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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不尊重,恨的你哥哥牙根痒痒,不是我拦着,窝心脚把你的肠子窝出来了。”喝命:“去罢!”贾环诺诺的跟了丰儿,得了钱,自己和迎春等玩去。
——“赵姨娘”隐射多尔衮大福晋元妃。“贾环”隐射多尔衮养子多尔博。多尔衮大福晋(赵姨娘)与多尔博(贾环),在孝庄(凤姐)的手下,仅是受气的奴才而已。
《石头记》第六十五回《贾二舍偷娶尤二姨》云:兴儿笑嘻嘻的在炕沿下一头吃,一头将荣府之事备细告诉他母女。又说:“我是二门上该班的人。我们共是两班,一班四个,共是八个。这八个人有几个是奶奶的心腹,有几个是爷的心腹。奶奶的心腹我们不敢惹,爷的心腹奶奶的就敢惹。提起我们奶奶来,心里歹毒,口里尖快。我们二爷也算是个好的,那里见得他。倒是跟前的平姑娘为人很好,虽然和奶奶一气,他倒背着奶奶常作些个好事。小的们凡有了不是,奶奶是容不过的,只求求他去就完了。如今合家大小除了老太太、太太两个人,没有不恨他的,只不过面子情儿怕他。皆因他一时看的人都不及他,只一味哄着老太太、太太两个人喜欢。他说一是一,说二是二,没人敢拦他。又恨不得把银子钱省下来堆成山,好叫老太太、太太说他会过日子,殊不知苦了下人,他讨好儿。估着有好事,他就不等别人去说,他先抓尖儿;或有了不好事或他自己错了,他便一缩头推到别人身上来,他还在旁边拨火儿。如今连他正经婆婆大太太都嫌了他,说他‘雀儿拣着旺处飞,黑母鸡一窝儿,自家的事不管,倒替人家去瞎张罗’。若不是老太太在头里,早叫过他去了。”……兴儿连忙摇手说:“奶奶千万不要去。我告诉奶奶,一辈子别见他才好。嘴甜心苦,两面三刀;上头一脸笑,脚下使绊子;明是一盆火,暗是一把刀:都占全了。只怕三姨的这张嘴还说他不过。好,奶奶这样斯文良善人,那里是他的对手!”
——孝庄(凤姐)的性格与行事,此处介绍得活灵活现。“奶奶(孝庄)的心腹我们不敢惹,爷(多尔衮)的心腹奶奶的就敢惹”,这是清朝初年政局的真实写照。
由此可见,不是多尔衮不想篡位夺权,而是他的势力不够。朝野大权都在孝庄皇太后的掌握之中。《石头记》对顺治初年的清朝政治与军事实力,做了准确的记载。
第11节 孝庄控制政局的主要手段
清顺治三年(1646年),福临九岁,孝庄33岁。北京政局,隐晦不明。两个寡妇,领着一个孩子,面对兵权在握的摄政王,朝局是如何维持的?
