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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遗憾。我们需要有更多让孩子们可以实习的地方。放在今天二十到二十五岁的人身上那种务必成功的压力,真是太巨大了!
而让事情更糟的是,现在许多人比以前更不够格。这也正是我想谈的事。我在米尔瓦基的南区高中接受的教育,等同于今日一个社区大学毕业生所接受的——如果他幸运的话。
你们必须改进你们的教育体系,在你们的学校里,重燃探询的精神,以及学习的喜悦。我在《与神对话》第二册里给了你们一些你们可以怎么做的奇妙线索,在次就不再重复。我倒宁可邀你们去重温它们,并且去实践它们。
实践它们?
人生是个重新创造的过程。你被邀来按照你所抱持对“学校”是什么的下一个最伟大的憧憬之最恢宏版本,重新创造“学校”的经验,以便让全世界更有力量。
我们所需做的还不止是重新创造学校。我们还必须表明,如果我们容许孩子一周花十小时看电玩,然后在花二十个小时玩电玩,那我们永远不会重新点燃思考的过程,并且鼓励独立的探询。那样子孩子们无法学到多少。
相反的,他们会学到很多。他们将学会如何寻求即刻的满足,如何期待所有人生问题在二十八又二分之一分钟里自行解决,并且对于不立刻自行解决的问题,如何借着利用暴力来发泄他们的挫折感。
电视、电影及录影带影像不论多么暴力,娱乐工业的主管们都否认他们得为年轻人的暴力行为负责。
这些是与以五十万美金买一个超级杯〔SuperBowl,译注:美式橄榄球每年最终的决赛〕广告,并且宣称他们能在六十秒内影响行为的同样主管吗?
嗯……呃……是的。
我明白了。
但显然,小孩对死亡和暴力“敏感”的不会简单的电动玩具游戏。小孩子知道那只是游戏。
你知不知道有些军营学校用什么来教职业军营迅速的手、眼协调(hand…eyecoordination),以及不带情感的杀人?
电玩吗?
我只问问题。我让你自己去发现答案。但你能想出一个更快、更有效率的教学工具吗?
哦,老天,我也许不该在这里写这些的。
有何不能?
人们并不要我做社会评论,他们显然也不会想要你去做评论。这是一本有关神的书,而神不该对今日的社会议题有意见。
你是指对真实的生活?
我是指政治和社会的议题。你应该监守住灵性的事情,我也一样。
还有比如何阻止你们的孩子互相残杀更灵性的事吗?你需要更多的哥伦比亚高中来让你了解,你们这儿真的有问题吗?
我们知道我们有个问题,只是不知如何解决它罢了。
你们知道如何解决它。只不过你们还没累积好去如此做的意志力罢了。
首先,花更多时间与你的孩子们相处吧!别做出好象他们十一岁开始变得自立的样子。进入他们的生活中,并且持续的投入。跟他们的老师谈谈。与他们的朋友为友。运用影响力。真的加入他们的人生中,别让他们偷偷溜走了。
第二,采取一种反对暴力,以及反对他们人生中的暴力之积极立场的榜样。形象真的会教人。说真的,影响比文字教得更快,并且刻得更深。
坚持要那些负责重述你们的文化故事的人(电影制片、电视制片、电玩制造者,及其他从漫画到交换纸牌的影像供应商)以新的伦理——一个非暴力的伦理——创造一个新的文化故事。
第三,不管怎么做,都要使你们的儿童和青少年无法取得暴力的器械和暴力的工具防止容易取得的途径和毫不费力的获得。
最重要的是,由你的生命中去掉暴力。你是你孩子的最好榜样。如果他们看见你用暴力,他们也会用暴力。
那是否意味着我们不该打小孩屁股。
对那些你说你深爱的人,你难道想不出别的教育方法吗?你能想到的唯一教导之道,只是吓唬他们或伤害他们吗?
长久以来,对于不想要的行为,你们的文化都习于用肉体之痛做为惩罚,不仅是对孩子们,对大人也一样。你们实际上用杀人以制止人杀人。
用造成一个问题的气力去寻求解决那问题,是疯狂的。
去重复你想制止的行为以制止他们,是疯狂的。
在你们整个社会里,处处都示范出你们说不要你们的儿女去模仿的行为,是疯狂的。
而最大的疯狂是,假装这一切都没发生,然后奇怪你们的孩子们为何行为会疯狂。
你是说我们全疯了吗?
我是在定义疯狂。是你们来决定你们是谁和是什么。你们每天都在决定那个。
每个行为都是个自我界定的行为。
你在这儿用了一些相当令人难以消受的话语!
那是朋友之意。你想要知道与神为友是什么感觉?这就是它的感觉。
朋友告诉你真相。朋友说出实情。朋友不会迎合你,或只告诉你他们以为你想听的话。
然而,朋友不会告诉你们实情,然后就搁下你自己去出处理它。朋友会一直在你身边,给你不断的支持,给你帮助,及无条件的爱。
那即是神所做的。那既是这正在继续的对话之由来。
这个对话会继续多久?我以为它在《与神对话》三部曲结束时就该完结了。
它会像你选择它继续多久的那么久。
所以在这之后还会有另一本书?
