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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洛醒来的时候,离少正半靠在床头,手里把玩着一枚戒指。戒指是极品祖母绿,设计很漂亮。离少是从她的无名指取下来的,猜测应该是他们的结婚戒指。这个时候离少正在考虑自己的婚姻问题。他那枚婚戒早进了鱼腹,但既然自己的小妻子是洛洛,离少忽然有了重新定制对戒的心思。
何况……眼前这枚显然经过了改造的婚戒,搅破了自己一个本该很旖旎的夜晚。
洛洛只微微一个动静,离少那本来若有所思的眼神立刻就扫了过来,眼风带着几分风流倜傥,唇边的笑亦渐渐散开。
“老婆,昨晚睡得可好?”声音低沉,带着玩味。
洛洛脸上茫然之色不过一秒,脑海已经走马观花把昨晚的情形回放一遍,然后,眼神渐渐冷了。
“看来,老婆对于我昨晚的表现很不满意。”离少观察着她的神色,语气颇遗憾,“其实我自己也很不满意。”
说着,已经低了头,凑近洛洛,“没有前戏就算了,居然还……”
“还什么?”洛洛抱住被子朝后缩了缩。
离少唇角勾起魅惑,俯身,在她耳边低低喃了一句什么。洛洛霎时面色红得滴血。
“不如,我们继续做昨晚没有完成的事?”离少戏谑地问。昨夜,那股欲望一直堆积在自己体内,甚至还来不及喷薄而出,便昏睡了过去。对于离少来说,这真的是很伤自尊。
洛洛目光在他脸上一绕,语气娇弱,吐字却很清晰:“我不介意让你尝尝我的第二招防狼术。”
离少闻言,笑容稍淡了些。“女孩子懂点防狼术是不错,只是不能用在自己的男人身上。”将那枚戒指捏在手上,探索了半天,按下一颗按钮,一枚尖细的针延伸了出来,“这里面的麻药,效果似乎还不错。”
洛洛静静地看了他半天,莞尔一笑,却什么也没有说,起身拥紧睡袍,转身去了浴室。脚步还有点晃,离少望着她那单薄的背影不经意透出的一抹柔,半天回不过神。
洗完澡出来,离少已经慵懒地靠在窗户边接电话。一身仿亚麻休闲衫套在那个男人身上,乍看风度翩翩,温润如玉。配上浅白淡蓝的窗户背景色,令洛洛心里动了动。
那男人带笑睨了她一眼,眼里颇柔和,偏带了点邪气,让得那温润的形象忽然充斥着一种野性的味道。
“老爷子叫我们下去吃早餐。”挂了电话,他说。
“你先下去,”洛洛清了清嗓子,“我收拾一下房间。”
离少皱眉:“叫下面的人来收拾就好。”
洛洛扫了他一眼,无辜而狼狈的神色叫离少一怔,便看见她掀开被子,开始抽取弄脏的床单。
是过于单薄了些。离少打量着她的背影,心里倏然涌起一股很奇怪的感觉,眼神也跟着古怪起来。
洁白光滑的小腿,纤细的腰肢,未施脂粉的面容,面对着床单或羞涩或懊恼或纠结,小脸皱巴巴的,怎么看都是一副很可爱的小女孩情态。正是很青涩的年纪。
离少心里忽然软的一塌糊涂。
洛洛也是极懒的人。只要能达到毁尸灭迹的效果,那么哪怕再多一份力气她也不会浪费。
所以再次抱着床单出浴室的时候,离少很讶异地看见那床单只清洗了一小个地方,湿漉漉的滴着水。
“哪里有这样洗东西的……”饶是离少,都有点不能接受。
洛洛大小姐看了他一眼,眼神微微有些迷离。还带着点小小的幽怨。
“吹风机,有吗?”
