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闷闷地叫了一声妈,伸手搂住妈妈的腰身,把脸埋进妈妈的怀里。
她是妈妈,已经能够体谅老妈的这份爱女之情。她是女儿,却很惭愧母亲到了这个年龄仍旧为自己个儿操心。
她是不幸的,过去的生活有过伤害;但她又何其有幸,又如此疼爱关怀着她的亲人。父母健在,女儿快乐,弟弟弟媳和小侄子,都健健康康快快乐乐,生活优渥而充实,她也应该彻底地放开心胸,迎接新的生活了。
在周妈妈的絮絮中,夜色深了。周晨的心,却感到许久未有的敞亮。
第二天,张宇奉命开着车赶了过来。‘随车’而来的还有金獒辛巴。
周晨没想到特尔木对辛巴念念不忘,没办法,为了掩饰空间的存在,她只好把张宇招过来,掩饰这个破绽。
孩子们带着辛巴跟着特尔木体验了一天真正的牧人生活,晒得小脸通红才回来。
又转过一天,就是祭敖包了。一天时间,苏合老人都在为祭敖包的祭礼做着准备。牛羊肉、酥油、乳酪……等等等等,苏合老人准备了足足有十几种。就连周晨送的百果酿,也被苏合老人灌了一小瓶,准备带去祭给长生天。
周妈周爸看着也心动,问过苏合老人,男子都可以去参加后,周妈妈就拉着周晨一起准备。水果啥的周晨备了好几种,周妈妈做了熏鱼,熏鸡之类,也足足准备了不少。
周晨原来不信神怪,但自己都踏入修真之途了,有些事也不敢太铁口。看着周妈忙乎,她自然心疼,也跟着收拾,心中郁卒散开了,忙乎着反倒特别开心,看着一样一样的祭品,仿佛心都空精净澈起来。
祭敖包的日子到了,一大早,就都起来了。
苏合老人昨晚特意嘱咐,一定要穿最漂亮的衣服。周晨也觉得有趣,穿了一件长写意莲花的手绘真丝衬衫,一条黑色的半裤,平跟的黑色休闲皮鞋,头发没有绾起,随意地披在脑后,然后一顶大大的遮阳草帽,一身装扮俏皮又有别样的动人风情。
第二百二十九章 祭敖包1
特尔木也穿上了蒙古族传统的节日服饰,打扮的精精神神地过来叫周爸。
打起门帘,一股淡雅悠远的清香扑鼻而来,特尔木怔了怔,抬眼看向这个熟悉的蒙古包,一时有些错愕。平日里,他就住在这个毡包里,虽说他不是特别邋遢,但那股子熟悉的羊膻土腥味儿,却似乎是所有蒙古包中固有的味道。这家人在这里不过住了两晚,不但整个蒙古包洁净整洁了很多,连味道都变了。
嗯,这股味道真好闻,清清的,淡淡的,似有若无,却又……比草原上任何一种花的味道都香。
“特尔木,进来吧!”周晨正在喝奶茶,看到特尔木站在门口发愣,就笑着开口道。
“嗯!”特尔木闷声答应着,又慌慌地抬头道:“哦,不了,我来是想叫周叔的,祭敖包的时间快到了,现在得走了。”
说完,不等周晨回应,自己个儿慌慌张张地撂下帘子跑了。
周晨正要问特尔木要不要在喝杯奶茶,却见黑小伙儿落荒而逃,惊讶地张了张嘴,随即释然地一笑,朝着帘子里道:“妈,给爸换好衣服了吗?特尔木来叫了。”
“好了!”随着周妈妈一声,周爸爸皱着脸被周妈妈推了出来。
看到周爸爸一身西裤衬衣,还打了领带,周晨忍不住噗哧一声笑出来。
被周晨这一笑,周爸爸脸色更窘,别扭地扯着衬衣袖口道:“这么热的天,非得穿这个,还是我的T恤舒坦……”说着,作势就要转身回去换。
周晨赶忙止住笑,把奶茶杯放下,道:“爸,别,挺好看!”
