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捻,上下移动着,亦裕的技巧出乎意料的好,他时快时慢的手法,让陆展亭即感到刺激,又觉得饥渴。他也是一个情场的老手,也因此对外面
的触觉分外敏感,亦裕的这一种做法,让他有了比昨日更深的恐惧。他确实如亦裕说得那样,可以理解昨日的一切只不过是一场无奈,可是如
果他在亦裕的手中释放快感,那他所有的借口都变成了一种可笑。
很快他的额头就沁出了密密的细汗,亦裕轻笑了一声,他凑近陆展亭轻轻含着他的耳垂,吮吸着他的脖子,一只手解开他的衣衫,轻咬着
胸前的突起,陆展亭轻哼了一声,突然咬着牙笑道:“十七皇子果真博学,闺房秘事都很精通,比杏花楼的头牌姑娘还会调情。”他明知道这
位皇子性子阴毒狠辣,此时也顾不得了。
亦裕原本白中带粉色的脸一僵,他眸中的瞳孔一收缩,缓缓地抽出了手,看了陆展亭半天,然后轻笑道:“你害我父皇在先,原本就该斩
立决,但是这样岂不太便宜了你…今儿我想过了,你生性顽劣,那就留在我身边…当个太监,让我好好开导你。”
陆展亭的脸一下子变得刹白,亦裕欣赏着他突然其来的变色,道:“不过展亭不用惊慌,我讨厌那里少了半截的陆展亭,我想了其它的法
子…”他拍了拍手,几个体态曼妙,姿容绝佳少女走了进来,他笑道:“过去帮帮他。”
那些少女面无表情的,围着陆展亭跪了下来,几双手将他的衣物卸去,有人抚摸,有人轻吻,陆展亭几乎有一些苦笑着看着一少女将他已
经微挺的分身含在嘴里,那股冲脑门的快感几乎叫陆展亭忘了旁边还有一个似笑非笑的亦裕。而就在他觉得汹涌的的高潮就要来临的时候,突
然下面传来了一种强烈的刺痛,他脱口惨叫了一声,见替他口交的少女手里拿着一根银针,针尖狠狠刺进了分身最柔嫩的铃口。陆展亭片刻便
疼得浑身是汗,他看见亦裕提手轻摇笑道:“除了我的手,你在哪个女人那里都不能得到快感。我本来想要让你先快活一下,是你不要的。”
那少女将针缓缓抽出,陆展亭整个人虚脱倒在地,但是那少女又俯下身将他的那分身含在嘴,陆展亭看着囚室的横梁,他原以为昨天已经
是身在地狱,现在想起来才知道那时离地狱还很远。
以后,每隔二三天这一幕就再演一次,亦裕会先挑逗陆展亭,逐渐陆展亭发现只有在亦裕那里得到最多的快感,他才能抵抗后来那些女子
的刺激,而且亦裕也明显会早点收兵。他第一次在亦裕手上释放的时候,亦裕含笑地在他耳边恶狠狠地说:“很快,你下边那玩意就再也不能
四处沾花惹草。”他说对了,那些女子的抚摸再也不是金陵一少陆展亭的温柔乡,她们洁白柔夷仿佛长了刺,只要一沾陆展亭的身,他就觉得
刺骨的疼。
终于,当那些少女使尽浑声解数也不能使陆展亭有半点兴致的时候,亦裕笑了,他将一套蓝色蟒形太监服丢在了陆展亭的身边,道:“从
明儿起,你就到上书房报道吧。”
当人都走光之后,陆展亭在地上蜷缩成一团,难以抑制的泪水夺眶而出,他浑身颤抖着,右手紧紧抓着身体底下的稻草,才能憋住不纵声
大哭。
当陆展亭走出牢房,这是整三个月以来第一次见到阳光,他眯着眼站在阳光底下。有一个小太监跑过来道:“小同子见过陆公公,陆公公
