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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一开始,或许只是基于对雄乡的同情。
但在感受到雄乡的不安与畏惧后,智己真想慰藉他!
不管自己受过多少折磨,在梦之底一直呼唤着他的名字,找寻着他的人;智己接受雄乡所做的一切。
因为自己也很爱雄乡的关系…。
现在他终于了解自己的心情了!
“我也…很爱你呀!”
智己硬挤出声音,直率的说出来。
“你…真是好傻…雄乡!”
智己苦笑着再一次闭上眼,泪就随之滴到自己的腿上。
“你如果一开始就向我告白,也不用追我迫得这么辛苦…”
抬起盈眶的泪眼笑笑。
智已是欣喜至极,才会泪流不止。
“智己!”
只要听到雄乡亲呢的呼唤,智己就全身虚脱几近崩溃。
雄乡细长的手指抬起智己的下巴,就将自己的唇贴上智己还燥热的脸颊。
雄乡富有男人气概的脸上,眯成一条缝的眼睛,却爱怜的望着智己。彼此的舌互相勾着,舌根就随着麻酥。恋人的吻令人回肠荡气,在不自觉中就晕陶陶的团上双跟时,雄乡的手也伸到智己的背部温柔拥住他。
此时对着自己的微笑,才是雄乡真正的表情!
而那双充满爱意凝视着他的眼眸,也巳只属智己所有…。
*
*
*
“…雄乡!”
雄乡的唇一再堵住想说话的智己。
在智己唇边撩拨的雄乡的唇,趁他发出“…啊!”的一声,黏黏的舌头就滑进去。被雄乡又舐又卷的抚弄着,智己就不禁起了寒栗。他就被雄乡吸吮着舌头倒卧床上,而身上雄乡的重量使他不断喘着粗重的气息。
“…唔唔…”
被雄乡柔软的舌玩弄着,智己的舌头都麻痹了:他们在梦之底已吻过无效次,但此刻智己的心像要蹦出来般跳动得很剧烈。
他敏感的耳垂被轻轻咬舐着,智己害臊的从嘴里漏出甜蜜的“嗯啊!”的呻吟。
雄乡把智己的睡衣扣子解开,手伸到衣服里,寻找着他已硬起的乳头,然后用指腹去揉搓,使智己焦躁难耐。
“雄乡!”
当雄乡的吻落在脖子上时,智己就畏缩着而唇在发抖。
身上的衣服已被雄乡褪下,智己像趴在床上的被他抱着。智己虽感受他的体重,但雄乡柔软的肌肤的接触,却让他舒服得像要被融化开来。
智己希望房间的灯光再调暗些,而将身体扳回来,但插入他身体下手指的律动,却让他无法抗拒而呼吸也急促起来;雄乡明知智己的肉棒已亢奋,却故意在他的大腿内侧游走。
雄乡吻着他的咖啡色秀发与唇,智己的白色肌肤便泛红着。
他朝着智己的性感带摸索下去,然后才落在他勃起的肉棒上。
智己的呼吸在加速,在妖艳中还带着无以言喻的娇态。
智己的眼眸濡湿红润,当雄乡举起的肉碰触他的背部时,智己已亢奋的扭着腰蠕动起来。
“啊…我受不了了!”
被雄乡的舌与手指双管齐下的摆弄,就如同在梦中一样,智己也禁不住向他发出索求的声调。
“…智已!”
从背后抱住的雄乡,也在智己耳边难过的吐着气。
那会让他昏乱的甜美声音,使智已在快感中晃着脑;腰在他长长指尖触抚下已抖个不停,而欲望也快要爆发出来似的。
雄乡着急的呼吸吹在智己的脖子上,硬硬的龟头被智己的双丘压得很紧。
“啊…!!”
那勇猛贯穿他的肉棒,使智己锁紧眉头不断吐出受剪熬般的声音。当雄乡的整根都插入时,智己更是抓紧着背单下巴高高的抬起。
攻击智己的手指速度在加剧,使智己已至射精前的晕眩感,待雄乡将拔出来的肉棒再度冲进他时,智己就在他手指的激烈抽动下,伴随着自己的衷嚎喘气声发射了出来!
