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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月看着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客房有人,她才不想那么早的搞点什么动静出来,那多尴尬呀?
于是她故意摇摇头:“啊?哦,电视好看,我再看会,你累了先去休息吧,床都铺好了。”
钟树拧拧眉毛,一屁股坐在她旁边:“哦,什么电视这么好看,我陪你看。”
电视里放的不过是晚间新闻重播,教官调笑道:“哦,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老婆也爱看新闻、关心时世啦?小同志呀,不错不错,有进步嘛!”说完还像领导一样拍了拍何月的头。⊙﹏⊙
叽里咕噜呱呱呱……何月黑线了。^_^|||
她打着哈哈,抬着两只白爪子,像一只胖花狸鼠一样直点头:“是啊首长,在您的熏陶下哪能不爱国呢?”
看到老婆做出一脸狗腿像,教官满意的捏捏她的微微皱起的翘鼻头:“唔,既然如此,老婆是不是该报答一下为夫的教导呢?”*^_^*
056
看着教官玩味的表情,何月决定装傻逗逗他:“报答呀……”
她拖长声音望着眼睛闪亮直点头的钟树,慢条斯理的喝了口茶:“我决定看完新闻,再研究一下《邓选》、《毛选》,这样才能由内到外全面升华嘛。”
哼哼,教官不露出色狼的小尾巴,她坚决不主动往枪口上撞。*^_^*
教官看着老婆气定神闲的模样,真想一把把她按到沙发上,狠狠的揉捏一把。
想想黄冬冬还在客房,他决定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对了,老婆,帮我拿点红花油。”他开始撩自己的汗衫。
“啊,要红花油干嘛,你哪里撞到了。”何月一下就慌了,她可禁不起钟树再出什么事情呀。⊙﹏⊙
看到老婆的样子,教官心里一阵得意,他故意皱皱眉:“我背后擦挂了一下,有点疼,你帮我擦点红花油揉揉。”
何月赶忙起身跑到橱子里翻出红花油,小跑回沙发。
“我们回房间擦吧。”钟树卷着汗衫往主卧走去,何月忙跟了进去。
钟树一下跳趴在大床上,说:“靠腰上右边那里,你给看看。”
何月拧亮灯,看到教官那里果然有一条两指多宽的淤青,赶忙把红花油倒在纱布上,在那淤青处揉擦起来,边擦边柔声问:“疼不疼,要不要轻点?”
教官眯着眼,十分的享受:这点淤伤算什么,根本不值得一提。不过有老婆就不同啦,老婆嫩香的身体在后,柔软的指腹摩擦着淤处,哗哗……那感觉真是酥哦。*^_^*
何月边擦边絮絮叨叨:“怎么那么不小心,给士兵示范教学,你也不要实打实的摔泥地上啊,那么硬,怎么不撞得淤青嘛!我还指着你的老腰过下半辈子呢。”
教官在床上听得高兴,忙保证道:“老婆,你放心,不管你到了三十如狼,还是四十如虎的年纪,老公我绝对能全方位满足你的。”
何月听得耳热,暗地里拧了拧他又紧致、又有弹性的翘PP一把,小声道:“那五十呢?就把你榨干啦?”
教官心头“噗……”的一口血:老婆,不要这么奔放好不好……⊙﹏⊙
只要我活着,只要你要,随便什么时候,我一定都能行的,这话真是……太伤男性自尊啦!
他正想翻个身,给老婆展示一下自己雄健的身躯,何月一把按住他:“好啦,好啦,逗你玩的,先把油擦好,别乱动。”
教官把脸趴在手臂上,侧着头闷闷的对何月道:“老婆,这是撞到树上擦伤的,前两天你老公才拣了一条小命,你等会可得好好的安慰我哦!”
啊,又出什么事啦?何月手上动作都停了,紧张的问“怎么回事,你又出任务了?”