,十七皇子有请。”
陆展亭乍一听陆公公三个字,不由一愣,随即明白他叫的正是自己,不由苦笑了一下,微叹了一声,跟着那个小太监往上书房走。
“陆公公您一来就是正三品的首领太监,穿蓝色蟒形褂,真是了不起。”小同子边引路,边半转身讪媚道。
“谢谢!”陆展亭又苦笑了一声。
上书房的门大开着,亦裕坐在黄色闪光缎靠背椅,身边放了一个檀香木雕漆痰盒。一个老者半侧着身子坐在下首,道:“十七皇子至孝,
为先皇服丧三个月方肯即位,但是孝期将尽,皇子登基大典将至,皇子千万要保重身体,不可操劳过度。”亦裕微微一笑,口齿清晰的一字一
字地道:“多谢陆老院士挂心,以后有您老人家二公子常常随伺在身,我必无大恙。”
那老者正是陆展亭的父亲陆傅峰,他一听连忙跪倒在地,抽泣道:“那孽子不学无术,却偏偏喜欢逞强显能。如今犯下这种灭门之罪,皇
子饶了陆家,已属法外开恩,老夫请命亲自动手去处死这孽障。”
亦裕端起手边的青花骨瓷茶碗,看着门外脸色苍白的陆展亭,道:“陆老院士不用再请命了,父皇旧疾缠身多年,本来已无多少天年,陆
展亭虽然有错,但想当年,以他弱冠年龄,一出手便治好了我的顽疾,也间接的救了我十哥的命,也算将功补过。更何况我登基在即,也不适
见血光,让他留在宫中,一来收心养性,二来也可以专心攻读医术,三来也算对他的一个惩戒。”他见陆傅峰还要再辩,便开口笑道:“展亭
来了,那就进来吧。”
陆展亭微微一笑,跨过铜皮门槛走了进去,他很干脆地往亦裕面前一跪,道:“奴才叩见十七皇子。”
亦裕眼中含笑地看着他,陆傅峰则面带红色,不知是怒还是因为刚才那番话被陆展亭听到了,还想不起来要说什么,陆展亭已经嘻笑着转
过身去,道:“上书房首领太监小陆子见过陆大人。”
陆傅峰见他一身太监蓝衣简直怒不可歇,但是碍于亦裕的颜面不便发作,只好起身告辞而去。
等他转身离开,陆展亭的神色才似乎有一些黯然。亦裕则悠闲地道:“狡兔死,走狗烹,如此心急,还是亲生儿子,真让人齿冷。”
陆展亭突然爬了起来,亦裕有一些吃惊地道:“你上哪儿去。”
“好歹也是上书房一首领太监,不熟悉一下以后的生存环境,怎么行?”陆展亭懒洋洋地笑道。
亦裕的瞳孔一收缩,但却微笑着点头笑道,说你去吧。
陆展亭内宫,后花院一统胡乱走动,他过去是御医,虽也进过内宫,但都是太监带路按着指定路线走动,从未有像现在这样,随心所意。
他行到一处海棠花众前,!洁俏丽的海棠正值花期,他俯身摘了一朵,放在鼻端,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叫。
小同子与另一个小太监急匆匆地奔过来,两人手里分别提着一个食盒。
“陆公公!”小同子带着气喘,道:“今儿本来是您第一天上任,大伙儿凑了点钱给您接风,谁想都过了午时还不见您回,我只好跟着小
禄子提着食盒到处找您。”
陆展亭笑道:“还有这等好事,就在那处凉亭里摆下吧。”
小同子与小禄子应了一声,将食盒打开,取出四色果点,四道凉菜,四道热菜,又将酒壶拿出替他斟了一杯酒。陆展亭将酒杯拿过就是一
口将酒饮尽,回味道:“好酒。”他提起筷子,拔了拔面前的一条鱼道:“这是葱烤鲫鱼吗?”