“不舒服,太热……”周爸还是有些别扭。
周晨赶忙起身走到周爸身边,把着周爸的衣领一看她送给老爸的玉佩还戴在脖子上。这玉佩上可是有周晨刻下的自动平衡温度的阵法,冬暖夏凉。周晨就知道周爸这是心里别扭呢,连忙正色道:“爸,这祭敖包是人家蒙古族的大节,很郑重的,你刚刚是没看到,特尔木光袍子就穿了好几层呢,比你这可热多了。爸,咱虽说不用穿那蒙古袍子,但也不能失礼不是。快去吧哈,特尔木说再不走时间就来不及了。”
听周晨这么一说,周爸爸心里舒坦了许多,却仍旧皱着脸,不清不愿地往外走,一边还念叨呢:“要不是来不及,一定要把这衣服换下来,大热天儿穿这么一身,真让人受罪。”
“这死老头子,换身新衣服比杀了他还难受!烧包吧,能有这么好的衣服穿,还竟毛病!”周妈妈嘟嘟哝哝地走出来,周晨终于忍不住,笑了笑,拉着周妈的胳膊道:“妈,今儿个,你把我爸打扮那么年轻,你可得也换身好衣服。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听说啊,今天可是蒙古族的情人节……”
最后一句,周晨趴在妈妈耳边小声说的。只是,还没说完,就被周妈一巴掌把她拍开,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扭身钻进帘子里去了。
不大会儿,张宇带着杨阳和周昀一起回来,看着周昀一身泥巴像个小泥猴儿似的,周晨又好笑又好气,转眼瞪了干干净净的杨阳一眼,这孩子明明学会了清洁术,把自己弄得一身清爽,却任由周昀弄得这么脏。
杨阳吐吐舌头扮个鬼脸儿,也不反驳,拿着的一个鲜花花环走到周晨身边,捡起她的草帽,把那个花环嵌在帽子上,原本简约淡雅的草帽,被这花环一衬,登时鲜亮起来。
周晨瞥了一眼:“弄成这样,和卖花姑娘似的……”
杨阳却笑得两眼弯弯:“妈妈你要是去卖花,估计一朵都卖不出去。”
看着周晨讶异地挑起了眉,杨阳巧笑道:“我妈这么漂亮,啥花让你一比成绿叶了,哪里还有人来买花!”
周晨愕然,随即大笑。这小丫头啥时候学会这种奉承人的话了。不过别说,还真是挺受用。
“哪里学来的那些歪话!”周晨撂下一句,进去帮周妈吗穿衣服。
一家人收拾好了,天色已近中午。周晨估摸着那边的祭敖包仪式应该已经完成了,就招呼两个孩子,让张宇开着车,直奔祭敖包的聚会。
祭敖包是蒙古族很重视的一个节日。有些地方也叫那达慕。每年祭敖包,往往方圆上百里甚至几百里的人都会聚集在一起过节。还会举行摔跤、赛马、射箭等蒙古族传统项目的比赛。
索性蒙古人习惯了游牧生活,离敖包远的人就干脆赶着车带着家人家什一起迁徙过来,在这里搭建帐篷住上几天,等节日过完,再迁徙回去。故而,大的祭敖包或者那达慕,看参加的人数多少,只需看那蒙古包群就知道了。
当周晨一行赶过去的时候,老远就看到一大片白色的蒙古包,还有一群群的牛羊牲畜,其中还有骑着摩托车乱窜的年轻人,有开着拖拉机拖家带口的……喧腾一片,实在是热闹的很。
杨阳皱皱小鼻子,因为会场周围聚集了大量的牲畜,那股子味儿,大老远就传过来了,夹在热烘烘的风里,实在让人不敢恭维。
周晨一笑,道:“又热又臭,我看咱们还是回去吧,别在这里遭罪了。”
“妈!”
“姑姑!”
周晨这一句话刚出口,两个孩子就急了。他们可是对祭敖包的各种活动期待了好几天了,这会儿都到了会场了,当然不舍得就此离开。
“你们不怕?”周晨心中偷笑,脸上却一副淡定的表情。
周昀毫不迟疑道:“不怕,不怕!”
杨阳似乎略一迟疑,想必内心里还是稍稍挣扎了一下,却还是爱热闹的心思占了上风,微微蹙着眉头道:“不怕!”