离少深深望了她一眼,取了吹风机给她。就见她开始人工制干,拿着吹风机对着那洗过的一小块面积猛吹。
离少觉得她很孩子气,忍不住低笑:“你那叫欲盖弥彰。你以为,这样他们就以为我们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了?”在洛洛回瞪过来那轻飘一眼里,他笑着顿了顿,“何况,我的‘人品’,家里人一向毫不怀疑。”
洛洛很认真地尝试着解释:“似是而非,总比一目了然好。”
离少脸上笑意不减,语调偏慢:“昨晚,”带了点意犹未尽,“真的很似是而非。”
既然说了这样的话,离少的心里,自然是不再平静如水,事实上离少在她刚刚吹床单的那点时光里,某些东西已经在脑海预演了很多遍。对于男人来说,做了一半还不如完全不做。以至于离少心思总是转在那未完成的一半正事上,心里多次翻腾地难受。
“过来看看芦苇,宝贝儿。”离少转身望着窗外,“比晚上漂亮很多。”
好歹是脸皮薄,不好意思出去吃早餐了。洛洛心里有那么点失落,果真走了过去。
太阳还没有露脸。芦苇丛异常冷清。那些彩色的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灭了。风景不过如此。洛洛站在床边,手无意识地搅着一旁的窗帘,有点索然。
“昨晚,会不会很疼?”
“嗯?”洛洛下意识地答了一句,这才反应过来离少说的似乎并不是关于芦苇的事情,忍不住转过头去,身后的男人靠得很近,但却很正经地望着远处的湖面出神,“我是说,昨晚,肯定弄痛你了。”
洛洛面色一变,选择沉默。挑起这样的话题,毕竟太过敏感。
离少兀自沉思:“洛儿,不如我们再来一次吧。”
洛洛全身紧绷,眼神划过一丝凉意。离少的嗓音带笑,却更低了几分:“昨天境界太低。洛儿,我希望我们的第一次能够有一个很美好的回忆。”这一次,也不走神了,伸出双臂,恰将洛洛固定在自己的胸膛和窗台之间。
洛洛咬住唇,气息紊乱了。半天才静下来,很纠结地说:“离少……不要逼我使出第二招……”
离少反而来了兴趣,压下心里的念想,很耐心地问:“是什么?”
下一刻,忽然觉得自己的胸前一空。
“扑通”一声,湖面激起了不小的浪花。
洛洛眼风带媚,唇角带冷,正拔了一枝芦苇,淡淡的抬眼。
二楼高的窗户上,离少难得地露出错愕之色。望着跳湖的洛洛,半天转不过弯。他没有想到这个女孩会这么干脆,而且看那熟练程度,显然并不是第一次干这样煞风景毁淑女形象的事情。
然,渐渐地望着水里那人影衣裳贴身,离少心跳慢了一拍。
part 18 无题
洛洛在水里泡了四个小时。
离少宠溺地在她耳边说:“这个湖只有三个出口,一个面对喷泉,一个面对大街,一个通往主宅。宝贝儿,你选哪个?”
洛洛没有答话。只是将整个人埋进他的怀里,死活不抬头。
其实,她是真没有想过他会跟着跳下来。
“原来,洛儿喜欢玩这种水里的。不过,我想应该也很刺激。”离少当时笑得很灿烂,很邪魅。
洛洛心底一凉,便知道自己这次果然是和真无赖打上了交道。
自然是知道这个男人力气之大,不然洛洛的第一选择定是叫他成为跳湖的那个。离少将她拽得很紧,离少说:“比起在浴室来,这里果然更有鸳鸯戏水的感觉。”洛洛只觉得其实就是两只湿透的山鸡,徒惹来一身狼狈。
离少还说,这里由于是私人湖,何况又在这么隐晦的一角,其实没有人来往的。
本是为了安慰已经小白兔般惊慌的人儿,反让她多添一层心病,以至于,在无法抵抗的时候,连带着她的感官也比平时敏锐了很多倍,可以很清楚地感觉到某种东西带着火焰的热力串入自己身体,横冲直撞,让自己整个身体微微发麻。
终于忍不住叫道:“你能不能快些?”
