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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对方褪下黑色风衣的帽子,露出一张祸国殃民的脸来,“我有看到你家那个色鬼进入绿揽。还没见过泡妞这么正大光明的。”
“你家那个才是色鬼!”洛洛端起牛奶,直接抛给她。黑色风衣里伸出一双柔白漂亮的手来,将空中的牛奶杯抓住,一滴未洒。悠然喝了一口,那女人才低笑,声音却一反沙哑,带了点清冽,“你家那位就是色鬼,你一个小时前不是还这样叫?”顿了顿,“反正我是听见了。”
洛洛一呆,有红晕漫过耳际,“那时候你也在森林公园?”
“只是路过。”黑色风衣女人轻描淡写,“不过可惜你家那位的车子窗户紧闭,只能满足听觉……”
洛洛一恼,咬牙切齿:“始祖!”
黑色风衣女人笑了:“你既然叫我一声始祖,便该知道我是七禽之首,算你半个上司。所以劝你这口气还是吞回肚子里去。”
洛洛剜了她一眼:“你这个妖女!”
对方品了一口牛奶:“妖女算什么。倒是你,居然会主动把自己的男人送给别人生吞活剥,我帝王城怎么会有你这么大度而狠心的女人……不过么,你家那男人,也实在是不定性……”
洛洛后退几步,靠在梳妆台上,沉吟:“始祖,我告诉你,男人这种物种,与其让他因为不得而将胃口一直吊着,不如让他一次尝个够……便是那个黎黎,说喜欢,他倒不一定喜欢她,但是我敢肯定他心里一定动过某些念头……”
“所以你就破釜沉舟?”
“这叫借力打力。”洛洛目光微凉,“这样的男人,非得使这样的手段。”
风衣女人若有所悟:“那你觉得对付我家那个男人该使什么手段?”
洛洛眼睛飘向窗外,笑了,却答:“你家那位对你够死心塌地了。”
“可是我总觉得这样的爱情太顺风顺水,没有激情了。我觉得我可以红杏出墙,找找刺激……”
洛洛不置可否:“我乐见其成。——你突然出现在中国,是为了什么?”
风衣女人似是站得累了,干脆坐在一边的沙发上,褚色的高跟皮靴轻点地板,沉吟半晌,才淡淡地微笑:
“有三件事情。”
洛洛扬眉。
“第一,你恐怕要提前结束假期了。下个月,中东和北美的势力都有些不大不小的资金困难,虽然我们总部还有不少积蓄……钱嘛,哪个不是只希望看见数字上升,看不得数字下降的……”
“明白了,我会处理。”洛洛深以为然。同时心里有了点紧迫感。还有一个来月了吗?
“第二,乌鸦叫我告诉你一件事情。试美色俱乐部这个月底会有一次假面舞会……”
“我现在不方便出面。”洛洛想也不想的拒绝,“还有感情仗要打。”
风衣女人嗯了一声:“随你。不过听说这次的最大赢家会获得大西洋海域的一座名叫索马亚太岛的矿石开采权。”
那是离少的产业。洛洛一怔,哼了一声。她倒是没有想到离少为了一个假面舞会会出这么大手笔,手指在梳妆台上轻轻一扣:“我会去参加。”
肥水不流外人田。以后离少可是属于自己的,当然他的那些产业也会是属于自己的。她孔雀的财产,怎容得被别人占去丝毫便宜。
风衣女人只消看她表情,心里已经有了明了。唇角的笑越发灿烂:
“第三么,其实算是个私事。我和那几只打了个赌。”
part 24 世界,乱了
德国。
乌鸦玩完一局网游的间歇,接到了孔雀的跨国电话。
“听说你们就我的爱情打了赌?”那厢的声音带着点陷阱的味道。
“嗯哼?”乌鸦故作迷惑。
“装吧!”对方声音清雅,辨不出情绪,“始祖大老远跑来中国了。听说她下了五十万赌我一个月之内搞定某人呢,唔……还提出三七分决策……我算了一下,你们的赌金,哪怕我只得三成,也是不菲……”
乌鸦沉默几秒:“五五分。”
“我不懂你的意思。”
“我和你五五分,你在一个月之后、第三个月之前搞定他。”
“成交!”对方满意地挂了电话。
乌鸦纤指在屏幕上一弹,在一个游戏对话框里输出:“联系榜上前十高手,本大神满心怒火,急需PK。”
中国,C市。
洛洛惬意地趴在窗台上吹风。楼下花园里,风衣女人的手被一个男人紧紧抓住。
“老婆……你——你竟打算红杏出墙?”声音低沉充满危险。
风衣女人纠结地支吾了几声,好声好气晃了晃男人的手臂:“你听错了。听错了。”
楼上,洛洛端着红酒,慢悠悠品了一口。笑得无声,却甚是愉快。
抬头。有那么几颗星星显露了出来。目光远远投进绿揽的方向,心里忽然有点空。
谁真的愿意把自己的男人往别人怀里送呢?
