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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不急着用。”初夏连忙道,算时间,林寒冬快到了,于是急急道,“我还有点事,对不起啊!”
逃婚林见她的样子真象有事,有点不舍的作别道:“有事尽管找我,无论什么事我都会帮你。”
临行时逃婚林的妻子双手握着初夏的手真诚道:“初夏,记得有空到我们家玩。”
“好的。”初夏答,但她是不可能去的,她不是圣人,无法当从前的事从未发生过。
初夏只往左边看林寒冬来了没有,没想到林寒冬的车从右边开了过来。
林寒冬下车时正好看到初夏和逃婚林夫妻在说话。
林寒冬阴着脸,先来到会客厅。
初夏进去,看到林寒冬一愣,心里又存着侥幸,觉得林寒冬可能没看到,不然以他的个性,肯定当时就叫住她了。
“怎么啦?眉头皱的坑坑洼洼的,都可以搓土豆皮了。”初夏摸着林寒冬的脑门,开玩笑道。
“你刚才在路上看到谁了。”
“你……你都看到啦!”
“你们谈什么谈的那么高兴。”林寒冬直视着初夏,非常不悦道。
“随便聊几句。”初夏低声道。
“随便聊几句?我看从小时候尿床聊到长大后恋爱,时间都足够了。”
初夏笑道:“你真逗。”
林寒冬突然“啪”的一锤桌子,锤的桌上的茶杯晃了几晃,初夏吓的一跳。
“我T……”林寒冬想了想那条约,把“M”噎了回去,“我就想不通,人家都不要你了,你干嘛嬉皮笑脸往人家跟前凑,要是人家老婆不在身边,还不知跟他勾搭着上哪儿,还能摸到这儿来。”
该不该帮旧情人9
林寒冬和初夏都有失败的情感经历。这经历带来的不仅是伤痛,还有对情感的不安全感。将心比心,他生气是应该的,可以理解,但也不该出此恶言,不过算起来还是自己理亏在先,刚见面就该找借口离开,不该谈那么久。
初夏沉默。
“见到旧情人,嘴笑的可以拉到耳朵后面;见了我,怎么一副吃死人肉的样子。你那么看重他,有本事挤到他家去,没准那个女的能让个地方给你。”林寒冬越说声越大。
“寒冬,我们回去说好吗?”初夏低声道。
“你人在我这,魂却在那个家伙身上,哪天他死了,你是不是为他守孝啊!恐怕你有那心,人家不留位置给你。”
初夏如遭冰淋,脸上非常难看:“寒冬,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呢?”
“我怎么啦,我怎么就不能说,想想当初人家像扔垃圾一样扔了你,这不过是隔了二年多的时间,你什么都忘了,又跟他粘上了,你怎么那么贱。”
林寒冬越说越气,说的语无伦次,初夏根本没有辩解的机会,林寒冬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厉刀刺在她的心上,痛的她无法忍受。
林寒冬语罢,气冲冲的出去了。
柳云飞和林寒烟正好想请夫妻二人入席,听到“咚”一声响,过了一会儿,林寒冬怒气横天的出来了。
林寒烟想上前教训弟弟林寒冬,被柳云飞拉住:“夫妻之间的矛盾,插手的人越多,矛盾越大,让他们自己解决。”
“云飞,你去找寒冬,我去看看初夏。”
柳云飞点点头。
林寒冬气得在酒店的院子里,像困兽一样转来转去。
柳云飞走了过去,手搭在林寒冬的肩膀上。
“姐夫,我就是想不通,她……她……”林寒冬气得说不出话来。
“寒冬,初夏有没有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柳云飞和颜悦色问。
林寒冬压抑住愤怒,摇摇头。
“就是说,你其实还是非常信任初夏的。”
“可是,她……她……她……”林寒冬想想刚才的一幕,气又上来了。
该不该帮旧情人10
柳云飞笑着拍拍林寒冬的肩:“俄国有个彼得大帝,他曾经叱咤整个欧洲,可是他最爱的却是一个小裁缝,一个皇帝选择一个小裁缝,该是多大的恩宠,这个小裁缝却情归他人,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林寒冬惊讶问。
“除了彼得大帝的残暴之外,就是彼得大帝反复无常的脾气。”
“姐夫,我脾气还好吧!”林寒冬看着柳云飞带着60%的肯定语气道。
柳云飞笑笑,不置可否,转而道:“夫妻之间只要持有互相忠诚的底线,一切都好商量,有话好好跟初夏说,初夏是个很明理的人。”
“姐夫,我刚才态度差吗?”
