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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学工程,毕业后干了五年工程,干烦了,又到华
顿学了两年MBA。五年后,她们或许会问:“这一切
究竟是怎么来的?”看吧,这一切正在发生。
穆里尔递给我了一份放在她身后的简介单,上面列着她的奖项,董事会席位,特别荣誉称号,名誉学位,慈善事业清单等,足足有3页。
我问这位了不起的女人。在我走之前,她想让读者知道些什么。穆里尔答道:“埋头苦干,一往无前。”
霍莉·斯达克是最耀眼的买方交易明星之一。她为共同基金工作。这意味着,霍莉位于今天金融界的顶峰,因为买方手头有巨额的资金出入市场。
霍莉有着中西部人的那种姣好的面容和爽朗的笑声,让你很容易产生一种印象,觉得她无法适应交易大厅的严肃紧张的工作。然而在霍莉温和的外表下,我却看到了一个极富进取心的女性的内心。她在纽约的代顿—格赖纳—哈特曼—马厄公司做交易商,还担任有2l位成员的交易集团副总裁。该集团代表全美最大共同基金及公共与私人退休基金,在市场运行及大机构需求等事上极有发言权。霍莉游说的许多东西在今天已成了SEC的新规定:
我们全都大吃一惊,感到很满足。我们工作得十
分卖力。作为一个整体,我想我们在华尔街赢得了应
有的尊敬。
霍莉是70年代末开始干这行的,那时候,大部分投资机构顾来的妇女都只能当秘书或助手。
1978年大学毕业后我就开始从事证券交易。但
当时我干的是市场管理与经济分析,我与公司主席蒂
姆·达顿一道负责澳本哈默资本金管理公司的工作。
当他受命去组建一个叫做迪龙里德资本公司肘,他对
我说:霍莉, 你来干吧, 你能当交易商。在那个时
候,他能这么讲,真有点像神话——我也成了个交易
贝。
俗话说:傻人有傻福,这话一点儿也不假。要是
那时我清楚我要干什么,我肯定会夹紧尾巴就往山上
躲。我无知得惊人,但同时我并不羞于承认我的无
知。我问别人:我什么都不懂,所以请不要介意我问
你这些愚蠢的问题。事实是:绝大多数人都十分乐意
帮助你。
证券交易这一行,或者说我最喜欢这一行的地方
是,你学得越多,你越觉得不够,要学的东西反倒越
来越多。这是一个生机勃勃的行业。我今天的交易方
式同我刚起步那会儿简直是天壤之别,原因在于有了
电子交易。由于新生事物层出不穷,因而这个市场特
别激动人心。
我太幸运了。我有一个大多数人不可能得到的机
会。一般来讲,交易本领是通过接电话、通过跟老手
一起干学来的。很难找到一本书教你如何干。
我记得有个人跟我讲:交易圈里,你的信用就是
一切。你想想,数十亿美元瞬间转手,凭的就是一个
电话。所以你一定得有把握,电话那头的人必须是完
全信得过的人。
霍莉的交易室位于曼哈顿中心,交易桌上四台电脑。房间不大,最多容纳三四个人。霍莉的公司十分喜欢购买小公司的投票——市值不到5亿美元的公司。情况好的话,一天可成交5000股。最难的一点在于,当霍莉需要购买的公司的股票数目出现时,她必须要在场。要是她错过了——比如说有75000股,这极可能是三个月中最大的一笔交易——若是她错过了,她就失职了。什么地方都能买卖股票,因而买方交易商必须随时关注市场,寻找流动性最大的股票。在一个地方错过了,意味着错失良机,那就什么都做不成了。
我每天早上6点起床。稍微清醒点后,就开始收
看CN&C与CNN新闻,了解海外行情。(华尔街日
报)送到我家,我一边喝早茶一边迅速浏览。7:45
分我来到办公室,进一步了解国际市场以及我们自己
的股票,我察看英斯汀网络,它们都向你提供所有的
分析数据和图表及新闻回顾。8:15分,我开始从经
纪人那里接电话,听听他们的看法直到9:10分。
这一切完毕后,我们就要商量上午干些什么,怎
么个干法。9:20分,你收到开市前的电话。9:28
分到9:31分,大家忙得一团糟,你得迅速把手下人
打发到交易大厅。
有时候,你也不用慌,后退一步静静关注行情。
我最喜欢这样的一句问话:“你在干啥?我说我在积
极关注行情。有时你只能关注行情,因为你不想草率
入市,必须等着时机来临。中午我吞下一块三明治,
没有时间出去吃饭。下午6至7点下班。若这时有什
么大事出现,我则可能接着在英斯汀网上交易。周末
是我休息的时间。我丈夫也是干这行的,我们经常谈
论市场行情。周末我们来到乡间,什么事都不干。我
做饭和料理花园。
尽管霍莉事业家庭两不误,但她本人仍认为,女性要在金融界站稳脚跟,特别是在交易大厅里占有一席之地,困难还是要比男人大得多:
过去妇女从事证券交易,通常都是当助手或搞些
文字工作。只是从前几年起,她们才开始接受训,但
