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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榨干的感觉如何?”将两人的位置换了过来,戾绝冷笑,在床上他才是当之无愧的主宰,当初萨兰有所防备依旧差点被他得逞,何况如今自己功力大幅度恢复,面对的又是被欲火烧昏头的奈狄洛。
修长的手指顺着结实诱人的胸部滑落,在漂亮的六块腹肌上打了个转,继续下移,避过萎缩着的分身,直探入后面的穴口……
“戾绝!”奈狄洛喘着粗气惊恐的望着一脸邪笑的妖孽,不敢相信他竟想侵犯自己从无人碰触过的领域。
无视某人挣扎着试图凝聚力量,脱力后的身体根本构不成危险。戾绝悠闲自在的分开奈狄洛漂亮的双腿,眯着眼送入一根又一根手指,感受着某人紧张的颤抖,心情大好下调侃:“我前面能得到的快感远不如后面,但时不时还会用一下的,你可以放心我的技术。虽然,只在女人身上试验过。”
“没有人……可以逃过我的报复!”
微笑着覆上奈狄洛的身体,戾绝干脆的挺身,伴随着魔王陛下闷闷的痛哼,淡淡道:“今晚……乖乖承受我的处罚吧!”
下体被贯穿的痛楚并不剧烈,真正的痛苦的根源是自尊被狠狠踩在脚下的无奈,紫眸紧紧的闭合,奈狄洛喘息着承受戾绝不住变换角度的冲击,心里闪过后悔的情绪……他宁愿选择欲火焚身的惩罚……
夜,还很长!
番外——阴风
阵阵狂风带起漫漫尘烟,我默默的俯视月光下广袤的大地,明明失去感觉的身体竟泛起无尽的寒意。
一具具形状各异的尸体,混杂着鲜血的褐色泥土,散落的武器,折断的旌旗,这幅凄凉的画面源自几个时辰前一场惨烈的战争。我,亦不过脚下众多尸体中的一个。
下意识的摸上颈间,却是一片虚无,这才省起,我现在是一个近乎透明的虚影,一个新出炉的鬼魂罢了。为我大夏战死,本是一个战士光荣的归宿,死得其所,可环视战场上空飞舞的残破灵魂——我曾经的同僚,心中只余悲凉。
死亡的刹那,做为鬼魂的基本知识自动映入脑海,战场上无数亡魂聚集出庞大的阴气,令魂魄不致消散,却也阻隔了轮回的力量,当阴气渐散,终归逃不过魂飞魄散一途。像我这样死后能保留生前意识的鬼魂极为罕见,我却羡慕起身边的残魂,毕竟,清醒的等待自己的消亡并不让人愉快。
正自感叹间,远处山头突兀的生出一股吸力,未待我反映过来,方圆几里的阴魂皆不受控制的向那里飞去,自然也包括我。
人对未知总是惊惧的,刚由人变鬼的我依旧不能脱俗,眼见离那山头越来越近,默默念着:生前不怕死,死后还有什么好怕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因此,当鬼目映入一双妖异的金眸时,我维持住了冷静。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他,第一个念头竟是:原来世界上还有这样的人物!
身着黑衣的他带着淡淡的笑侧坐于一巨石之上,修长的腿交叠着,一手托着头靠在石上,一手伸出,手掌摊开,九个豆子大小的光点在他手上不住翻飞,明明平凡无奇的面孔,在那双璀璨的金眸点缀下,竟有种别样的魅力,愈发凸现其神秘慵懒的气质,令我移不开目光。
我存于世上三十载光阴,为将十于年,见过许多贵族王公,无论气质风姿,居然无一比得上眼前这位。
天之骄子!人中龙凤!怎样的形容都不为过啊!
那瞬间,我被那双金眸魅惑,就那么傻傻的飘到了他的面前,傻傻的跪了下去……老实说,往后漫长的岁月中,我每每回想此刻心动,都后悔得咬牙切齿,愤恨不已,深引以为耻!十二分不愿承认曾经被那恶劣的家伙魅惑过。
可不论如何否认,那一刻的崇拜臣服,是真真正正存在过的。
看着我跪下,那人挑起飞扬的眉,语调充满兴味:“啧啧……我今天交了什么好运,竟收到了两个带着记忆的完整灵魂!”
