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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韵...我是不是让人很不放心?”刘淮渊想到刚才蓝阙阳看他的眼神都像看笨蛋。
“淮渊,你的那个默默是个怎样的人?”白桑韵问。
“默默啊...他不爱说话,可性子很好,没和我生过气呢。还有...默默长得很好看,边关好多人都喜欢他,不过,默默只喜欢我。”说到这里,刘淮渊有些自得,“对了,默默的医术很高。”
“淮渊,你虽常年在边关,可你毕竟是亲王,有着这层身份,想必人家也有顾虑吧。”
“怎么会?我都和他说过你和我皇兄还有阙阳的事了,而且也和皇兄说过默默,皇兄并不反对。”
刘淮渊说完,白桑韵才明白过来那个默默是个男子。
“淮渊,那默默是个男子吧。”
“嗯。”
刘淮渊并不觉得有什么关系。
“淮渊...若不是淮烨和阙阳抓着我,我也不会在他们身边,我会找个没人的地方,离他们远远的。”知道了默默的身份,白桑韵理解他的顾虑。
刘淮渊一听有些烦闷,然后又开朗地笑起来,“哈哈,桑韵,那我就抓着默默死都不放,让他躲都没地方躲。”
白桑韵也笑了,“是啊,淮渊,若你真喜欢他,就把他抓牢,总有一天,他会愿意和你回京的。”自己,不就是给抓牢了,藏都藏不了。
“桑韵。”刘淮渊突然严肃起来,白桑韵不解。
“莫再跑了,你不在的那几年,我皇兄他,差些疯了。”从小到大,他都没见过皇兄那副疯狂的样子,那副样子,他不敢再看。当初收到消息,他火速回京,却看到了发疯的皇兄和蓝阙阳,整个京城都是血,支离破碎的人,也是在那时,他才知皇兄都多在意白桑韵。想想,如果默默在自己的眼前被人杀死,他...也会疯的吧。
“...嗯,我知道,我不会再跑,就算他们放手,我也不会跑了。”从不知,在他们身边会这般幸福。
.........
“桑韵,你今儿和淮渊说什么了?他竟决定马上回边关。”白桑韵的卧间内,换了便装的刘淮烨问。
“淮烨,你知道淮渊有人了吧。”刚沐浴完的白桑韵享受着刘淮烨的服侍。
“知道,那人是军医,不过我没见过,淮渊的事一向不需我操心,只要他不给我捅什么娄子就行。”擦拭着白桑韵的白发,刘淮烨的动作格外轻柔。
半天见白桑韵不说话,刘淮烨弯腰看去,却见白桑韵不知在想什么,把人抱起来放到床上,刘淮烨问,“怎么了?有何不妥?”
“没,只是没想到依淮渊的性子,竟这么早就找到了心喜之人,我当他还要晚几年呢。”白桑韵闭着眼道,身上刚穿好的稠衫被人脱了下来,“淮烨,阙阳说他今晚要来。”
“嗯。”忙碌的刘淮烨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约一刻钟后,春色无边的床上又多出一人,来人不紧不慢地脱掉衣物,让床内的春色更浓。
........