按《石头记》的说法,孝庄皇太后在崇德与顺治初年控制政局的主要手段就是“淫”。为证明这种观点,作者编造了以下几个关于孝庄淫荡成性的故事。
(1)与孔有德苟合而生了顺治皇帝——第三十一回《因麒麟伏白首双星》。
(2)在关外色诱洪承畴投降清朝——第十二回《王熙凤毒设相思局》。
(3)与小叔子多尔衮在关外偷情,儿子恶作剧——第十五回《秦鲸卿得趣馒头庵》。
(4)与小叔子多尔衮在关外偷情而气死皇太极——第十六回《贾元春才选凤藻宫》。
(5)入关后与索尼偷情而稳住满洲亲贵——第十九回《情切切良宵花解语》。
(6)与吴三桂偷情而掌握汉族新降的部众——第七十九回《薛文龙悔娶河东狮》。
(7)与多尔衮在盛京偷情而稳住摄政王——第十六回《贾元春才选凤藻宫》。
(8)与多尔衮在北京偷情而稳住摄政王——第七回《送宫花贾琏戏熙凤》。
(9)与多尔衮在北京偷情而控制摄政王——第二十一回《俏平儿软语救贾琏》。
(10)下嫁多尔衮而克死最危险的政敌——第五十四回《王熙凤效戏彩斑衣》。
(11)临床考试天下才俊而稳住汉族士子——第三十五回《黄金莺巧结梅花络》。
孝庄举行临床考试——“傅试”“傅秋芳”顺治三年三月,殿试天下贡士,即《石头记》里反复出现的“傅试”“傅秋芳”。
《石头记》第三十五回云:那傅试原是贾政的门生,历年来都赖贾家的名势得意,贾政也着实看待,故与别个门生不同,他那里常遣人来走动。宝玉素习最厌愚男蠢女的,今日却如何又令两个婆子过来?其中原来有个原故:只因那宝玉闻得傅试有个妹子,名唤傅秋芳,也是个琼闺秀玉,常闻人传说才貌俱全,虽自未亲睹,然遐思遥爱之心十分诚敬,不命他们进来,恐薄了傅秋芳,因此连忙命让进来。那傅试原是暴发的,因傅秋芳有几分姿色,聪明过人,那傅试安心仗着妹妹要与豪门贵族结姻,不肯轻意许人,所以耽误到如今。目今傅秋芳年已二十三岁,尚未许人。争奈那些豪门贵族又嫌他穷酸,根基浅薄,不肯求配。
《石头记》第九十四回将上述情节重演了一遍:第三十五回傅秋芳二十三岁,直到第九十四回还没嫁人。上述两个情节与其他内容全无关系,显然是为了表达主题而硬加上去的。这些东拉西扯的故事,不是为了表现中国封建社会各个阶层人民大众的疾苦,而是隐射皇宫内部的激烈斗争与政权行为。
傅试即赴试,隐射“赴”“秋芳”的临床考试。傅秋芳是考试官。顺康两朝都是儿皇帝,殿试由孝庄皇太后代劳。所以傅秋芳隐射“半老徐娘,风韵犹存”的孝庄皇太后。
傅秋芳与傅试,隐射汉族男人“赴秋芳试”——考试的过程就是贾琏与多姑娘现场示范的那样。雍容华贵的孝庄皇太后不是“二十三岁”,而是三十三岁,正是秋色秋香也。
综合来看,“多姑娘”与“傅秋芳”隐射孝庄皇太后的“科举考试”。通过这种考试,既满足了孀妇孝庄的性要求,又为清朝的政治军事需要而“延揽英雄,收纳材勘,而且是很有感情基础的人才与俊杰。
顺治元年九月十九日,孝庄到达北京。当年十一月即廷试贡生,上卷以知州用,中次卷以州判县丞教职用。历史事实已经无法考证,不像则天女皇那样,能找出薛怀义、张易之、张昌宗等一大群面首来,但《石头记》作者就是这样写的,读者姑妄听之吧。
《石头记》第七十七回关于多姑娘有一段评语:“这媳妇遂咨情纵欲,满宅内便延揽英雄,收纳材俊,上上下下竟有一半是她考试过的。若问他夫妻姓甚名谁,便是上回贾琏所接见的多浑虫多姑娘儿的便是了。”
贾府是清朝朝廷,所谓“满宅内”考试,其实是指朝臣“考察”与全国的“科举考试”,目的是为清朝的政治军事需要而延揽“英雄”、收纳“材勘,试题已由多姑娘与贾琏苟合作了交代。考谁呢?显然是考沦为“亡国奴”的汉族知识分子。
一个女人偷情,“延揽英雄”、“收纳材勘、“考试”,作者放胆使用兵家与政治术语。什么“自树旗帜”、“持戈试马”、“宋太祖灭南唐之意”、“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之心”等等,几乎是肆无忌惮地谩骂孝庄皇太后。作者知道,反正无人能够看懂,因而洋洋得意地说:过去未来,莫谓智贤能打破。