“…雄…乡…”
同时智己也甜蜜的叫唤着雄乡。
被雄乡似要将他的快感吸走般的深吻的唇在颤抖;敏感而处于阵阵快感的身体被他翻过来成仰躺状,雄乡把他的双脚抬到自己肩上,从上方贪婪探索着智己的唇,而智己也忘情的回应着;彼此交融火热的身体,在混合着双方的汗中听着对方急促的气喘;当雄乡的肉棒进入智己的体内时,智己就像在大浪中浮沉摇晃。
“…雄乡…”
智己怕被浪涛吞噬掉,轻轻叫着雄乡的名字也圈住他的颈项。
* *
*
夜里,坐在雄乡公寓床上,智己望着要把房间的电灯关掉的他。
在清醒的状态,第一次有意识的要沉人梦之底里。只要有黑暗处,他们就能靠着肉身移动至梦中或别的黑暗场所此所以称为‘暗中步行者’之由来。
智己现在所穿的是T恤、白夹克及短裤等便服,地板上则放着一双轻便球鞋。
“你要好好记住现在所穿的衣服!”
关了灯后,雄乡对智己说。坐在一旁的他,则穿着棉质衬衫及牛仔裤、打赤脚。
“你只要放轻松张开着眼睛,把感觉记住!”
他把智己抱到膝上。
雄乡的房间,只有对面的窗帘拉开一点而巳,两人所坐的床则很暗黑。
在习惯黑暗后,智己还是有些不安的看看雄乡。
“不要紧!我会跟着你!”
说着轻轻吻了他一下,智己难为情的低下头。
“现实中的床及地板都会消失,你就当作是潜入海底吧!”
“当作是海?”
“你就这么想像嘛!上次不是突然发现脚下空空如也就害怕吗?所以要慢慢来!”
雄乡把手环绕着智己的背像要支撑他,对他温柔的说明。
那么上次好像坠落的感觉,是你故意搞鬼吗?
智己不免对以前的事作此联想。
自从成为爱人同志后,雄乡不管是在现实或梦之底,都对智己十分爱娇体贴。尤其是在学校,更令智己感到很尴尬。
“好吧!可以走了!”
“嗯!”
智己吞了吞水,用两手抱住雄乡的脖子。
即使有雄乡在一起,也会砰砰心跳。雄乡虽提醒他可以想像为海,但智己却是认真的盯着对面墙上,电子时钟上的绿色数字。
‘21:13’
突然,盯着的数字飞起来,随着往上看的智己,在这一瞬间,他也发觉自己的身体从地板上沉下去了!
雄乡的房间是在九楼,这表示楼下应有其他的房间,但智己的脚下却空无一物;这足以证明他们是从现实的空间移往异界了!
“你不用抓这么紧,不会掉下去的!”
经雄乡这么一说,智己就立即放松紧紧抱住他脖子的手。
望着抱住自己雄乡嘴边的笑容,他就感到放心。在缓缓降至微暗的空间,空气就好像是一种液体,可以游泳般的感觉。比在现实世界中轻盈的身体,要快可快,也可以停止在半空中漂浮。
温度亦不冷不热,据说含有滋养成分的空气,吸进的又含着湿气却无异味;像极了台风来临前的大气。
“你一直都穿着睡衣!”
两人的脚落在地面时,雄乡把智己放下笑笑说道。
“咦?对啊!”
“而且又没穿鞋子!”
他指着智己的赤脚。
刚才是赤脚的雄乡,反倒穿了他常穿的那双篮球鞋。
“为什么要脱掉呢?”
“你以为这里是梦中,只要穿睡衣和打赤脚吗?即便是想像,但最好还是穿着衣服与鞋子,免得从暗中回到现实的家的外面,裸身可就不大好!”
“那你打赤脚的话也不好吧!”
“我可以回自己的房间去,没关系!”
“咦?我被你带来时……是穿制服的!……醒来时却穿着睡衣!”
智己不解的问。
从家的外墙坠落入梦中,醒来却穿着睡衣,制服好好挂在墙上;所以才当它是作梦。
“我是送你回你家换了衣服的!”