只是,离,每一次和你在一起,哪怕是心贴上心的位置,我依然感觉你的心是那么飘忽……
注定要来一场持久战呢!今晚,你定是□无边一片安睡。
可,我呢?
取出电话,拨打了一个号码。
“今晚,陪我喝酒。”
脑海里忽然想起花园的邂逅。那时,他说,女孩子喝酒可不好。
那时他笑得风度翩翩,眼神那么暖。真有些繁华竞现的感觉呢!
恍惚之下,鬼使神差地加了一句:“还是去啡咖喝饮料好了!”
绿揽。
离少一进入二楼卧室,立刻就升腾起一股奇异的感觉,心里似乎被一只猫尖利的爪子狠狠抓了一把,一时寒意顿生。目光如电一扫,整个卧室一览无余,却并无任何不同之处。
黎思安静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如纸。几个医师正凝眉讨论着。一旁,两个人高马大的保镖尽职地站立着,见到离少,恭敬地行了个礼。
黎黎正焦急的趴在床边,眼睛发红。
“怎么回事?”离少寒声问。
“离少,我们按照您的命令,将两位小姐‘保护’在绿揽,谁知昨天来了一位访客后,今天一早黎思小姐就一直陷入了昏迷。”一个保镖低声道,声音有点惧。
“什么访客?”离少眉微微隆起。
“是我以前的一个……朋友……”黎黎抽了抽鼻子,声音有点涩,“他只在门外站了一会儿,都没有进来呢。不关他的事情。我也不知道姐姐怎么了,昨晚睡觉时候还好好的,今天叫她起来吃饭,怎么叫都不醒……”说着奔到离少面前,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离少不曾看她一眼,兀自走到床边,问医师:“她情况怎么样?”
医生干咳一声,欲言又止。最后终于在离少冷冽的眼神里头皮发麻地说:“粟少爷……黎小姐并无大碍,只是身体太弱……以后……建议你们节制一点……”
离少眼睛里多了一丝古怪的神色。他沉默几秒,才带着几分戏谑地问:“你的意思,她是……纵欲过度……导致昏迷……”
“你胡说!”一旁黎黎嚷道,“这几天我姐夫都没有来过这里,怎么可能……”
话一出口,房间里包括保镖在内,脸上神情也跟着古怪起来。
“呵呵……”离少淡淡一笑,“你们确定没有诊断错误?”
几个医师额上立刻冒汗。“我们再诊断诊断……”
离少并不说话,兀自坐在一旁沙发上,点燃一支烟。眼神却冷如寒冰。
黎黎咬住唇,挪到离少身边站着,伸手晃了晃离少夹着烟的手:“姐夫,姐姐病着呢,不可以抽烟。”
手与手相触,有电流流过,两个人同时震了震。
“姐夫你的手怎么这么烫……”黎黎支吾着收回自己的手,“要不叫医师也给你看看……”
离少不留痕迹灭了烟,并不理会黎黎,取出手机拨打一个号码,声音温柔:“你在哪里?”