“白大哥...你有心事。”上官云担忧地问,在他心中,白桑韵和他的兄长无异。
“管云...惠耀...也许会后继无人了...”不敢在刘淮烨面前表现出异样,白桑韵此时有些痛苦。
“白大哥,究竟出了何事?不是还有斯耀么?”上官云懵了。
提到刘斯耀,白桑韵脸上的痛苦更甚。
[正文:第三十七章 出游]
“白大哥,斯耀他怎么了?”上官云害怕地问。
“管云...斯耀的身子不适继承皇位。”白桑韵编了个谎,他几天前才发现身为长子的刘斯耀腿内侧竟然没有刘家世代相传的胎记,后来他逼问红杏才知,刘斯耀是淑妃与别人私通后怀的孩子,现在淑妃已死,那名男子在淑妃死后也已自杀身亡,如今,孩子是无辜的,这件事他无论如何不能让别人知道,更不能让刘淮烨知道。若传了出去,无疑是当着天下人的面打了淮烨一个耳光,而且耀儿也会有危险。现在除了他和红杏,没有第三人知道此事,而红杏...为了淮烨,也为了斯耀,他第一次出口要挟他人,以红杏全家的性命换这个秘密。想到自己当时说出的那些威胁红杏的话,白桑韵就觉得喘不过气来。
“白大哥,斯耀他...”上官云不明白白桑韵的话是什么意思,但见白桑韵不再开口,他也就不再问了,身长于皇家,他自然有些事是不能多问的,“白大哥,你也别太操心此事,刘淮烨不是还有个亲弟么?”上官云始终无法叫刘淮烨为“皇上”。
“管云...淮渊他...也喜欢上了一名男子...”白桑韵苦笑,男子相恋何时竟成了平常之事。
“啊!”上官云惊呼,“那...那不是还有其他兄弟么?”
白桑韵摇摇头,“其他几人虽也是淮烨的兄弟,可一,他们与淮烨不是同母所出,二...那次宫变之事后,淮烨对他们颇有不满,他们的子嗣,淮烨不会考虑。”岂止是颇有不满,根本就是不愿看到吧,知道这些事都是因自己而来,可白桑韵无法劝说刘淮烨改变心意,“而且...斯耀的事...我现在无法告诉淮烨,若让他放弃斯耀改立其他人的子嗣为太子,他会起疑的。”
上官云听出些意思,刘斯耀的事怕不单单是身子的问题那么简单,但他不会多问。“白大哥...刘淮烨还有妃子,让那些女人再生几个孩子不就好了?”生孩子的事...还是由女子来吧。
“我也想...可是...淮烨不愿意。”白桑韵心中的甜蜜已被烦忧取代,子嗣的事情,他不能由着淮烨,否则,他就是惠耀的罪人。
“白大哥...你应该高兴才是,刘淮烨真的很喜欢你呢。”上官云羡慕地说。
白桑韵闻言苦笑一下,“管云,若淮烨是寻常男子,我不会如此在意子嗣之事,当初喜欢上他们,我就知自己将与子嗣无缘,可淮烨...他是皇上,他需要子嗣继承他的江山,继承惠耀。不然,今后王位之争,惠耀势必大乱。”有些事,皇家毕竟是皇家。
“白大哥...你别担心了,孩子的事...孩子的事总会有办法的。”上官云低下头转着手中的瓷杯,语气有些不稳。
“管云,真是对不住,这些事我本不该同你说的。”以为上官云在为自己难过,白桑韵连忙安慰道,“管云,孩子的事,我会再想办法,实在不行...我让阙阳给淮烨下药去。”想想,也只能这样了。
“呵...”上官云抬起头,“白大哥...你不要命啦,刘淮烨...刘淮烨他会...”那个男子,若白桑韵真那么做了,不知会气成什么样子吧。
“好了好了,我也是说说而已,管云,别为我操心了,你在这儿呆了这么久我都还未陪你出宫走走呢,明儿天好的话,你我出宫去吧。”他也该去看看左叔他们了。
“好啊,白大哥,我们明日何时走?”上官云一听高兴极了,终于可以出宫了。见上官云这么高兴,白桑韵有些自责,自己最近真地忽略了这人太多。
.........