钟树听到老婆着急关切的样子,心里特舒坦,他干脆翻身坐起,把老婆拉到怀里:“想听呀?来来,我慢慢告诉你。”
原来这周,特战一中队拉着官兵们到空降场进行伞降训练。
目前,特种大队的士兵还没有伞兵盔和伞兵靴,他们都穿着自己的坦克帽和坦克靴,当乘坐的运输飞机到达空降场上空时,士兵们便在教官的指挥下,一个个跃出机舱,在蓝天下盛开一朵朵洁白的伞花。
伞降是有一定风险的,空军部队的伞兵跳伞时,难免会遇到有的士兵紧张,在飞机到达空降场后不敢跳。
但是特种战士们跳伞时仍谈笑自如、毫不恐惧,连不知投过多少人次伞兵的运输机机长,都在那里感叹道:特种大对的士兵可真是胆儿大啊。
前天,特战一中队进行低空跳伞训练,要在400公尺的低空下进行这一难度颇高的伞降。
钟树作为副中队长,又是强横的格斗教官,当然身先士卒的第一个进行示范。
当飞机到达空降场时,他睁大眼睛,一下跃出了舱门。
按照动作要领,他刷的拉开了伞,这个动作已经做了不知道多少遍,就是闭上眼睛也不会出错啊。
但是,意外的情况突然发生了,由于飞机速度过快,又飞得很低,呼啸而过的强大气流竟然把他才打开的伞撕成了几块破布。
这个意外,让所有在飞机上和空降场上的官兵们惊呆了。
由于400公尺的高度太低,钟教官已经来不及拉开备用伞了。
在天上地下,大家焦急的注视中,钟树临危不惧,而是冷静的全力拉动方向绳,勉强操纵着降落伞,向着场地附近的几棵树木落去。
“砰……”烂伞的绳索接连被几棵树木挂住,他的腰背也在这个过程中,被撞到了,但是,挂在树上的人却安然无恙。
官兵们急忙奔过来,解救他们的副中队,他的文书小武更是激动得眼泪都冒出来了:“钟队,你没事太好了,刚才真是吓死我了。”
旁边的官兵也纷纷嚷道:“钟队,你太厉害太牛了。”
中队的指导员看大家把他救下来后,就忙叫卫生员快上去检查,并要他坐下休息。
钟树活动了一下手脚,感觉到没什么,忙挥手道:“不用了,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没事,大家继续训练,不要怕,现在联络各个飞机的运输机长,别开那么快,大家按照动作要领跳伞!”
何月听到这里,后怕不已:天呐,要是没有那一棵树,她的老公不死也得摔残腿啊……
想到这里,她心疼的一把搂住钟树:“吓死我了,以后你别示范跳了好不好,你是领导,在下面指挥就好了呀。”
钟树摸摸她的头:“那怎么行,我们江大队快40的人了,去年进行万米海上游泳考核时,遇上大风浪,参谋建议将万米改为8000米,江队怎么说的知道么?”
何月忙问:“怎么说的?”
“以我为标准,我就是回游的转折点!江队率先向风浪游去,大队官兵们紧随其后,一个不拉,最后,游了12000米,这可刷新了队里深海武装泅渡的记录啊。”
说了这些,钟树严肃道:“我们特种兵都是不怕死的,要是怕这怕那,怎么去打仗,怎么报效祖国?人民拿那么多钱不白养我们了么,更何况我现在是一中队的最高长官呢,不身先士卒怎么带好兵!”
何月听了,心里五味杂陈,她知道钟树说的没错,可是心里又担心害怕,唉,好矛盾啊……⊙﹏⊙
钟树见状安慰她:“再说了,要相信你聪明机智英勇老公的判断力和行动力嘛,放心吧,我知道怎么处理这些突发危机的。”
看到何月伏在他的怀里,静静的不说话,钟树忍不住道:“你说,该不该安慰我,慰劳我。”
何月正在情绪中还没回过神来,听了这话,才惊觉教官已经在轻轻啃啮她的耳垂,心里又好气又好笑。
往常要有这些危险的事,教官肯定藏着掖着,才不会主动说,怕她知道了担心。
现在倒好,感情他肯把这么危险的事情说出来,是为了求安慰、求抚摩,和……求欢来着啊?》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