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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摸到一层粉……
他深吸一口气,终于找到了合适的位置,伸手放在她的颈项,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我没有对你生气,我明白你做这个决定的理由,是我该道歉,让你在今天遇到这种事情。”
林纾原本不觉得委屈的,毕竟她已经经历了那么多事情,委屈什么的她早就已经习惯性的忽略。
可如今盛维庭温柔地抚着她的颈项,说着温和的话,她禁不住就红了眼眶,猛地抬手抱住了他的腰,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盛维庭也只是轻轻地将她带入了自己的怀中,没有出声。
*
周琴带着林嘉离开之后,也不能再回到晚宴现场,只能直接去了停车场,准备回家,幸而今天林岳没来,不然更加丢脸。
周琴也气得不轻,等看到没人就伸手揪着她耳朵:“你知不知道刚刚多丢脸?既然要做就要做得毫无痕迹,像这样你就开心了?”
林嘉也很委屈,哭着说:“我哪里想到会这样,那个盛维庭明明就喝醉了,谁知道他会这样……”
“那个盛维庭真的有洁癖?没有碰到你?”
林嘉羞愤欲死:“我才走近他就忽然醒过来,他居然,居然用脚,用脚……”
周琴明白了,又忍不住恨恨地拍了一下她的后背:“所以说谁让你去招惹他的!才今天认识而已,你就那么缺男人了?”
林嘉咬着唇:“妈妈,你别打我了,我也是没有办法……”
“你怎么就没办法了?你又有什么事瞒着我吗?”周琴瞪眼。
林嘉忍不住哭起来:“呜……妈妈我怀孕了,说打了孩子以后就没法生了,所以我想……我想……那个盛维庭听说还是个教授,有钱有势的,凭什么林纾二婚还能嫁给那么好的人,凭什么我就……”
周琴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你怎么不提早跟我说,我们也好合计合计,现在可好,这下可怎么办!”
林嘉哭:“我……妈妈,我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先回家再说,再去医院看看,能打就打了,不能打也就只能,生下来了……”周琴又忍不住拍了一下她的后背,“真是作孽,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女儿呢!”
*
送客的时候,盛维庭已经恢复了常态,只是原本脸上的笑容因为林嘉那件事情的缘故,消失了,林纾也没有强迫他一定要笑,毕竟她自己也因为那事儿不怎么笑得出来。
不过大家都还是明白的,离开的时候都安慰他们,说让他们不要生气,明眼人都知道是谁的错,所以等人走完之后,林纾的心情也好起来。
结束之后,几人便要去盛维庭位于郊外的新居了。
那边经过林纾的布置之后已经变得温馨,先前一直空着,连盛怡和William来都是住的酒店。
他们说今天依旧去住酒店,林纾连忙制止了,家里够大,有给盛怡准备的房间,怎么还能让他们去住酒店呢,所以一行五个人就叫了代驾,回了新居。
毕竟是新婚之夜,盛怡还是很懂的,自己抛弃了William,和盛凛睡在了专为盛凛准备的儿童房里。
林纾不免有些尴尬:“阿姨,还是把阿凛给我们吧。”
“没事儿。”盛怡冲她眨眨眼睛,“我马上就要回M国,也不能帮你带上几个晚上,还是给我吧。”
盛凛开始非要和林纾在一起,还是盛怡好说歹说才留了她下来。
林纾回到房间的时候,盛维庭还在浴室洗澡没有出来,她不知为何紧张起来,分明两人什么都已经发生过了,她居然还小鹿乱撞,面红耳赤。
她坐在梳妆台前卸妆,看着镜中的自己,忽然想到三年前的她。
看,噩梦终归是会过去的。
林纾笑起来,将脸上的妆容一点一点擦去,露出原本的自己,她的脸色不再如之前那样苍白,多了丝红晕,她知道,这是因为盛维庭。
