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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伯格告诉我:我们有70000多位用户,年递增30%。难怪人们总是猜测他可能要卖掉公司。但不知怎么的,我认为与路透社这类企业在商战中齐头并进,比起卖掉公司,更能让布鲁伯格感到满足。布鲁伯格新闻广告牌在纽约的火车站,伦敦的地铁站台上随处可见。他致力于在公众中树立自己的品牌,在金融界确立自己的地位。
新闻使我们声名远扬。无论电视机还是互联网,
包括电脑终端上都有我们的新闻节目。
那些找上门来的人正好就是我们想采访的人。全
都碰到一起了。记住,我们拥有全球新闻媒体中最庞
大的商业和金融新闻记者队伍。
1992年,布鲁伯格收购了WNEW。这是一家纽约电台,他将其转变成一座24小时都播音的新闻电台,取名WBBR。布鲁伯格制作电视商业新闻及布鲁伯格金融资讯电视,通过卫显和光纤传送到世界各地。1994年,布鲁伯格创办了一本个人金融杂志,并开始出书。
我猜想,布鲁伯格将把他自己版本的新闻与电视节目,用口包装和新渠道,传送给更多的消费观众。简单地说,就有点象CNN,只是更好,更加独特。我想,一旦电脑、电话也被容纳到电视中,布鲁伯格的日臻完善的产品将逐步上市,随叫随到,随选随用,随时随地满足你的需要,顺应你的偏好。
我禁不住想,随着布鲁伯格新书问市,连同他无孔不入的布鲁伯格新闻广告牌,他的名字已走进千家万户,将万众带进一个新的大市场。布鲁伯格在这条道路上已扬帆启程,尽管他目前的主要客户仍是那些生意人和金融界人士。布氏说:
我们在直通TV上向北美传送24小时英语节目。
在纽约,你能通过“自由光纤。和全美网络系统收
看。光纤系统为每早5点至7点,全美网络则24小
时不间断。我们在亚太地区也有24小时英语节目。
欧洲有24小时欧洲英语节目,还有24小时日语节
目。
我们在“运河”上播发24小时法语节目。我们
与法新杜联合制作法语新闻,法方搞国内新闻,我们
负责国际新闻和金融新闻,他们还搞体育节目,双方
都制作生活节目。所有节目都由法国人主持,法国气
息浓厚。我们还推出了24小时意大利语节目。1994
年夏天,我们开播了荷兰语、西班牙语、葡萄牙语及
德语节目。各地节目都要象从一个模子里倒出来那
样。我要的是能跨越国界的节目,就像金融市场那样
形成一体的全球化节目,只是语种不同而已。要是我
们外出拍第三次世界大战的电影, 我们就用这套节
目,在每一个网络上用不同的语言播放。
我想通过电视,我们能建立一个绝对认真严肃的
全球网络。
电视、电台、互联网、内部网、出书、力、杂志,下一个会是什么?——办报纸?这一切已将新的世纪,一个含义全新的多媒体帝国的基础奠定完毕。布鲁伯格这位老交易员,心满意足地重塑了世界的证券交易方式。
一个戴眼镜的小个子把我引进他的饭店房间。
我在大厅里给梅拉梅德打了半个小时电话,酒店接线员告诉的,梅拉梅德先生的3部电话线全部占线——而且一直占线,从未空过。我放下电话走进电梯。当我跟着梅拉梅德走进他的房间时,我悟出其中的究竟。
书桌上摆着一台便携式电脑,彩色屏幕上的数字闪烁不断。这电脑连接一部电话。背景声音是一位女士叫喊着不断变化的价格与市场行情。显然,这又得连着一条电话线。这位女士的声音从一部扩音器里传出。从我进去到离开,这部扩音器一直有声音传出,我想大概一整天都会是这样,这位女士是梅拉梅德的助手,在芝加哥商品交易所的交易大厅现场,向他传递着最新的日元行情以及道·琼斯与s&P指数。
我能想像得出这位女士在大厅里的样子。背景声音里传出的大厅内别人的尖叫声清晰可闻。这位女士由于不停地报价,声音已有些嘶哑。她接收着梅拉梅德从曼哈顿发出的指令——曼哈顿,这个离芝加哥十万八千里的地方。时不时的,梅拉梅德会冲着扩音器大喊,为的是让他的助手能听得清。
梅拉梅德坐在简易桌前,对我讲道:
我手上的电子设备比工程师手上的还要多,不论
我身处新加坡、捷克、中国、还是纽约, 我都要联
网,这并不总是一件容易事儿,因为有时是在深更半
夜。不论我走到哪里,我总会带着调制解调器。
利奥·梅拉梅德是芝加哥商品交易所的传奇领袖。看到他就让我想起了上满了发条不会停息的玩具。我简直不敢相信世界上有像他那样精神饱满的人。他不停地在进行交易。他一只耳朵紧跟着背景里传出的声音,另一只耳朵则专注地听着我发问。梅拉梅德同我聊着市场动态,他突然会一跃而起,冲着他的助手喊道:“买,不!你买了吗?叫他等一会儿,好的,现在买进!你听见了吗?买了吗?买了吗?大声点,我听不清楚。”
只要梅拉梅德一跃而起,我就能体察到交易大厅里的潮起潮落。我的心跳也加快了。我能从助手的声音中感觉到她对于立即成交有些困惑。她累了,得休息了,于是另外一个助手来接她的班,我对每笔买卖都有点担忧。我想我是没有办法成为一名优秀的交易员的。看着利奥声嘶力竭,不容争辩地叫嚷着,而他同时又是那么冷静,运筹帏幄。利奥把他手下的交易员累垮了,他自己却一刻也未停下来休息。