大街上,白桑韵戴着纱帽笑看着前面兴奋不已的上官云,他的身旁是一脸淡漠的蓝阙阳。
“白大哥,什么这么香?”跑在前面的上官云突然折了回来,鼻子大力闻闻,好香啊。
“呵呵,是米糕。”拉着上官云,白桑韵走到不远处的一个摊位,“小哥,来两块米糕。”刚说完,身边就有一人付了钱。上官云不客气地拿过一块开始吃,边吃边直嚷着好吃。白桑韵咬了一口...这味道...没变。
“桑韵。”蓝阙阳见白桑韵吃了一口就不再吃了,在他耳边低喊了声。
“阙阳...我还记得当初随淮烨进京,这第一块米糕就是他给我买的。”时过境迁,可有些事,他却仍记得清楚——那时刘淮烨亲自捧着米糕送到他的面前。细细尝着这味道,白桑韵有些感慨。
拿着米糕的手被人抬起,却见蓝阙阳就着他的手把米糕几口吃完了,白桑韵有些傻眼,这人不是从来不爱吃的么?果然,蓝阙阳吃完后脸色不大好。而周围的人则对他们二人如此亲密的举动有些惊诧。
“桑韵,一会儿该吃中饭了,等回宫的时候我专门给你买些带回去。”冷冷看了周围的人一眼,蓝阙阳直接搂住了白桑韵。他不愿看到这人再去想以前的事。
虽知蓝阙阳的举动实在欠妥,可...算了,免得这人又多想。任蓝阙阳搂着自己进了酒楼,白桑韵在走到二楼时,看到了一位神色有些忧伤的人。
“晴郡主...”看到那面色明显有些憔悴的女子,白桑韵想到了身旁的人,刚想从他的怀里退出,却被人死死的搂住,动弹不得,无奈下,白桑韵只好开口道,“晴郡主...许久未见,近来可好?”掀开纱帽,白桑韵露出自己的脸。回宫后,他只知晴郡主嫁给了礼部侍郎郭醇兴的小儿子郭炳钦,却一直没见过她。
“白...白候爷。”刘蕴晴福身行礼,“白候爷回宫多日,蕴晴却一直未去拜见,失礼之处还望白候爷莫怪。”韵坊坊主白桑韵大难不死,如今入住皇宫,深受皇宠,此事已是天下皆知,她虽为郡主,可同样需对此人行礼。看着那人腰间的那只手,刘蕴晴压下心中的酸涩。
“晴郡主...您这么说岂不是折煞白某?”白桑韵愣了一下,回京后的他一直在宫内,宫内的人也同当初他走时那般喊他王爷,在他看来,自己仅是个挂名王爷而已,根本不清楚刘淮烨对外的宣称。所以,他对刘蕴晴的举止有些无措。
“蓝王爷...”刘蕴晴看向蓝阙阳,伤心的双眸遮不住爱意,嘴唇微动,似有话想说。
“晴郡主,若无要事蓝某就不打扰晴郡主用饭了。”强行搂着白桑韵,蓝阙阳转身就带着人朝定好的包间走,根本不看刘蕴晴委屈的样子。
“阙阳!”白桑韵不高兴了,想停下来,却拗不过蓝阙阳的力气,被带进了包间。
“阙阳!你何时变得如此不懂礼数了?!”一进去,白桑韵就教训起蓝阙阳,并准备出去向刘蕴晴陪礼,他可不记得自己有教过这人不明礼仪。
“桑韵!”蓝阙阳站起身挡住白桑韵,并把人抱住,“桑韵,你想我给她希望么?”他知道刘蕴晴喜欢自己,可他的心早已丢到了一人的身上。
挣扎的白桑韵停了下来,低声道:“即便如此...她毕竟是女子,你也不能那般对她。”刘蕴晴对这人的心思他知,可...阙阳这么做,太过伤人。
“桑韵,她已经嫁人了,我这么做,虽会伤她,可也能让她死心。”在他看来,伤不伤又关他何事,只是这人在意,他也就顺着他的话说。
“阙阳...她...毕竟是郡主,是淮烨的妹妹。”这话说出来,白桑韵都觉得有些牵强,可...情字一事,是最伤人的。
“桑韵,莫为了外人同我生气,该如何做,我有分寸,而且,你没瞧见她身边跟着人么,弄不好传到郭炳钦那儿,对她也不好。”既已嫁了人,就该安分些,蓝阙阳心中火起,却还得找个借口安抚生气的人。
知道蓝阙阳说对,白桑韵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