在我困惑的目光中,他手指一勾,一个壮硕的虚影被他从漫天残魂中拖出来踩在脚底,我大惊,此鬼乃我同僚,一直于军中竞争的对手,此场战役的统帅,想不到会与我一同战死。
统帅在那人脚下挣扎着,对我怒吼:“你给我站起来,你的自尊哪里去了!大禹的子孙跪天跪君跪主公,怎能去跪一个妖怪!”
“妖怪……”被这二个字充斥大脑,仿佛突然自梦中惊醒,这才醒悟,一向桀骜不逊,连统帅都不放在眼里的我,居然跪的那么自然,那么理所当然,若身体还在必然出一身冷汗——我是被这妖怪惑了去!
当时的我并不知道那妖怪的种族本就天生媚骨,又修习媚功,我一个小小鬼魂不防之下中招很正常。于是,觉得深深耻辱的我立刻脸颊发烧,对那妖怪恨到极点,连忙想直起身。
轻易看穿了我的心思,一股庞大的压力死死将我压在了地上,那只金眸妖怪眸子里的兴味更浓,嘻笑道:“有趣,有趣!本想练练刚学会的役鬼术,想不到捡了两个宝贝。跪天跪君跪主么……我做你们的主人可好?”
“做梦!”异口同声!十几念军旅生涯,我和统帅都是高傲自负之人,怎肯屈居为一个妖怪的部下。却不知,那妖怪在我们不了解的世界,本是近乎一方霸主的地位,算起来,却是我们站便宜了。
“唔,再考虑考虑如何?”素白修长的手上漂浮的九个光点分出两个浮于我和他头顶,波动的力量令我了解刚才的吸力便是那九个光点的杰作,想必我一脆弱的鬼魂根本挡不下一击。
赤裸裸的威胁呵!我和统帅怒极惊极,默契的张口便欲大骂,却发不出声音,原来是这妖怪施了法。差距……无法逾越的差距!身为鬼魂的我们,竟然如此的弱小!大骇之下向统帅望去,双目相交,看出他目中宁死不屈的坚强,绷紧心弦蓦的放松,我不由叹息,罢罢罢,本就死过,再死一次又如何,有统帅相陪也不枉了!
那妖怪见我们神色转为平静,古里古怪的盯了我们半晌,突然愉快的大笑出声:“呵呵呵~~不愧是我戾绝看中的鬼魂啊!有性格,有骨气,不过……”
微眯起眼,金眸妖怪周身的气息猛然变冷,明明还在笑,却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噬血且黑暗的气息浓厚的鬼都透不过气,那妖怪踩着统帅,捏着我的下巴冷笑:“看在你那一跪的份上,给你个选择,奉我为主,又或我将你们封入法宝,每天受天火焚身之苦。反正,我只要一个役鬼就足够了。”
天火?可让鬼魂瞬间化作飞灰,亦可令鬼魂承受万劫之苦的天火!?
惶恐,将理智吞没。争斗多年,由相互看不顺眼到惺惺相吸,再有今日的同生共死,统帅已在我心底占据了一席之地,我不怕自己受那天火焚身,但无法眼睁睁看着他同受此苦。
望了望无声咆哮的统帅,又望了望笑吟吟的妖怪,我痛苦的匍匐于地,咬牙道:“放过他,我做你的役鬼!”
“呵呵,那么,和我定契!”
闭上眼,我无力应道:“好!”
“名字?”
张口吐出一魄被妖怪收入身体,我冷冷道:“已死之人何必再用生者姓名,主人随便起个名字便可。”
妖怪笑而不语,抬脚放统帅起身,统帅冒火的看了我一眼,竟也吐出一魄,恨声道:“请主人赐名!”
你这是做什么?我瞪他。
他回瞪:吾同你共进退!