柳云飞笑笑,反问:“你觉得初夏今天做的事情很过分,让你生气,你有没有做过比初夏今天的事更过分的?”
林寒冬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他知道,不是有,是有很多。
“那初夏是怎么对你的?”柳云飞笑问。
林寒冬想到小玉上门闹时,初夏一直拉着他的手,站在他身边,支持他。
林寒冬一阵惭愧。
“姐夫,我饿了。”
柳云飞笑笑,林寒冬已经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只是不好意思去正视。
柳云飞和林寒冬进来时,初夏和林寒烟已经坐好了。
初夏看到林寒烟脸上带着淡淡的笑。
初夏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希望能在酒店住一晚上。
初夏还带着非常感激的语气感激林寒烟送了她那么一辆名贵的车。
看初夏的样子,林寒烟打心眼里心疼,非常气弟弟,这么一个好媳妇都不懂得珍惜,把人家的礼让当作欺侮她的资本。
看起来,初夏想晾弟弟。
林寒烟绝对支持,弟弟该晾,该晾得干干的。
林寒冬想坐在初夏旁边。被林寒烟推了过去,他们三个坐一起,让林寒冬孤零零的坐一大角。
大家一起帮初夏晾他。
“姐夫……”林寒冬向柳云飞求助。
柳云飞笑道:“寒冬,大事我坚持原则,小事我听你姐的。”
该不该帮旧情人11
“也好,我这样坐很舒服。”林寒冬自己给自己找个台阶下。
席间,服务员给初夏送来房间钥匙。
林寒冬看看初夏,身子想凑过来,被林寒烟目光制止,改为头凑过来道:“我们今晚为什么要住宾馆?”
“不是你们,是初夏。”林寒烟认真的订正道。
“为什么?”林寒冬提高了声音,“老婆,今晚的事情我都不计较了,我们回家去!”
初夏半带着微笑道:“我想住这儿住一阵子,反省一下我自己的错误。”
“什么,一阵子,一阵子……”林寒冬叫起来,离开初夏二晚都受不了,一阵子,不是要他命,“不行,我也要住下来。”
“不好意思,寒冬,我们没房间了。”林寒烟立即回道,“初夏住的是单人间,我们酒店有规定,单人间只能住一人,你请自便。”
“姐夫……”
“寒冬,不好意思,这是小事,我听你姐的。”柳云飞耸耸肩,那意思“我爱莫能助”。
听罢,林寒冬匆匆吃完,就没影了。
林寒烟和柳云飞相视一笑,他们都知道林寒冬去哪儿了。
先霸个地方呆着。
林寒冬没想到,凭自己是林寒烟的弟弟进不了房间。
姐姐定是打过招呼了,姐姐存心要整她。
房间对面有会客厅,先呆着,看到初夏就挤进房间去。
世上哪有难倒他林寒冬的事情。
可林寒冬怎么也没有想到,他走了之后,林寒烟从包里掏出另一把钥匙。
初夏真正住的房间在楼上。
林寒冬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看到十点半,眼睛看得生涩干痒,也没看到初夏。
回到吃饭的地方,没人,问服务员,服务员说早散席了。
林寒冬拨打初夏的手机,通了,没人接。
难道初夏回去了,出得门去,初夏的车还在。
林寒冬急得崩溃。
躲在会客厅的沙发上,拨打初夏的手机。
关机了。
想去前台打听初夏住的房间,算了,问也是白问,姐姐肯定打过招呼了。一家子帮初夏整自己,太不像话了。
闲来没事,林寒冬开始回想今天发生的事情,生气,好像没错,怎么可以跟那种人谈那么久呢?可是话好像说得太重了。
姐夫说得对,下次好好说!
