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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酸涩,她轻声说:“嗯。”
盛维庭抬头看他一眼,见她那么低落的样子忽然怀疑自己是不是说错话,沉默一秒之后问:“要不要送你?”
话一出口他就希望时间倒流,她出去关他什么事!
他送什么送!
不过林纾的脸皮显然比他想象地更薄一点,她摇摇头,脸色有些慌乱:“不用了,谢谢你。”
林纾出门了,盛维庭继续低头翻看手中的专业书籍。
嗯,和以前的日子一模一样,安静的环境,还有在一旁乖乖趴着的clever,可他为什么忽然觉得有些烦躁……
他猛地将书阖上,觉得大概是昨天晚上没有睡好,他还是去补眠吧。
在盛维庭去补眠却又睡不着的时候,林纾去了酒店练习竖琴。
因为喜欢的缘故,就算练习一整天她都不觉得累。
负责人从一开始的不喜到如今的关切,她走的时候还说:“不用这么拼命,你的水平比之前那个好上太多了,如果麻烦可以不用来联系。”
林纾留在家里也是胡思乱想,便说明天还会过来。
刚刚走出酒店,却看到一辆车飞速地停在门口,从副驾上下来一个熟悉的人影。
林纾往后退一步,将自己藏好,看着车里下来的辛安拉着那个驾驶座上下来的男人在说话,一脸的甜笑讨好的模样。
她是知道辛安的,完完全全一个感性的人,为了爱可以放弃一切。
难道辛安出卖她也是因为这个男人吗?
她依旧觉得心酸,原来在她心里觉得那么重要的友情,在别人眼中其实根本就一文不值。
林纾不敢让辛安看到自己,怕她又告诉陆恒。
事实上辛安也没有看到她,因为她眼里只有那个男人,根本没有往旁边看上一眼。
原本还算好的心情莫名地就低落下来,回到家的时候开门忽然闻到一阵香味。
她猛地抬头,便看到clever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她面前,冲她汪了两声。
她看过去,能看到厨房里那个隐约的身影。
那是盛维庭?
他在下厨?
想要夸奖
林纾走进去,盛维庭刚好从厨房出来,手里端着两盘菜放在桌上,见她回来,微微挑眉。
她连忙放下东西去帮他,一时之间忘记戴手套,他看到了,居然没什么异样,心里有些讶异,却还是连忙把手套戴了上去。
因为盛维庭做菜全都放在一个盘子里,林纾知道他洁癖,便又端了盆子拨出来一些,奇怪的是他做的菜竟然都是她之前曾经做过的。
两人坐在桌边吃饭,倒是有种和谐的味道。
林纾吃了一口之后才发现盛维庭一直没有动筷子,眼神灼灼地看着她。
她的动作一顿,忽然意识到,难道盛维庭是想要她的夸奖?
说实话,盛维庭的厨艺真的很不错,她当然不会吝啬,连忙说:“你的厨艺真好。”
盛维庭这才挑着眉,扬起唇角,理所当然地说:“那是自然。”
看上去那么得意。
林纾却很想笑,因为他这个样子,真的很像小孩子,需要别人夸赞的小孩子。
她没有说话,微微低头,唇边泛着清浅的笑意,方才因为见到辛安而略差的心情被得到了治愈。
至少世界上还有一个盛维庭。
于是吃的每一口,都像是放了满满的蜜糖,甜得她差点想要哭。
盛维庭却不知道她的心情,自顾自地吃东西,看林纾吃了许多不觉心情舒畅。
看,到底是他盛维庭,就算是他第一次做的菜,也能做的比她好吃。
饭后自然是林纾洗碗,从前完全没有做过的事情她现在也做得得心应手。
所以有些事情并不是不会做,而只是不去做而已。
由于心情舒畅,盛维庭在傍晚去和clever散步的时候还在厨房门口叫了她一声:“你要不要一起去?”