前因后果,须知亲近不相逢。
第12节 山雨欲来风满楼
“西风压倒了东风”贾琏、贾蔷——隐射多尔衮与多铎多尔衮(贾政、贾琏)与多铎(贾蔷)是努尔哈赤(贾代化与贾代善)最钟爱的两个幼子,分领镶白旗与正白旗。而当时皇太极(贾赦)仅有正黄旗一旗之实力。努尔哈赤本有实力六十牛录,分四等份,给阿济格(贾蓉)、多尔衮(贾政、贾琏)、多铎(贾蔷)各一份,自留一份。努尔哈赤亡,自留那份直接给了多铎。多铎最小,军事力量最强,政治影响力不足,只能依附同母兄长多尔衮。皇太极死后,肃亲王豪格(焦大)虽为长子,但兵力还不如两位小叔父,才智谋略远不如多尔衮。豪格派与多尔衮派妥协的结果,就是六岁的福临(贾宝玉)当了顺治皇帝。
入关之后,两宫皇太后与顺治朝廷处于孤儿寡妇的相对劣势状态。孝庄(元妃、王熙凤、王夫人、贾母)利用孔有德(贾敬、张道士与一道)与吴三桂(薛蟠),利用范文程(贾代修)与洪承畴(贾瑞),利用佟养牲与佟养真的后人佟图赖(李守中,国子监祭酒=隐射“佟半朝”),与多尔衮的白旗势力抗衡。所以上述六股势力都是对付多尔衮的协作力量之一。
孝庄充分利用满蒙联姻、巩固蒙古八旗的后方实力,使蒙古四十九旗成为清朝皇室的半边天。孝庄(王夫人)的哥哥吴克善成为蒙古八旗的带头羊。《石头记》里的王子腾就隐射吴克善科尔沁蒙古亲王,“升了九省统制”,对当时十八省的中国来说,正是“半边天”。这是牵制多尔衮的重要势力。
孝庄皇太后(王夫人)更利用多尔衮(贾政),听任他打击致死豪格(焦大)。然后又听任他打击削弱多铎(贾蔷)与阿济格(贾蓉)。最后下嫁多尔衮(有凤来仪),用感情笼络与亲自监督来控制他,直到他猝死,才算保住了顺治的皇位与性命。
这些剧烈矛盾与残酷斗争,都反映在《石头记》里。各派势力最激烈的一次冲突就是第九回《起嫌疑顽童闹学堂》,而孝庄与多尔衮的殊死斗争就是第三十三回《不肖种种大承笞挞》——因顺治贾宝玉企图提前亲政(穿蒋玉菡的大红汗巾子,龙袍也),多尔衮决心“下死手打死”他。孝庄(王夫人与贾母)申明要与多尔衮决裂(“回南京去”。南京实为“镜相”盛京也)。
最后,豪格(焦大)死了,阿济格(贾蓉死封龙禁尉)死了,多铎(贾蔷)死了,多尔衮(赵国基,“忠义老亲王坏了事”)死了,孔有德(贾敬)死了,吴三桂(薛蟠被冯渊勾魂而死)死了,上三旗统归皇太后与顺治(康熙)皇帝,清朝的局面才稳定下来。
第13节 护官符
爱新觉罗、孔有德、吴克善、吴三桂四大家族
第四回的《护官符》里,有满族爱新觉罗皇家、汉族孔子后裔孔有德家、蒙族亲王吴克善家、汉族王爷吴三桂家。这四家是明末清初决定中国命运的四大家族。
(1)“贾不假,白玉为堂金作马。”(宁国荣国二公之后,共二十房分,宁荣亲派八房在都外,现原籍住者十二房。)——“贾不假”系列是指真正的爱新觉罗(贾氏)清朝亲贵,八王议政中的八王,八旗部队的首领均在此列。在《石头记》作者看来,从顺治皇帝以下的清朝皇帝都是汉族人孔有德的后代,根本不是满族人,属于“贾不真”系列。元妃这位蒙古族孝庄皇太后,以后金国为基础,或者以后金国为“坐骑”,让“贾不假”系列的头目多尔衮领着“贾不真”系列的头目顺治皇帝入主中原,建立清朝帝国。“白玉”为皇,“堂”为朝廷,“白玉为堂金作马”意思为,汉族子孙孔门之后的顺治皇帝,利用满族的后金为马,建立了一个真汉假满的朝廷庙堂。满族仅是汉族皇帝磨道里的驴或胯下的马。“假做真时真亦假”——爱新觉罗的假子孙顺治成了真皇帝,爱新觉罗的真子孙多尔衮成了假皇帝(被挖坟扬尸的摄政王与“义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