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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我同样是‘暗中步行者’…!?
在惊惧之同时,他也眼露凶光。
魔怪们猛烈的欲望,似要撕裂少年的身体般贯穿!互相争夺着肉身的身体,想将他切成碎片连骨带肉吃进肚里;因为他们不需要猎物活得太长久!
雄乡一只手拿着在掌中实体化的真剑,展开双翅向着魔物的餐宴中飞去。
把魔物斩杀后,在堆积如山的尸体上,雄乡大力喘着息。兴奋不止的心却因饥渴而持续在收缩着;他沾满血迹的身体,还散发着尖锐的杀气!
在这片惨状中,只有智己在看着他;他白色的裸体坐在血泊中,露出睡梦般的眼神。
他是差点成了魔物祭品的少年!战斗的亢奋之情还在迥荡着,再回想刚才被妖怪们凌辱的肉体,雄乡不由得也萌生饥渴的情欲!
我是为了保护他而战…我赢了…他就是属于我的!
雄乡带着野兽的意识向少年伸出手,他忘情的抱住了对方温暖的肉体!
这年轻而有弹性的身体,用着激情的淡咖啡色跟眸望着雄乡;当他的脸贴近他时,他的肌肤像吸盘一般紧紧吸住的感触,让人心旌摇荡无法自己。
当雄乡又硬又猛的肉棒插入时,智己作出无声的悲鸣!泪眼婆娑中猛摇着头,痛苦的扭曲着身子,但雄乡却无暇对他温柔。
雄乡的手仲人背后紧紧抓住智己的肩,将龟头插入他的肉里,再强硬的压住智己的腰,本能的一口气冲到里面去!
偾张的欲望、热热的肉棒被紧紧吸住;那种令人晕眩的快感,使雄乡发出野兽般叫声;而智己除了呻吟与激烈的喘气,脑中一片空白;就彷佛在玩弄自己所捕获的猎物,任由兽欲在贯穿他的肉!智己的唇被雄乡的舌头钻人而贪婪的吸着,且激烈的拍打着他的腰!
雄乡并未察觉智己已晕厥,而在他热呼呼的体内发泄了几次;持续的对着似木偶不能动的肉体侵犯着!
在智己恢复意识后,就用着一双热热红红的泪眼看着自己。
“…好痛…”
智己沙哑着说了出来。
“真的好痛!”
用着稚气的口气说着,智己挂在眼尾斗大的泪珠,就扑簌簌的沿着脸颊滴落。
就在这瞬间,雄乡被这美丽的画面所深深吸引!那长长的睫毛,每眨一次泪珠就滚落下来此时,他首次看到与自己同龄少年的眼泪。
顷刻,智己便像被欺负的小孩,捂着脸躲在雄乡的怀里哭泣起来。
“啊!你不要哭!我不会再弄痛你了,都是我不好,真的很抱歉!”
雄乡一时手足无措,好像在对小孩子般向他致歉。
“我会很温柔!不会再弄痛你了!”
“…你真的不会弄痛我吗?”
擤了擤鼻子拭干泪水。智己可爱的鼻头就发红了。
〃是的!”
对摸着他头发点头的雄乡,智己才放心的依偎着他闭上双眼。
这次是轻柔的吻他的唇,智己覆盖的睫毛微傲抖动着,就轻轻抱着雄乡的背。
怀中的智己忽然间消失了!一定是清醒了,要不然就是进入普通的睡眠状态。
下次要记得问那孩子叫什么名字!
雄乡眯着眼笑笑,他抱紧着自己身体内智己残留的余温,自然浮现的笑容,雄乡自己也惊喜异常;让他觉得相当心满意足与幸福。
初次与他人有过肌肤之亲,使雄乡感动莫名。
身为‘暗中步行者’的自己,原以为无法与普通人类沟通、理解!也无法与人共处、相爱;他认为永远也不可能而作罢的。
在奶奶死后,一年来无法回到现实世界,不期而遇的智己,是他在这世上唯一的存在。
‘雄乡!’