林纾是想的,可她怕遇到陆恒或者云媛,所以还是摇摇头。
盛维庭耸耸肩膀,说了声ok,叫了一声clever就出门了。
林纾已经洗好碗,忍不住站到了窗口,低头就能看到楼下,盛维庭刚好带着clever出去。
clever难得被放出去,欢快地在前面跑,盛维庭站在原地一会儿,约莫是叫了clever一声,它便又屁颠屁颠地跑了回来在他身边绕着转。
林纾看着一人一狗逐渐走远,不知为何心里竟觉得十分温暖。
他其实就像是一个孩子,只是他是一个聪明的孩子。
她不免想到了那个出生便没有见过的孩子,她看着盛维庭的背影,并不打算和他说。
有些悲伤她一个人承受就够了,没必要再拉一个人进来。
更何况对于盛维庭来说,他大概并不会期待一个莫名其妙的孩子。
至少林纾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林纾想离开窗前,却瞥到了楼下几个熟悉的身影,她重新驻足窗前,那不正是陆恒和云媛还有那两个女孩儿吗?
她猛地转过身:陆恒,你等着!
大驾光临
祖盛的游轮商务酒会举办那日天气很好,林纾一早就出了门往酒店赶过去。
因为属于工作人员,所以她也是率先去游轮上做准备,她又没什么事情要做,只能等着酒会开始。
傍晚的时候有祖盛的人过来检查了一下,徐得宁却没有出现,林纾只能继续等着,寻找机会。
很快就有宾客入场,她的位置在角落,大家入目基本只能看到体积庞大的竖琴,她又一直微垂着脸,倒是没什么人能看到她。
酒会开始她便开始弹竖琴,只不过是做一个背景音乐,不会有什么人真正在意,所以她能凑着这个空档去寻觅徐得宁。
她果然看到了徐得宁,穿一身黑色的西装,满脸笑容地在宾客中走来走去。
林纾不知道该怎么才能接触到徐得宁,心思有些恍惚,一个失神就弹错了音,幸好没人在意,她急忙调整过来,轻轻地舒出一口气。
再抬头就看不到徐得宁了,她四处寻找着,竟被她看到了陆恒!
也对,徐祖尧是林氏的大股东,陆恒既然接手了林氏,自然也会要和祖盛打好关系,这种好机会怎么会错过?
倒是她想得太简单了一点,以为混上来就能见到徐得宁,如今还要担心被陆恒发现。
再之后便是舞会,林纾也终于能休息,去休息室换了衣服之后便偷偷跑了出来,准备找找徐得宁。
不知道是不是运气太好,林纾刚出去就看到了徐得宁的背影,走过去想叫人却发现徐得宁正搂着一个女明星正在调笑,她不上不下的,想要走,可女明星已经看到了她,从徐得宁怀里躲了出去。
徐得宁自然不会记得林纾,而且如今的林纾太瘦,不属于他的审美范围,直接搂着女明星对她说:“你是?”
林纾有些尴尬,却还是厚着脸皮说:“徐总,我能和您单独聊一聊吗?”
徐得宁见多了女人凑上来,便笑着说:“不好意思,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林纾的脸腾地一下红了起来,她往常也听过徐得宁的一些传言,说是花花大少,没想到他竟然能直接当着别的女人这样对她说。
她说话顿时就磕绊起来:“不,不是,我是,是有别的事情。”
“哦?别的事情?”徐得宁笑起来,却觉得她是欲盖弥彰,“那你倒是说说,你有什么事情?”
林纾看了一眼依旧被他揽在怀里的女明星,他丝毫没有松开她的迹象,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说:“我是林……”
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徐得宁忽然看着他的身后说道:“真没想到你这么忙居然也能大驾光临。”
林纾当然知道这不是在对她说,刚想回事去看便听到了熟悉的狗叫声,那是clever!