“正是!”小同子又斟了一杯酒笑道:“这鱼可是从阿尔木极草原上的天池水里弄来的,听说天池水是天山上雪水汇集而成,所以这鱼特
别干净甜美,入口即化。”
陆展亭听了一笑,又将那杯酒喝了个一干二净,道:“想不到人生三大恨我今天全遇上了。”他笑着将手边白色的海棠一丢,道:“一恨
海棠无香…”又用筷子敲着盘子道:“二恨鲫鱼多刺,三恨,三恨…”他没说完将小同子又斟好的酒饮尽,长叹道:“其实人生何止十大恨,
我却在这边弄什么三大恨,真是矫情。”
小同子在一旁讪笑,隔了一阵子,见陆展亭眼神迷茫,自顾饮酒,便同小禄子使了个眼色,赶回去当值了。陆展亭摸索着想要再倒一杯,
却被人压住了手,抬眼见是小禄子,便笑道:“我自己来就可以,你回去当值吧。”
小禄子环视了一下四周,俯在陆展亭的耳旁说道:“十皇子让我带个口信给陆大人,让陆大人千万振作,他一定想办法将陆大人搭救出去
。”陆展亭眉间的那颗黑痔轻轻颤动了一下。
第三章
小禄子环视了一下四周,俯在陆展亭的耳旁说道:“十皇子让我带个口信给陆大人,让陆大人千万振作,他一定想办法将陆大人搭救出去
。”陆展亭眉间的那颗黑痔轻轻颤动了一下。
“十皇子?”陆展亭薄薄的嘴唇一弯,笑道:“我似乎同他没什么交情。”
小禄子轻声道:“十皇子让小的转告大人,当年大人的救命之恩,他会铭记在心。”
陆展亭听了淡淡一笑,拍开小禄子的手,又替自己倒了一杯酒,道:“回去告诉十皇子,替主子们分忧是奴才们的本份,他无需介怀,再
说这里好吃好喝的,华屋锦衣,我乐不思蜀。”
“十皇子还说,无论大人信还是不信,他一定会还大人一个远树斜阳,策马平原的人生。”
“千峰云起,骤雨一霎儿价。更远树斜阳,风景怎生图画?青旗卖酒,山那畔别有人家。只消山水光中,无事过这一夏。”陆展亭将酒喝
干,长叹道:“只消山水光中,无事过这一夏,真是诱人。原来已是立夏了呢。”他一笑,拿起酒壶摇摇晃晃出了亭子,见小禄子还要上前,
他回头制止,笑道:“在那儿都好,我只喜欢自由自在。”
他摆脱了小禄子一边饮酒,一边游览花园,酒喝多了,有点头晕目眩,尽随地找了一凉亭,往横阶上一躺,睡起了午觉。
不多时,远处有一行太监提着销金提炉,捧着香珠,拂尘等物走了过来,后面跟的却是一把曲柄金顶凤伞,伞下坐的是一位脸若银盘,柳
眉似黛的女子,她五官虽然略嫌稚嫩,但神情却颇为庄重,眉目之间已经有威仪之态。
她听见四周似有轻酣声,不由皱眉,喊了一声停,转头问随侍侍女,道:“青儿,你可有听见有人打酣声?”
青儿游目四顾了一下,就见到陆展亭仰躺在小山坡的凉亭台阶上,睡得正香,失声道:“王妃,你看,这太监竟然御花园里头睡觉。”
侍卫们惊怒的上前踢醒陆展亭,喝道:“你这奴才好大的胆子!”将仍然睡眼朦胧的陆展亭拖到了驾前。
“看你的服饰,也是一首领太监,怎么如此不懂规矩。”
陆展亭趴在地上,太监帽歪带在头上,轻笑了一声,一不小心打了一个酒嗝,道:“这位娘娘,老子有云,天地间万物皆为刍狗,奴才只
是一不小心恢复了本性。”
青儿扑哧一笑,被那女子侧头轻责的看了她一眼,她吐了吐舌头,不敢再笑。
“看来你也读了点书,难道不知孔孟礼仪之道吗?”
陆展亭这时的酒还没醒,依旧在那里信口开河,笑道:“娘娘,您这就有所不知了,孔子,日月也,老子,天地也,日月之光虽然普照大
地,却仍在天地之间。”
“难道你自比为狗,不觉得辱没了你读的那些圣贤书吗?”
“回娘娘,这古来圣贤才子读书人,没有不愿意把自己比做狗,第一个被比做狗的便是孔子,有人称他是丧家之犬,他还高兴地道:‘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