智己叫着雄乡告诉他的名字,用着单纯的眼神,每天都会来见他。
一旦拥住智己,便会让雄乡战斗状态的紧绷情况或兴奋度减缓不少!有时因性欲需要向智己索求时,智己也会如恋人般依顺着他。
他认为怀中喘息的身体真惹人怜爱,故一直很细心的保护他一年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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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想作吗?”
他叹口气斜着头。
智己还是穿着睡衣,坐在雄乡跷着的二郎腿上。
智己乖顺的倚在雄乡的怀里,但想封住他的唇时,他却又会无意识的仰起下巴。
“因为…你答应过我不再对我毛手毛脚啊…”
红着睑的智己,似乎很警觉,他的鼻息、身体的感触,及皮肤的汗味是如此的真实!
“你还当这里是梦境吗?”
“是啊…只是…”
耳边娇羞的嗫嚅声,使雄乡起了阵阵鸡皮疙瘩。
听惯的声音,心脏的跳动与呼吸;身体早巳熟悉的“他”令他头皮发麻;而智己的眼神却微带着醉意一样。
“如果是梦,那该有多好…?”
似吐气般的双唇重叠在一起,那双含情脉脉的黑色瞳眸,都会让雄乡莫名其妙冲动起来!
智已虽不愿承认,但已习惯的身体却自然有反应。
…这一切…都是梦……。
在最后的理性都消失时,智己就这么自圆其说。
“啊…雄乡…”
被雄乡咬着耳垂,智己就不由自主的呻吟着,伸出双手环抱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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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将结束的前几天,智己开始常往雄乡的公寓跑。
今天是星期五,明天是周休二日。在公园向雄乡挥手告别就回到自己家,匆匆忙忙换了衣服,井准备过夜的衣物;他很高兴妈妈把晚餐的菜也交给了他。
雄乡有一次在智己家吃过晚饭后,妈妈就很喜欢雄乡的笑容。听闻他只是一个人住,便给了智己可用微波炉温热的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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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厦入口处,智已按了雄乡事先告知之密码,然后穿过门厅。口袋里还有另一把可打开雄乡房子的钥匙。
“我来了!”
“好!”
智已走进门时,他在里面回答。
此刻,雄乡穿着T恤、牛仔裤,在起居间制作组合家具,因此买了电动工具。
智已走进厨房,把佐膳的菜放人冰箱,就先洗米。前日,也买了电子锅回来。
智已说服雄乡应自炊,为了教会雄乡,自己也先向母亲学会洗米的方法;这有点像露营;为空荡荡的房子采买些物品,也是件赏心悦目的事。
玄关的门铃响起,智已比雄乡更快跑去应门。
“雄乡!是送沙发来的!”
送贷的年轻司机,协助将沙发搬至起居室。
这是用柔软灰色布料做成,可供人睡觉用的长型沙发。每当有送货员来,在松开捆绳之际,亦随之思考家具或电器用品摆放之位置。
地板上铺着绒毯,二人用的餐桌,墙壁上钉了角架,用来摆电视及各种配线等。
明亮的墙壁,则以黑与灰为主色的家具摆饰。虽是两人去买的,雄乡并未有刻意的表示,全由智已挑选。将靠近玄关最大的房间移为卧室,经精心布置的客厅也有模有样起来。
素材均经过筛选,绝非便宜货;但智已却未用到雄乡交给他去发落预算的一半.
这是在智已只四坪大的房间所无法摆饰出的理想空间。在沙发旁放置观叶植物以增添几许绿意,但恐其枯萎,又加了伞状之立灯照明。智己核对着项目,以确认今天送来的货是否齐备。等雄乡所组合的电脑配备完成,就可算是大致底定了。
“房子变得很充实起来耶!”
“你满意吗?”
“满意!”
环视着配置完成后的房子,雄乡满心的感动。
家具虽以灰色为基调,却予人温馨感。餐厅有餐桌与电脑桌。铺着灰色绒毯的客厅,靠窗处有沙发,对面则是置物架与电视。
“那我们可以吃晚餐了!”
雄乡喜孜孜的,智己也沾着他的喜悦。
“比起便利商店的便当,现煮的饭要好吃得多!”