“雄乡!你可以擅自闯入我家!?那表示我以前睡着时,你也进来过啰……?”
智己抽搐了一下。
“我是怕你迷路,而送你回家的!”
“这么说,我曾在房间内看到长着翅膀的人影,那就是你吗?搞不好你还对我存什么居心哦?”
“喂!你可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被智己这么怀疑,雄乡嘟嚷着而有些不悦。
“我根本不必刻意到你的房间,你以前都乖乖和我作爱!那时是因为怕你遭遇不测,所以才在你家附近监视的呀!”
“……真的吗?但魔怪不是不会出现在现实中的吗?”
“本来是不会出现的!但我对这个世界不是了若指掌!万一出现在你的房间……”
“对不起!我是很相信你的!”
对着很诚恳在解释的雄乡,智已有些歉然。
“抱歉!”
他的手去碰碰智己的肩,再一次向他道歉。
望着智己惹人怜爱的模样,雄乡苦笑的唇亦松弛了下来。
“那先想像你的衣服吧!”
被雄乡提及,智己就拉开自己的睡衣胸口。的确有着钮扣及质料的感触。但刚才他沉人时,分明是穿着白夹克的。衣服及鞋子都是全新的,只是记不得样式。
“雄乡!你很喜欢穿这件衬衫哦!”
虽想像不出来,但智己却很认真打量着眼前雄乡的衣服。
除了背上有漆黑的羽翼外,雄乡一身便服。智己将他的扣子解开,笑笑抚着他的胸;手指所触及衣服的质料,及温暖的肌肤,与现实无异。
本来赤脚的他,却穿了双篮球鞋;智己在迷惑之余,还蹲下身摸他的鞋并将鞋带解开;他摸到尼龙与棉布的部分,而鞋底是橡胶的触感。
“喂!只要你记得住的衣服就行了!”
“哇!好夸张哩!”
把雄乡的牛仔裤的旁边一拉,看到内裤好佩服。
“内裤还贴着标签呢!”
内裤上还贴着雄乡爱穿的名牌标签。
“不必管什么标签!那只会留在我的记忆里!”
他对着在烦恼的智己笑着对他说。
“这样不会觉得奇怪吗?”
雄乡在不安而这么问的智己身旁绕了一圈,并竖起大拇指表示0k。
“结果是制服!”
“因为我对别的衣服都不太有印象!”
对夹着下巴奇怪的笑着的雄乡,智己不以为然的哼着。
因为每天都在穿,当然是对穿惯的制服印象最深。
“算了!至少比睡衣好一点!”
“不久我也可以想出便服来!”
“哎!不管什么衣服都行,但要朝能保护身体的防护具想才好!连皮制的也可以,只要穿起来轻便好动。你要在手掌中集中意识!如此的话,质感及重量也能精密的思索出来!”
雄乡弯着两肘向前举起。
“好像是用魔法变出来一样吗?”
“对!只要能方便想像的!你要相信什么都可以想像得出来!”
“皮制的防护器具……!?”
智己闭目,集中意识于手掌中。
心中想像着皮革的气味与手感,就在手中真的有皮革的感触,能感觉到重量,智己两手紧紧抓着它。
“你要用那个来保护身体吗?”
雄乡摇头叹息。
“哟哟?”
智己的手中,是看惯了的学生书包。
虽然是颇具学生气质,但书包怎能用来当作抵御魔物攻击的盾?
“果然呐!只要记得的东西,都可以变出来喔!!”
智己打开书包一看,里面装有笔记本用具及课本,连自己的钱包也在里头。
“啊!”
智己一叫,引起雄乡好奇的眼光。
“我还没有做数学作业!”
对一本正经拿出笔记本的智己,雄乡就当场席地而坐。
“智己!学生书包不管用!因为遭遇敌人攻击时,它会发出咔嚓的声音,你就会联想到作业而分心!”
雄乡用手指着叮咛他。
“还好!智己少爷能安然无恙了!!〃
从黑暗中,九郎吵吵嚷嚷的飞了来。
“雄乡没变成魔怪!真是太好了……!”
翡翠也喜形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