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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能找到更好的价钱。掌握的信息越多,越有竞争力:
我每天上班前就做好了一切准备工作。我5:30
起床,读完(华尔街日报》,收看CNBC、CNN新
闻,一边还得梳洗打扮。要是我发现IBM有新闻
——我关注所有的技术股——我就会再去看看DEC,
你必须得有全局观念。
对于我来说,股票交易是毅力、智慧、胆识的结
合。你吸引信息,分析信息,付诸于行动。在外行看
来,股票交易就是一大群人那儿大喊大叫,而实际
上,这是个思维过程,你不停地想:我该不该这么
干?那样干又好不好?与此同时,你又不得不受制于
委托人对你的要求。都不容易呀。
一天结束后,我累垮了。我们从来没有停下来过。盖尔没出去吃午饭,她手下的文员也一样。连续6个小时的肉搏式的让人胃痛的高强度劳动,市场行情就像环滑车道般的时起时落,忽好忽坏。道·琼斯指数上午上场80点,下午又跌落43点。有时我觉得我们是紧抓着市场不放。
在交易大厅出口处,盖尔向我吐露心声:
我梦想着成立自己的公司,我也这么干了。公司
尚处于萌芽阶段,仍是婴儿,需要关心呵护,细心照
料。我今年42岁,5年前我开了自己的公司。我纵
身跳下悬崖,还好,至今一直都有降落伞。
《华尔街写真》
'美'希拉里·戴维斯 著 曹德俊 付涛 肖荣 张放 译
第八章 钱无国界
当投机商赢利时,政府当局总是在这样或那样的
地方没能发挥应有的作用,但政府却不愿承认自己的
无能。他们宁愿高声叫嚷着把投机商全都绞死在电线
杆子上,也不愿稍微认真反省一下自己究竟错在哪
儿。
——乔治·索罗斯《索罗斯论索罗斯》
你非得身临其境目睹外汇交易的全过程,才会清楚交易过程进行之快,才能了解相互影响在交易过程中起的重要作用,尤其是能感受到交易商与推销商之间的紧张气氛。推销商与交易商各事其主,前者为其客户赚钱,后者则是捍卫各自银行的资本。打个比方,一个委托人打电话说想出手价值5亿美元的日元,交易商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成交,将其全部买下。现在他手上已有价值5亿美元的日元。下一步要干的就是全部脱手,而且要快。
他起身喊道:“卖日元。”立刻,交易大厅里的每个人都会打电话询问日元价格。当这些人弄清行情后,就开始报价:“1美元93.5日元。”“成交!”“成交50”,又有一个人喊道:“l美元93日元,买50!”交易商又喊回去:“你50!”。交易就这样一笔笔继续下去,直到交易商对他手上所持的日元数量满意为止,例如只剩下一半。
交易商的艺术在于对他所持的头寸保密,不能透给市场半点风声。头寸的大小也是每个交易员所需保护的最关键的信息之一。成功的交易商中极善操纵账户上的头寸,以击败市场上的那些对手。
迈克尔·保罗曾在瑞士联合银行负责管理交易商,对交易商的这一种看家本领有这样的描述:
交易商可能会直接与同行打交道,但更为常见的
是通过经纪人来做买卖。你让经纪人为你在市场上找
到愿与你成交的人,你也不必去同任何交易商讨价还
们。这样一来,你就不会被自己的声音中的某种不
安,自己所表现出的犹豫不决,甚至是感冒症状而暴
露秘密。对方对你的一切也无从知晓。此外,经纪人
还能把某个人在市场上干什么的事情掩盖起来。你的
头寸大小也就得到了保护。要是你想大规模调动资
金,肯定不愿让他人知道,因为别人会趁机调价,跟
你对着干。
人们普遍认为,只有年青人才能承受全球最大的证券交易市场的工作压力。日均成交额上千亿美元,数十亿的美元在数秒钟内从一国流向另一国,又流向第三国。交易商进入他们的金融世界的方式跟我们上网差不多。显示器上跳动的数字把你同全球经济紧紧相连,这个看不见的金钱世界是如此富有生气,如此真实,就连周围的现实世界也望尘莫及。交易商瞬间就能察觉到反常之处,并能立即调动数千万美元。与此同时,他们密切关注着和分析着潮水般涌来的信息。交易商不仅靠信息发家,也在变化与混乱的游涡中致富。
布雷顿森林体系解体后,汇率从固定变为浮动,外汇交易商们开始崭露头角。浮动的美元使得其余的货币也跟着波动,汇率变动令交易商烽拥奔向市场。
交易商操纵着一个“日不落”的市场。从东京到伦敦,到纽约,外汇市场24小时都在营运,交易不间断进行。伦敦时间早晨8点开市之时,东京与香港则正是一天的打烊之时;伦敦时间下午l点,纽约的外汇交易却刚刚开始。表面上,外汇交易是没有国界的,由于你能通过电话、电脑在任何地方进行任何一种交易,尽管如此,在许多情况下,外汇交易也主要集中在相关货币所有国。例如,法兰克福的外汇买卖差不多都是与德国马克相关的。担任伦敦市长的保罗.纽沃尔爵士一直密 切关注着金融市场动向,他这样评价说:
伦敦是欧洲唯一的真正意义上的多种外币交易中
心。其他的外汇交易中心基本上都是买卖本国货币。
然而在伦敦,仅有10%的外汇交易是与英镑有关的。
国际清算银行3年发表一次调查报告, 其1995年秋
发表的报告表明:在过去的3年中,伦敦在全球外汇
市场的市场份额从27%上升到30%,且日均成交额
攀升50%,达到1200亿美元。
伦敦的市场份额同纽约、东京、巴黎加起来差不
多大,是法三克福的6倍。伦敦是流动资本所在地,
是上演重头戏的地方。
你可能会认为,随着全球贸易的发展,新兴民主国家的加盟,大部分外汇买卖将服务于进出口之类的经济学概念。而事实上,在全球30万亿美元的外汇交易中,仅有5000多亿是同商品与服务贸易有关。
货币买卖本质上是出于金融的需要,而不是商业的考虑。更为恰当的表述应是,货币在哪里能赚取最高利息的问题,或者说是由于某个国家经济状况好转,该国货币有升值的可能,而资本能从这种可能中赚钱的问题;或者资本在出现政局动荡之时,能在哪里找个避风港的问题。资本会因为当局可能出台更多的管制措施而外流,也能从一个经济状况每况愈下的国家撤走。大部分资本都被被用于外汇投机,做这种钱生钱的生意。
对大多数人而言,想到外汇买卖主要是出于投机就感到非常不安。而且在当权派中,还存在这样一种普遍担忧,那就是外汇交易商在摘投机的同时也在掠夺着政府的权力。反过来,政府也感到自己权力受到侵犯。外汇市场是全球性的、公开的、自由的,其主人不是政府,而是市场参与者。
斯坦利拉斯斯·雅苏科维奇在伦敦开了一家银行——欧洲银行公司。该银行在外汇市场上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他特别反感政府对外汇交易商的攻击:
每当出现英镑危机时,工党的部长们就会指责外
汇交易商。这些交易商大多是伦敦人,历来干这行。
这些人的父辈推着手推车在街头叫卖,他们是活跃的
交易商。他们对外汇买卖这行有看真感情。他们是不
遗余力,甚至是极端的亲英派。若有什么情况,他们
很可能是赌英镑涨,而不是赌跌。你必须包容他们的
这种乐观态度。
鉴于这种情况,我过去在给这些部长们的信中曾
这样写道: “你们清楚,我认为你们的指责是没有根
据的,你们指责的是一群实际上从事着一项十分有价
值的工作的人。是这些人使伦敦成了世界上最大的外
汇交易中心。为什么你们不亲自来交易所,看看他们
是如何工作的呢?。你知道,部长的回答总是。我没
时间。”他们对于交易商偏见颇深,执迷不悟,这令
我十分恼火。因为在我看来,交易商是本分的公民,
从事着一项有益的工作。
我们不妨把外汇交易商比喻成CNN的记者。新闻记者目睹事件发生,于是发布消息,这其实是他们对于事件的理解。CNN记者的观点,以及外汇交易商的观点,都要求立即作出反应。这些事件要是没有他们的介入,往往会被束之高阁。有时,我把CNN看成是新时代的“世界政府”——从抽象意义上来看——克里斯蒂安娜·阿曼波尔是国务聊。这不是一个传统意义上的政府,而是一个更富现代感的政府。它与选民相互作用,有力地影响着大众的思想、注意的焦点及行为。传统的政府正被要求对这个“世界政府”负责。当CNN将摄像机镜头转向波斯尼亚,政府迫于压力,不得不有所表示。当外汇交易商把他们的注意力投向一个经济不景气的国家,认为该国货币汇率过高,他们就会将价格压下去,因为它根本就值不了那么多钱。这促使该国政府关注此事,并采取措施。CNN的记者与外汇交易商手里有着政府所畏惧的权力——全世界加快发展的能力以及对外交事务的影响。
这会不会让我们感到坐立不安呢?自由市场经济正在运转,遍布全球的数以千计的外汇交易商对经济作出各自的判断,用钱说话。他们决定公道的市场价格。从他们的计算机上就能看到这些价格。交易商使某种货币贬值,正好说明究竟是 什么促使他们首先使出了这一招。
斯坦利斯拉斯·雅苏科维奇继续说道:
人们应让政府对他们的失误负责。要是一家公司
管理不善,股东减仓,股价下跌,那么公司要不是换
经理,就是被兼并。对于这点,政客们是感到再自然
不过了。
同样也是这些政客,当他们管理不当造成严重后
果——汇率受到不利影响肘,他们就会怒不可因。总
的说宋,政客们极不情愿对金融工作的管理不当承担
责任,所有的错都是外汇市场的错。
当他们谈及外汇交易时,就像是愚蠢的国王杀死
带来坏消息的臣子那样——外汇交易商不过是在把供
需真实地反映出来,我要高呼交易商万岁。他们的目
的可能是要让政府负责。他们是诚实的最后一道防
线。
但在穆里尔·赛伯特的眼中,凡是不服务于贸易的外汇买卖都是值得怀疑的:
若你生产面包、铜或别的什么东西,你得耗费大
量人力、物力、财力宋冲销成本。有人出于政治动机
买卖外汇。他们认为:这个国家经济不好,因为……
于是他们便开始大量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