如果我在几年前指明的,的确在这之后会有另一本书——但它不会一本对谈。
不会吗?
不会。
那它会是哪一种书?
只以一个声音说出的书。
你的声音?
我们的声音。
我们的声音?
你以神的对话导致了你与神的友谊,而你与神的友谊将导致你与神的合一。
在《与神合一》(munionwithGod)中我们将以一个声音说话,而它将是一份殊胜的文件。
所有“与神”的书都很殊胜。
没错。
那还会不会有更多的对话书,在其中你和我只是聊天?
如果你希望有,就会有。
嗯,我非常喜爱这些对话,因为它们真的能让我思考。不过,有时候我对你的固执已见蛮惊讶的。就一位没有偏好的神而言,你似乎表达了不少偏好呢!
给予你指示并不是说明偏好。
如果你说你想到台北,却在往台南的路上,而如果你停车问路,有人告诉你你走在错路上,你转错了方向,那是否是宣告一个偏好呢?告诉你如何能到你说你想去的地方,是否是固执已见呢?
你以前曾用过这个比方。你以前曾对我讲过这番话。
只要你一再尝试将我变成一个需要向你讨什么东西的神,我便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这样说。
我告诉你:我不需要你的任何东西。你是否以为我是一位如此无能的神,以至我需要你的什么东西,而无法得到它?你是否以为有些我想要它发生的事,但我就是不知道如何让他发生?
如果我需要你去台北,你是否认为,我压根儿就没办法让你那样做?
事情不是那样,而是这样的。是你告诉我你想到哪里去,而我告诉你如何到那里。
人类千百年来一直在告诉神他们想要哪种生活。你们向我,并向彼此宣称,你们希望过和平、和谐、健康并富足的长寿生活。我呢?千百年来也就随之一直告诉你们,你们如何可以办到。
在此,我又再一次的告诉你,所以,有耳的,仔细听吧!
是的,但如我说的,有时候人们不想听那些。有些人不喜欢我们对话中的那个部分,当你在社会问题上变得政治化或具争议性时。而我们还不只是不想听神说到那些。当我在传播界时,我就学到了这一点。在我上广播时,我必须压低我自己的很多意见。赖瑞·拉雷就是告诉我那一点的许多上司中的第一位。
我替赖瑞做了大约十八个月,然后我获得了另一个机会。虽然如今我不会称这样一个事件是一个“机会”,因为如今我已知道并没有“幸运”这回事,人生是由你对它的意图而进行的。
那很好。那是重要的。如果你要与神为友——有一个真正的、有用的友谊——了解神如何运作是极其重要的。
人们永远称他们人生中的好结果为机会、幸运、巧合、偶尔发掘到财宝的才能、命运,或不论什么。而坏的结果——暴风雨、旋风、地震、猝死——他们则称为是神的作为。
难怪你会有你必须惧怕我的想法。因为你们整个的文化都在支持这观念。它反映在你们说的每件事,以及你们如何说它上。它充斥在你们的语言里。
但现在我要告诉你,你所畏发生在你身上的好事,也是神的作为。没有任何两个人的邂逅是偶然的,没有任何事情的发生是意外的。
你是否以为赖瑞坐在那儿——正是对的人、正在对的时间、正怀着对的心态——是出于你的幸运?
思考一下这个可能性:如果当日当时你和赖瑞并非偶然邂逅,却是他像一个站在舞台侧翼等着该他出厂的配角,他步上舞台,说了他的台词就下了台。而你的戏继续进行,就如他总在继续一样——就如它现在在继续,而借你对明天的每个想法,你在写剧本。你以你的每句口头命令去导演每一景。以你的每个行为,你演出她它们。
那可真可怕。这可能是对它真正是如何的一个了不起的描述。
可能是?
如果我所说的,那是对它真正是如何的一个了不起的描述。而当然,现在我知道那一点了。在我与神对话之后,这一切变得清楚了。但在当时,我则以为它只是另一个机会。因为当时我们的广播长才之一,一个叫约翰·华克的家伙,在我到后两个月就离开电台,去弗吉尼亚的理奇蒙市做事。然后不久,约翰在理奇蒙的上司离职去加入另一个公司,那公司在马利兰州的安那波里斯买了一个小的调幅电台。约翰不想离开里奇蒙,所以他对他这位上司说他认识一个年轻的新秀,推荐他用,说这人可以带给安那波里斯电台一个新形象及好名声。而那个年轻的新秀就是在下我。
于是很快的,我就要启程去东岸,但我母亲绞着双手,请父亲阻止我。可是我父亲说:“让那孩子走。他的时间已经到了。”
“但万一这一切都个错误呢?”妈问道。
“那他就是个错误。”我父亲只说,“但他知道我们在哪儿。”
我在一九六三年到了安那波里斯,差一个月就二十岁了。我的薪水是一周五十元,但,嘿,我可是在一家真正的无线电台哦!这不是调频,这是调幅。是那种他们在汽车里能收听的广播,那种他们从小型手提收音机带到海滩去的广播。当我满二十一岁时,我已经变成该电台的制作经理,主管他所有的广告制作了。
我告诉你们这些故事,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