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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鼓励他可能采取的任何道德上是上确的行动。
是诡辩吗?也许。按外行话来说,这可以说成是“修补篱笆”、“悔误之举”
或“付钱给该死的债鬼”。
就我个人而言,讹诈一个真正的罪犯,看他在恐惧和焦虑中倍受煎熬,我不会
有任何于心不忍的感觉。坦率地说,这让我感到高兴。坏蛋毕竞值得这样的惩罚。
要是他不干坏事,他就不会害怕,对吧Z 在间谍活动中,我们进行的是一场游戏,
一场战争游戏。战争是残酷的、无情的。一个人必须为他在战争中所犯的错误付出
代价。我们都知道并能接受这样的法则。关键是我们要用最小的代价或伤亡获得真
正的胜利。讹诈并不能保证会取得成功。
有个关于有名的花花公子式的国家元首的故事说:一个“友好”的政府展示了
一些他与女人们狂欢的有关他名誉的照片。他高兴地说:“这些照片真可爱,我想
要一些这样和那样的副本……”
本想讹诈,却反而帮了那位国家元首的忙。
我妻子有次突然取笑我说:“当心,不要让人拍到有损尊严的姿式。”
对此,我通常回答说:“别担心,我总是表现得很有尊严。”
我还有一个性格很独特的好朋友,他也是我的一个同事,当时正值中年。他已
为中情局工作了许多年,但其妻却对此事一无所知,她还以为他只是在为一家美国
公司工作而已。
我知道他不喝酒也不近女色。我问他:“你是怎样对你妻子和长大的女儿守口
如瓶这么长时间的?你怎样对她们解释不分白天黑夜所做的古怪的工作或经常离家
不归的原因的?”
他的解释很简单:他妻子完全相信他。因此无论他离家去以作掩护的公司或去
华盛顿总部,都不会和家人发生什么争吵。他不需要向家人做过多的解释和说明。
他认为没必要让家人陷人麻烦。由此可见,信任是关键。不需要让对方知道的问题
几乎从不告诉对方。他认为妻子知道得太多并非好事。
然而,这种情况后来也使中情局大为头疼,我朋友患了肝癌,在6 个月内就去
世了。但他不曾向家人告诉他是中情局官员,他在中情局有寿险,而其家人对此竟
一无所知。
而且他和他用作掩护的公司也有一种名义上(虚假的)寿险合约。失去丈夫的
妻子自然想到向他生前所在的公司获得“实际上不存在”寿险赔偿,而真正要做出
理赔的是与他签约的中情局。
负责处理此事的一位官员告诉我说:“这位寡妇得到一大笔意想不到的保险金,
她怎么也弄不明白为什么,但我们也不能告诉她真相。”值得庆幸的是,至少她得
到了一些补偿。
这次事件之后,中情局发布了一条新规定:情报员的家庭成员中至少要有一名
嫡系亲属知道他与中情局的关系。
对我妻子来说最困难的事就是当别人问起他丈夫某个晚上在干什么或在什么地
方时,她却一点都不知道。
我们结婚初期在东京生活时,这并不算什么大问题。但当一个美国朋友在纽约
问我妻子时却是一个难以回避的问题。
对一个美国妻子来说,不知道丈夫晚上在哪儿就意味着其婚姻要么有麻烦,要
么丈夫在四处游荡对妻子不闻不问。
因此原因,从我们一开始在纽约生活时,我妻子就远离社交圈,因此她的英文
水平提高不大。因我是一名非官方掩护的间谍,所以我们很少有关系极为密切的美
国朋友。我们大多数朋友都是日本人。日本妻子对不知道其丈夫晚卜到底在干什么
都习以为常。“我不知道”几乎是一种专门的足以应付询问的答复。
对大多数男人来说,吃饭和性是他们最重要的两件事。(事实上,相当部分人
的职业与这两种本能的生物需求有关)。为满足这两种基本需求,以某种方式拼命
赚钱,是一个人不得不时时刻刻考虑的事情。但光有钱还不能满足所有需求,尤其
是性。因此,对情报官来说,知道如何得到一个“愿意”和他有性交往的女人是一
个不公开的但却是真实的职业需求。事实上,为“目标”介绍(使用“提供”或
“拉皮条”等词听起来太猥琐了)一个女人比给他钱更能迎合他。使用这种“常规
疗法”可以达到各种目的。
我对此认识很深,如果必要,我会试着准备一些“自觉自愿”的女人,以便可
随时派上用场。尽管我自己实际上从没有用到这种方法,但在美国我还是能介绍几
个来自某著名学府、漂亮、打扮人时。举止优雅的女学生。
我有个特工,他对以前一位情报官在某个晚上介绍给他的一个金发学生一直念
念不忘。每当谈起此事,就好像这是他一生中最为珍贵的经历一样。自然,他一直
缠住我,要我为他再提供一个“金发学生”。
当然,介绍认识女性伙伴对目标或特工都没有什么限制。高官和有影响的人对
此亦同样持欣赏态度,这是个全世界都认同的事实。
为此原因,在了解了很多地方之后,我在纽约某处找到了一个地方,这是曼哈
顿中区的一个真正时尚的妓院。
和一个同事一起打扮成商人模样,我喜欢这种方式.因为这对行动十分有用。
我尤其喜欢碰巧是来自西印度群岛的、漂亮的黑皮肤女人、我的同事也将黑皮肤女
人作为首选目标。像往常一样,我对她非常友好并很快与其进行了相互信赖的交谈、
我对她有许多联合国外交官的顾客并不感到吃惊。
在日本,为培养某些“目标”,我到过几个非一般人可以出人的高级按摩室,
这些场所是专门用来迎合电影明星和相扑高手以及那此怕因丑闻而退出公众场合的
顾客。这些按摩室非常昂贵,而且非常谨慎。其中摆设令人眼花绽乱,有些装饰十
分时髦,有些是后宫武士或信佛的尼姑的肖像。按摩室中的年轻女人绝对漂亮,干
净,有礼而且健康。她们的服务还用说吗?
