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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 薛文龙悔娶河东狮(2)
注解:“原是老亲”——隐射清朝皇室与科尔沁蒙古王爷吴克善家是满蒙联姻的老亲,满洲第一、第二、第三代皇帝的后妃几乎都来自孝庄的娘家。
“同在户部挂名行商,也是数一数二的大门户”——平西王是南方“户部挂名行商”,而科尔沁蒙古王爷则是北方“户部挂名行商”。“数一数二的大门户”隐射夏金桂孝庄家与薛文龙顺治家都进了“护官符”的四大家族,自然“数一数二”。
“桂花夏家”——实为“华夏贵家”也。“桂”字之“木”指孝庄布木布泰。二土隐射孝庄有两个丈夫。隐射顺治第一位皇后来自孝庄的娘家——科尔沁蒙古草原。
原来这夏家小姐今年方十七岁,生得亦颇有姿色,亦颇识得几个字。若论心中的丘壑经纬,颇步熙凤之后尘。只吃亏了一件,从小时父亲去世的早,又无同胞弟兄,寡母独守此女,娇养溺爱,不啻珍宝,凡女儿一举一动,彼母皆百依百随,因此未免娇养太过,竟酿成个盗跖的性气。爱自己尊若菩萨,窥他人秽如粪土;外具花柳之姿,内秉风雷之性。在家中时常就和丫鬟们使性弄气,轻骂重打的。今日出了阁,自为要作当家的奶奶,比不得作女儿时腼腆温柔,须要拿出这威风来,才钤压得住人;况且见薛蟠气质刚硬,举止骄奢,若不趁热灶一气炮制熟烂,将来必不能自竖旗帜矣。
注解:
入关前的满蒙贵族,都不太重视子女的文化教育。他们需要保持后代的武勇精神,只会读书则意味着灭族灭种。入关后,满洲皇族在教育思想上发生了极大转变。他们必须尽快学习汉文化,因为统治对象主要是汉族,皇室子弟的汉文化教育几近苛刻,显然是政治的需要。但留在草原上的蒙古王爷们却依然故我,从不为子女的教育费心。顺治皇后就是在可以杀人取乐的荒蛮环境里长大的公主。是个草原“泼皮”,是“凤辣子”,是一头无法驯服的野马,是个河东狮子吼。
“颇步熙凤之后尘”——夏金桂与王熙凤隐射同一个“泼皮破落户”——顺治第一位被废黜的皇后。她是孝庄皇太后的亲侄女,脾气性格“颇步”孝庄姑姑(王熙凤)“的后尘”。
顺治帝与蒙古皇后的洞房花烛夜,史书上记载云:“合卺之夕,意志即不协。”顺治帝在庶妃巴氏的身上,得到的是和谐的性欲快感和极大的心理满足。因为巴氏有过以奴侍主的性经验,懂得如何满足主子的虚荣心。她生活在民族歧视社会的最下层,深知和皇帝共赴爱河,是奴隶一方尽最大可能满足主子的性欲望。只有在这种极不平等的性心理条件下,才能达到所谓的性和谐,因为自己的男人是皇帝。
顺治皇帝娶的这位蒙古皇后,决不懂得这点儿浅显的做女人的道理。她是蒙古亲王府的千金,根本不懂得怎样伺候别人,哪怕这个人是自己的男人,哪怕自己的男人是中国的皇帝,她也不知道应当去伺候他。只想让这个男人像戈壁草原上的奴隶一样,供自己滋情驱使。她生性刁蛮,尖刻泼辣,《石头记》里凤姐儿与夏金桂是什么样子,这位蒙古皇后就是什么样子。
孝庄皇太后特意挑中了这个比皇上大两岁的皇后。她长得“丽而慧”,很像当年的孝庄。但她外表像庄妃,心里却是个“河东狮”。恶劣凶险的政治环境,迫使顺治皇帝懂事特别早。庶妃巴氏的百依百顺与性感肉感,使他懂得了什么是真正的人道。他的汉文化修养相当好,连佛经也能阅读领会。可蒙古皇后别说汉文化,就是蒙古字也认不得几个。她既不会满语,更不会汉语,满口蒙古“胡话”。幸亏顺治对满蒙汉三种语言都运用自如。否则就等于娶了一个刁蛮的哑巴婆娘。