*
开了个新坑,评论区有链接,季承修的故事~不知道大家会不会喜欢~反正阔以先收~
我会将我的生命交付与你【3000+】
等林纾把脸上的妆容洗得干干净净,浴室里的水声也停了下来,她下意识地转头看去,浴室的门被打开,盛维庭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穿着纯白色的浴袍走了出来。ai緷赟騋
她连忙拿过毛巾迎上去,踮起脚来,将毛巾放在了他的头顶:“怎么也不把头发擦干一些再出来,外面有冷气,会感冒的。瑚”
盛维庭轻轻一笑,没有说话,坐在床上,任由林纾替自己擦头发。
她坐在他的身后,抬着手替他擦,动作十分轻柔,仿佛怕用力一点就伤到了他一样。
她看着他柔顺的头发有些乱,忍不住伸手去顺了顺,指尖也有些微湿,凉凉的,她却笑起来,张开手臂从身后抱住了他:“盛维庭……”
“嗯……”他淡淡地应铄。
“盛维庭。”她又叫他。
“嗯。”他依旧淡淡地应她。
她笑,将脸埋在他的肩窝,闻到了熟悉的香味,他用了她买的沐浴露,青柠的味道清爽不甜腻,萦绕在她的鼻尖,让她忍不住亲了下他的脖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盛维庭,我真开心。”
是啊,尽管发生了这样那样的意外,可她依旧很开心,因为她终于成为了盛维庭的妻子,在那么多人的注视下。
盛维庭握住她交叠在他胸前的手,轻轻地按了按,明明没出声,可却有温情流淌开来。
“盛维庭,我愿意成为你的妻子,成为你生命中的伴侣和唯一的爱人,我将珍惜我们的爱情,爱你,不论是现在,将来,还是永远,我会信任你,尊敬你,我将和你一起欢笑,一起哭泣,我会忠诚地爱着你,无论未来是好是坏,是艰难还是安乐,我都会陪你一起度过,无论准备迎接什么样的生活,我都会一直守护在这里,就像我伸出手让你紧握住一样,我会将我的生命交付于你。”
林纾靠在他的脸边,轻声将这一长串话慢慢说了出来。
这比仪式上的誓词更加长,犹如她的内心,她想让他明白她的心。
“林纾。”盛维庭侧过头看她,注视着她的双眼,面色认真,“I am willing to be your husband。 As I have given you my hand to hold。So I give you my life to keep。”他郑重其事地用流利的英文将这一段话说了出来。
林纾的眼中闪烁着泪光,汹涌的激动已经无法再掩藏,她猛地往前靠去,吻住了他的唇,紧紧地环住他的脖颈,仿佛是这一辈子都不愿意放开手。
有眼泪落在唇边,她却一点都不觉得涩,那竟像是蜜一样,甜得她心都要融化。
紧贴的唇瓣终于分开,盛维庭舔了一下自己的唇,微微皱眉:“真难吃。”
林纾这才意识到自己忘记卸唇妆,忙起身要去卸,不想盛维庭居然紧紧地抓着她的手腕不放,她笑:“我去卸一下唇上的妆。”
“已经没了。”他说,又凑上去吻了一下,然后松开:“一点都不剩。”
林纾看着这般幼稚却又正经的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觉得更多爱他一点:“那我先去洗澡。”这话她说得温柔婉转,带着莫名的意味。
盛维庭却依旧不放她走:“我又不嫌弃你。”
他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可实在是难得,毕竟他有多洁癖林纾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的,她忍不住就要调笑两句:“你以前可嫌弃我了,做什么都要带着手套,做饭都要分成两份,你坐的地方我连碰都不能碰……”
盛维庭捏她的鼻子:“所以你是在翻旧帐?”
“哪有?我是在说事实呢。”林纾怕他生气,又伸手抱住他,“所以我更喜欢你了,我喜欢你只能被我一个人这样抱着,我很,很,很开心!”