仍有很多妇女不愿从事交易工作。因为你要想顾家的
话,干证券交易这行就太难了。工作时间不固定,只
要没收市,你就得坚守岗位。你没有办法出去吃午
饭,你得随时呆在那儿。话又说回来,市场瞬息万
变,你想走都无法脱身。你一离开,5分钟后市场就
变得面目全非。
妇女在交易厅这个封闭环境里被粗暴对待。这点
是毫无疑问的。这种情况多出现在卖方身上。我同别
人一样爱开玩笑,喜欢幽默。但幽默归幽默,不能出
格。这一行毕竟容不得温良谦恭。你不能漂漂亮亮地
抱手坐在那里,装出一副大家闺秀的模样。你必须得
充满信心,你得相信你的判断。交易员必须迅速做出
决定。当然,你的每个决定不可能都是正确的,但是
你得从错误中吸取款训接着干。你不能坐在那儿某件
事情伤心两个钟头, 你没有时间。对于很多妇女来
说,做到这一点是十分困难的。
新年前一天,在加州的卡梅尔西班牙湾的高尔夫球场上,路易丝·琼斯在134码外一杆将球击入洞。接着,她又开始从500码外击打,准备让球入进第18洞。整个俱乐部的人都在观看这位有着运动员般矫健身姿的金发女郎的精彩表演。她动作优雅,技法娴熟。
路易丝32岁,单身一人。她是纽约股票交易所的一家公司的业主。她早年的生活距优越的高尔夫球场实在太远。她出生后两天,就被抛弃在纽约一座电话亭里。那天寒风刺骨,两天后就是圣诞节。路易丝让我大吃一惊的是,她至今不知她是哪国人。她仍想知道她亲生母亲是谁。有一次,她徘徊在当年那个电话亭边,希望奇迹能够出现。她希望有一位女士走来,而这位女士就刚好是她的母亲。
不可思议的是,在路易丝身上,我找不到一丁点儿痛苦的表情。她那双淡蓝色的眼睛里总是闪烁着热情与喜悦。
我5岁时,养父把我带到当地的一家银行,把我
放在柜台上,开了我的第一个账户,他向我讲什么是
利息。当我听到钱也能赚钱时,我着实吓了一跳。从
那一刻起,我对金钱的兴趣便浓厚起来,而且从小就
雄心勃勃。
路易丝是交易大厅的经纪人。她的委托人期望她能在交易大厅中察颜观色,体会行情,了解对手,为他们赚钱。
我早上6点起床,7:15分到交易所。我在晚上
锻炼身体。我十分注重保持体形与健康。我只喝姜汁
麦芽酒。要沾染上华尔街的那种习气很容易,下班后
坐在外面喝酒,放松。我宁愿工作也不愿在家独饮。
7:15分,我来到午餐俱乐部, 读《华尔街日
报》、《投资者曰报》、《纽约时报》的商业栏和(今日
美国)。我要了解欧洲市场,看看外汇和商品交易所
行情。我试图发现当天市场的热点。尔后,我打电话
给我的委托人,告诉他们我对市场的判断。用这种方
式开始一天的工作真是不错。我给每个委托人打电
话,他们把我的电话接到扬声器上,于是整个交易间
的人都能听见。我爱在交易大厅打电话,我喜欢呆在
大厅里,那里有热情,有冲动。开市后,我泊不及待
地跑进大厅。
交易的全部窍门在于保持平常心,你不能跟你的
头寸结婚。要是你有一个好主意,你就干,若行不
通,掉头就走。只有持这种态度,你才能赚大钱。要
是你手上有什么东西不对,你仍说:“我想我是对
的。”要是这样,你就是太固执了,太动情了,太投
入了。你真的不能这么干,有时你真得横下心肠。你
得天天无数次这么干。只要你有一个计划,就能这样
干。
交易商通常把大买卖分成小额合同,以掩人耳目。要是不这么干,价格就会受到影响。干这一行得有灵敏劲,还得保密。
与她的童年生活一样,路易丝的问题往往出在个人生活上,而不是工作中。她十分着迷打高尔夫球,然而却找不到哪个俱乐部会吸收单身女性。而且她能加入的那些俱乐部,仅限女性在下午打球。路易斯万分沮丧,她虽然挣钱成堆,却不能按她希望的方式来花钱。在她的海滨夏季别墅里,路易斯一打网球就是几个小时,算是出口气。
苏珊·奥莉娜头上吊着一枝巨大的活动吊灯,同她面前的办公桌一样大。她望了一眼窗外,脸上容光焕发。她开始回忆起她是怎么加入证券交易行的:
刚开始时,我并没有太大的期望。听起来很不可
思议吧。那时我甚至搞不清我到底要不要我自己的事
业。象许多人一样,我很好奇,愿意努力工作。我不
着于提问,因为我没有什么值得我去保护的。我从不
会过分地迫使别人努力工作,也从不强人所难。这
样,你看起来也就不那么有威胁。人们对我也很开
放。在W·R·格列斯公司时更是这样,我是公司里任
职时间最长的副总裁,我得间公司里的一群老家伙汇
报,这些人很早就在公司工作了。在讨论聘用我时,
彼得·格列斯也有份。这些人给予我事业极大的帮助。
要是她不清楚自己应不应该有一番作为,苏珊又怎么能成为纽约福特基金会固定收入投资部的主管?她掌握20亿美元的投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