真像在时间隧道里穿梭。前一分钟利奥还站农那里挥舞双臂.对着扩音器大喊大叫,似乎他同助手一块站在交易大厅的交易席上一样,而后一分钟他又完全平静下来,坐在我面前,双手放在膝盖上,神态安详。利奥利用业余时间创作科幻小说。现在他的第二本书已写了一半。他不做交易时就在写书,在空间邀游。利奥完全适应这两种迥然不同的生活。这种生活对他来说再合适不过了。这正是利奥对未来充满乐观,为什么他是电子交易的热衷拥护者,为什么他能领先一步的原因。同时也是他能创造一个全新的市场的原因。
我热爱写作。除了交易外,我想,写作是第二快
事。我想多写些科幻小说。
但是人的一生时间太不够用,交易占去了我一大
半时间。行政管理工作也让我不得空。我从未有时间
休息。你的脑子里充满挑战性问题:市场到底走向如
何干是涨还是跌?如何正确判断,从中获利是最让人
兴奋的。若你能掌握交易的武器,并把交易真正当成
严肃的生意来做, 那你会发现,一切都是非常值得
的。
若对商品交易圈里的人提起利奥·梅拉梅德的大名,人们就会肃然起敬。加里.兰佩奥尔就对1997年1月间利奥的一次大动作佩服不已。
上个月利奥导演了一出拥有席位的非交易会员的
夺权好戏。他在芝加哥商品交易所与前门生在这场政
治较量中针锋相对。在不久前的选举中,利奥推举的
10名候选人中有6名当·选。当利奥发现芝加哥商品
交易所目光短浅,方向不明,没有按照他在任时所取
得成就的方向前进时,他就奋起力挽狂澜。利奥被任
命为交易所董事会终身顾问和管理委员会终身顾问。
他真是个了不起的人。
利奥是纳粹集中营虎口余生的幸存考,他在美国开始了他的新生活,那时他年仅9岁,住在芝加哥市中心的贫民区。在这种不利的环境中长大,利奥为自己在国际金融市场上杀出一条路,赢得了一席之地,成为举足轻重的重要人物。他头脑中的市场已成为现实。死里逃生的利奥最初是在芝加哥商品交易所拥挤的交易间内从事猪胸肉交易。后来,他创建了世界上第一个成功的外汇期货市场。该市场于1972年投入运行,被称为国际货币市场。
纽约商品交易所曾率先进行外汇期货合同交易,但没有成功。原因在于得不到整个金融界的认可。正是靠着利奥的坚韧不拔的意志与决心,国际货币市场才成功了。他忘我地工作,赢得金融界的支持。他说服芝加哥商品交易所那些习惯于从事实物交易的交易商——让他们相信期货这种新型交易会有腾飞之时,能从中赚大钱。
1986年,芝加哥大学著名的金融学教授、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默顿·米勒称金融期货为联结过去与未来的“最重要的金融创新”。从1976年到1986年,金融期货的年成交额从3700万美元增长到2.16亿美元。到了1996年,芝加哥商品交易所的日均外汇期货成交额为120亿美元。
当利奥绞尽脑汁,促进交易所的发展时,创立金融期货的想法在他脑子里诞生了。1972年有金融期货交易之前,芝加哥仍只从事实物交易。利奥一直关注着外汇行情,最后他得出结论:英镑汇率偏高。他认为,只有两种可能:要么英镑贬值,要么英政府以强硬态度捍卫英镑。
令利奥吃惊的是,他被告知个人不得卖空英镑,个人是不得从事外汇买卖的。银行只同在远期市场上买卖外汇的机构打交道,不与个人做生意。利奥把这一切告诉经济学家弗里德曼,弗里德曼本人也打算买卖英镑,也未被允许。弗里德曼肯定了利奥的怀疑。固定汇率制即将解体。好极了!若固定汇率能寿终正寝,利奥希望能创造出一种以外汇为基础的新金融产品,而且还要建立一个人人都能参与的外汇市场——外汇期货市场。
这对于芝加哥商品交易所来说是个破天荒的革命性的构想。为了推行这种新产品,并使其一炮打响,利奥需要支持与信任。于是,他让弗里德曼搞一项可行性研究。
世事难料。1971年,日本与西德的货币不再与美元挂钩,联系汇率开始浮动,紧接着1971年晚些时候,尼克松总统宣布关闭黄金窗口买卖,不再用黄金交换留在国外的美元。总统所以要发布这项命令,主要是因为美国国际收支出现的巨额逆差,已接近美国黄金储备总量。
1971年12月,布雷顿森林体系的固定汇率制开始松动。利相信,总有一天这个体系会寿终正寝。他宣布芝加哥商品交易所将成立一个有7种外汇的期货市场。1972年,国际货币市场正式投入运行。利奥的推销工作在于向整个国际社会证明:金融期货市场能有效地降低外汇交易风险,对任何从事外贸或外汇业务的机构个人都有价值。
这个新市场的诞生标志着现代期货产业的开始。该市场面临的第一个重大考验是在1976年,当时墨西哥政府让比索贬值32%。人们无法计算出比索的远期汇率,只能去求助国际货币市场,因为只有这个市场还在交易,还在报价。利奥认为这次事件是个重要的转折点:
我认为从那天起,外汇期货市场才开始大踏步前
进。我们的交易所成为当代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