果然下一秒,她就听到了盛维庭熟悉的冷哼声。
乐于助人
林纾下意识地不想让盛维庭知道自己在这里,不等他靠近,自己先一步匆匆跑了开去。
徐得宁有些莫名其妙,可他什么事情没遇到过,此时也只不过是轻轻一笑,随后便对上了没有什么好脸色的盛维庭。
林纾匆匆跑走,也忘了看路,生怕被盛维庭看出来。
她顾了后面就忘了前面,一个不小心就撞上了人,鼻尖隐隐发疼,低头说了句对不起就要走。
可胳膊却被人握住,一个熟悉到刻骨的声音响起来:“小树?”
林纾蓦地抬起头来,那张曾经多爱现在便有多恨的脸就这样出现在眼前,她一怔,下意识便挣开他的禁锢,逃了开去。
陆恒反应过来,忙追上去,不过几步就追到了,林纾被逼得靠在栏杆上,身后便是墨蓝色荡漾的海水。
“别过来。”林纾叫。
陆恒笑着,站在离她两三步距离的地方:“没想到你居然会出现在这里,玩够了吗?是不是该回去了?”
回哪里去?
除了那个精神病院还能是哪里?!
“我不会回去的!”林纾瞪着他,咬牙切齿,“我绝对不会回去!”
“还没玩够吗?”陆恒走近一步。
“别过来!”林纾大声叫道,海风吹进嘴里,有些涩意,头发被吹得散乱不堪,蒙在脸上,眼睛都差点睁不开。
“小树,你逃不了。”陆恒说,“既然你自己走到了我面前,那么有什么结果你早就该预料到了。乖,过来。”
林纾瞥了一眼被黑夜染成墨色的海水,又看一眼又走近了一步的陆恒,咬咬牙,一闭眼,直接翻了下去。
陆恒没想到林纾居然会做出这种事情来,虽然已经是春天,但晚上的海水还是足够冰凉,而且她不会游泳!
林纾在从空中落下,掉进水中的时候浑身都闷闷地疼,可更难受的是水往她的五官涌来,而她根本连浮起都那么困难,只是本能地挣扎着。
徐得宁的女伴忽然惊叫一声:“天哪,有人落水!”
徐得宁和盛维庭都下意识地往海里看去,之间一个小小的脑袋在水中沉浮……
徐得宁忙去叫救助人员,盛维庭的眼神一直都没有离开,总觉得那个脑袋熟悉得很。
他忽然反应过来,那不是做菜不好吃又厚着脸皮住在他家的林纾吗?
她怎么掉海里去了!
她又是怎么会来游轮的!
盛维庭自然看出她不会游泳,徐得宁去找救助人员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他好不容易把她从那个莫名其妙的精神病院带出来,难道就看着她死在海里?
盛维庭觉得自己最近患上了一种病,美其名曰:乐于助人!
他长叹一声,不然呢?难道看着她淹死吗?
下一秒,他已经脱下外套,直接从游轮上跳了下去,往她沉浮着的地方游去。
白费力气
盛维庭没有看到的是,在他跳下去的同一瞬间,有一个身影也跳了下去。
他对自己的游泳技术十分得意,即使是在冰冷的海水中,他依旧保持了自己的高水平,极快地往林纾游去。
他很快就抓住了她一直在水面挣扎的手,而林纾沉浮太久,终于找到了依靠,也没有看来人是谁,直接就趴在了他身上……
盛维庭一瞬间有种想把她给扔出去的冲动,不过还是忍了下来,由着她抱着自己的脖子,直接往游轮游过去,已经有救助人员在准备了。
林纾整个人都贴在他的身上,脸靠在他的肩膀上,呼吸全都喷在他的侧脸和脖子,酥酥痒痒的,她的衣服浸湿之后跟没穿一样,瘦弱但有有点料的身体紧紧地靠在他的身上……
真是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正因为她的靠近有些烦乱,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他下意识就踹了过去。
刚刚追上盛维庭的陆恒就这样直接被踹开了。
救助人员也已经将橡皮艇放下来,盛维庭带着林纾上去之后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