盛维庭的心被她说得很熨贴,得意地拍拍她的后背,享受她这般亲昵的依赖。
可不过几秒,她就从他怀里迅速地退了出去,因为他没有防备,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离他三步远,她笑着说:“你不嫌我脏,我自己都嫌弃了,今天换了几套衣服,也不知道出了多少汗,先去洗个澡,很快就出来。”
她转身跑进了卫生间,将门关住的时候心跳还异常地快,抬头看向镜中,她的眼中波光潋滟,满满的柔情蜜意,脸上是褪不去的红晕,连唇都是红红肿肿的,唇角依旧有些口红的残余。
她下意识地抬起手来,轻轻捻去,看着指腹上的那一抹淡淡的红,想到盛维庭方才不顾她还涂着口红便吻上来的模样,忍不住无声笑起来。
这个浴室也是她第一次用,干干净净,清清爽爽,尽管盛维庭刚洗过澡,他却在出去之前将地面擦干,尽管是这样的小细节,依旧甜得她抑制不住地笑。
站在花洒下面,林纾觉得这是自己洗澡花得时间最长的一次,甚至于洗了两遍才穿上了那件和盛维庭配套的白色浴袍,用毛巾将头发包了包便往外走。
可不想开了门却发现卧室里居然没有人,盛维庭不知道去了哪里。
她心里有些空空落落的,可还是坐在了化妆台前,抹好保养品之后便将头发散开来,放在一旁,用毛巾轻轻地擦。
房间里太过安静,除了空调微弱的声响之外再没有别的,她更觉得心慌,明明知道盛维庭不会像当初陆恒一样在新婚之夜背叛她,可这会儿却仿佛被梦魇罩住了心,坐立不安。
她连毛巾都拿不住,忽然掉在了地上,她看着地面上那一块纯白色的毛巾,骤然间心慌意乱,顾不得捡起来,直接就站起来,开门走出了卧室。
他们的卧室在二楼,可这会儿别人应该都已经睡了,她也不能叫,只能漫无目的地寻着,走到楼梯口,忽然听到下面传来隐约的声音,她眼睛一亮,快步跑了下去。
站在楼梯的最下面,林纾看着厨房里背对着她正站在做着什么的盛维庭,眼眶不禁湿热起来。
她大步走过去,几乎是冲到了他身后,在他还没有转身之前,紧紧地抱住了他。
盛维庭手里还拿着汤勺,愣了一会儿之后微微一笑,将汤勺放下,握住她的手,想松开,却发现她握得那样紧,竟然还有些微微颤抖着。
“怎么了?”盛维庭稍稍皱眉,问。
林纾原本摇摇头不说,可还是说出了口:“我以为你走了,以为你不要我了……”
盛维庭撇撇嘴:“把我和那个姓陆的对比这件事情,我并不是很愉快。”
林纾咬咬唇,嗯了一声:“我只是,没有看到你,以为,还以为……”
盛维庭终于掰开她的手,转身将她轻轻拥在怀里,没有说话,只是让她知道,他就在她的身边,不会离开。
这次,他的身上不止有沐浴露的香味,还多了米香,她忽然觉得饿:“你在煮什么?”
“粥。”他说,“你饿了吗?”
林纾点点头,今天忙碌一整天,实际上没有吃多少东西,原本一直在兴奋状态倒也感觉不到,闻到了香味才知道自己有多饿。
“快好了,去等着吧。”他刚想放开她,不过一个低头就顿住了,他的眉心再度皱起,十分不悦:“怎么不穿鞋?”
她刚刚太急,居然连鞋都忘了穿,怪不得觉得有些微凉,虽然已经到了夏天,可家里开了冷气,还是有些冷的。
她刚想说自己忘记了,整个人却忽然悬空起来,她吓了一大跳,忙伸手环住了近在眼前的他的脖子,脸上还带着惊讶的表情。
盛维庭倒是很淡然,直接将她抱到了桌边坐下,一句话都没说。
他煮的粥很快就端了过来,大概是之前就开始煮了,煮的黏腻柔软,入口即化,她真的饿了,吃了许多才停手。
盛维庭把碗筷洗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