我和一个同事在秘密接头时提起这些豪华的按摩室,他对此相当了解而且还去
过按摩室。所以当我说:“她用香皂把我全身每一处都洗擦了一遍,我的意思是说
下巴以下全身的任何地方。”他对此并不觉得吃惊。
我亲爱的同事十分狡猾地问:“那又如何?”
“就像杂技演员用她的阴毛刷遍你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我在总部工作过一年,在此期间,我对一个朋友谈起此事。不久,他得到一个
去日本作临时外派旅行的机会。自然地,他问我在哪儿可以找到这样的地方。我十
分乐意地写下了这间按摩室的名字,画了地图,告诉了那些女孩的名字,甚至告之
他在日本应找哪种出租车司机。
我朋友回来后,我问他在那儿玩得怎样,他回答说:“我太喜欢那地方了,我
担心我老婆发现你画给我的地图等,所以我将这些东西放在总部保险箱里,而我忘
了将它们带出来。”
与在国外或在军队任职一样,对中情局的情报官员的妻子们来说,一个非常头
疼的事就是不停地搬家。而搬家对没有官方身份的间谍们来说尤其讨厌,因为他们
没有在国外可以利用的大使馆或军事基地,也没有固定的居住区。特别不能使用前
任腾出的居所,因为要尽量避免在非官方掩护的间谍之间有任何可能的联系。他们
必须自己找地方,并得到情报站的许可。
再到一个地方作一次旅行要2 年以后,但视情况可以缩短时间。如果要想使调
动做得更有技巧些,在回到同一个城市之前,在别处作了短期驻留。有些情报员需
在一个城市呆5 年多,有些要断断续续地呆上10年之久。
这通常是因为情报员对这个国家、其语言和人民已十分熟悉,有助于他更好地
开展工作。然而,假设一个情报员平均每2 -3 年搬一次家,加上在真正住下来之
前的一些诸如汽车旅馆的临时住所。这意味着妻子将独自承担几乎所有家务事,因
为情报员本人必须在到达后不久就开始执行任务,有时他还身在别处。
就我而言,我在22年里搬了14次家,其中10次是实打实地搬家。我和搬家公司
商讨事情,而在到了一个新居后,我妻子和子要做大部分工作。如摆放家具,清洁
房间并将所有东西放好等。在我们真正能邀请客人到我们干干净净、井井有条的家
中吃饭时起码要花上3 个月时间。
我们的情况相对来说还算好的,我知道有一家在20年里搬了20次家!
尽管局里支负除了搬家保险费和工人的小费外所有的开支,但在搬家过程中仍
有一些可见或不可见的损失。如搬错了东西,打破、损坏了东西或丢失一些家具,
或丢失棒球卡(对我们的儿子来说是无价之宝),遗留在美国的已生锈的手枪(我
的心爱之物),已经丢失的但没有注意到的东西等等。
作为一名非官方掩护的情报员,在国外,如果你在草草指定的地区和由中情局
支付的规定房租价格之间有选择的自由的话,选择原则应与职业房产经纪人的相同,
即:位置,位置,还是位置。
你应该选择一个交通、工作、学校、邮局、医院、杂货店等都方便的地方。然
后考虑诸如邻居、景色和安静与否等条件。
这些听起来很奇怪,但至少它是很实用的。如果你对工作和职业很认真,你还
应该仔细考虑哪些是你应最优先考虑的事。位置可影响你的机动性、心理状态、进
取精神等,而这些反过来将影响你的工作表现。
我不同意一些情报员将住所选在“可爱而宁静”的郊区的观点,因为这会使你
要花一个多小时才能到达你开展工作的地方。只要简单地算一算,你就知道,你一
天只过了22个小时,而不是24小时,也就是一年中只过了329 天或者说是12年中你
只过了*年。
如果那个地方是安全的或者你花在工作上的时间长一些,噪音和环境就不算什
么。当然,这可能会为你的家庭带来一些不便。但有中情局非常大方的津贴,你不
可能住在类似贫民窟那样的地方。只要不是住在城市中那些与你格格不人的地区就
行,因为这些地区往往犯罪率较高。有些国家,这样的地方还可能会受到恐怖分子
的攻击。我相信一点,就是,要有个能和睦相处的邻居。
我认识一个情报官,他选择住在政府办公地、官邸和受到严密保护的政府要人
中间。这不仅给家庭日常生活或闲来散步带来不便,而且这些地方经常是群众游行
集会,装甲车,大炮,突击和空袭的首要目标。你很容易碰到政变或反叛等的事件。
位置和安全性绝对是应优先考虑的事。如果可能的话,你最好先去咨询一下保
险公司或以前曾在那儿生活过的同事,选一个犯罪和恐怖分子较少的地方。
我自己曾经在罗马住过,当时罗马是个不太平的地方,犯罪和恐怖分子十分猖
撅。但我发现那时还算安全,这只算是我的运气好而已。
纵使是在罗马,有两次我们都亲眼看见在我们所住的地方有持手枪和手提机关
枪的安全人员在实施逮捕行动。行动进行得十分平静,我甚至一点都没意识到。每
次都是妻子拉我的手臂,我才注意到我旁边的人正持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