鬼是没有泪的吧,所以我才能装出严肃表情,心底的感动却快将我淹没……原来,他是如此看中我么!这一刻起,我誓与统帅不离不弃,其后几千年形影不离。那时还单纯的我们,并不知道这感情,是爱。
那一天,我成了文乙,他成了武甲,一个叫做戾绝的九尾天狐成了我们的主人。
我实在无法判断这是我的幸还是不幸。
作为一个主人,戾绝相当放纵我们,除了时不时捉弄一下我们,偶尔派我们打探消息,基本不干涉我们的自由,反而传我们修行鬼道的宝典,教导我们一切鬼魂需要的东西。事实上,如果不是成为他的役鬼,我们应最多存在几年便从世界上消失的,了解戾绝后便明白,逼我们认主是不忍我们消失吧,那妖怪对看的入眼的生命一向慷慨,只是性格恶劣到非用我们痛恨的方式而已。
所以,我和武甲才会几千年来忠心不二,甚至在戾绝被封入『天绝万法炼妖大阵』依然为之奔波,然而……
喘息着死瞪着在我身上挺动的武甲,我啐道:“死鬼~~嗯~~刚修成鬼王就,就这么疯~~啊啊~~”
这便是我对某妖怪始终没有好脸色的根本所在,那死妖怪到处勾引男人是他的自由,千不该万不该生生诱导某鬼从一木头疙瘩变成一淫贼!!!
稍微凝聚形体便被吃得干干净净,凝聚实体后我更不敢想武甲会怎么折腾我……戾绝,我咒你被某个男人吃得死死的一天早日到来!
嗯嗯~~啊啊~~嗯啊~~~
……
……
……
番外——流水
内丹碎裂带来的疼痛在全身蔓延,鲜红的血液自喉咙不住涌出,我无力栽倒在一座无名小山上,望着天空中妖娆的红影缓缓降落,冷冷的扯出一个讥讽的笑容。
红衣美人优雅的走到我的面前,俯身轻柔的为我拭去满脸的血痕,淡淡道:“水姨……”
“呵呵……”毫不顾惜这具濒死的身体,我狠狠的一巴掌甩过去,嘶哑的吼叫:“妲己,你没资格这样唤我,绝儿……那样疼爱你的绝儿!你竟丧心病狂的将他封入『天绝万法炼妖大阵』,我恨不能为他报仇!”
“原来你知道了,怪不得……”平静的受了我一掌,妲己面无表情的看了我半晌,柔柔的吐出几个字:“水姨,走好!”
“呵呵……呵哈哈哈哈……妲己……我会在阴间睁大眼睛看着,看着你的野心能否实现,是否会将将我九尾天狐一族带向灭亡!”
在我疯狂的大笑中,妲己突然煞白,冷冷注视了我半晌挺胸离去。我知道,我知道呵,毕竟是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再不择手段,她的心肠还没有硬到对杀亲无动于衷。
野心大得超过九尾天狐全族的能力——你母亲的评价是你真实的写照呵,妲己!
大睁充血的眼,入目一片血红,是否昭示着那孩子带领我族在未来杀戮?!怜惜与愤恨交织,心中有着扭曲的快意,在族长就任仪式上对妲己出掌的时候,我的结局便已注定,她怎能容忍挡路之人,连最疼爱她的你竟也不能例外,何况是我!绝儿呵,你必定不愿我用生命为你视若亲子的侄女增添一分罪恶,可我无法不恨啊,怎能不恨!那样自尊自傲的你,为至亲的背叛怎样伤心,怎样绝望!
戾绝,我比亲儿更疼爱的孩子,我一直视为骄傲的孩子,我会在阴间为你祈祷,莫要输给『天绝万法炼妖大阵』!
激荡的情绪令更多的鲜血离体,心脏的跳动越来越无力,被黑暗吞噬前,在脑海回放的一生里,最清晰的始终是一双金色的眸子……
※※※
九尾天狐一族分为魅狐、战狐、医狐三脉,分别修炼九转阴阳决、苍穹决和行云流水决。继承医狐一脉的我,第一次为族人接生下来的便是绝儿——我母亲的大表姐,我的表姨,也是我们九尾天狐一族族长的儿子。
母亲曾叹息着告诉我,族长懂事时恰逢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