“啡咖。”对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遥远模糊。
离少道:“多叫一杯咖啡……不,还是XO吧。”
“姐夫要出去?”黎黎看着离少起身,一怔,“可是姐姐她……”
离少偏向保镖的方向:“好好守着。我等会会再过来。”
步子沉着地走了出去。却在一走出别墅就加快了步伐,倒车,换挡,飚飞而去。
路上闯过几盏红灯,离少浑然不觉,只是那脸色越来越阴沉,带着莫名的暗红。双眼冷冽充满杀气。
二十分钟后,车子在啡咖门口停下。离少坐在车里,猛吸了几口气,直到脸色看不出丝毫异样,才下车走进啡咖。
“先生可有预定包厢?”一踏入暖色调的啡咖大厅,立刻有侍者迎了上来。
颀长的身影,俊美无俦的五官,慵懒又桀骜的气息,离少甫一进入,立刻吸引了众多的目光和不少低低的惊呼声。那侍者也是满眼亮光,态度立刻热情了十倍不止,拿来品种单正要一一为眼前的男人介绍,却在对上男人孤狼般灼灼生寒的眸子时打了个颤。
“我找人。”离少淡淡吐出一句,“**包厢怎么走?”
侍者慌忙指了指某个方向。立刻觉得眼前如刮起飓风,回神的时候,只看见男人那高大的背影在二楼转角一晃而过。
离少推开包厢的时候,洛洛正托腮坐在窗台前看夜景。
雕花琉璃桌上,除了两杯冷却的咖啡外,还有一瓶XO和几碟点心。
“洛儿……”离少沙哑着声音叫了一句,砰地一声将门重重关上。
“吃过晚饭没有?”洛洛转回身来,美好的容颜在灯光下似闪动着一层萤光。
“还没有。”离少声音有点粗,却径直上前,将洛洛搂在怀里,“这么晚,怎么不待家里?”
“和朋友来喝咖啡的。”洛洛抿唇一笑,“本来和朋友聊的蛮开心,偏你来个不知趣的电话……”
离少露出一个魅惑的笑容,却有些手忙脚乱地脱了外衣,随手扔在一旁的沙发上,将洛洛一扯,两人顺势倒在一边的艺术墙上。离少将洛洛圈在墙根,声音有些含糊:“我只是太想你。”
洛洛打量着他的眉眼,在上面看到了明显的欲念,面色微微发红:“你是怎么了?我素知你极热衷那种事,只是我们下午才——”
话未说完,却被离少炙热的唇堵住。一时天旋地转。洛洛呻吟一声,双手套上离少脖子,身子已经发软。
耳边,离少似恨似叹,“洛儿,我被算计了,恐怕是不知怎么中了催情药……”
洛洛一惊,躲开离少强势的吻,气喘道:“那还不去医院……”
“我有老婆,去医院作甚。”离少一口咬在洛洛耳垂处,声音粗哑。似已经急不可耐,一手顺着洛洛胸口的裙子带子一扯,在尖锐的撕裂声中,离少声音带了点愧疚亦带了点期待,分外蛊惑:
“洛儿,今晚,你可能会很辛苦……”
洛洛脸色彻底红了。离少深深喘息一声,却是任凭理智被□控制,什么也顾不得了。
折腾到凌晨三点。洛洛无力地窝在离少怀里,手无意识的在离少性感的锁骨处画着圈。
“你们公司的女人说你的锁骨很性感……”她带着撒娇低声喃喃,“什么时候我给你买一件大V领,让你的锁骨好好显摆显摆……”
离少捉住洛洛不安分的手,声音带了一丝寒意,“你竟让我出卖色相……”
“明明是你自己爱现……”洛洛嘀咕了一句。
离少唇角微微扬起:“这叫毕竟绝色藏不住……”顿了顿,脸上掠过一丝暗红,“我当年念书的时候,也是一棵校草……”
洛洛一怔,不知是被雷到还是被吓到,一时说不出话,只瞪大眼睛瞧着暗淡灯光下显得有些面容模糊地男人。
离少也有丝腼腆,干咳一声,竟不敢接触洛洛的眼神。只抓住她的小手,不住的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