巨大的文化差异,使得小夫妇之间无话可说。皇后也不明白中原的皇宫与草原的帐篷有什么两样。她把金屋藏娇的坤宁宫当成了可以为所欲为的王爷府。她每天数次更换服饰,热衷于名贵首饰,此外再没有让她感兴趣的事。稍不遂意,就指骂太监和宫女,直闹得宫中人人怀怨。
“夏家小姐今年方十七岁”——隐射大婚半年后,博尔济吉特氏与顺治的关系就成了龙狮对峙的关系了。
让薛文龙学会贾宝玉那一套——对女人做小伏低《石头记》第七十九回原文:薛蟠本是个怜新弃旧的人,且是有酒胆无饭力的,如今得了这样一个妻子,正在新鲜兴头上,凡事未免尽让他些。那夏金桂见了这般形景,便也试着一步紧似一步。一月之中,二人气概还都相平;至两月之后,便觉薛蟠的气概渐次低矮了下去。一日,薛蟠酒后,不知要行何事,先与金桂商议,金桂执意不从。薛蟠忍不住便发了几句话,赌气自行了,这金桂便气的哭如醉人一般,茶汤不进,装起病来。请医疗治,医生又说“气血相逆,当进宽胸顺气之剂。”……金桂见婆婆如此说丈夫,越发得了意,便装出些张致来,总不理薛蟠。薛蟠没了主意,惟自怨而已,好容易十天半月之后,才渐渐的哄转过金桂的心来,自此便加一倍小心,不免气概又矮了半截下来。那金桂见丈夫旗纛渐倒,婆婆良善,也就渐渐的持戈试马起来。
注解:
《石头记》对顺治皇帝的第一次大婚,写得淋漓尽致。此处的薛蟠,性格大变,做小伏低,简直是贾宝玉对林黛玉了。怪不得书上说“薛蟠一见林黛玉风流婉转”,一下子就酥倒了。
《石头记》出现如此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话。为什么?因为演员要服从历史真实。薛文龙要演顺治皇帝,非如此不可。十四岁的顺治皇帝刚刚性启蒙,面对十六岁“青春烂漫”的新娘子,确实有点儿“有酒胆无饭力”。“至两月之后……气概渐次低矮了下去”,而蒙古野姑娘“见丈夫旗纛渐倒……渐渐的持戈试马起来”,竟是顺治皇帝的大婚纪实。
金桂、宝蟾与秋菱——静妃、谨贵人与庶妃巴氏《石头记》第八十回原文:金桂笑道:“这有什么,你也太小心了。但只是我想这个‘香’字到底不妥,意思要换一个字,不知你服不服?”香菱忙笑道:“奶奶说那里话,此刻连我一身一体俱属奶奶,何得换一名字反问我服不服,叫我如何当得起。奶奶说那一个字好,就用那一个。”金桂笑道:“你虽说的是,只怕姑娘多心,说‘我起的名字,反不如你?你能来了几日,就驳我的回了。’”香菱笑道:“奶奶有所不知,当日买了我来时,原是老奶奶使唤的,故此姑娘起的名字。后来我自伏侍了爷,就与姑娘无涉了。如今又有了奶奶,益发不与姑娘相干。况且姑娘又是极明白的人,如何恼得这些呢。”金桂道:“既这样说,‘香’字竟不如‘秋’字妥当。菱角菱花皆盛于秋,岂不比‘香’字有来历些。”香菱道:“就依奶奶这样罢了。”自此后遂改了秋字,宝钗亦不在意。
第5节 薛文龙悔娶河东狮(3)
注解:香菱改名秋菱,说明演员隐射的历史人物发生了变化。此时的夏金桂隐射顺治皇后博尔济吉特氏。宝蟾则相当于王夫人的丫头金钏儿。薛蟠对宝蟾“得陇望蜀”的故事,就相当于贾宝玉调戏金钏儿的故事。宝蟾与金钏儿都隐射顺治的谨贵人。她是博尔济吉特氏皇后的堂妹,与堂姐一起从科尔沁草原来到北京皇宫。宝蟾的性格品行与金钏儿一模一样。此时的秋菱改演汉族庶妃巴氏,薛姨妈说:“这丫头伏侍了你这几年,那一点不周到,不尽心?他岂肯如今作这没良心的事!”是说巴氏伏侍了你这几月,而且有孕在身,顺治皇帝对她岂能没有良心?