把餐具分成二人份,智己飘着艳丽的眼神.神采飞扬的说。
智己在家吃完饭后的善后工作都交给母亲,但这会儿他却很开心的在崭新的厨房收拾着。
饭后泡了咖啡,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靠在舒坦的沙发上两人边喝着咖啡,边悠闲的看着电视节目。
“有了沙发,就舒服多了!”
“对!我家因是和室,所以我很希望有套沙发!”
“对呀!我家也是很大又古老的房子,也没有这种西洋式房间!”
“你家是什么情况?吃饭都吃的是和食吗?”
“是啊!家里的仆人也不会做西洋料理,而甜点多半是水果与羊羹。我刚开始也对便利商店的东西很好奇,买来吃了不少!”
电视的综艺节目中,会插播食品广告。雄乡就指着那些商品,谈论着两人的喜好话题。
“这种生活真不错。”
雄乡把脚跷着,倚在沙发上。
“一般的生活,大概就是这样吧?”
“嗯!”
雄乡并没看着电视而笑着回答。
“你的奶奶是什么样的人?她知道你的能力及梦之底的事吗?”
对兴致勃勃问他的智已,雄乡拨了拨前发。
“我的事其实都是芝麻绿豆的小事,不值一提!”
“但我却想多了解你!”
智已很严肃的看着雄乡。常被他顾左右而言他,就更令他好奇。
“我奶奶称梦之底为‘地狱’!”
雄乡知其赖不掉,只好说了。
“她很可怜凭肉身到那里的人,因为我父亲也是‘暗中步行者’!”
“你的父亲也是…!?”
听着电视上的笑声,雄乡有点自言自语。
“身体突然消失于现实中!在梦中受伤,肉身也会受伤!回来时,常会因出血过多而往医院送。我老头是在梦之阶层被吃掉,所以尸体也回不了现实!”
“你的妈妈也知道那件事吗?”
“我母亲只认为他是失踪,很实际的女人!”
雄乡吐着气,把头靠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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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沉人梦之底时,幼小的雄乡深恐身体会消失而抓着母亲的手。
‘妈妈!救救我呀!!’
对!他只是希望母亲拉他一把!
但母亲却只是望着自己在哀嚎。她像要摆脱极可怕的东西般,将拼死命抓着她的儿子的手拨开!
那时,母亲睁大着惊恐双眼的表情,他至今都忘不了!
抓着自己的手的小孩,好像要沉入什么异界;一般人是绝无法忍受连自己也受牵连的恐惧吧!……雄乡也只能认为母亲是基于本能的恐惧。
‘妈妈…我好怕哦!妈妈!!’
雄乡哭着一直在大叫。
母亲却歪斜着头往后倒退,将背靠在墙上住捂她的耳朵,像发了疯般一直在狂叫摇头。
后来,母亲又用着惊慌不已的眼神望着不知何时消失又回来的雄乡;对他的血流如柱漠视不顾;只是伸出手猛打着雄乡乱吼乱叫。
所以雄乡再也不敢对母亲提及这些事。对自己沉入梦之底即使害怕恐惧,也只能忍着。但对着默不作声的儿子,母亲却对他更感到害怕起来。
“不久,我老妈就以她要再婚为由,把我带回老爸的故乡;她显然不愿与会遁形的儿子生活。而奶奶也默然收养我;因为她也亲眼目击她自己的儿子即我老爸‘沉入’的事实,而心知肚明吧!”
因此,祖母就很疼爱雄乡这位孙子。
在她病危临终前,她把他叫至身边,并向他道歉。她由于怕世人得知雄乡的能力,而不让他去上学,以及为不让他对外界产生兴趣,甚至封锁外界的情报等的事,她都一并请求雄乡的谅解,对她的即将辞世,奶奶亦含着泪显得很不舍。
‘你以后会和许多人接触,到那时你只要用笑脸来待人就可以!因为人类对有笑颜的人,绝不会有任何反感或怀疑…。’
祖母去世后,雄乡顿觉现实世界毫无价值。因为他已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