细想想,好像也没谈多久。
该不该帮旧情人12
再想想,见到逃婚林,最该愤怒的应该是初夏,自己应该感谢逃婚林才是,如果他当初不逃婚,就没有自己当替补,没有自己当替补,就不会娶到初夏这个好老婆。
自己怎么就那么生气呢!
这样想着林寒冬心里舒服很多!
姐姐宾馆空调打的也太低了,睡得好冷。
缩着身子,还是很冷。
睡到天亮,非得感冒不可,这样也好,我病了,初夏就会疼我。
睡!
睡不着也要睡。
睡不到十分钟,林寒冬就开始有反应了。
“啊……切……”林寒冬故意打得很大声,让姐姐听到,让她以后还整我?
有脚步声,脚步很轻,很细,听起来像初夏的脚步声。
侧着往里睡。
门开了。
林寒冬想着,一定是初夏舍不得自己,送盖的东西来了,一会儿待她靠近,就抓住她,带她回家。
“先生,你不能睡在这儿!”
林寒冬一转身,看见的却是宾馆服务员。
林寒冬“啪”掉地下了。
真是好丢人。
手还扭着了。
“先生,不好意思,我们要锁门了。”
姐做事真是做得太绝了,呆的地方也不给。
回去,不行,一个人呆在家里多没意思,怎么也要把初夏等回去,初夏说的可是住一阵子,自己不是当和尚了。
不让呆,就呆在车子里。
林寒冬一边揉手一边往外走。
姐夫站在楼下,貌似在等他。
“姐夫……你一定要帮我……”林寒冬像见到救命恩人似的叫道,“以你的名义,帮我开个房间。”
“这事归你姐管,我做不了主。”
“姐夫,你的工作就是被姐管吗?”林寒冬没好气的大声道。
“可是我可以拿到每一个房间的备用钥匙。”柳云飞拎起一把钥匙笑道。
“姐夫,我的好姐夫。”林寒冬夺过钥匙,在柳云飞的脸上“啪”亲了一口,然后直往楼上奔。奔了一层楼,又下来了,才想起来,还是坐电梯比较快。
见此,柳云飞笑了,这个小舅子真是又可恨,又可爱。
林寒冬开门进来时,初夏正准备出去,手里拿着一床薄被。
林寒冬看到了,鼻子一酸,就算有太多的气,初夏依旧舍不得自己。
该不该帮旧情人13
“寒冬,你怎么进来了?我还……”
初夏还没说完,林寒冬就已经闪进洗手间,一会儿就听到“哗哗”的水流声。
总不能这个样子就把他拉出去。
林寒冬脑袋里尽是鬼点子。
初夏坐在床边,等他出来。
和逃婚林夫妻只说二句话,林寒冬就气成这个样子,如果他知道,自己还借了二万块钱给他,不知道他会不会气得跳上天。
初夏的心中阴云重重。
不一会儿,林寒冬裹着浴巾就出来了。然后钻进被子里,抓着床沿,那意思“打死我不走了”。
初夏叹了口气,把林寒冬的被子掖好。
林寒冬趁机紧抓着初夏的手,把初夏拉到怀里:“老婆,今天的事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寒冬……”
没等初夏再说什么,林寒冬已经吻住了她。
初夏想退开,跟林寒冬再说二句,奈何林寒冬搂得太紧,努力了几次,都没有效用,只得任他吻着。
好久,林寒冬才放开初夏。
初夏被吻得差点窒息。
胸口一起一伏的喘着气。
每次林寒冬求和的时候,都是用这一招儿。
初夏再想说什么,已经没气说了。
林寒冬的视线火热地盯着初夏,暗淡的灯光越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