《石头记》第八十回原文:金桂冷笑道:“拷问谁,谁肯认?依我说竟装个不知道,大家丢开手罢了。横竖治死我也没什么要紧,乐得再娶好的。若据良心上说,左不过你三个多嫌我一个。”说着,一面痛哭起来。薛蟠更被这一席话激怒,顺手抓起一根门闩来,一径抢步找着香菱,不容分说便劈头劈面打起来,一口咬定是香菱所施。香菱叫屈,薛姨妈跑来禁喝说:“不问明白,你就打起人来了。这丫头伏侍了你这几年,那一点不周到,不尽心?他岂肯如今作这没良心的事!你且问个清浑皂白,再动粗卤。”……薛蟠听了这些话,越发着了急。薛姨妈听见金桂句句挟制着儿子,百般恶赖的样子,十分可恨。无奈儿子偏不硬气,已是被他挟制软惯了。如今又勾搭上丫头,被他说霸占了去,他自己反要占温柔让夫之礼。……注解:这是皇后争风吃醋,河东狮子吼发作的故事。“薛蟠急的说又不好,劝又不好,打又不好,央告又不好,只是出入咳声叹气,抱怨说运气不好。”隐射顺治皇帝无可奈何,那种优柔寡断的样子,已经不像呆霸王薛蟠的作风,竟然与贾宝玉毫无二致。“皇商”薛蟠,完全变成了皇上顺治了。《石头记》的笔法,真是高屋建瓴,游刃有余埃《石头记》第八十回原文:那时金桂又吵闹了数次,气的薛姨妈母女惟暗自垂泪,怨命而已。薛蟠虽曾仗着酒胆挺撞过两三次,持棍欲打,那金桂便递与他身子随意叫打;这里持刀欲杀时,便伸与他脖项。薛蟠也实不能下手,只得乱闹了一阵罢了。如今习惯成自然,反使金桂越发长了威风,薛蟠越发软了气骨……如此又渐次寻趁宝蟾。宝蟾却不比香菱的情性,最是个烈火干柴,既和薛蟠情投意合,便把金桂忘在脑后。近见金桂又作践他,他便不肯服低容让半点。先是一冲一撞的拌嘴,后来金桂气急了,甚至于骂,再至于打。他虽不敢还言还手,便大撒泼性,拾头打滚,寻死觅活,昼则刀剪,夜则绳索,无所不闹。薛蟠此时一身难以两顾,惟徘徊观望于二者之间,十分闹的无法,便出门躲在外厢……薛蟠亦无别法,惟日夜悔恨不该娶这搅家星罢了,都是一时没了主意。于是宁荣二宅之人,上上下下,无有不知,无有不叹者。
注解:
隐射顺治皇帝大婚两年内与蒙古皇后的关系、与谨贵人的关系、与庶妃巴氏的关系。《石头记》将顺治第一次大婚写得淋漓尽致。“薛蟠亦无别法”,实则是顺治皇帝“亦无别法”。“于是宁荣二宅之人,上上下下,无有不知,无有不叹者”,是说朝廷“上上下下,无有不知,无有不叹者”。至此,顺治皇帝废黜第一位皇后的条件成熟了,连孝庄皇太后(薛姨妈)也无法袒护自己的侄女(皇后)了。《石头记》对《薛文龙悔娶河东狮》的写法,完全排除了隐射吴三桂偷娶孝庄皇太后的可能性。
《石头记》第八十三回原文:且说薛家金桂自赶出薛蟠去了,日间拌嘴没有对头,秋菱又住在宝钗那边去了,只剩得宝蟾一人同祝既给与薛蟠作妾,宝蟾的意气又不比从前了,金桂看去,更是一个对头,自己也后悔不来……宝蟾听了这话,那里受得住,便眼睛直直的瞅着金桂道:“奶奶这些闲话只好说给别人听去!我并没合奶奶说什么。奶奶不敢惹人家,何若来拿着我们小软儿出气呢?正经的,奶奶又装听不见,‘没事人一大堆’了。”说着,便哭天哭地起来。金桂越发性起,便爬下炕来,要打宝蟾。宝蟾(金钏儿,谨贵人)也是夏家的风气,半点儿不让。金桂将桌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