离少知她是怕别人撞见,偏不可抑制地想歪,果真快了,却一发不可收拾。
直到确定怀里的人儿真的吃不消,才堪堪收敛自己的放肆,将一身衣衫认真给她理了,将她紧紧抱在自己的怀里。那一刻,离少可以很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心跳,为了那个女孩,一次又一次地失序。
洛洛红了眼睛。软软地瘫在他的怀里,连生气的心思也慢慢淡了下去。只是乏得想马上睡去。
离少餍足,龙心大悦。跟着耐心也多了起来。
“洛儿,不如我们还是回主宅吧,吃了午饭换了衣服就回家。毕竟才认识,我们需要了解的地方还有很多。”
洛洛在他的怀里摇摇头。
离少道:“那就直接回家吧!从南走,大约十来分钟就可以到大街,然后我们叫一辆车回家。”
洛洛低声说:“喷泉。”
离少嗯了一声:“也是,我还没有好好陪宝贝儿看过风景,就从这喷泉开始。”
洛洛身子抖了抖。最终沉默不答。
半个小时后,离少才真正的明白洛洛的意思。
那个时候离少还懒懒的靠在湖边,而洛洛已经钻入了喷泉边。
如此,身上纵然满是湿意,倒也掩人耳目。离少暗笑,原来竟是怕羞的。
下一刻就笑不出来了。
洛洛坐在喷泉边的栏杆上,揉着自己的腿。在水里泡了太久,又没得停歇,居然开始抽筋了。
离少隔得比较远,正考虑着要不要上去,风里隐隐传来了那个女孩子很难过的声音:
“我叔叔想不开跳了河……”
“这可是粟家的私人河,你叔叔倒是会挑地方……”
离少听得这话觉得不对劲,果然就见到很热心的几个欧巴桑向自己跑了过来,那群女人开始还是纯粹的看热闹,却不料入眼的会是如此一个极品男人,一时就更加热心了数倍。
不过几分钟,离少的身边已经围满了大堆女人,以劝解不要轻生为名,行窥视之实。
而彼时,喷泉边的女孩,已经招了出租车,悠然远遁了。
离少在洛洛回家后一个小时才赶回来。一脸阴霾。洛洛正趴在二楼的窗口,双手托腮,双眸悠远地望着外面的景色。直到离少恨恨的望了她半天,她才慢慢把眸子移在他面前。眼睛里,多了一丝戏谑的味道。
“你叫我叔叔?”离少一字一顿地问。
洛洛眼里带了点笑。
“我真有那么老?”离少显然很在意这个事情。
洛洛眼里笑意更浓:“也不老,不然那几个欧巴桑不会一副恨不得吃了你的表情。”
离少淡淡哼了一声。心里却被洛洛刚刚那眼里的笑意暖了回来,渐渐地只觉得有她在侧,心里如涂了一层蜜。也不再纠结年龄的问题,转而好心情地问:“今天中午想吃什么?”
洛洛已经有了困意:“只要不是水里的。”
离少笑:“不如交给营养师去安排吧!年轻夫妻往往不懂得节制,何况,”顿了顿,“总得补补。”
洛洛一怔,忽然一脸嫌弃,眼光凉凉地飘了过来:“你敢。”
离少好心情地低笑。想起不久之前,自己听到女佣对洛洛说这话时,自己那满心的酸意,又想到女佣那句很快就会有小小少爷,心里忽然觉得很奇妙。三十岁了,是该弄个孩子来玩玩了。
“洛儿,我们生个孩子吧!”离少说。
“我还要上学。”洛洛头也不回地回卧室,并很认真地反锁了门。
离少有点拿不准这个女孩子对自己的感觉。虽然对自己的魅力很自信。他想,她该是恼她的,或者就欣然接受。可是似乎她只是站在自己世界的边缘,若即若离。
至少,在离少的一贯思维里,被允许给自己生孩子,那么女人的表现绝对不该是这样的平淡。离少的笑容渐渐消了。
离少的私人特助兼司机最近很清闲。
因为离少开天辟地第一次意识到了电灯泡的碍眼。
每天离少都会带着少夫人出去兜风,一副春风得意的样子。特助敏感地感觉到,这一次,离少怕真的是沉入了爱情这条河。
当然,他看到的只是很表面很肤浅的东西。
当周