“好,那今天谁也不许再说别的。”周晨扶着周妈妈下车,两个孩子乖乖地跟着张宇跟在后边。不多会儿,进了会场,就见到处彩旗招摇,鼓声雷雷,两个孩子哪里还记得什么暑热臊臭,兴奋地冲进场地去看比赛了。
摔跤彰显着原始的力量;射箭比的则是精准和心理素质;至于骑马,则是技术和力量的完美结合,可以说,这些传统的比赛都非常精彩,即使从小接受平安顺遂教育的周晨和孩子们,也看的热血沸腾。周昀小脸蛋儿兴奋地通红,两眼热切,看样子恨不得自己变成那些蒙古勇士冲上去拼杀一番才罢。
在每一个赛场外围,是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在呐喊加油。最吸引人的自然是那些刻意打扮过的蒙古姑娘。一个个蒙古姑娘穿着传统的蒙族长袍,脸上的自然地红晕,让那笑脸就像草原上恣意怒放的格桑花一般,灿烂明媚。
慕名前来或者如周晨他们一样恰逢其会的游人不少,或背着包的驴友一族,或成群结队的组团客,但无一例外的,这些人手中都拿着照相机或录影机,一个个脸上同样的兴奋和好奇。
不过,这些人显然旅程比较紧张,行色匆匆的。像周晨一家人这样男女老少齐上阵,还穿着整齐,意态闲适的就不多见了。更何况,这一群人中,老的精神,小的漂亮,特别是周晨母女,在这四处充满原始韵味的场合,愈发显得犹如碧湖青莲一般,美的出尘而空灵。
周晨丝毫没注意到自己成了全场关注的焦点。转了一圈儿,看着比赛也进行的差不多了,就与老爸老妈商量,找个地方休息吃点儿东西。
日落西山,薄暮余晖。
白日较量过力量和技能的人们在场地里燃起了几堆人高的篝火。
熊熊的火焰燃烧起来,照亮了四野,照亮了天空,也把人们的热情和会场的气氛推向了高(禁词)潮。(晕倒,每每写到这样的词,都感到无语,望天!)
周晨一家跟特尔木、苏合、巴根等一些熟识的人在一起,围着偌大的场地,看几堆篝火汹汹,就在那篝火旁边,有人将已经杀好剥皮收拾干净并已经烤的金黄的整羊抬上来,架在火堆旁边,四周的牧民们则拿着自己的酒囊,或带着自己的奶茶,摆上自己做的风干牛肉、烤牛肉、奶豆腐等吃食,席地而坐。
不多时,篝火旁已经响起了悠扬的马头琴声,各村各旗中的年轻小伙子率先冲上场,挑起了‘马刀舞’‘驯马舞’。年轻剽悍的小伙子们,精赤着上身,古铜色的皮肤下,虬结的肌肉滚动着,舞姿挺拔豪迈,步伐轻捷洒脱,表现出蒙古族男性剽悍英武,刚劲有力之美。
很快,又有年轻漂亮的姑娘们上场献上‘筷子舞’‘盅碗舞’等,虽然不同于男人舞蹈的豪迈,但姑娘们抖肩,翻腕等动作,也与中原舞蹈的优美静柔大相径庭,充分展示了草原姑娘的活泼热情开朗的性格。
紧接着,又是‘鼓舞’。几十名小伙子抬着大鼓安置到场地中央,场中一静,随即,呼啦啦跑上来一群花枝招展的年轻女子。她们笑靥如花,衣裙如蝶,在火光中来往穿梭,敲响一面面大鼓,鼓声激进奋勇,如战斗的鼓点,让人禁不住热血沸腾。
不多久,在咚咚的鼓声召唤下,四周围观的人们也开始走上场,与表演者一起载歌载舞。
“周晨姑娘,你们怎么不上场跳一曲?”巴根今日和周晨、苏合等人坐在一起,看着周晨只是喝着酒看着场中,还以为她矜持不好意思,于是,开头想给她一个提示。
“我?”周晨回过头,反问一句,随即摇头道:“我不会你们的舞蹈。”
“哈哈,这有什么。我来教你!”巴根话音刚落,他的妻子,一个长的很是朴实的蒙族女子笑着瞪了巴根一眼,笑着对周晨道,“周晨姑娘,这舞蹈还真是没什么蹊跷的,说起来,咱们这方圆几百里,跳舞跳得最好的还属苏合阿爸。”
“哦?”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