衣服上弹了一下,眯着眼睛朝苏苏跳下去的地方看了一下。
☆、酒吧惊魂1
“寒,我要——”女人娇弱地站起身,用雪白的玉臂环住那个叫寒的男人。
而那个男人粗暴地拂开她的手,径直走了过去。
女人娇媚的脸上,满是委屈。可她没有敢再说话,只是默默地跟在他的身后。她渴慕他那狂霸的身体已久,却不想被这个死丫头给败了兴致。
“寒,你不是说劳拉看到陌生人,就会毫不留情下嘴吗?它怎么没有咬那个家伙?”
“难不成你想看到血粼粼的局面?”男人慵懒冷漠地说。
这个死丫头,真是胆大。她大概不知道,墙顶上有一圈电线,如果不小心碰到,最少也被击的动弹不得。也是她走运,竟然无恙。
苏苏跳到墙外后,靠在墙上,依然惊魂未定。
这些有钱人,到底玩的什么把戏?真是吃饱了没事干。白白害的她差点没命。
那张画纸早被风吹的没了踪迹。地上只剩下画夹子。一想到墙里面那个硕大的家伙,她就心惊胆战。再没了作画的兴趣。
她收起画夹,顺着小路,慢吞吞走了下去。
因为攀爬围墙,她的白T恤上染了好几道污渍,怎么都擦不掉。走了很长的路,才到了八路车站牌处。旁边,就是一家服装店。苏苏走进去,买了一件粉色的衬衣。
回家后,父亲已经回来。看到她手中的袋子,不高兴地问:“又买新衣服了?我给你说了多少次,我们家条件不好,你妈还有病,你要多省点钱。衣服能穿就行了,不要打扮的太招眼。”
屋里冲出一个女人,一把夺过苏苏手中的袋子,眉开眼笑地所:“呀,有新衣服了,有新衣服了。我要穿新衣服。”
苏苏连忙说:“妈,那是我的衣服。”
可女人已经把袋子夺过去,冲进了屋里。
等到苏苏走进房间时,顿时哭笑不得。母亲已经把衣服套在身上,并在镜子前手舞足蹈。
好不容易帮母亲把衣服脱下来,手机又响了。
是静曼的电话。
“苏苏,今天是我生日。晚上在桥西酒吧,我请客噢。一定要来的。”
还不等苏苏说话,那边已经挂了电话。
静曼是苏苏的同事,是九中的音乐教师,和苏苏一个办公室。父亲是煤矿老板,家里特有钱。她平常没少让苏苏帮忙,有时候教案也是让苏苏应付。虽说两个人一个办公室,但里面所有的事情也都是苏苏忙碌,她在家里干惯了,所以也无所谓。
她生日的前n天,就对苏苏宣布了。她要是不去,她还不定怎么不高兴呢。
到了下午,父亲不在家,苏苏把母亲的饭菜做好后,静曼的第三个电话打进来。
苏苏换了一套衣服,然后骑车赶往桥西酒吧。桥西酒吧是海州最上档次的酒吧,老板是法国人。来这里消费的人,也都是数一数二的有钱人。
走进这个气势恢宏的地方,苏苏有点不自在。里面穿行的红男绿女,光看穿着,就知道身份不俗。静曼早到了,正和一群人在大厅里说笑。酒吧的一角,乐队正在尽兴地演奏。
因为桥西酒吧上演各种各样的节目,所以很多人都喜欢在大厅里喝酒。
静曼穿着一件低胸的真丝绸裙,波涛汹涌的胸脯,让苏苏都忍不住脸红。
静曼一看苏苏穿着的白衬衣牛仔裤,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你怎么打扮的跟女学究似的?难不成你要当修女啊?”
苏苏腼腆地笑了笑:“我只有这样的衣服嘛。”
☆、酒吧惊魂2
“好了好了。来了就好。”
“可我没有准备礼物。”
“我就没指望。”静曼大笑。她把苏苏拉到一群人面前,把她按坐在座位上。
她四下看了看,除了静曼,没有一张熟悉的面孔。虽然静曼给她做了介绍,但她一个也没记住。但看得出,他们也都不是出自寻常家庭。静曼的旁边,坐着一个英俊帅气的男人,皮肤很是白皙。他的一只手放在静曼丰腴的大腿上,亲昵的摩挲。不用说,是静曼的男朋友。
苏苏和那群人也没有什么话说,就一个人悄然坐在角落。好奇地打量着这里的一切。
他们这一桌附近,也坐着一群人。那群人喝酒很豪气,都是用那种特大号的杯子。桌子上,放着很多酒瓶。当苏苏听到旁边的一个女孩子说,那些酒,一瓶就上万元时,着实吓了一跳。他们那架势,简直和喝白开一样。其中一个男人,还挥舞着酒瓶,频频往他们这一桌张望。
过了一小会儿,那个男人走过来,径直走到静曼对面的一个穿着白色风衣里面穿着低胸吊带的女孩子面前,狎昵地说:“小姐,跟我唱首歌吧。”说着,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
完全是命令的口气。
那个女孩子精致如壁画一样的眼睛里,闪出一抹冷笑。她还没有开口,静曼就走过来,双手抱在胸前,语气带着嘲弄:“我们这里不需要牛郎。”
那个男人过于阴柔的桃花眼往上挑了挑,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那种神情,很惊异的样子。
他还没有开口,又走过来一个男人,皮肤有点苍白,也很清瘦。他笑着说:“小红想和这个小姐唱首歌,是她的福气。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